《天才农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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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农家妻-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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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扑进了王氏的怀里,让她抱个够。
    “忧忧啊,娘的女儿啊,你总算回家了,娘……娘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啊,”王氏抱着女儿失声痛哭起来,发泄心底所有思女之情。
    “娘,您别哭,先回家……回家再说。”柳无忧刚要搀扶着王氏进门,就听见门后面有人在骂骂咧咧地,“一大清早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嚎丧呢。”
    有些许熟悉的声音,但是柳无忧想不起来。
    门吱呀一声,大大地敞开了,中间站了个涂脂抹粉的女人,那模样分明是见过的,她是柳大庄的小妾,徐氏。
    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是这么嚣张地站在她柳无忧的家里?
    “小嫂子,是我们无忧回来了,”王氏边笑边擦着眼泪,打算抬脚进屋。
    “别进来先,”徐氏伸手拦住三人的去路,将柳无忧和天佑看了个遍后,说道,“你说她是无忧就是无忧啊,你别欺负我是大老爷的新妇而不认识她,那丫头啊长的和丑八怪没什么分别,这个女子么,虽说一般,当是比她好看,一定是你和别人串通好,随便找来的。”
    好冷啊,柳无忧抖着身体听完这个女人的话,然后拧眉问道,“说完了没有?说完了给我滚开!”
    “哎哟哟,好凶的小姑娘哟,你是什么人呐,这么和我说话。”徐氏趾高气昂地像只报晓的公鸡。
    “管你是谁啊,给我滚就是了,”柳无忧才不能徐氏那么多废话呢,抬脚踹在了她的小肚子上,趁她弯身就拉着王氏一路直奔内院。
    内院的桌子上摆着清香悠远的碧螺春,还有雪白的菱粉糕和枣红色的柿饼,这些都是柳家人自己都舍不得吃的东西,现在怎么都摆在了这里?
    “娘,先陪女儿回趟屋,女儿快冻死了,”柳无忧对王氏说完,又朝天佑说道,“你也去穿件暖和的,一切等我出来再说。”
    天佑点点头,大步流星地回屋了。
    “忧忧……”王氏吞吞吐吐地说道,“不如回娘的屋可好?你爹回来了,你先去看看他。”
    柳无忧听闻柳二重回来极为高兴,但是她已经冷得浑身发抖了,因此坚持道,“女儿就加件衣裳。”
    王氏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
    王氏的样子更加加深了柳无忧的疑惑,可她打算穿暖和一点再问得,可是天佑屋里奇怪的声音给吸引了过去,她刚回头,天佑的屋里就飞出来一个人,那人穿了件白色里衣,明显是在睡觉的时候,被天佑给扔出来的。
    “他奶奶的,哪个乌龟王八蛋赶对本少爷这样啊,活的不耐烦了吗?”说话的男子摸着屁股哎哟哎呦直叫,抬起半个身子看到是天佑,扯开嗓子就大骂,“原来是你这个傻子啊,你他妈的赶这么对本大少爷,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
    等话音刚落下,天佑的膝盖已经顶住了那人的肚子,只要稍稍一运力就能让他肚穿肠流。
    柳祁安,柳大庄的儿子,他怎么也在这里?柳无忧纳闷地忘记了冷,走到天佑身边,奇怪地问道,“莫不是我们出去这几天,家里被人霸占了?”
    天佑也无从回答,但是从他的脸色看出来,他很生气,因为他的房间被别人侵占了。
    “什么声音啊,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另外带着浓厚鼻音的声音从柳无忧的房里传了出来,紧接着房门一开,从里面出来个胖男子,那便是柳大庄。
    显而易见了,柳大庄一家都搬进来了,而王氏的欲言又止就是指这个意思。
    “娘,怎么回事?”
    柳无忧发觉当柳大庄出现的时候,王氏发抖地厉害,甚至可以说是在害怕,“忧忧,没事,就是大堂伯在我们家借住几天而已。”
    王氏故意压低声音,让柳无忧更为确信自己的想法了。
    “那我们回来了,你让他们离开吧,”柳无忧给王氏留了面子,这边去房间取衣服,刚走到柳大庄眼前时,就被他叫住了,“无忧啊,怎么见到大伯就不叫一声呢?”
    “我大伯早已经死了,”柳无忧面无表情地应道,说完就要往屋里走,怎么料看到柳大庄之妻沈氏穿了件十分眼熟的衣裙朝她走来。
    “哎哟,无忧你都长这么大了呀,大伯娘都不认识了,”那女人笑得脸上都皱成一团了,“你的衣服真好看啊,我穿得刚刚好。”
    柳无忧正眼一看,自己的裙衫都快勒得她身上出现好几道游泳圈了,这还叫刚刚好?她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心呢?
    柳无忧瞥了她一眼,没有吭声,直径从衣柜里拿了件黑色的披风搭在了肩上,也就因为黑色的缘故,所以没遭沈氏的毒手。
    柳无忧走到院子中间,拿起一个破锣使劲地敲了起来,目的就是让柳家所有的人出来,她先问问这几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柳大庄一家会出现在柳宅。
    “忧忧,你快停下来,别吵了爷爷奶奶和你爹的休息,”王氏看不见柳无忧在哪里,只好伸手去摸,眼看着就要摔倒时,天佑及时扶住了她。
    “丫头,别玩了,”天佑劝柳无忧,“正事要紧。”
    柳无忧扔掉了破锣,冷声问王氏道,“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别……别赶他们走,你爷爷奶奶和爹都要靠他医治,娘求求你了,咱们还有地儿住不是么,你和娘睡一个房间好不好?”
    王氏央求着柳无忧,好像是心甘情愿让柳大庄进来住一样,但是柳无忧记得,柳老太爷说过,从此和柳大庄一家老死不相往来,又怎么会同意他们住进来呢,既然是让他看病,那先看看家里的三个人得了甚么病。
    柳无忧刚要去柳老太爷屋里,柳三重夫妇带着孩子出来了,见到柳无忧是激动地奔了过来。
    “忧忧,真的是你,你没死?”
    “谁告诉你们我死了?”柳无忧皱眉问道。
    “是武大人说的呀,”柳三重红着眼睛说道,“在你出门晚一天你爹就回来了,三天后武大人派人过来说你们在山中被坏人追得掉入悬崖了,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这不外院的人全部出去找你们了。”
    难怪破锣敲过之后,还不见那些人进来?
    “三叔,先不说了,带我去爷爷奶奶,”柳无忧心里暗骂了武刚多嘴,然后随着柳三重去看柳老太爷他们。
    进了屋,里面一股子浓厚的药味呛得柳无忧难受地喘不过气来。
    天佑跟进来之后,先是开了窗户透透气儿,谁知柳三重又给关上了,“天佑,你乖啊,爷爷奶奶他们不能招风,万一受了风邪,病情就要加重的。”
    “谁说的?”天佑拧紧了眉头,重新打开了窗户,这边等着柳三重的回答。
    “是我说的,”柳大庄携着儿子和妻子一同走了进来,他手一扬,柳祁安便想再一次关上窗户,天佑伸手捏住了柳祁安的胳膊肘,没怎么用力就让他疼得哇哇直叫,最后只好放弃了。
    “三重啊,你可别怪我医不好你爹和你二哥啊,这傻子这么捣乱就算是神仙在世也难以让他们康复啊,”柳大庄自恃懂医,吓得柳三重一愣一愣地。

☆、110 好一顿收拾

“大堂哥,马上……马上关上,”柳三重唯唯诺诺的样子让柳无忧终于忍耐不住了。
    “三叔,你住手,”柳无忧厉声说道,“您能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吗?”
    “我说无忧啊,你这孩子怎么还有脸问这个话呢,要不是你,你爷爷和奶奶又怎么会病倒;要不是你,你娘也不会哭瞎;要不是你,我们也不用连自家都不能住住你们家了,多委屈啊……”
    沈氏唧唧歪歪地说了一大堆,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柳无忧的身上。
    “你应该自我反省,说什么好听的去找你爹,该不是带着这傻瓜去哪里逍遥快活去了吧……”
    沈氏忘乎所以的说得津津有味,天佑一个闪身来到她的眼前,手一抬就让那沈氏说不出来了。
    “啊,啊,啊,”犹如乌鸦一般的声音从沈氏的歪嘴里吐了出来,柳无忧定睛一看,原来她的下巴被天佑卸了。
    果然是景大将军,出手快准狠!
    “娘啊,你怎么了……?”
    柳无忧留着柳大庄一家在外室瞎嚷嚷,这边自己去内室,才一脚就被床上的三具直挺挺地身体给怔住了。
    柳老太爷他们三人并列而躺,双手双脚被绑,身体下面是一床湿哒哒的被褥,身上却没有盖一条被子,这样的天气,让他们三人就这么躺着,到底为了甚么?
    “三叔,你能给忧忧解释一下。”柳无忧声色俱厉地问柳三重,他身为柳老太爷的儿子,怎么能忍心这样对他们?
    “忧忧,得到你出事之后,爷爷奶奶受不住打击,卧病在床,你爹就更因为愧疚而倒下,你娘哭坏了眼睛,三叔是没办法赶他们走啊。”
    柳三重的话让柳无忧恨不得打开他的脑子看看,到底里面装得是什么。
    “咱家的银子呢,您就不会去请其他大夫瞧瞧?”
    “三叔对不住你啊,忧忧,咱家的铺子都被亭长封掉了,说没缴纳赋税,这刚赚来的银子全部被缴走了,我们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哪里来的银子请大夫。”
    柳无忧瞬间有种被打败的感觉,这柳三重也忒不是做生意的料了,“三叔,此时先搁着,让我看看爷爷他们再说吧。”
    柳无忧无暇两边顾忌,自有把家人的性命放在首位。
    她叫来天佑让他先诊脉,看看到底问题出现在哪里,而自己拦住了要来捣乱的柳大庄。
    “你们可以回去了,这里没你们的事情。”
    “嘿,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的,他们现在是我的病人,我能走得了吗?”柳大庄装成一副仁心仁德的样子,企图以此为借口留下来。
    “不用了,我自会去请其他大夫。”
    “请其他大夫?”柳大庄尖着嗓子问道,“你有银子请其他大夫,那就先把我的诊金付了,不然的话我就不走了。”
    “多少?”柳无忧眼里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是小事情,既然能用钱送走他们,那也是乐得给的。
    “一百两黄金~”
    柳无忧也不废话,说道,“一口价,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你当打发要饭的啊?”柳祁安一听到嘴边的鸭子就要飞了,急得冲到他老子跟前和柳无忧讲价。
    “丫头,给他一两银子你都亏了,”天佑从内屋踱步而出,“爷爷奶奶不仅被下了药,还这么被折腾,你啊,该成他们身上讨些什么回来才是。”
    柳无忧立刻明白了天佑话里的意思,原本柳老太爷他们也只是昏倒了而已,柳大庄恰好知道,于是自告奋勇过来请脉,结果借机下了*药,所以才导致他们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冷暖疼痛。
    “你胡说什么,那是最好的药,是祖宗留下来的,不允许你亵渎,”柳大庄急得不得了,不知道是因为被揭穿了还是因为医术被质疑了。
    “既然你说是最好的药,那么为什么还医不好爷爷他们?”柳无忧逼问道,“还是你真的如天佑所说,给下了迷药?”
    “你听着傻子说呢,我……我要……要找亭长去,要你们跟我赔礼道歉,还要你们赔我银子,一百两黄金一分银子都不能少,要不然把这宅子给我都行,”柳大庄涨红了脸为自己辩解,这边拉着妻子和儿子往外走。
    “什么事情这么热闹啊?”
    外面的声音让柳大庄停下了脚步,进来的人就是他想要去请的亭长还有庆喜祥瑞两位长老。
    “亭长,您可是来了,您要为我们做主啊,他们欺人太甚了,我好心给他们医治他们现在居然要赶我们走。”柳大庄恶人先告状,但是看那模样根本就是和亭长他们是一丘之貉。
    “是么?那我倒是要评评理了,”亭长拍了拍柳大庄的肩膀,以示安慰,这边朝柳三重走了过来,“柳三重啊,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亭长大人,没……没什么大事,”柳三重躬身回道,支支吾吾地不敢和亭长说话,“您怎么来了?您规定的时间不是还没到吗?”
    “时间是没到,可是你们柳家在我沈家庄过活,这家宅安宁的事情我也要管一管的,你本家说给你们看病还要被你们赶出去,你与我说道说道,这是什么道理啊。”
    不知道为什么,柳无忧看柳三重好像很怕亭长的样子,而且两人言语之间还牵扯到银子的问题,于是上前接了话茬,回道,“亭长,如若是庸医,难道还有留下的必要吗?”
    “庸医?”亭长不甚赞同,开始夸柳大庄了,“他医术可是我们沈家庄最好的,多少人被他瞧好了呀,就连和你们交往甚密的周官人都被他的医术折服,明明是你们缴不起诊金,所以找了借口把他们赶走吧。”
    简直就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柳无忧心里明了,这亭长三番两次和自己过不去,无非就是柳家没孝敬过他,就算后来有银子了,也因为柳无忧在也没有去送礼,加上柳老太爷上次登门办学堂的时候也是两手空空,因此这位亭长大人的心很不舒坦。
    “亭长,您老人家可真会睁着眼说瞎话,我爷爷和爹他们三个哪里已经被治好了?柳大庄想侵占我柳家宅子倒是真的。”
    柳无忧没柳三重那么客气和恭敬,正好相反了,她要知道亭长真正的目的。
    亭长看到床上直挺挺的三个人,扭头问柳大庄道,“你不是说医好了吗?怎么人还没醒啊?”
    柳大庄朝窗外探了探头,又掐了掐手指后回道,“本来早就该醒了,谁知这丫头居然把我点在屋里的药给放了出去,这不药效差了很多,现在再服下我的特效药一定能醒。”
    “那便就好,”亭长拉长了说话的腔调,老神在在地说道,“别让人以为你是为了这宅子而来,这宅子是他们说好了的,等医好人之后就把它送给你的。”
    “是,是,是,”柳大庄有了亭长撑腰,腰板都挺直了不好,而他的身后的老婆和儿子更是明目张胆地开始计算自己要那间屋子。
    他们真当我死了么!
    柳无忧大概是明白怎么回事情,她扭头问柳三重道,“三叔,你答应把我们的宅子给他了?”
    面对柳无忧的质问,柳三重心虚了起来,“忧忧,当时也是没办法,爷爷奶奶突然昏倒,我是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正好他来了,我……我随口一应就给答应了,然后你爹回来,身上又有伤,我便签了拿宅子当诊金的契约书。”
    这又有人撑腰又有文书,只要人一醒,这柳宅铁板钉钉地要成为柳大庄的柳宅了,她柳无忧又得睡简易的帐篷了,不行,这种事情有一次就够了,再有第二次,那绝对就是傻到家了,而对柳三重,柳无忧更是不敢在恭维了,他根本没能力独当一面的撑起整个柳家,所以还正如当初说的那样,当个教书先生最合适。
    既然知道柳老太爷是中了迷药而晕迷,那就是要和柳大庄玩心机了,把宅子拿回来最大的机会就是躺在床上的三人是柳无忧手上救醒的。
    “怎么样啊,二侄女,你可是心服口服了?”柳大庄得意洋洋地问道。
    柳无忧略一思忖,说道,“服与不服在于我爹他们是否能准时醒得过来,若是你的医术不行,那卖宅子的文书就还给我们,如何?”
    “你在和我打赌?”柳大庄诧异了一下,心中警觉起来,他就不应该小瞧了这个柳无忧,心里盘算着怎么和她周旋。
    “我只是觉得你医术不行而已,”柳无忧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柳大庄和亭长他们输得心服口服,乖乖地自己离去。
    “我不行?难道你行啊?”柳大庄兴许是做贼心虚了,顿时面红耳赤,照理说他亏心事应该做得不少了,脸皮厚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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