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水嫩包裹。
「乖,放松身子……」结实的窄臀持续向前推弄,圆硕的前端终于陷进穴口。
方挤进寸许,她滑腻腻、水嫩嫩的紧窒甬道就反射性的收缩,不但困住了他的前端,更像是在用小嘴吸吮他似的,让他忍不住沉声闷哼。
快感激窜,她的蠕动及收缩让他淫情更炽,渴望更急切也更深沉了。
「……贪吃的小猫儿,乖乖把身子放松点,你缩得太紧了,我没办法再进去……」
「呃……我……」在他火热的顶弄摩擦中,她的理智终于全然溃散,一心只想要享受绝美的欢愉,伸手抓按著他的臀。「啊……」
她的迎合让他欣喜不已。
「嗯……嗯啊……」他不住的闷吟,额上汗水也跟著不断的滑落,她的催促及自身急切的渴望,让他无法再拖延下去。「我要进去了,我忍不住……这是你自找的……」
她没有听话的放松身子,这样一来,在他用力挺进时,她可能会有些不适及疼痛……不过,他无法顾及了!
他抽臀撤退,然后深吸口气,蓄足了全身的力量,一声低吼,狂猛的向她撞击。「啊……好棒……」
他的窄臀在耸弄间还不时旋扭,这种抽送的方式,让他在进出间能够摩擦抵弄到被他推挤开来的水润花瓣。
「舒服吗?告诉我……我的小猫儿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吗?」他左右上下的抵著她抽送,知道这样能摩擦到更多的敏感部位,就算没看到,也能感觉到她的花瓣更形充血肿胀了。
而且不止她能感到快意,那层叠花儿在他进出间也揉弄著他的敏感、滋味真是绝美销魂……
「喜……喜欢……」在不自觉的呓语中,一种几乎使她窒息的悸动,让禾采霞从睡眠中惊醒过来,倏地弹坐而起。「啊……」
她浑身战栗燥热,胸中盈满强烈的骚动,让她心口疼得像要炸开似的。她弯身用两手环抱住发烫的身躯,拼命的大口呼吸,好让如烈火灼烧般的感觉缓和下来。
呼吸不顺的紧张感,让她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要将空气吸入紧缩的肺腑间,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的吐纳总算比较平顺,思绪也缓缓转为清明。
她……又梦到了……那毫不知羞耻的交合……天呀!
那个完全沉醉在欢愉中,享受肉欲的堕落女人,毫无疑问的就是她,但是……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第五章
阅读摘要:撇开梦中男人是谁不管,她总想不懂,为什么明明不曾与男人在一起过,但她却知道男女间可以用哪些方式亲热? 为什么她会无端作这种春梦?难道她……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 这会儿夜正深浓,除了不时响起的虫鸣声外,再无其他声响。 尽管她已放松紧绷的肌肉,双手却仍止不住颤抖,身子上下也还残留著某种骚动的热流。 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火热感觉并匆蛎涡讯剩炊逦煤耍钏醯煤ε掠中幕拧?nbsp; 她不断在心中自问:禾采霞,你真是个天
入宫前晚所作的春梦,她没能看清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长相。
这次也一样,男人的脸孔还是模糊难辨,但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这两次出现在她梦里,对她做尽私密事情的男人肯定是同一个人。
问题在于--他是谁?为何会成为她梦境里的主角?
思及此,禾采霞心口突然一抽,本以为是心疼的毛病犯了,却在同时察觉到,心口的抽动与往常犯病时有所不同。
她用手捂住心窝,那儿的颤动与之前的揪心闷疼不一样。
一种……安心,或者该解释为某种类似失而复得的喜悦及满足掳获了她的心。她不知道该如何确切形容此时内心的感觉。
手底下的怦然跳动震撼她全副身心,胸中那隐隐的熟悉是她完全无从了解的!难道……她真的认识那个男人?
不,不可能!在她的生命中,至今最亲近的男人除了爹爹之外,就是叔父了,连旁枝的男性亲戚都很少见面,要到哪里去认识行为这般放肆的男人?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拼命摇头,就像要把它给摇出脑袋似的,但是思想却不受控制,两场春梦的情节不断闪过她的脑海。
一幕幕火热激情的羞人画面,害得她气喘吁吁,无意识的吞咽著津液,一时不留心岔了气,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咳……」
剧烈的呛咳让她本来就染上红云的脸颊更红了。
撇开梦中男人是谁不管,她总想不懂,为什么明明不曾与男人在一起过,但她却知道男女间可以用哪些方式亲热?
为什么她会无端作这种春梦?难道她……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
这会儿夜正深浓,除了不时响起的虫鸣声外,再无其他声响。
尽管她已放松紧绷的肌肉,双手却仍止不住颤抖,身子上下也还残留著某种骚动的热流。
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火热感觉并未因梦醒而消褪,反而清晰得骇人,令她觉得害怕又心慌。
她不断在心中自问:禾采霞,你真是个天性不知羞耻的女人吗?你到底怎么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借著调息平稳紊乱的思绪。
等到她好不容易控制住浮动的情绪后,她才发觉身上的衣裳已经被大量的冷汗浸湿,腿间的湿腻感,更是让她难受不适。
她颤抖的伸手探进腿间,旋即沾了一手湿滑,这让她再次吓了一跳,控制下住的低声惊呼,「这……这……我真是……」
紧张之下,她将手心沾染的湿意抹在汗湿的里衣上,不敢再去回想梦里那湿滑液体的由来,慌忙移身下床。
她颠著不稳的脚步走向衣橱,胡乱翻出替换衣物,急急到屏风后打理自己一身的凌乱。
处理腿间湿腻的时候,她放空了思绪,不准自己胡思乱想。
待她将身子处理干净后,才踩著虚浮的步子,缓缓踱至窗前,她伸手拨开被夜风拂动的帷幔,推开窗户,仰头望著斜挂在天际的明月。
那轮泛著美丽银光的月亮,终于让她浮动的心平静下来。
经过这番折腾,她再也找不回睡意,就这么出神的看著夜空,脑中一片空白,直站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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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失眠,让禾采霞精神不济。
她懒洋洋的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宫中的侍女千草为她梳理长发,匀上淡淡困脂。
千草才刚为她别上一支珊瑚发插,从刻意敞开好让清新空气流入的房门口,传来一道甜美清亮的嗓音;「奴婢玲韵向霞主儿请安。」
禾采霞维持著慵懒的姿态,只稍稍抬起眼,从镜中倒影看见一名笑脸盈盈、模样端丽,服饰与千草有别的侍婢。
她不慌下忙的等到千草退开后,才半偏过身子,用手肘撑著上半身的重量,淡淡问道:「有什么事吗?」看得出来,这名美婢位阶不低。
玲韵走了进来,在距离禾采霞四步外福身。「皇上召霞主儿至丽霞殿陪皇上用膳,请霞主儿梳妆妥当后,就随玲韵来吧!」
禾采霞眼儿一眯,露出完美的微笑,虽然玲韵话里只提了她一人,但她还是忍不住再次确定,「只召我一人?没有其他人了?」
「是。今日是皇上第一次召见入宫选后的主儿,就只召了霞主儿。」玲韵轻声细语的回答,没有一丝不耐烦。
今天要是换了其他人被召见,谁不欣喜若狂的赶紧梳妆,想要立时去见皇上?哪会还有第二句问话?
偏偏禾采霞就与其他人不同,此刻她的心里满是不情愿。
绝大部分是起因于情绪不好,失眠让她精神不济,脾气更难好得起来;昨夜只要一闭上限,那些火热羞人的画面就跃入脑海,不肯饶过她。
这样的她,还能够拨出心思去想其他的事吗?
当然没有。
所以此刻的她,脸色稍微冷淡了些,听闻皇帝召见也没有半点欣喜或紧张的反应。
她本来就不像寻常姑娘家对婚姻有太多的幻想与期待,加上出身王府已让她的生活过得非常优渥,也没有追求更多荣华富贵的企图心。
所以她对从未谋面的皇帝毫无奢念,对宫中的锦衣玉食也没多大渴望,更不想与众多女子争夺皇后这个尊贵的宝座。
无欲则心静,自然也没必要紧张。
她知道自己长得还不错,但不认为自己是所有入宫闺女中最出色的,更何况在她的想法中,与其在深宫中度日,还不如回家当个受宠的女儿,皇帝要是看不上她,那才是最好呢!
「好,咱们去吧!」禾采霞正要起身,一旁的千草却在这个时候急慌慌的上前来,让她不禁又坐了回去。「怎么了?」
「霞主儿,要不要让千草伺候您换件亮丽的衣裳,再重新梳个发型?这样……太素净了。」
禾采霞一向穿的简单,发式也不爱太复杂的,自进宫以来从没让千草为此费心,平常是能随著她高兴,但今天不同--这可是皇帝第一次召见哪!第一印象最重要了,还是要打扮得亮丽些才能引起皇上注意呀!
禾采霞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从椅上站起来。「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呢,不用不用,我这样就行了。」
此刻的她,身著浅金软纱窄身衣裙,既端庄又典雅,一头长发也已经被千草梳理得滑顺柔亮,搭配上一支掐丝金珊瑚,在她看来就是最美的装饰了。
她的打扮原则是只求不披头散发,得体舒适就行了,要比漂亮、扮娇丽,就交给那些喜欢当孔雀的女人们好好表现,她呀,敬谢不敏,从来不认为自己适合那种太过招摇华丽的打扮。
「千草,待会儿元晶来了,告诉她,我去见皇上,要她安分点。」刚跨步欲随玲韵而去,禾采霞突然又止步回身,向千草交代了几句话。
「是,奴婢会告诉晶主儿的,请霞主儿放心。」千草乖巧的回应。
禾采霞这才与玲韵一起朝外而去。
一路上,不管玲韵说了些什么,禾采霞都以冷漠有礼的态度回应。
虽然玲韵的态度和善可人,热络亲切,但谁晓得她背后有没有其他的势力在操纵?
能进宫来当侍婢的,也不是平凡百姓,大都出身较为下层的贵族,小贵族们的生活并不比平民百姓优渥,通常要仰赖能进出朝堂的皇亲们拉拔照应,所以当她们进宫为侍婢后,很有可能要成为皇亲们在宫里的内应,作为报答。
景钦皇朝的宫廷虽然不如前朝那般复杂危险,但是小心为上,谨言慎行肯定不会出大差错,为求自保及省掉烦心的琐事,还是明哲保身,少言为妙。
禾采霞的防备及冷淡并没有让玲韵脸上的笑容消失。
她领在前头,带著禾采霞绕过绿荫小径,步上垂满绿藤的长廊,其间还不时为禾采霞介绍,两人行经的花园及远方的殿阁等等,态度热络亲切。
禾采霞随意看著周身的绿意,无所谓的听著,反正在她耳里,玲韵说的那些全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当她们越过长长的花廊,踩著莲花纹石铺设成的小径,转过高耸的巨石假山后,眼前出现一池宽广碧水。
玲韵回头看了禾采霞一眼,才继续道:「皇上就在前面不远处的丽霞殿设膳,这座殿阁才完工不久,眼前这碧霞池也是属于殿宇的一部分,是皇上近来最喜欢也最常流连的地方。」说到这里,她转身面对禾采霞,「霞主儿,您的名字里也有个「霞」字,这丽霞殿活像足以您的名儿来命名的呢!也许皇上就是因此才会在这里召见霞主儿的。」
听到这句话,禾采霞心里觉得好笑,人家皇上可是日理万机,统领百官万民的九五至尊,哪会管她姓啥名啥?就连她长得是圆是扁、是美是普通都不知道了,怎么可能会有这番玲珑心思?
她才不会因为这种巧合就得意忘形。
玲韵没有因禾采霞反应平淡而减了兴致,还是说得兴高采烈,「宫里对各位主儿没有太过严格的行动限制,夜里要是睡不好,霞主儿可以出来逛逛,搞不好能在这里遇到皇上呢!」
这话算是在提点禾采霞如何找机会与皇帝见面,但摸不清玲韵有何动机的禾采霞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对她来说,住哪个殿阁都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差别。
「宫里这么大,又四通八达,到处是小径,我向来不会认路,要是在夜里出来闲逛,肯定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她的声音愈到后来就愈小,注意力完全移到眼前的一汪碧水之上。
她撩起裙摆,踩跨上池边石块,低头看著清澄碧绿的池水。
只见池里的荷叶间,不时有色彩斑斓的鱼儿游窜著,那些美丽的鱼儿让她脸上终于出现发自内心的笑容。
「好漂亮呀!」这还是她入宫以来,头一回在禾元晶以外的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真实的性情。
抬眼一看,她所处的池畔周围及对岸,开满了朵朵繁花。
那些从浓绿浅金中冒出头来的粉紫色花朵,让她心底突然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可是她的脑海里却找不到相关的印象,她在王府里从不曾,见过这种稀奇美丽的花儿。
那重瓣的绽放花儿,比她的巴掌还大,一朵朵像绣球似的,在清晨的露珠衬托下,具艳姿却不俗丽,显得高雅宜人。
她喜欢这里……
禾采霞完全忘了身后的玲韵,也把召见她的皇帝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眼里及心里只剩下这幅美景。
她忍不住将手伸入微凉的水里轻轻拨划,荡起了一圈圈的水花,与不时探头出水面的鱼儿所引起的涟漪相汇交溶……
站在她身后的玲韵,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右侧的巨大庭石后走出一个身影,她定睛一看,认出朝她们走来的竟是本该待在殿内的皇帝,不禁吓了一大跳。
「皇……皇上……」她以为皇帝不耐久候,连忙上前两步,伸出手拉住还蹲在池水边逗弄鱼儿的禾采霞。「霞主儿,快别玩了,皇上都亲自找来了,快,快起来向皇上请安……」
见玲韵急乎乎的拉扯禾采霞,赵昕阳生怕她不小心伤到禾采霞,开口低斥,「放肆!还不把你的手松开,要是扯伤了霞主儿,看朕如何治你?!」
他沉眉怒目的模样把玲韵吓得手脚发软,就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口,结巴了起来。「奴、奴婢……」
当禾采震站稳了步子回身时,,跟随在赵昕阳身后的护卫永夜连忙伸手暗示满脸怯意的玲韵,要她别再试图开口,赶快悄悄的随他退下。
接收到永夜的指示,玲韵低下头,连多瞥一眼都不敢,哆嗦著移至永夜身侧,靠著永夜的扶持,才得已无声无息的离开池畔。
碧霞池畔,只留下赵昕阳及禾采霞这对久别重逢的恋人凝目相对。
赵昕阳目不转睛的看著许久未见的心爱之人,只觉得在池水及繁花的衬托下,她似乎比半年前更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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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采霞好奇的打量著站在不远处的好看男人。
他就是皇帝?
果真如她猜想,他与幼时记忆中的前摄政亲王长得颇为相似,赵家男人的确俊秀英挺……她很自然的将心中莫名涌起的熟悉感,归因于曾见过与皇帝相像的摄政亲王之故。
在与皇帝如此靠近的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入宫」代表的意义--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极有可能在一念之间改变她的人生,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入宫之后,虽然未经册封正名,但她的身份已经算是皇帝的女人了。
只要皇帝喜欢,她们这些入宫选后的闺女们,随时都有侍寝的可能,也得事先做好心理准备,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至高无上的天子就在她身前,说她不感到害怕,那就太矫情了。
不过天性倔强的她又怎会让自己一直畏惧下去?
她很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就算不能完全恢复正常,至少也不能丢了宝政王府的脸。
于是她不再直视那张充满男性魅力的俊颜,也回避了那双让她无法解读其中含意的深邃眼睛。
她不明白皇帝何以会用那种……似乎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