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娥道:“姐姐说的极是,妹妹都知道。”
二人很快又拍马跑出村子,红秀女看看天已不早,夕阳西落,红秀女道:“妹妹,天将要黑了,我们光跑不行,还要找个地方给马喂料吃饭,时间再紧,我们也不能让马空着肚子驮着我们飞奔。”
白金娥道:“姐姐说的正是,常言道人是铁饭是钢,马不吃料不行人不吃饭也不行。”
红秀女道:“说的是啊,人不吃饭遇到情况怎么行呢?怎么有力量面对呢?”
于是二人又向前冲到一个村前,村子又发出臭味,红秀女道:“不用进去看,我也能想到里面是什么样子了。妹妹,走,我们绕过这个村去。”
于是二人就从村外绕过了这个村子,继续向东进,很快又来到一个村前,却这个村子没有和那两个村子一样发出臭味。红秀女感到纳闷,道:“奇怪,难道这个村没有遭到官兵屠村吗?妹妹,你们到洪家庄去的时候,你们经过这里时,那时这里是什么情况?”
白金娥道:“姐姐,我们为了躲避魔道追杀,后来又为了避开那个和尚草上飞,走的不是这里。”
红秀女道:“难道官兵屠村果真就回到这里吗?会可能到了这里再不屠了吗?走,我们进村去看看。”
却二人进了村子一看,但见村里仍然是一片惨象,只见被杀死的村民百姓在街上,墙边,大街小巷,到处横七竖八的都是,只不过他们的尸体还没有腐烂。红秀女不由从马上下来,牵马向前来到一个尸体旁,用手按了按惨死的一具看上去很年轻漂亮的女子尸体,女子的尸体衣服已经被撕扯的凌乱不堪,悲愤的难过道:“他们虽然还没有腐烂,可是也已经硬尸了,必然也是死了好几天了。”说完,望着所有的尸体,难过的叹了一口气道:“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官兵,会每个村把人都要杀净,这是什么官兵?又是什么朝廷?怎么会这样残忍?这样令人不堪忍受。”
白金娥道:“姐姐,别难过,正因为这样,我们必须要坚决的打败魔头元帅柳升,这样才能救还没有被杀死的更多的人。”
红秀女道:“妹妹说的是,走,我们找些草料先喂喂马。”
二人寻了些草料喂马,又寻了些水,看着马喝水吃草料,红秀女看看天越发已经黑下来,见满村都静悄悄的再听不到一个人的声音,但闻夜间百虫吟鸣,和马吃草吃料打喷嚏的声音,红秀女心里异常感到凄凉,忍不住道:“世上没有了人,还象什么世上?还象什么世道?村落里没有人,又算什么村落?他们到底都有什么罪?为什么要向他们下手?难道不知道他们都是无辜的吗?杀他们不感到悲惨吗?”
白金娥道:“姐姐,那些官兵,他们怎么能这样想?如果这样想就不杀了。”
红秀女道:“这些,难道那个魔鬼魔头元帅就看不到想不到吗?他不感到他因为这次屠杀会一朽万年吗?魔头元帅,魔鬼,柳升,只要你这个恶魔不死,就会残害生灵,就会有多少的穷苦无辜的平民百姓跟着遭殃,这次在洪家庄让你这个恶魔逃脱,确实是我不可原谅无法面对这些被残杀的胶东父老乡亲,这是我不可原谅自己的过失。”
说着,红秀女又难过道:“胶东的父老乡亲,我红秀女确实对不住你们,我认为我守住洪家庄,牵制住官兵魔头元帅柳升的大队人马,就可以减慢阻止他们屠村的进程,可是,你们还是没有逃出他们罪恶的魔掌。将来,我一定要让柳升用血和生命来偿还他对你们欠下的这笔血债。”
白金娥道:“姐姐,别难过,外面惨景还有很多,我们也吃一点饭吧,我们又行了一天的路程,姐姐一路上都不大吃饭,这怎么行呢?人是铁饭是钢啊,人不吃饭怎么能行?”
红秀女看看白金娥,道:“妹妹,我们吃,为了我们能够完成我们的使命,我们必须要保证住我们的身体,只有我们的身体不垮,意志才不会垮,才会保证着我们去完成我们的明天。”
白金娥道:“姐姐说得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红秀女从身上摸出一块上路前准备备好的烧饼,猛咬了一口,道:“妹妹,我们吃。”
白金娥也从身上摸出烧饼来咬了一口,二人又从身上摸出水葫芦来各喝了口水,红秀女脑子里老是想着那些死难的百姓的尸体的惨景,觉着怎么也咽不下去,就着水也觉着难咽,嚼了几下烧饼,又感到反胃怎么也没有味道,就又看了看白金娥。已经和哥哥自小以打猎为生的白金娥,此时猎物肉换成面食本来就有些困难,此时在这种情况下,更是无可下咽,她见姐姐红秀女瞅她,就勉强咽了下去。却又见姐姐红秀女难以下咽,道:“姐姐,咽不下去也要吃。”
红秀女点点头,勉强咽了下去,为了安慰白金娥,又强咬了一口,喝着水向下咽。
三百九十七回:扬州四仙上浑天
吃了几口,白金娥感到实在咽不下去了,在她的脑海里,其实也早已和红秀女一样,尸体的惨象,更是让她感到不等咽下去就要上来。红秀女见白金娥不吃了,就也不吃了,就也把烧饼和水葫芦放起来,见马已经不吃了不喝了,就道:“妹妹,走,咱们再继续往东赶路。”
二人上马出了村,趁着夜色,又继续踏上了东行的路程,这次是快马加鞭,不知她们何时才能到背离山。
张果老吕洞宾铁拐李汉中离,这扬州现在在胶东剩下来的四仙,在云山脚下与六山掌门相别之后,四人在行走之间,此时注意留心看到地上来时看到地上满地被杀惨死的尸体,有些就是和云山武林豪杰的尸体死的症状样子是一样的,张果老道:“看来这是和杀云山众豪杰一伙人干的。”
吕洞宾向前看看那些遭惨杀而死的人的尸体,他们当中一看很明显有些就是武林中的人,有的是些平民百姓,吕洞宾道:“是谁这么残忍?竟然会连百姓和武林中的人一块共同杀死?看他们死的证状,确实就是和杀云山的人是一伙干的。”
铁拐李也向前看着尸体道:“如此残忍的事,只有残忍的人才能干出来,我们不妨四处打听一下,看看这里什么样的人这样残忍?什么样的人最残忍?”
吕洞宾道:“这里已经被屠村杀的家家户户少见人烟,路上行人被杀的又如此见不到一人,我们向那里打听?况且武林中的事,平民百姓也不可能知道啊。”
张果老道:“我们就跟着这些被杀的人向前去找人,我就不信会碰不到我们的仇人。如今云山已经遭洗,看来也有些时候了,凶手在血洗了云山后,一定不会再在云山周围了的,况且这里的人已经被杀的几乎再不见一个人影,人已经早要被杀的绝迹了,凶手一定不会还在这里杀人,一定又到别的地方去杀人了,所以,我们趁着凶手还没杀净人还在杀人,我们一定要赶快找到凶手。如今我们不知道凶手去的方向,我们来的方向虽然有凶手杀人的痕迹,但我们没有看到凶手,这说明凶手已经早在那个方向杀了人到别的方向去了,因此,这个方向不用去。再其次,我们从西方来,在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用这种方法被杀死的人,这说明这个方向我们也先可以不去,如今只剩了两个方向,凶手会不会正在这两个方向还在杀人呢?”
吕洞宾道:“能够置云山群豪杰于死地的人,必然是武林高手,如此的武林高手,他们一天都不知要变换多少个地方,就是我们走对了方向,又怎么可能会碰到他们呢?这样找到他们的几率微乎其微。”
张果老道:“都是我现在骑着小毛驴不能走的快,要不然我们也可以加快速度去寻找他们。”
吕洞宾道:“我们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不了解这里的情况,我们就是找人速度再快,也不可能马上找到啊。”
张果老道:“如此我们还要到崂山去,到崂山我们就可以问问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也可以再到蓬莱去看一看。”
吕洞宾道:“在未来到胶东的时候,我们都曾经盼望着到蓬莱去看一看曾经在那里过海的八仙,可是我们来到胶东,还没去,转眼有八人就剩下了四人,我们再如何去蓬莱呢?思想起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来,真就让人心碎。”
张果老落泪道:“如今我们虽然有八人变成了四人,可是他们四人仍然在啊,仍然在跟着我们,我们走到那里,他们也会跟着我们到那里的。”
吕洞宾道:“也是,如此我们一边寻访着仇人的踪迹,一边东行,是先到蓬莱还是先到崂山?”
张果老道:“蓬莱和崂山都在东海之滨,我们不妨先到蓬莱去,如果还没有寻访找到我们的仇人,我们也好再放心的去崂山,与崂山的各门各派去对付寒风刀这伙江湖杀手。”
吕洞宾道:“果老说的也是。”说着,就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汉钟离,道:“汉钟离,你如何一言不发?”
汉钟离难过道:“我的心里心乱如麻,心碎如刀割,山东怎么会这样?完全是一个乱世,当初知道这样,说什么我也不会赞称到这个地方来。我为他们四人而心碎,我看到他们,就又想起了我的妻子,儿子,和儿媳妇的惨死,仿佛就如昨天一样,如今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你们要怎样做,我就跟着怎样做就是了。”
吕洞宾也异常难过道:“汉道侠,别难过了,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所有的仇恨一定都会有个报应的,象寒风刀之流,崂山派现在欲除掉他们,我相信,一定会有这一天的。”
汉钟离道:“我自从妻子儿子儿媳被残害之后,走遍了大江南北,寻找寒风刀这个仇人,却如何胶东这偏僻之地就没有来呢?如何就没有寻到他呢?”
张果老道:“也许你早来到胶东也未必能找到寒风刀,以前他没有出名的时候,你又怎么知道他在胶东呢?不是崂山道人在扬州路上碰到我们,我们又怎么知道他在胶东呢?况且以寒风刀现在的武功,他们都是居无定所,来无踪去无影,你又如何能寻找到他呢?现在既然我们已经来到了胶东,既然答应要到崂山去一起除掉这四大猛兽,因此现在除掉四大猛兽和寒风刀就不是你的家事了,因此希望你不要自责。”
汉钟离道:“我的家事事小,为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报仇事大,我恨不能抓住凶手,将他们碎尸万段。”
吕洞宾道:“如此,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方向,那我们就东行,先到蓬莱,再到崂山,铁拐李,你认为怎样?”
铁拐李道:“那就咱们向东走?”
八仙东行要到蓬莱,一日,他们先走到了浑天山下,老远见到浑天山上有山庙,因此就上了山。上山一看,见庙里道人都被杀了,他们的死状基本上和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一直,也和云山群豪杰的死状一直,张果老道:“这必然也是那伙人干的,这不是一伙普通的人,这伙人必是武林高手,难道就如他们所说的,是魔道干的吗?”
三百九十八回:四仙浑天议凶手
吕洞宾道:“魔道欲称霸天下武林,对被他们看成绊脚石的门派,有可能这样做。如今我们刚来到山东不久,就发现了这么多的高人,有黑白二怪,这是不容置疑的武林高手。还有他们传说的魔道黑衣魔女,我们虽然还不曾见过,可是也必然是个高手。再就是四大猛兽,他们的杀人手段我们都不从见过还不了解。我们看着这些人被杀,到底不知道这是那一伙人干的,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一切绝不是黑白二怪干的,山东他们连当地的人都认为黑白二怪一般不做坏事,如今连云山,云山山下,还有浑天山,死了这么多道人,这就说明杀人的凶手一定不是好人,据我们知道的这三方面,我们就可以清楚的知道,杀他们者只有魔道,或者是四大猛兽都具备这样的条件和可能,因此我们要寻找的仇人自然就更加明朗化了。如果是魔道,我们就要从容地对待了,这是一个庞大的集体,我们不能忽视黑衣魔女和魔道的能力,我们要有把握的与天下武林共同来铲除他,这样才有铲除魔道的希望。如果是四大猛兽,四大猛兽,必定不是一个庞大的集体,如此就容易好对付多了,只是我们现在还不了解他们杀人的方法,好如何对付他们。”
张果老道:“汉钟离,你了解寒风刀,你说说寒风刀是怎样杀人的?”
汉钟离道:“那时他还造诣不深,怕我,所以逃避了我,又几十年了,他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也说不上来,我记得当时我儿媳和我媳妇死的时候,都脸惨白,我儿媳妇是被逼自杀的,我能看出来,只是我媳妇象被练功练死的,脸惨白而身无伤,就是这样,那一刻,我这一生都难忘。”
张果老道:“如此说来,好象不是四大猛兽所为,在被杀的天下众豪杰中,我们还没看到脸惨白身无伤的,他们的脸都是铁青发黑,嘴出血,脸去皮和头被打碎了的,这与寒风刀杀人不相符,那么就是魔道了。”
吕洞宾道:“经过这么多年,现在寒风刀的杀人手法特征确实没有法下结论,根据四大猛兽的名字特点,我们也基本可以确定他们用什么杀人,寒风刀自然是用寒风为刀杀人,吼破天自然是用声音杀人,他的声音发出来的功力能够足以置人于死地,将人杀死。一根气顾名思义,自然是用口里发出来的气,这股气发出来一定充满了强大人无法抗拒的功力,所以就可以将人杀死。如果有一天我们和这四大猛兽相遇,我们必须要有办法对付他们,这样才会从容不乱的对付和战败四大猛兽。”
张果老道:“吕洞宾说的有道理,如果万一有这一天,我们和四大猛兽狭路相逢,我们就要有准备战胜四大猛兽的办法和决心。四大猛兽是四个人,我们也是四个人,我们都在心里想一想,四大猛兽忽然就站在我们面前,我们每个人的对手应该是谁?”
汉钟离道:“我的对手自然是寒风刀了,我要亲手杀了这个贼子。”
铁拐李道:“我随便,那个都行。”
吕洞宾道:“汉钟离,别这样随便的决定,更不能感情用事,寒风刀毕竟过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找他,而他一直在练功,到这一天谁上谁下都还很难说。”
汉钟离道:“正因为这么多年,我一心要报仇,一边找他,一边不忘了报仇在练功。当初寒风刀也不会来无踪去无影,而现在他会了,而我也练出来了,我就不相信,我这么多年的苦找苦练,会变成在他之下。如果有这一天,就把它交给我,我一定让他逃不掉,就是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汉钟离说着,两眼泪下,道:“如果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又都死在他们之手,我更应该亲手杀了他。”说着,表情十分悲壮。
吕洞宾不由道:“既然如此,那就汉钟离应对寒风刀,遇到他们动起手来,这样我们也不会慌乱,各自找对了对手,便于下手制住对方。果老,你认为你应该对待谁最合适?”
张果老道:“贫道行道多年,在江湖上经历的也有许多,各种五花八门的功夫也都领教过,那个我也不需怕,既然汉钟离要对付寒风刀,那我就对付吼破天吧,我看看他有多大的吼功,能吼动贫道。”
吕洞宾道:“既然如此,那一根气就由我来对付,我看看他的一根气在我面前管不管用?”
铁拐李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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