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成吉思汗不但任命博尔术为右翼万户,还特许他九次犯罪不罚,后又让他兼任怯薛军的队长。
成吉思汗封木华黎为第三号万户,并任令他为左翼万户,管辖东部直至大兴安岭地方的千户。木华黎自投成吉思汗,多次与他共历艰险,战功显赫,后来又被授予“国王”的称号,独挡一面地领军对敌作战。他又对大家说道:“木华黎自从做了我的安答,从未离开过我的门户。他曾以天神般的吉兆鼓励我,使我坚定了夺取天下的决心。”
对这位沉毅多智略,猿臂善射,挽弓二石强的木华黎,让他居于上位,直至子子孙孙,并享有九罪不罚的特权。
成吉思汗任命纳牙阿为中军万户。此人虽没有博尔术、木华黎那样的战历,却受到成吉思汗的特别信任,主要有两件事情:纳牙阿原属泰赤乌部,在成吉思汗打败泰赤乌人时,他与父兄一起逃跑途中,捉住了成吉思汗的仇人。泰赤乌部的首领塔儿忽台,准备送交成吉思汗。这时,纳牙阿劝父兄道:“部下擒拿了主人,这是不义行为。”
于是又放走了塔儿忽台,他们空手来见成吉思汗,如实报告了事情的经过,成吉思汗对他大加赞赏,并说道:“你不忍陷害自己的主人,懂得忠义之道,是个善良的人,可以委以重任。”
在消灭乃蛮部之后,答亦儿兀孙走投无路,准备将女儿忽兰献给成吉思汗,遇到纳牙阿之后,自愿护送,留忽兰在军中过了三天三夜,成吉思汗怀疑他与忽兰有了暧昧私情,几经盘查,忽兰甘愿以身试验,方知她仍是处女。
成吉思汗对纳牙阿更加信任,认为他忠心不二,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次也封他为万户,统帅保卫大汗的怯薛军。
第四位被封为万户的人是豁儿赤,由于他很早以前就预示了神言,并立有战功,让他管理沿也儿的石河一带地方的林木中的百姓,另外又允诺他从投降的百姓中可以挑选三十名美女为妻。
对蒙力克老人,成吉思汗把他封为第一号万户,并且当众赞扬他道:“你自我小时就保护、帮助我,立下了许多大功,特别是王汗和桑昆以结亲为名骗我去的时候,你劝阻了我,使我免于沉入深渊,坠入烈火。”
为了表示对老人的尊重,成吉思汗特在自己座位旁边设一位子,或一年,或一月,请蒙力克坐在那里共议军国大事。
为了鼓励部下多提建议,敢于劝谏,成吉思汗还特别分封了四位直言敢谏的人——忽难、阔阔搠思、迭该、兀孙老人,并表彰道:“他们四个人,凡是看见的不曾隐瞒,听见的不曾隐讳,凡是他们想到的,从不埋藏在心里面,而是直面告诉我。”
成吉思汗分封他们专做谏官,他对忽难道:“你在黑夜里像凶狠的野狼,白天像粗暴的乌鸦,迁移时不遗一物,留守时决不移动,对于敌人冷若冰霜,在仇人面前不为私利动心。”
成吉思汗封他为管理格尼格思的千户,并且任命他为代管大汗长子术赤所属百姓的万户,实际上是辅佐皇子的“王傅”。
对于兀孙老人,成吉思汗任命他为“别乞”,这是对氏族首领的尊称,后演变成宗教领袖,允许他“穿白色的衣服,骑俊白的骟马,坐在众人的上座,评讲年月里的吉凶祸福”。
当年,札木合、王汗都知道成吉思汗身边有“四杰”、“四狗”、“二勇将”之说,成吉思汗也确曾说过这么一段话:“忽必来,你与者勒蔑、者别、速不台,有如四条猛犬,听我发令指示,无坚不摧,无险不破,深水不能阻挡,所以每次厮杀,皆教你们做先锋;而博尔术、木华黎、博尔忽、赤老温四杰在我左右;又有术赤带、畏答儿二人立我之前,我就十分放心了。”
这次分封时,畏答儿已经牺牲在前了,成吉思汗仍追封他为千户,让他儿子继位。
对术赤带,成吉思汗也封他为千户官,命令他管理兀鲁兀地方四千户。为了表彰他的功绩,成吉思汗又把自己的次妻亦巴合赐给他为妻,也能看出时对他的重视了。
第四部分一段微妙的故事
当时,成吉思汗借口是在恶梦中惊醒过来,说是由于亦巴合睡在他身边的原因,上天托梦于他,令他把亦巴合让给别人为妻。
其实,这里有一段微妙的故事哩!
一天,成吉思汗的长子术赤去母亲孛儿帖帐中有事,回来路过亦巴合的帐房前,不由得便想去看看她。
亦巴合与莎儿合里塔姊妹俩,全是王汗的弟弟札木合敢不之女,攻打王汗时,她们两姐妹一起成了俘虏。成吉思汗见亦巴合姿色出众,便留作自己的次妻,妹妹莎儿合里塔面貌平平,年龄也小一些,就给幼子拖雷为妻了。当时,术赤早已看中亦巴合,只是怯于父亲的威严,未敢当面提出来。
在当时的蒙古,父亲死后,儿子妻后母是正常的习俗,父亲活着,也有儿子与后母间通奸之事,屡见不鲜的。
这工夫,术赤便一头撞了进去,只见亦巴合独自一人在床上躺着歇晌,便回身关紧帐门,向床边走去。
由于亦巴合刚来到成吉思汗大营,对术赤还不认识,一时紧张得从床上下来,问道:“你是什么人?胆敢走进大汗妻妾的营帐?”
术赤对她说道:“你别害怕,我是大汗的长子术赤。”
亦巴合听后,忙着去衣架上要取罩衣,因为她这时只穿了很短的内衣在休息。
术赤已看出她的心意,急忙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对她说道:“别去拿了,就这样好……”
说着,便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说道:“自从上次我见到你时,就喜欢上你了,因为被父汗留你在这里,我……”
一番云雨过后,聪敏的亦巴合立即提醒道:“你已达到目的,应赶快离开,若是被你父汗知道,我的性命必定难保,你……快走吧!”
术赤的头脑才冷静下来,又与她温存一会,才整好衣服,恋恋不舍地走出了大帐。
可是,术赤刚走出大帐,成吉思汗从相反方向正往亦巴合的大帐走来,他立刻看出那是自己的长子术赤。
此时,术赤已经十八岁了,并长成一条魁梧的大汉,成吉思汗心生怀疑,便走进大帐。
他见亦巴合穿着内衣短裤,心中已明白了七分,因为是自己的儿子,又不好发火,便装作无事的样子。
后来,成吉思汗认真想了几个晚上,便决定借恶梦之中,上天传话等,把亦巴合赐给了术赤带,还振振有辞地对亦巴合说道:“我不是嫌你无德行,也不是认为你容貌不美,你是曾经在我怀里,在我枕伴脚旁,被我爱过,列入妻子次序的,是住在斡儿朵里的夫人。现在,我要把你赐给术赤带,这完全是为了奖赏他的功绩。我常想,术赤带在厮杀时做我的挡箭牌,遇到敌人他成为我的屏障,他能把分散的队伍集合到一块,还能使已经溃败的军队团聚起来。因为他有些功劳,我只能把你赐给他,所以请你能体谅我的苦心。”
接着,成吉思汗开始分封他的“四狗”为千户,并赞扬速不台等四员大将说:“你们四人曾为朕压强者之颈,劲者之臀而使之不得动弹。每当争战之日,只需朕一声号令,你们便勇往直前,所向披靡,破敌有如坚铁之岩石,断敌湍急难涉之深水。”
成吉思汗说到这里,情绪激动,又提高声对众人说道:
“无论敌人如何强大,兵力如何众多,只要有他们四人立于阵前,朕即可心安神定,对敌人毫不畏惧的。”
成吉思汗就这样一一点名,表彰他的众多的有功之臣,所有被他点到的将领,他都首先赞扬一番,历数其功绩与贡献,然后再给予封赐,使会场里不时爆发出欢呼声。
分封功臣之后,成吉思汗回到母亲诃额仑的营帐里,恰好孛儿帖也在这里。
成吉思汗对母亲道安问好之后,诃额仑指着一边的座位对儿子说道:“你现在是全蒙古的大汗,治国当然很重要,治家也不可忽视啊!你那四个斡儿朵里的女人也该有个分封,让她们知道自己的贵贱、尊卑的身份。”
成吉思汗听了,立刻说道:“是呀,母亲教训得对!对斡儿朵里的这些人也要给她们定个名份。不过,没有母亲的指示,我怎敢对她们……”
这会儿,未等诃额仑答语,孛儿帖却道:“大汗这话说得也就奇了,那些女人的来历母亲根本就不知道,这工夫大汗让母亲怎么先拿出分封的旨意呢?”
孛儿帖这话里的醋意,成吉思汗怎能听不出来?他不由得瞪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原配夫人,又看着母亲的脸色,只得解释道:“那都是在紧张的战争时日里……”
诃额仑不愠不怨,不紧不慢地说道:“如今,你当了大汗,身边多要几个女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也不能过于迷恋女色,许多中原皇帝因为红颜祸水而亡国灭身的例子不少哩!你还年轻,也得当心啊!”
成吉思汗连连点头,说道:“母亲的话我一定谨记在心里,对她们的分封之事,我已想出一个方案,只是要请母亲恩准后方可执行。”
诃额仑微微一笑说:“那你说出来听听吧,孛儿帖在此也无妨。”成吉思汗说道:“我想把她们分成三个等级,就是皇妃,皇后,大皇后……”
诃额仑问道:“孛儿帖可是你的结发妻子,你把她封在哪一等呀?”
成吉思汗立刻答道:“她是大皇后!”
孛儿帖急忙问道:“那位合答安呢?”
成吉思汗说道:“她是皇后呀。”
老人比划着说道:“把自己的两臂弯曲起来,成水平状态,放两碗水在两肘处,坚持下去,不能让碗里的水洒下来,时间越长越好,每天持续这样练习,时间长了,臂力准会提高的。”
说完,老人看着铁木真与札木合,飘然而走,而且老人的脚步越走越快,过不多久,便不见身影了。
札木合说道:“这老头子胡说八道,那样锻炼谁也受不住,谁也坚持不下来。”
铁木真说道:“我俩一齐按老人的指点,坚持锻炼,看谁的进步快,来个比赛吃苦吧!”
第四部分讲义气,重情感的男子汉
札木合却说道:“你先练吧,我的身子骨弱,怕是坚持不住,等一阶段我再练!”
说完,札木合就走了,铁木真却照老人的指点,一方面练眼睛的视力,一方面锻炼臂力,两方面同时交叉地练习,半年以后,他感到收效甚大,便又坚持练习下去,终于提高了视力和臂力。
往日射箭时,有时觉得视力模糊,不好瞄准,现在视力提高了,对目标看得十分清晰,大大提高了命中率。
以前射箭,射久了,双臂又酸又疼,有时弓箭拿在手里,发出阵阵颤抖,往往射不准目标。如今大不相同了,两臂力量增强了,时间再长,也不会抖了,反觉得轻松自如。
通过这两项锻炼,铁木真的射箭技术提高得甚快,从小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为他在后来的战场上的拼杀提供了便利。
如今,成吉思汗早过了不惑之年,在战场上已经拼杀了二十余还有一次,有一个公公与媳妇通奸,被儿子告了,察合台判将两成吉思汗拥着她,轻轻地说:“你呀,越来越傻了!若没有成年累月地去拼杀,能有今天的成就吗?世上再美的女人没有谁能让我忘了你,怎么你就忘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替她宽衣解带,两人的激情澎湃,似漆如胶地以律己老人比划着说道:“把自己的两臂弯曲起来,成水平状态,放两碗水在两肘处,坚持下去,不能让碗里的水洒下来,时间越长越好,每天持续这样练习,时间长了,臂力准会提高的。”
说完,老人看着铁木真与札木合,飘然而走,而且老人的脚步越走越快,过不多久,便不见身影了。
札木合说道:“这老头子胡说八道,那样锻炼谁也受不住,谁也坚持不下来。”
铁木真说道:“我俩一齐按老人的指点,坚持锻炼,看谁的进步快,来个比赛吃苦吧!”
札木合却说道:“你先练吧,我的身子骨弱,怕是坚持不住,等一阶段我再练!”
说完,札木合就走了,铁木真却照老人的指点,一方面练眼睛的视力,一方面锻炼臂力,两方面同时交叉地练习,半年以后,他感到收效甚大,便又坚持练习下去,终于提高了视力和臂力。
往日射箭时,有时觉得视力模糊,不好瞄准,现在视力提高了,对目标看得十分清晰,大大提高了命中率。
以前射箭,射久了,双臂又酸又疼,有时弓箭拿在手里,发出阵阵颤抖,往往射不准目标。如今大不相同了,两臂力量增强了,时间再长,也不会抖了,反觉得轻松自如。
通过这两项锻炼,铁木真的射箭技术提高得甚快,从小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为他在后来的战场上的拼杀提供了便利。
如今,成吉思汗早过了不惑之年,在战场上已经拼杀了二十余还有一次,有一个公公与媳妇通奸,被儿子告了,察合台判将两成吉思汗拥着她,轻轻地说:“你呀,越来越傻了!若没有成年累月地去拼杀,能有今天的成就吗?世上再美的女人没有谁能让我忘了你,怎么你就忘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替她宽衣解带,两人的激情澎湃,似漆如胶地以律己,宽以待人,要给皇妃们做个好样子,当个好的带头人。不久成吉思汗立即说道:“那自然,孛儿帖是大皇后嘛!”
成吉思汗说着,向孛儿帖挤了挤眼,只见她红着脸,流着泪水,朗声说道:“我才不稀罕那个虚名哩!只要大汗的心里能常常想到我们母子就满足了!”
诃额仑倒替儿子说话道:“还不至于吧?铁木真从小就是讲义气,重情感的男子汉,他是不会喜新厌旧的,你既是大皇后,也要拿得起,放得下,像个大皇后的样子,心胸要豁亮、大方,别计较一些小事,你是一个聪明人,该怎么做你也该想想才好。”
成吉思汗又说道:“母亲是皇太后,今后还要靠你老人家多操心,掌好这个舵呢!”
诃额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又问道:“塔塔儿部里那姊妹俩,听说那个妹妹人很懂事,姐姐不是好东西。”
孛儿帖正要说什么,被诃额仑用眼色制止了,老人又接着问道:“还有个乃蛮部的王后,是个有名的风流女人,非常讲究,特别爱干净,人多了,泥沙俱下,鱼龙混杂,是得要整顿一下,不能各自为政,随心所欲。”
成吉思汗又说:“请母亲帮着孛儿帖拟订几条规定,找个时间一起聚一聚,向各人讲清楚,谁敢不听?真有违抗的人,就按律治她!”
当晚,成吉思汗来到孛儿帖帐里,先说道:“我们已成了老夫老妻了,这么一些年来,难道你还不知道我这颗心想的是什么?当着母亲的面,你怎么竟然失态了?”
孛儿帖苦笑一下,便一头扑进丈夫怀里:“你上马一走,成年累月地不见影儿,我这心里能不想你么?反正你身边有年轻美女陪着,早把我们母子忘了呢?”
正当察合台等仰卧绿草如茵的草地上休息之时,忽然听到左边的林子深处传来了喊声:“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