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官场》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爱在官场- 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颐墙樯芨鲜丁K湓蛭以憷吨萦胨泄幻嬷担欢坪跏敲廊硕嗤拢晕液廖抻∠蟆N蚁肟赡苁堑笔钡闹鹘鞘抢吨莅桑宦酆问焙蔚兀魑耐泻旎ǖ穆桃抖际且恢帜蜒缘谋А<热焕吹轿餮螅比灰妊缶啤@闯⑾实钠枪环峭】桑欣匆淮虻摹叭送放O”,二话不说就让如烟敬酒。如烟婉约一笑,并不推辞,依言与每人各饮一杯。四杯酒落肚,她脸泛桃花,借着三分酒力向来尝鲜撒娇:“来哥,出事后你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坑苦了小妹!不但被官府传讯几次,连我的那部宝石界马车,也被官府没收。我可是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听说你已同我侄子解除了婚约?”“那家伙早已成了过街老鼠,我本想跟着他过好日子,免得再出来抛头露面。谁知便在这节骨眼上,突然生出这等变故,来哥我还能有什么选择?”我低声问来尝鲜究竟他俩所说的是怎么回事?来尝鲜这才说出他的侄子帮他贩私捞了不少好处,这个纨绔子弟是如烟的忠实戏迷,经常不远千里赶去为她捧场,一掷万金面不改色,还特意送给她一部宝石界名贵马车,渐渐赢得佳人芳心。如烟眼见钓得金龟婿,便辞了大戏班的活儿,日夜侍奉那人左右。谁料如漆似胶没多久,便在二人刚订下婚约之际,刘钦差奉命到光州查处贩私案,来尝鲜仓皇出逃。树倒猢狲散,他的侄子见势不妙顾不上风流快活,加之已经对如烟逐渐失去热情,于是丢下她玩起了人间蒸发的把戏。临走之前他变卖掉所有的家产,悉数卷走,只留下如烟一人徒呼上当,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老着脸去找班主,重出江湖。至于那部她名下的宝石界马车,却被官家依法追回。如烟本以为自己是草鸡登上枝头变成凤凰,到头来却成了一枕黄梁,空欢喜一场,只得怏怏不乐地对外宣称解除婚约,结束这段荒唐的“男财女貌”交易。既是如此,如烟恨屋及乌,应对来尝鲜怀恨在心才是,却为何对他这般殷勤?却听来尝鲜道:“不就是宝石界马车吗?明儿我飞鸽回国,叫人给你送去一部!”如烟喜形于色,千恩万谢了。看看二人暧昧的态度,我若有所悟。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一切尽在不言中罢。如烟天生丽质,一副清纯玉女的模样,我们几个看在眼里均觉心猿意马,这会儿得知玉女原是“欲女”,我便觉意兴阑珊,不复有非分之想。酒过数巡,如烟乘着酒兴献上一阙小曲。究竟是名角,唱功还是根基不浅,博得在座满堂喝彩。她颇为自得地道:“不是小妹夸口,若单论唱腔,大元朝没有几个花旦能与我相提并论。”马州判逗她说道:“却不知京城四大戏班的当家花旦,水平如何?”如烟嘴角一撇道:“她们?哼,若非对‘导戏’以身相许,就凭她们的嗓门,会有今日的大红大紫才怪!不信你们可以留意察看,她们在台上可都是假唱,对口型!”此时一只飞鸽扑腾腾落在如烟面前,原来是班主有请。如烟请我们今夜前去戏院捧场,马州判忙不迭满口应承。如烟走后,我们边吃边聊,等天色渐晚,便一同驱车前去戏院。如烟已交待门房给我们留了前排的位子。好戏开演。自从上回的戏院失火事件后,我的心理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时时担心再度发生不幸。还好今夜平安无事。戏目接近尾声时,是戏子与观众互动时间。十几个洋人被请上台学唱戏,没想到艾文县长也在其中。原来他也应邀前来看戏,却不知方才坐在哪个角落。只见他很自然的跟着戏子又唱又跳,节目结束后,他不声不响的跟着其他观众一起排队下台。马州判低声嘀咕:这要在大元朝,县长没有被人热情洋溢地歌功颂德一番,没被请上台讲上那么无关痛痒的几句,事后再请他补充一些废话,最后在众人的热烈掌声和炽热目光下,趾高气扬地走下台,那是对地方官员的极大不尊不敬不重不礼貌,要出大事的。比如县长火冒三丈,暴跳如雷,相关人员受到严厉处分,这个戏班的演出费无处讨要,自此被当地封杀……散场后只有我和马州判、崔知县三人一同回酒楼,来尝鲜说他有事恕不奉陪。我很没有君子风范地猜测他是与如烟重温旧梦再续前缘去了。

正文 第十九回 飘洋过海我之见(6)求推荐票 
次日是崔知县离开克县回国的日子。《富州日报》和《甲州日报》特意联合开辟真情对话专栏,让崔知县与艾文县长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对话,畅谈今后各自县城的建设和发展大计,目的是让米国了解大元朝,让大元朝了解米国。我和马州判都到场旁听,现场还有两个报社的主持主编主笔等人,以及一同来米国培训的大元朝其他官员。事先二人都经过了准备,节目进行得十分顺利。可是到了最后一个环节,即两个县级长官互相邀请对方明年访问自己的地盘时,二人的反应截然相反。艾文县长在高兴地接受了崔知县的邀请之后,“吝啬”地表示他没有访问出行所需的费用,并极其自然、恳切解释他虽身为一县之长,但办公费用来自于民众的税赋,每一笔开支他都必须经过许可并对民众负责,访问费用将是一笔额外开支,不在他的办公费用之列,故此他要先向境内的商号募捐,获得赞助之后方能安排行程。崔知县却在高兴地接受对方邀请之后,没有表示任何对出行费用的顾虑。相反,在听到对方的言词之后,同样非常自然、恳切地表示他将支付艾文访问的一切开支——包括来回船票、住宿、吃喝等全部费用,另外赠送数十种礼品。崔知县的慷慨解囊,令艾文眉开眼笑,表示新年之后便会即刻成行。崔知县的慷慨大方当即博得满堂喝彩,内中马州判的声音特别之高,似乎对自己的同胞+同行的此举深表赞赏。我刚拍了两下手掌,一想不对呀!若论富裕程度,艾文所在的克县是个新兴的县城,近年来很多知名的跨国商号都在这里落户,财政收入可想而知。他向任何一间商号募捐,都不难获得足够的赞助。而W县据我所知是从两个小村庄刚发展起来的小县城,经济实力与克县相可谓差距悬殊,显而易见克县比较富,W县比较穷;再比较两个官员的俸禄,以两国的经济水平相比,相信艾文的收入肯定要比崔知县高,然则为何米国富市的富县长如此“吝啬”,而大元朝穷县的穷知县却如此“慷慨”?这让我深感惊愕。就艾文县长的访问费用作个初步估算,来回船票加上吃住等全部费用,最少在五万两纹银之上,崔知县的访米费用与此相当,崔知县为了增强两人之间的友情,并且为了要让艾文县长了解W县,便要付出十万两纹银。就我所知,宰相大人一年的俸禄也不过这个数目。如此推断,小小一个W县知县的俸禄能有多少?崔知县若是慷慨地自掏腰包支付一切费用,实在让人担心互访过后他一家子岂非要喝西北风?想必崔知县是慷其所在W县之财政慨了,从他的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不难推断,此种慷慨行为早就习以为常矣,根本不必与哪个商议,也不用谁人核准!令人惊愕之余又生出的感叹是,《富州日报》的主持主编主笔们纷纷对崔知县的“义举”鼓掌喝彩,全场大元官员也是深以为然,竟无一人就此发问,真可谓有什么样的官场就有什么样的官员!大元朝比米国所差的何止是一个崔知县,至少还包括这些在座的文人和官员。一个W县知县如此洒脱地把十万两银子视为粪土,整个大元朝不知多少个知县要糟蹋几许银两?多少纳税民众的血汗,便在“让大元了解米国,让米国了解大元”的过程中,源源不断地让大元官员拱手奉送,米国县长们照单全收了去。难道说这还不是败家子的行径?那什么才是?大元朝官员们何时能象艾文县长那样“吝啬”?回到甲州的住处后,我还是气愤不已。这些年米国财大气粗横行霸道,老是处处挑我大元朝的刺,让我很是不爽。可是大元朝的官员自己吃饱喝足玩够捞满之外,竟然还打肿脸充胖子,弯着脊梁拿着银票孝敬洋人,我最鄙视的便是这等吃里扒外的货色。想当年太祖在世之际,几万铁骑横扫欧亚大陆,何等威风,不过数十年时间,这些官员竟堕落到此种地步!难怪非但米国、鹰国之类外夷番邦日益甚嚣尘上,就连窝国、交趾、爪哇等邻邦小国也敢三天两头冲着大元朝乱吠两声。依着国际惯例,高层官员考虑到国际影响不便乱放厥词,多是说上几句不疼不痒的“强烈谴责,严正抗议”,然后默许一些副职对外放出风声表明真实立场。反观我朝,副职官员该粗口时不粗口,该发狠时不发狠,真是岂有此理!长此以往,大元朝如何重振昔日威名!雷捕头和黑皮张见我不爽,便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两天来的见闻,均是眉飞色舞。罢了,眼不见心不烦,赶明儿我找个借口打发走马州判,还是随蓝衙内潇洒走一回。对于我的英明决策,他们二人自是举双脚表示赞同。邻桌的林三姨听得我要同行,兴奋得像只发情的母猫,“嗖”地挪过来坐在我的身旁,伸出一只爪子绕过我的后颈,极不安分地挑逗着我的左肩:“小毛弟,这两天你没在身边,可知姐委实百无聊赖?能够与你一同游玩姐才会开心!”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应声而起,心道:谁个是你弟?也不照照镜子,长得这般神工鬼斧用心良苦,我王小毛怎么高攀得上?谁知她说完之后还故作娇态地咯咯一笑,脸上的脂粉便落雪纷纷,像是给我盘里的牛排洒了一层胡椒粉。三人一看全没了胃口,只好都赌气不吃。我暗自咬牙切齿:为何当初有眼无珠,让这个活宝加入我们的考察小组?黑皮张也是一副恨不得将手上的刀叉迎面捅过去的神色,可是碍于蓝知州的淫威,不敢轻举妄动。我一想到接下来的几天都要与她朝夕相处,简直就是惨无人道痛不欲生。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在心里告诫自己。毕竟林三姨是蓝知州的小姨子,我最担心的就是她向蓝知州进谗说我想取而代之。只因以我的聪明才智,对于长官而言,确实是个潜在的威胁。蓝知州表面上虽对我奉若上宾,但也只是在利用我为他效劳而已。设若真的引起他的疑心,对于目前的我而言,是个极大的危机。我如坐针毡,正欲起身,林三姨却是不依不饶,得寸进尺,另一只爪子也顺势入侵我的右肩,将我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我可以断定,身上鸡皮疙瘩的密度增加了一倍不止。她在我耳边吹气如“狼”:“长夜漫漫,寂寞难耐,今晚姐到你房里秉烛夜话,你若是溜走,姐可要生气哦!”我……我……我急中生智,说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委实不太方便,若要叙谈,不妨等明日在马车上谈他个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林三姨不干了,一扭她的水蛇腰——不,是水桶腰,两只粉爪握成钵碗大的拳头,还好只是轻轻落在我的背后,没叫我伤筋动骨,口中放肆地笑道:“小毛弟,你好坏哦!你不让我来,我可偏要来!”说着像一只穿花的胖蝴蝶,起身回房梳妆去了。回头再看雷头黑头,都把刚才吃下的牛排如数吐出,盘点了一遍。

正文 第十九回 飘洋过海我之见(7)
雷捕头幸灾乐祸道:“老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被这老姑婆盯上,你今晚死定了……”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便没敢继续往下说。当然,林三姨醉婆之意不在谈,在乎“山水”之间也,谁都会一眼识破。虽则她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不成?我将雷头、黑头召进房内,正色道:“你们扪心自问,平日我对你们如何?”两人异口同声道:“大人对我等恩重如山!”我微微颔首:“兄弟们,考验你们忠诚度的严峻时刻已然来临。值此身处异国他乡的多事之秋,能够替我排忧解难的,就只有你们二人了!”黑皮张试探性问道:“大人是让我等对林三姨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以除后患?”“混帐东西!”我忍不住骂了一句,“拜托你以后说话之前动动脑子!别张口就是打打杀杀!很多事情不是一个‘杀’字便能解决的,比如说:林三姨的性欲!”要说雷捕头可比黑皮张聪明多了,道:“大人是想让我们移花接木?”黑皮张这猪头三,还愣愣地问:“什么叫移花接木?”我一时为之气结。雷捕头快人快语:“简单的说,就是让你代替王大人,陪林三姨共度良宵。”黑皮张是粗人,可不笨:“虽则我喜好女色,虽则我很想替王大人分忧,但若叫我与林三姨同床共枕,下官从此便了无生趣。如此重任,惟有雷捕头方可担当。”眼见二人相互推脱,我正色道:“住口!你们二人不必再争执下去,以抓阄定夺,最为公平!”二人不敢违抗,经过紧张刺激的抓阄,幸运的光环落在了雷捕头的头上。雷捕头皱着眉苦着脸,还欲申诉,我道:“愿赌服输,不许反悔!今次是让你风流快活,如何这般死气沉沉?”雷捕头道:“面对林三姨那等货色,只怕一见之下便要呕吐不止!”我胸有成竹:“无妨。到时我自会灭了烛火,方才不致露馅。黑暗之中,你只当她是月中嫦娥,便可舒心享受。”雷捕头额手惊呼,这般肥嫦娥,天上人间,绝无仅有。闲言少叙。入夜时分,我让雷捕头藏在床后,交待他如此这般,不得有误。俄顷林三姨果然前来敲门。还好我准备妥当,当下开门迎进。林三姨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进门看见桌上蓝衙内送的那本《花花衙内》,便大呼小叫:“小毛弟,你当了州判还这么用功,真是难得!”通常在没有外人的房间里,女方挑逗男方的第一选择,是借口太热脱去外衣,展露女性完美骄人的曲线,加上几句言语的撩拨,便会让男方春心荡漾。以林三姨的智商,自然不能免俗。这不脱则已,一脱之下,我连忙强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一句话就结束中间的环节:“我熄了烛火,咱们坐在床上谈天,如何?”林三姨本以为要花些心思调情,不料我单刀直入,正中下怀,当即满口答应。我吹灭烛火,绕到床后拉出雷捕头,将他往床上一推,自己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开门溜到雷捕头的房间去了。清晨时分,雷捕头眯着一对熊猫眼,失魂落魄地回来了。问他昨夜可好,哭诉曰:本想咬紧牙关献身一回也就罢了,谁知林三姨贪得无度,三番五次探索无止境,可怜雷捕头只好舍命陪肥女,最后两脚发软,差点精尽人亡,好不容易才趁林三姨带着不满足的笑容入睡之后,摸着墙壁逃出了魔窟。你小子没露馅吧?雷捕头万分委屈道:“老大,我完全按你的吩咐,不敢半点声张,黑灯瞎火的,她怎会知晓狸猫已换成太子……哦,不,是太子换成狸猫!”见雷捕头还算尽心尽力,我不免安抚他几句,叫来一份参汤给他补养身子。早膳时,林三姨看我的眼神明显暧昧了许多,我心说:你可要见好就收,再来我可招架不住了。当通译向大家介绍说今日的行程是去参观甲州的绿灯区时。众人一阵欢呼雀跃——大元朝曾经彻底消除了色情业,解救无数粉头于水深火热中。但现如今早已死灰复燃,自愿非自愿逼良为娼的风尘女子不计其数。由于官府的扫黄行动治标不治本,仅仅是针对最弱势的嫖客粉头,而没有严厉打压幕后势力,故此收效甚微,及至越禁越多,遍地开花,这些人暗地里也没少去。然则毕竟是大元律例明文禁止,还没听说哪里胆敢公然开业,要进正宗的风化区大开“眼戒”,还得在西洋国家。通译问林三姨去不去,她故作扭捏一下,急急道:“去!当然去!”上马车时林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