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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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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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不漏的原话!”
“……当然,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地,如果当战争不可避免的爆发时,那么我会让大英帝国的任何领域在任何时间饱偿战争即将带来的恶果。请记住,我的首相大人,安德鲁决不是危言耸听,而是说到做到!”罗斯原封不动的叙述着,说着,说着,说道最后上尉显然也明白了将发生什么事情,脸色在顷刻间变得惨白。
“卑鄙地安德鲁,他想利用爱尔兰人在英国本土制造暴*,如同所谓的第五纵队在巴塞罗那进行的破坏!”
纳尔逊与罗斯同时意识到这一问题的严重性,自从“威廉征服”以来,在强大舰队的保护下,英国本土一直未能受到过任何外来势力的伤害,即使是在菲利浦二世的无敌舰队威胁下。但今日不同,视为三等公民的爱尔兰人可以凭借雇主的雇佣通知,自由进入英国本土而不受任何限制,其危险性比起以往的任何战争状态下都要严重地多……
一想到这里,纳尔逊即刻指示罗斯传达自己地命令,要求军港内的所有舰船立刻出海,拦截并扣押一切雇佣爱尔兰人地船只,并对其中的可疑份子实施严厉考问,务必让其招供即将进行的阴谋活动。只是,岛国沿岸过于辽阔,海面拦截只是杯水车薪,纳尔逊决定亲自登岸,向普利茅斯市政当局通报这一阴谋,要求他们提高警觉,防范于未然。
显然,英国本土的国民安享数百年的和平时光太久了,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没有丝毫的危机感,防范帝国本土被侵袭的警觉性早已荡然无存。即便是纳尔逊费劲口舌,语带威胁或是出言乞求。然而,普利茅斯的市长与警察局长并不认同纳尔逊将军的分析,认为这只是失意海军将领在遭受首相大人责罚过后的过激狂妄表现。
在市政官员们看来,英国本土固若金汤,不会存在任何破坏活动。至于纳尔逊将军要求立刻逮捕的爱尔兰雇佣工,普利茅斯的市长与警察局长可没这么大的胆子,因为爱丁堡公爵是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摄政王家人,才雇佣大批外地劳工日夜维修自己的城堡,如果听信纳尔逊的胡言乱语,搞不好。一个阴谋份子没有抓到自己地官衔反倒泡了汤。
于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绝了舰队司令官的请求,为避免刺激纳尔逊,两位官僚借口自己必须要见到内阁传达的命令才能行使,而纳尔逊似乎……到最后,又推说自己要办理其他事物,若纳尔逊没有别的事情先请回去。并希望将军能够体谅,云云。尽管纳尔逊极度痛恨他们拖拉办事的官僚作风。其表现在脸上的愤怒眼神足已杀死他俩,但纳尔逊依然无计可施,惟有冒着违抗军令地危险,私自跑到伦敦,想要亲自面对内阁陈述一番。
……
共和2年热月9日,也就是1794年7月27日,安德鲁扶持索菲娅女王登基。让自己成为马德里亲王的当天,蓄谋已久地以巴拉斯为首热月党人终于发难,他们在国民公会召集的例行会议上推翻了三巨头的统治,并在第二天(热月10日)晚六点的**广场上,仅由**法院验明正身,未经审讯,热月党人将罗伯斯庇尔,圣鞠斯特。库东等人连同其他20人,集体送上断头台,两天后,又有数十个坚定的雅格宾派份子被处死,到8月5日,被处死的人数已达105人。自此。雅格宾派的精华完全损失了。
(注:关于热月政变地论述,本人只是一笔代过,毕竟主角安德鲁还在马德里享受荣华富贵,对这一残酷事件过多描述的话,似乎不太适合,好歹安德鲁早已成为大贵族中的一员!)
那些由暴发户,老牌政客,投机商人组成的“热月政府”,随即号召全体巴黎民众进入针对雅格宾派的反清倒算之中,旧的习俗。旧的势力开始重新复辟。
由若干保王党青年组建的“金色青年团”。他们冲到圣贤祠,将马拉地塑像仍出大厅。又在大街上疯狂追打因服饰朴素而被认为是雅格宾派的人。于是,自由树根根被砍倒;面面三色徽被肆意践踏;《马赛曲》被禁唱;“男公民”,“女公民”和“你”的称呼被废除,取而代之的“先生”,“女士“和“您”等,严肃刻苦的精神被荒yin放荡所取代。贵族们的喉舌,《晚间信使报》曾不无得意地说道:“被恐怖驱走的优雅与欢笑现在又回到巴黎了。我们戴金色假发的漂亮妇女过可爱!无论是公共的音乐会还是社团界的音乐会都是那么美妙!”
巴黎无休止的疯狂很快引起了热月党人的恐慌,巴拉斯等人既反对雅格宾派无休止的恐怖政策,又害怕保王党人的势力趁机重新崛起,进而危机自身利益。热月政变后,原本为各自利益争吵不休,而一团散沙的热月党人再度联合起来,试图改变这一混乱地国内局势。又是一番激烈地讨价还价之后,在8月12日,热月党人在全国范围内停止了针对雅格宾派残余势力的大规模围剿,将恢复国内秩序与和平放到首要位置。
以巴拉斯为主席地公安委员会依然把持着巴黎以及全法国的最高权力,他们快速与反法同盟各国签署各项和平条约,以法军退守边境换得战争的短暂间隙,并许诺不再向外输出**;他们在国内颁布一系列法令,废除恐怖政策,保障所有公民权益的同时,强调法国依然是共和的法兰西,禁止一切践踏共和法律的行径,包括侮蔑三色徽,摧毁自由树等等。委员会宣称,国民公会及其执行所有机构,包括公安委员会在内,将在共和4年雪月间陆续解散,之后会举行全国性的公民大选,产生新一届议会,在此基础上组建代表公民利益的自由共和政府。而在此之前,公安委员会将继续行使看守政府的职权。
政策一出台,巴黎以及法国各地的秩序很快得到恢复,边境上战火平息多日,热月党人的本性重新暴露出来。投机商人们又开始投机倒把的经济活动,他们在巴黎肆无忌惮地哄抬物价;暴发户们则在忙于收集各类宝贝,费力地将它们搬到自己的房间里;政客们则在赶紧拉拢社会各阶层,频繁出现在各个贵族沙龙或是贫困街区,为明年即将开始的大选做好准备。
只是在对待安德鲁地处理问题上,国民公会的议员们与公安委员会的委员们始终意见不一。
有人主张惩戒这个不服从调令的军团司令官。作为**法国的安德鲁议员,居然没在国名公会允许下接受马德里亲王头衔,获得摄政王的地位,还有私下改革军制破坏军纪,擅自处死比斯开军团的蒙塞司令官,为笼络人心而大肆加封将军等等。这类主张地人大多是垂涎于安德鲁口袋的爆满,忌妒安德鲁那无可比拟地伟大功绩。害怕安德鲁凭借自身的威望威胁到他们的利益,当然。也有不少埃贝尔派份子是在极度反感山岳将军成为该死贵族的坚实同盟者。
也有人表示应该宽容对待安德鲁,毕竟他为法国赢得了一个坚实的同盟者,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西班牙还能与法国进行合并,完成太阳王也未能完成的伟大遗愿。至于安德鲁犯忌地诸多事情,有的是他作为陆军副部长的职权范围之内,有的是当时的客观条件决定需要当机立断。新“宽容派”们大都接受过安德鲁的巨额贿赂。此次安德鲁的危机时刻,正好是他们投桃报李的最佳时机。在公安委员会内部地辩论中,作为保王党(立宪派)的坚定份子,刚被选入公安委员会的科勒委员维护安德鲁的语气最为强硬。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以巴拉斯为首的实力派人物,包括巴雷尔、弗雷德、塔利安,还有富歇等人,在整个会议辩论中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到会场上小丑们地唇枪舌战。
事实上,巴拉斯以及他的坚实盟友们同样为安德鲁事情头疼了相当一段时间,他们既惊讶于安德鲁在西班牙大陆上的辉煌战绩,又为安德鲁所获得一切荣耀而感到莫名恐慌,尤其是巴拉斯本人。虽然安德鲁在书信中,仍直言不讳地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婿。**法国的一员,但巴拉斯依然能读懂安德鲁辉煌的背后意味着什么:
极度膨胀的权势,数量惊人的财富,无人可及的声望,还有实力雄厚的大比利牛斯军团和整个西班牙王国做后盾。巴拉斯曾暗地派人试图拉拢马赛纳,达武等军团高级将领,均被他们严词拒绝,要不是安德鲁闻讯赶来亲自作保,那些说客们或许将享受宪兵队施加地一番待遇。巴拉斯确信,只要安德鲁略一点头。其忠实部下甚至可以使用武力进军巴黎。来为他们地司令官获得另一个摄政王地位。
而这显然不是巴拉斯想要看到的情景,他不能将自己苦心经营而来地权势。统统交由其他人享有。即使那个有可能与自己夺权的年轻人是巴拉斯唯一女儿的丈夫,自己的女婿,巴拉斯同样是绝不能容忍。只是公开反对安德鲁,在公在私都说不开,惟有先忍,等到西班牙战局结束,或是断绝援助,迫使安德鲁不得不离开西班牙后,接着诱骗他到巴黎,剥夺其兵权,让安德鲁成为无牙的老虎,重新成为自己的好女婿,也未尝不可。
念头一出,巴拉斯随即用和稀泥的表态,压制了其他委员的声音,既不褒扬安德鲁,也不惩治安德鲁,而是以含糊不清的申明表达一番。这一信息很快被隐藏在巴黎的英国间谍所察觉,双方又有了一个共同谈论的话题;科勒委员也不是傻瓜,他也明白巴拉斯含糊其词的想法,处于自己利益的考虑,他给安德鲁写了一封长信,并派自己亲信送到马德里。
……
8月中旬,在整个欧洲大陆仍然处于持续高温之际,沙皇俄国的新首都,圣彼得堡却属于最佳的避暑之地。白天气温仅有20多度,正是出门散步的好时机,在水道纵横、桥梁遍布的“北方威尼斯”上游玩一番,感受来自波罗的海飘过的阵阵清新海风,远望美丽动人的芬兰湾,的确让人心旷神怡。但最让外人着迷的却是圣彼得堡闻名遐迩的名胜古迹:彼得保罗要塞、彼得大帝夏宫、斯莫尔尼宫、冬宫、喀山大教堂、圣伊萨克大教堂……。
当然,上述景观大多属于沙皇陛下或是东正教的私有财产,别说平民百姓,即使是达官显贵们也不能任意参观造访。不过。眼下就有一个平头百姓就安坐于彼得大帝夏宫内的最佳观景台,在他地身边竟然是大俄罗斯帝国的主人,叶卡特琳娜女皇,四周则是众多的俄国王室贵族陪同,众人一起欣赏着夏日圣彼得堡的美丽景致。更让人新奇的是,这个相貌英俊的平民居然还是个外国佬,准确地说是个法国鬼子。他就是安德鲁的私人特使。皮埃尔。
“……尊敬地特使先生,您看看。朕的先祖,彼得一世大帝是多么地伟大,居然能在波罗的海荒凉的沼泽地上新建一座辉煌的城市……
当时,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显然是难以想象的,人们更难以想象这样一座城市会长期存在下去,是彼得大帝亲自领导艰巨的城市修建工作。波罗的海附近是沼泽地。那里没有能提供木材地森林,也没有能提供石料的采石场,所需要的木材和石料都必须从远处运来。在这之前,首先必须把沼泽里的水排干……
1724年圣彼得堡为4万人,1750年达9。5万人,到现在便增加到28万人。如今的圣彼得堡不仅是作为俄罗斯帝国象征与强大帝国中心而存在,同样已成为俄罗斯帝国的“北方威尼斯”,更具有了新古典主义的色彩。是欧洲最豪华的城市之一……
特使先生,您觉得朕地圣彼得堡比起巴黎如何?”
气色傲人的叶卡特琳娜女皇手指江山,询问着身旁的皮埃尔。后者赶紧从作为上窜起,与其特有的献媚表情,恭敬的回答道:
“当然,伟大的凯瑟琳陛下。您地首都无与伦比,即使便是繁花似锦的凡尔赛宫也只能望其项背。强大的俄罗斯帝国在陛下您带领下,必将继续繁荣昌盛,安德鲁亲王最衷心的希望与您的帝国结成最友好的盟邦,我坚信,毫无保留的坚信这一点。”
“哈哈,好,很好,非常!特使先生,若是晚上有空。朕想私下宴请贵宾。如何?”
“如您所愿。我的陛下!”
……
现在的皮埃尔可谓是风光异常,但在早先抵达俄国时。初来乍到的安德鲁私人特使却受尽了俄国人地冷遇。
在今年5月初,皮埃尔就奉安德鲁地秘密指令,携带大批财宝以及随从,历经千辛万苦,在6月中旬抵达圣彼得堡,想要购买即将在这里进行公开拍卖的波兰战俘。刚一抵达圣彼得堡地皮埃尔原本雄心勃勃,想要在俄国人地盘上圆满完成自己主人交代使命,购买波兰战俘与结交皇太子殿下。
行使怪异的叶卡特琳娜二世之所以要大张旗鼓的拍卖波兰贵族,无非是做给被其奴役波兰人看看,任何企图反抗强大俄罗斯的“不法臣民”都将沦落为贵族奴隶,无论他原先是何种身份,何种地位,注定永世不得翻身;同样,这位俄国女沙皇是向欧洲列强,特别是向普鲁士,瑞典,土耳其等传统敌国表达一个强烈的信息:波兰公国已经成为俄罗斯帝国固有的不可分割的领土,任何国家都不要挑战她的耐心与实力。
对于俄国人无耻的拍卖举动,全体波兰人自然是痛恨不已,但势力软弱的他们在沙皇俄国侵略军面前没有丝毫还手的余地,惟有默默忍受,或是逃离到国外四处游说列强,做着试图复国的徒劳工作。那是在华沙,无敌统帅苏沃洛夫依然镇守在该城,其麾下的刺刀上还滴着波兰反抗者的鲜血;尽管心有不满,但欧洲列强也不想公开得罪伟大的凯瑟琳陛下,默认了俄国人霸占波兰的既成事实,只是对待这个野蛮人才会进行的战俘拍卖会方面,列强的王室与贵族们显然不会参与,整个欧洲大陆居然没有一个达官贵人,或是商人想要加入其中,拍卖会倒成了俄国人自己的奴隶买卖场所。
当皮埃尔敲开负责拍卖战俘的俄方主管时,差点误认为是法国间谍而遭到逮捕,只是皮埃尔再三解释,并在同行俄国商人的担保下,那个俄国大胡子军官总算是勉强相信,审视再三才将其释放回馆舍。不知道是大胡子为人公正廉洁,还是他不敢收受法国人的礼物。怕被他人当作法国间谍同伙对待,负责拍卖地少校军官同样将皮埃尔私下赠送礼物,原封不动的给一一退了回来,至于获得拍卖资格的问题,俄国少校只是告之皮埃尔,待在馆舍等候上峰通知。
而这一等就将近一个月,6月20日开始的拍卖会。直到7月底,皮埃尔才被获知进入拍卖现场。轮到他时,整个会场仅有一个被其他俄国贵族挑剩下的波兰战俘。说他是波兰战俘,那真是抬举那个快要垂死的人。皮埃尔见到他的第一眼时,可怜地波兰人正双眼无深地半躺在马棚里,他赤luo着的上身都是枪伤和马刀砍过地痕迹,几个皮鞭印清晰可见,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好的治疗。很多伤口开始化脓,甚至长出恶蛆……
皮埃尔看到这类情景,恶心的就要呕吐出来,在俄国贵族以及商人们的嘲讽中,急忙外面去赶去呼吸新鲜空气。待到心情平等少许之后,皮埃尔再度回到拍卖现场,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提出要购买那个垂死的波兰奴隶。
“少校。这个奴隶我要了,多少钱?”皮埃尔直截了当的问道,那是他没忘记自己主人交付地使命。
“10个,不,是30个银币……嗯,算你200个银币得了。”负责拍卖现场管理的大胡子少校狮子大开口。似乎是在调笑皮埃尔一番。
“该死的,你哄谁啊,按照女皇陛下的规定,每个奴隶的起价是价值50戈比的1个俄国银币,除非有人与我竞价,涨价也轮不到你来喊!”
皮埃尔显然是很气愤,不想当冤大头的他大声驳斥着俄国少校,发泄数十天的不满情绪,这倒让对方目瞪口呆,半天无语。毕竟皮埃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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