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趴过去。
即便那样被摔个粉身碎骨,也能不后悔,不遗憾。
“时辰已经不早了,快到上早朝的时辰了,你还是回去吧。”
劝言到一言不发的邺墨,洛兮颜也是显得无比无奈。
此时,她多希望时间能够停止,就停止在两人相互依偎的这一颗,至少,她感知到了这个男人的存在,不那么虚幻。至少,她听得见他的心跳,触碰得到他身上的温热。
邺墨抱着这个有着温热的身子,也是万般的不舍,他此时所想,竟和洛兮颜一模一样,都希望时间能够停止在这一切,但却只能无奈开口道:“嗯,再待一会……”
邺墨的声音,犹如十岁左右的小孩子一般,带着些许稚嫩的音色。
浅笑,洛兮颜觉得他好似真如未长大的孩子,让她忍不住心疼他。“好,再待一会,再待一会才回去。”
摸着邺墨的头,洛兮颜感觉很是温馨快乐,无法言语。
“洛洛,做我的女人好吗?”
冷不丁,邺墨突然的一句话,差点让洛兮颜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这男人,吃错药了?怎么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来,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额……现在?现在是不是太那个啥了?你上早朝的时间会来不及的……”
听着洛兮颜有些混乱的声音,邺墨在洛兮颜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抹奸笑,道:“嗯,洛洛说得也是,这朕的精力如此旺盛,岂是一两个时辰能完事的?这早朝的时辰也快到了,朕还是先回宫去吧。”
咽了咽口水,洛兮颜真心不明白自己了。
这一瞬失落,又一瞬庆幸的心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她啊,这她难道是生病了?
感觉到洛兮颜的不一样,邺墨撑起身子,不再趴在这娇小女人的身上,面对面看着,狡猾一笑道:“嗯?洛洛,你这般脸红,是怎么了?难道是发烧了?”
说着,邺墨还不忘伸手去摸了摸洛兮颜的额头。
咬着嘴唇,如若她力气比邺墨还大,她一定会一脚将这不懂得看气氛的男人踢开。
他丫的
,他这摆明了是故意的嘛,还带着一阵让人酥麻的声音,‘嗯?’大哥,你能不能别这般性感?怎么她以前就没觉得,这男人是个十足腹黑的男人呢?
作弄人都不带一点考虑的啊,我去。
“你才发烧了呢,你全家都发烧了,你祖宗十八代都发烧了。”
皱眉,邺墨故意露出一副疑惑,“这不是发烧,为何这般脸红呢?朕是否该给洛洛你请个御医来看看呢?”
靠,有这般戏弄自己女人的吗?
这还没吃着肉呢,就这般了,那以后要吃着了肉,岂不是要翻了这天。
想着,洛兮颜也是不想就这般被作弄,眼珠转悠,想着法子,道:“皇上,要不你来给臣看看,臣是否真的发烧了?臣也觉得,身子好热呢。”
说着,洛兮颜还不忘双手环上邺墨的颈脖,脸上笑得无比妖娆妩媚,怕是只要见了她这般的男人,都无法抵挡住这样让人欲火焚身的女人吧。
咽了咽口水,邺墨黑着脸,身上的炙热已有些难以控制。
下身膨胀着,竟让他感觉有些难受。
见邺墨沉着脸,不言语,洛兮颜又换上了一副委屈,嘟着小嘴扮无辜的状,道:“皇上,你可是不愿给臣看呢?可是臣真的觉得身子好热呢。”
紧握着拳头,邺墨连动一下都不敢,生怕稍微一动,就会忍不住将这身下的小妖精给吃了。
黑着脸,抖眉道:“洛洛,你这是在玩火。”
玩火?嘁……
不是玩火,她才不会这般逗弄他呢,她又不是没事找事,无聊到了透顶。
就许你作弄,难道就不许她作弄回来了?“玩火?皇上,那是什么意思啊?臣不太明白呢,这臣身上又没有火折子,怎么能说臣是在玩火呢。”
听着这让人欲罢不能的声音,再加上,某个人的小嫩受在他的胸前触摸着,邺墨终是忍不住了。
将洛兮颜的嘴再次堵上了,猛烈的攻势,让洛兮颜睁大了双眼。
该死,这男人,就不知道在亲嘴之前打歌招呼吗?这是想要把她牙给碰掉的节奏啊?能否轻点啊?能否不这般着急,这般猴急啊?我去……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洛兮颜翻了翻白眼,好似她这次真玩过火了,这节奏,摆明了是必须要被吃掉了啊。
话说,可以找这男人商量一下不?因为她那个……
使劲推开邺墨,洛兮颜尴尬一笑,道:“呵呵,那个,皇上,咱们商量个事呗。”
挑眉,邺墨奸诈一笑,想要看洛兮颜接下来又想耍怎样的把戏,“朕这般做,不是洛洛你所要求的吗?朕可是在为你验明是不是发烧了呢,怎么?洛洛想要反悔了?”
瞪了邺墨一眼,洛兮颜继而又换上一副傻笑,为难的开口道:“其实吧,臣也很想让皇上你给臣看看的,看看臣是否发烧了。可是,刚刚臣忽然想起一件事……”
挑眉,邺墨继续一副玩味的表情看着洛兮颜,问道:“洛洛所说的,是什么事?”
“呵呵,臣刚刚想起,臣大姨妈光临了……”
皱眉,邺墨甚是不解。
这大姨妈光临,跟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吗?好像是没有的吧?“大姨妈?即便是你大姨妈光临,那与我们此时要做的事有关系吗?要是你大姨妈真的光临了,让人安排一番不就是了。”
摇头,洛兮颜一阵叹气,果然啊,和古代人沟通,不是有代沟,而是隔了一条鸿沟。
第一百零二章 意外 酒后乱性,苏暖情的怀孕(6000+)
摇头,洛兮颜一阵叹气,果然啊,和古代人沟通,不是有代沟,而是隔了一条鸿沟。
“皇上,此大姨妈非彼大姨妈,你理解有误,臣不怪你,要怪就只能怪咱们思想不同,自然而然,理解就更是不一样了。”叹气,洛兮颜又继续道:“皇上,知道月事么?此大姨妈的意思,就是臣来月事了。姣”
黑着脸,邺墨更是不敢动了,月事他又怎会不知,女人每月都有那么一次。
顿时,邺墨所有的***及兴致,全被洛兮颜‘月事’两个字给浇没了,此时他的内心,一种完全复杂的情绪,不上不下,难以诉说。
看着这样的邺墨,洛兮颜觉得非常之搞笑,忍不住又开始作弄道:“皇上,您怎么了?脸色这般不好?是病了么?出门之前可是没有吃药?”
一连串的问,让邺墨的脸又是黑了许多,在这带着微亮的房间内,显得极其不和谐。
这俏皮的女人,难道就没有一点自觉性吗?他能摆出现在的脸色,还不完完全全是因为她是罪魁祸首,竟还能这般淡定自如的来作弄他,当真是吃定了他不敢吃了她么?
“洛洛,可有人告诉过你,即便是来了月事,也是可是行。房事的。”
洛兮颜被邺墨这话给吓了一跳,忙的伸手去推邺墨的身子,尴尬一笑道:“嘿嘿,皇上,谁说的这话,让他出来,臣保证不打死他。”
内心,邺墨忍不住想笑,这女人,当真让他越来越觉得有趣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来,况且,这话好像是他自己说的,一股戏谑的想法涌上心头,邺墨鬼魅一笑道:“是谁说的,可不用管,洛洛现在可是想要朕继续还是不继续呢?如若就此停下,朕岂不是愧对了你?籼”
“怎么会呢,皇上你怎么会如此想,臣这般大度的女人,绝不会怪你的,所以……”干笑两声,洛兮颜又道:“所以啊,皇上,你该从臣身上起来了,该回宫上早朝了。”
看着洛兮颜极不情愿的样子,邺墨真心是有些憋不住了,忽的一声笑了出来,用手轻轻弹了一下洛兮颜的额头,笑道:“你啊,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你让朕如何是好?”
磨人吗?她磨人吗?没有吧!她可是宇宙无敌可爱又可亲又大度又贤惠又……,以下省略无数个自夸的字,怎么会是磨人的小妖精呢?对吧。
“皇上,你这可是冤枉臣了,臣这么好,对吧?”
无奈,邺墨笑着摇头,道:“是,你很好,是朕有眼光,才能遇见你这般好的女人,这是朕的福气。”
挑眉,洛兮颜送了邺墨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皇上知道就好,所以皇上你可得好好对我这个女人,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这样的洛兮颜,是邺墨所喜欢的,也许对她产生感情,便是因为她这样的性格,宠溺的捏了捏洛兮颜的鼻子,极其温柔道:“嗯,朕一定好好珍惜,不放手。”
抿唇,洛兮颜故做勉强,翘嘴道:“好吧,看在皇上如此真心的份上,臣就勉强的答应呆在你身边好了,以后可别把臣给忘得一干二净哦,不然的话,臣可是会非常生气的,后果是非常的严重的。”
环上邺墨的腰,洛兮颜表现得十足小女人。
看着这样与自己斗嘴的邺墨,洛兮颜内心一阵甜蜜,关于以前一切的不快,也消散殆尽,不复存在。
抱着洛兮颜,邺墨又将自己的头放在了她的肩上,轻声道:“洛洛,十日后,去东郊狩猎场,等着我。”
皱眉,洛兮颜不解,为何要让她十日后去东郊狩猎场?有什么大事吗?一股不好的预感又涌上了心头,洛兮颜问道:“有什么事吗?现在不能说?”
邺墨开口,口气中带着无奈,道:“不要胡思乱想,十日后是我的生辰,只想和你安安静静的过,不想有任何人打扰。”
他们两人之间,有太多的复杂纠葛,这一次,邺墨是真的想要好好待她。
即便是有着重任,他也不想再去伤害她了,即便是颠覆天下,他此次毅然会不顾一切想要去珍惜眼前的这个女人,因为他明白,只要他稍稍一松手,便会永远失去她。
生辰?一瞬间,洛兮颜的内心好似吃了蜂蜜一般,甜蜜。
紧紧回抱着邺墨,洛兮颜轻声满足道:“好,我等你。”
良久,两人皆不说话,只相互拥抱依偎着,直至邺墨离去。
*
皇宫内,御书房,邺墨专注的批阅着奏折,下方,是悠闲喝着清茶的司徒寒。
许久,司徒寒看着脸露桃花的邺墨,终是开口问道:“墨,你吃蜜了?连批阅奏折都能让你面露桃花色,是吃错药了不成?”
愤恨瞪了司徒寒一眼,邺墨不再去理会,继而又继续批阅着奏折。
挑眉,司徒寒甚是想要逗弄邺墨一番,笑着又道:“墨,你我可是一个人的种,并且又是一同长大,你那点小心思我还是能理解一些的,告诉本公子,是不是你后院的那些女人给你都尝了
个鲜?所以才会这般面色红润?”
放下手里的奏折,邺墨看着司徒寒的眼神带着刺针,“司徒寒,你是不是最近又太闲了?”
又是这一招,司徒寒翻了翻白眼,这邺墨就不能换个其他的招式么?每次都用他太闲,派无数的重任给他去做,就是想要把自己给支走,不让自己逗弄他么?
“得,你赢了,本公子可是个大忙人,才懒得与你争辩。”
看着认输的司徒寒,邺墨更是显得洋洋得意,忽的好似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不是说最近京都内平白无故出了一个大商人么?可是查清此时是谁?”
皱眉,司徒寒脸色显得极为深沉,摇了摇头,道:“虽是知道京都最近所开的几家大商铺皆是一人所为,但是却无法查清这后面的人,找人试探过这几家商铺的掌柜,这些所为的掌柜,皆统一回答是,没有见过幕后老板,也许他们是知道的,可是口风太紧,怎么也探不出来。”
邺墨也是皱紧了眉,能让南国第一首富的司徒寒难以对付的人,定是一个深不可测,隐藏极深的人,“可有什么法子对付?”
当年让司徒寒从事经商,并不是因为他喜欢,而是邺墨知道,以后这南国定是他的天下,将经济命脉掌握在自己人的手里,是一把双刃剑,不受任何人所压迫。
如今,凭空出现的这一个商人,对他们的影响也是极大的,这样一来,以后这南国的经济便会掌握在他人之手,这对他们甚是不利。
“暂时还没有,只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有多少的实力,就是这般打压他的商铺,也没见有什么起色,他所在的店铺,依旧做得风生水起,太难。”
对于这幕后的人,邺墨即刻便起了杀心,这样的祸根,他不能留。
但前提是,他要查出此人是谁,否则无从下手。“动用血煞宫的人,一定要查出这个幕后的人,查出后,你试着拉拢一下他试试,如若不行,便除了吧。”
点头,司徒寒所想的,与邺墨的如出一辙,他便也是这样想的,如若能拉拢,自是一件好事,但如若拉拢不了,便只有除之而后快。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只是……”顿了顿,司徒寒喝了一口茶,又道:“他如今涉及的行道特别多,不仅仅是丝绸,米行之类的,就连当铺,钱庄,也是涉及了。”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竟能让司徒寒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在这京都做得如此大?还涉及了钱庄?
邺墨正想说什么,便听见了外边传来了小德子的声音。
“皇上,皇妃晕倒了,派人来请您过去一趟。”
皱眉,邺墨的脸色甚是不悦,道:“晕倒便晕倒,请个御医过去瞧瞧便是,来叫朕有何用?”
小德子在外显得有些为难,可又不敢推开门,只得焦急道:“御医已是去了,可是皇妃仍是差人过来叫你,说皇妃怀孕了……”
碰……
邺墨一个不小心,将一旁的茶杯碰倒在了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怀孕了?为何会这样……
此时,邺墨内心一阵混乱,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了那日晚的情景。
司徒寒更是疑惑震惊了,据邺墨所说,他可是从未碰过后宫任何一个女人,而这苏暖情为何会怀孕了?难道,邺墨已与那个该死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对于邺墨,司徒寒感觉一阵寒意,他明明对他说过,他心里只有洛兮颜的,为何会这般?
犹记得,那日,是洛兮颜被禁足的第一日,邺墨一人在卧龙殿内喝闷酒,伤了洛兮颜,他比谁都还要心痛,可他却不能表现给任何人看,便将自己关在了卧龙殿。
时间追溯到一月以前。
邺墨独自在卧龙殿内喝着闷酒,白日,是他亲手将自己所爱的女人推了开,狠狠的伤了她的心,可又有谁知道,看着她伤心,他比谁都还要心痛不已啊。
屋内,到处散乱着破旧的酒壶,邺墨自嘲,瘫倒着身子,活脱脱像一个醉酒街头的酒汉子,这样的邺墨,那里还有半分帝王的气质。
只能微微听见,他口中喊着一个人的名字,“洛洛……”
苏暖情推开了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