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邺墨不坏好意的对着洛兮颜一笑:“好,不过,朕得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霸道的占有。”
说完,邺墨便将洛兮颜抱进了小屋内。
月儿偷偷躲了起来,好似知道接下来会发生让人娇羞的场景,便蒙上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个弯弯的笑脸。
邺墨将洛兮颜轻轻的放在床榻上睡下,自己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上去,在他的眼里,透露着他此时所有的情愫。
忽然,邺墨认真的看着洛兮颜,轻声的问道:“洛洛,我要了你,可好?”
在邺墨脑海里,浮现出的,是那日身下这女人如履薄冰般的脸色,那空洞的眼眸,她所留下的眼泪,深深的刻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所以,这一次,他是要她的心甘情愿。
洛兮颜闻言,脸色的笑容依旧,伸手再次环上邺墨的颈脖,柔声道:“好。”
听着肯定的回答,邺墨放下了那颗悬挂在空中的心,附身而下,凑近洛兮颜,薄薄性感的薄唇,触碰上了洛兮颜那如樱桃般小的嘴。
探索性的打开洛兮颜的嘴,嘴里传出来的,是兔肉的芳香,还有洛兮颜自带的女人味的甘甜,伸着自己的舌头,与洛兮颜的舌头纠缠着。
手,滑至洛兮颜的腰际,有些笨拙的去解着洛兮颜腰际的腰带,解了半天,未能解开,邺墨终是怒了。
坐起身,看着洛兮颜腰间的腰带,一瞬便黑了脸。
谁能告诉他,她这腰间的腰带,为什么是系了一个死结?这男人和女人的腰带系法,都是大同小异,他就奇怪了,怎么自己就解不开她的腰带呢?竟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洛兮颜见邺墨一直盯着自己腰带,只得尴尬一笑,谁让她为了赶时间,就随便系上了,没想到现在竟然便成了死结。
探视性的问道:“解不开了?”
解不开?哪里会有解不开的道理?
一瞬,不知邺墨从哪里取出了一把匕首,拉着洛兮颜的腰带,便一刀将其割了开,丢掉那碍事的腰带,邺墨道:“你觉得,能有我解决不了的吗?”
洛兮颜单手护额,遮住了自己的双眸。
这不是表示她洛兮颜害羞了,真的,她保证。这该死的邺墨,竟然想都不想,就把腰带给她割断了,那她还要用什么来系住衣服?
这古代的衣服,要是不系腰带,那就根本没法穿出去,好么?
看出洛兮颜在担忧什么,邺墨狡猾一笑,道:“放心,不会让你这般出去的,那柜子里,放着不少腰带,你想用几根就用几根。”
洛兮颜瞪大了眼,这邺墨,有读心术吗?这他都能猜得到她在想什么?可这柜子里,为什么会有女人的腰带?
瞬间,洛兮颜便嘟着了嘴,问道:“那些腰带,是谁的?”
宠溺的瓜了瓜洛兮颜的鼻子,邺墨轻笑道:“傻瓜,这里除了司徒寒来过,你便是第二个,那里面的腰带,都是男人的腰带。”
听着邺墨的解释,洛兮颜突然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疑心病太重,太爱吃醋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道:“好吧,姑且相信你。”
挑眉,邺墨这想撬开这女人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还想了些什么。
狡诈一笑,邺墨道:“既然腰带的事已解决,我们是不是该继续做该做的事了?”
这话,让洛兮颜一瞬红了脸,虽然身子在之前便被邺墨看了精光,可这真要继续,难免会让她感觉有些害羞。
解开了腰带,想要剥开洛兮颜身上的衣裳,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看着那一寸寸露在他面前的雪白肌肤,以及那一刀刀醒目的疤痕,邺墨眼里闪过一丝心疼,附身而下,细细的亲吻着洛兮颜身上的疤痕,温柔而轻柔,让洛兮颜感觉一阵酥麻。
可这感觉,却又让她很是享受。
“洛洛,为何不将这些疤痕去掉?”
邺墨这一问,洛兮颜眼里闪过一抹狠毒,她不想要去掉这些疤痕,之前是因为她不在意,而现在,她是要让这些疤痕提醒着她,那个伤了她的人,赐给她这些疤痕的女人,还没死,她一定
会让她再次生不如死。
为何邺墨会留下太后,洛兮颜不想去问,只要是她认定了的事,即便是邺墨,也阻止不了她,问与不问,并不重要。
见洛兮颜沉默,邺墨深知,自己又提到了不该提的事,便不再问。
夜,逐渐深了下来,屋外,寒气有些凝重,而屋内,却是一股火热的气氛,那外边从窗户传来的寒气,丝毫没有影响到屋内两人的温情。
邺墨亲吻着洛兮颜的每一寸肌肤,从她的疤痕直至她的颈脖,那迷人性感的锁骨,也没能逃过,微微能看见有着吻痕的印记浮现。
“恩……”
洛兮颜享受着邺墨的亲吻,忍不住呢喃了一声。
这一声,更是刺激了邺墨的神经,那强烈的***更为浓烈。
不知在何时,两人已褪去了所有衣衫,赤/luo相见。可两人并不觉得难为情,眼眸中透着一丝迷惑,好似在探寻着一条未知的道路。
在即将进入之时,邺墨轻声安慰洛兮颜道:“洛洛,放轻松,会有一点疼……”
洛兮颜又怎会不知,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疼的,轻咬着嘴唇,洛兮颜看着邺墨点了点头。
邺墨会意,心里无比期待着,他想要她的全部,不仅仅是身子,还有她的整颗心。
“啊……”
那疼痛中夹杂着的快/感,让洛兮颜忍不住叫出了声。
内心深处,洛兮颜将邺墨骂了个遍,这叫一点疼吗?这特么的是很疼好么,以前是谁告诉过她的,说女人第一次,只要集中自己的意志,便会不疼的?出来,她保证打不死她。
听着洛兮颜的叫声,邺墨紧紧的将洛兮颜抱在怀里,嘴触碰着她的耳际,轻声呢喃道:“乖,忍一忍便不疼了。”
透过烛光,隐约看见床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子,如鸳鸯藤蔓一般,难分难舍,空气中,弥漫着爱恋的味道。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洛兮颜好似被折腾得已经快掉了气一般,整个人瘫痪的睡在邺墨的臂膀上,双眸紧闭,连带着喘气都有些困难。
邺墨温柔的看着枕在自己臂弯的女人,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如蜻蜓点水般在洛兮颜的头上轻轻一吻,呢喃问道:“累了吧?”
洛兮颜不答,依旧紧眯着双眸,轻点了点头。
“累了,就睡吧。”
说着,邺墨也闭上了眼睛,下颚放在洛兮颜的头上,手臂紧紧的将她搂在自己的臂弯里,想要让她有着最舒服的姿势睡觉。
鼻尖,是洛兮颜头发传来的一阵花香,这种味道很是独特,让邺墨感觉很是舒心,平静下来的心,好似什么也不愿去理会,只想就这般,一辈子抱着自己臂弯里的女人,就这么睡下去。
不一会,便见洛兮颜沉沉的睡了过去,均匀的呼吸声让他也甚是安心不少。
刚准备自己也睡下,便听见外面一阵猫头鹰的叫声传来。
邺墨紧皱着眉,这是他身边暗卫独有的暗号,难道出了什么事?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却又有些不愿起身离去。
动了动手臂,见洛兮颜没有任何反应,才抽离了自己的手,起身穿好了衣衫。转身再次看了看床上沉睡的洛兮颜,附身在她的嘴上轻啄了一下。
邺墨勾起唇角,对着熟睡的洛兮颜道:“乖,等我回来。”
站在屋外,邺墨一脸怒气,恨不得一掌劈死面前半跪着的两人,沉声道:“什么事?”
慕云忽的打了一个激灵,真不该在这时候打扰他家主子的啊,这不是自己找死吗?“主子,苏暖情在后宫大闹着,吵着要见您,还打死了不少侍卫,说什么让您放了她娘……”
邺墨一瞬黑了脸,这该死的女人,早不闹晚不闹,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闹?如若她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将她杀死。“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你要是不放了她娘,就把后宫给烧了,她也会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块去死。”慕云也是不明白,苏暖情的娘,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要让主子放了她娘?而且,还闹得如此之大。
该死的女人,如今也只能仗着她肚子里还有孩子这一事了。
但,刚刚与洛兮颜行/房事时,他便觉得有些奇怪,如若他与苏暖情上过床,为何在于洛兮颜那个之时会让他感觉……
哼,苏暖情,他迟早会让她死得很难看,只是当下,他要回去,确认一件事。
“慕云,你们在这里保护着,如若她有半点闪失,唯你是问。”
“是,属下一定誓死保护。”
转身,邺墨又探头进去看了看床榻上熟睡的女人,看着她安详的睡颜,便也觉得温暖,继而又对着慕云吩咐道:“你在外边守着,不要打扰了她。”
说完,邺墨才有些不舍的离开了。
看着邺墨离开,慕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主子没有对她发飙,不然她的小命
可就没了。
忽的,旁边一暗卫拍了拍慕云的肩膀,道:“你怎么了?干什么了那么紧张?”
慕云被这忽然的一拍吓了一跳,转身就对着身后的人一个巴掌拍了过去,打在了男人的脸上,“臭小子,你想吓死人啊,再这般神出鬼没的,看姐我不打死你。”
被打之人,是慕云的亲弟弟慕青,只比她小了一岁。
慕青黑着脸,真没搞懂,这女人的爆脾气就不能改改吗?除了在主人面前温顺以外,对待其他所有人,就跟一个长满了刺的小刺猬似的。
“我怎么吓你了,是你自个吓自己。”
慕云一听,双手叉腰愤怒的看着慕青,怒道:“好啊,臭小子,还学会顶嘴了,看姐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见慕云又伸手想要打自己,慕青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轻声道:“你这么大声,不怕吵了里面的人吗?要是主子怪罪下来,我可不帮你。”
慕青的话,瞬间让慕云赶紧捂上了嘴,支着身子朝里看了看,见洛兮颜没有任何动静,才缓了缓自己的心,轻手轻脚的拉上了门。
慕青刚办完事回来,对于洛兮颜,他是不认识的,便问道慕云,“姐,里面那个女人,她是主子的什么人?为什么主子会这般看重她?”
慕云瞟了慕青一眼,嫌弃他不知道洛兮颜的身份,不耐烦的解释道:“洛兮颜你该知道吧?她可是主子心尖上的女人,如若她有什么不测,我们也别想活命。”
顿了顿,慕云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又道:“就算是以后撇开主子这一层关系,我们也得保护好她,你明白吗?”
第一百零七章 邺墨,在我需要你时,你始终不在(6000+)
顿了顿,慕云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又道:“就算是以后撇开主子这一层关系,我们也得保护好她,你明白吗?”
慕青不懂,为什么撇开了主子这层关系,他们还得好生保护。“为什么?”
慕云摇了摇头,道:“她是这世上,除了你,第一个对我好的人,那次遭人刺杀,她本可以丢下我一人不管,独自逃开,但她却没有那么做,反而陪着我一起受伤。她也是个傻女人,自己身上那么多伤疤,她都不在乎,反而用血蛙为我去掉伤疤,说什么女人留下疤痕不好。姣”
慕青听着,甚觉得这样的女人,真有意思,自己同为女人,身上也有疤痕,还告诉慕云女人留下疤痕不好,这样的女人,他当真想要接触一番,看看她是虚情假意还是真这般好心。
慕青刚准备说什么,一阵铺面而来杀意,让他开始警觉起来,忙对着身边的慕云道:“姐,有杀手……”
慕云身为暗卫,又怎么会察觉不到,他们所最能感知的,便是人身上的杀气,最为熟知。“来者不善,人数众多,有几个高手,恐怕我们很难对付。”
“去叫醒里面的女人,你先带着她离开,我去拖住他们。”慕青说完,便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慕云转身,推开了门便去叫醒床榻上的洛兮颜。
客栈内,檀香半跪在地上,不敢去抬头看面前端坐着的人,只道:“主子,小姐离开了将军府,好像去了东郊狩猎场。籼”
男子浅抿着茶,双眸深不见底,一头耀眼的银发万般醒目,微微发白的唇微启,“可知她去东郊狩猎场所谓何事?”
“不知,但好像是去见什么重要的人,小姐今儿一早起来,很是高兴。”
男子勾起唇角,浅笑,“既然是去见重要的人,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檀香舒了一口气,忽的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道:“主子,苏暖情好像会对小姐不利,属下安插在她身边的人刚刚来了信。”
银发男子一瞬收起了浅笑,站起身一脚将檀香踢了老远,道:“檀香,你跟我也算是有些时日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不喜欢听废话?而你,恰巧,把重要的事说在了后面。”
一旁,守在银发男子身旁的女人,上前去将檀香扶了起来,从她的衣袖中掏出了书信,递给了银发男子。
银发男子看着手中的书信,一下杀意瞬起,脸上露着可怖的神情,道:“哼,敢动我凤惊天的妹妹,看来她真的是活的腻了。”
冷笑,凤惊天对着一旁的女人吩咐道:“青鸾,立刻赶去东郊狩猎场,保护好小姐。”
“是,主人。”
顿了顿,银发男子又对着面前继续跪着的檀香道:“如若小姐有个什么闪失,檀香,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檀香一惊,她又怎会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如若小姐有什么闪失,那么她就只有死路一条,而她,刚好就触碰到了主子的软肋。
而那个主子的软肋,便是小姐洛兮颜。
就在青鸾即将离开时,银发男子好似又想起了什么,便叫道:“等等,也该是时候,与我这美人妹妹见上一面了。”
说完,男子的脸上,露着的是难以言语的笑容。
洛兮颜还在睡梦之中,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有人焦急的叫着她,摇着她,让她从梦中醒来,看着眼前的慕云,皱眉问道:“慕云,你怎么在这?”
慕云来不及跟洛兮颜解释,只道:“大小姐,你先穿好衣裳,属下待会再跟你解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洛兮颜的手触碰到一旁邺墨睡过的位置,还有些余热,邺墨想来也未离开多久,可他又去了哪里呢?
来不及多想,洛兮颜起身穿上衣衫,对于慕云,她是极度信任的,如若说慕云会对她不利,她怎么也不会相信,一路被慕云拉着走,洛兮颜感觉有些疲惫。
突然,跑了一半,慕云便停了下来,洛兮颜险些撞到了她的身上,慕云转身看着洛兮颜,道:“大小姐,您顺着这条路,一直直走,不要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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