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他抚摸著君兰的背,忍不住地欣赏起这动人春色,君兰又低唤了一声天应,带上些许恳切意味。
他解了黑色腰带,脱下外袍,拉低了裤头到膝盖,便缓缓蹭著君兰的肛口,心里想著,这偷情野合的趣事,得要慢慢品尝,可不能太快了事。
灼热胀大的阳物就在身後,却只在入口轻摩慢蹭,弄地君兰体内欲火狂烧,想要又得不到,渴望交合的欲望折磨著他,他贴紧了树干轻磨,衣物摩梭才刚带来快意,就被身後的人抬高腰身,阳具瞬间插入他的体内,逼地他媚叫出声。
「君兰..不准用前面...你是..我的女人....」皇帝把他拉离枝干,沙哑说道,强迫他只能接受自己,只准从自己身上得到快感,开始在股间不住地律动了起来。
君兰上身紧靠著桃树,下身却被拉开,贴合著天应的身躯摆动,他抬起头,满树的桃花在眼前绽放,感受天应在体内的顶弄,阵阵的酥麻从身後传来,身穿女装,让他有些错觉,彷佛自己是女人,正被身後的男人疼爱著。
「阿..天应...用力..再深点....」
君兰放肆淫叫,抛弃所有的道德羞耻,他决定当自己是女人一回,弓起身子,发髻被桃枝勾乱,身後小穴夹得更紧,想跟这男人深深结合,融化在彼此的肌肤温度里。
皇帝抱紧了他的腰,君兰的秘处夹著他舒爽不已,恨不得能捅得更深,让全部柱身都享受到那紧窒的内壁,给那温热的嫩肉吞食掉全部,低声唤著君兰,每唤一声,就更猛烈地往他腰间撞上一次,君兰承受不住似地摇晃著桃树枝干,落英缤纷,朵朵桃花飘飞於两人身上。
落在君兰腰臀上的桃花,便被激烈的交合动作碾碎,散出浓烈花香,化出点点红豔,皇帝越动越快,不停追逐著性欲的高峰,君兰被他戳弄地几近失神,体内敏感处早已无法再有更多的欢愉,猛然地泄了出来,身後狠狠一缩,皇帝也让他箍弄了出来,一起泄在他体内深处。
皇帝抱著他躺下,用外袍遮盖著,下体还有些湿黏,随手撩起君兰的衣裙擦拭,青缎色的裙面沾上点点白浊,渗湿成些许水渍。
君兰睁开双眼,微微抱怨说道:「都弄脏了...」
皇帝亲吻著他汗湿的发,哄道:「等等回去就扔了..待会让你洗个乾净...」
两人看著满林桃花,偶有大风吹过,桃花便似粉红花雨飘落,怀中静静依偎,偶尔低声调笑几句,更显浓情蜜意。
直至日落西山,一片红霞染上了山边景色,两人才打算回宫,山中小径忽然急传来马蹄声,竟是四五个男人闯进这林子里来,像是盗贼的模样。
为首的一人,见到他们两人衣衫不整,君兰还面带春色,云鬓散乱,颈边依稀有著点点红痕,便知两人在此野合,身穿青色宫装的女人,垂首整理著衣衫,羞怯地躲在男人身後,那男人自顾自地穿起外袍,一副文弱模样,便起了劫财劫色的心思,吆喝众人围住了他们俩。
那盗贼步步进逼,居然还对著君兰淫笑说道:「小美人..你那汉子不中用,等等我好好地疼你一番...」
君兰气极,想他堂堂大将军,居然让一个山贼调戏,随手打落了其中一人的剑,拾剑转身直攻而上,瞬间逼退三人,轻啸一声,手中的剑就往为首之人招呼而去,刀剑相交,那盗贼才知道遇上了高手,连忙不敢应战,纠结众人落荒而逃。
皇帝在一旁摇著折扇,实在是忍不住想笑,那盗贼谁不惹,惹到当朝的大将军那去,真是不知死活,不过也不能怪他,毕竟君兰这身柔弱女装,谁也想不到他竟身负绝世武功。
君兰打退了盗贼,随手把剑一扔,还不解气,恨恨说道:「看我回去怎麽整治这京城里的官,日未落天未黑,就有人敢行抢,这城的治安是怎麽管的?」
皇帝揽了他入怀,拔下他的发簪,说道:「别气了..这头发都乱了....」
君兰这才想起发髻是如何弄乱的,想起刚才自己在野合中的放浪形骇,嗫嚅说道:「不是山贼...是你刚弄乱的....」
皇帝哈哈大笑,抬起他的脸,轻印一吻,笑道:「原来我比山贼厉害呢!我们回宫,朕再好好地疼疼你...」
君兰羞赧地上马与他共骑,两人趁著微暗夜色回宫。
39 (限)
晚风徐徐吹来,竹叶沙沙作响,兼伴著涓涓水流的轻响,麒麟殿里,薰上了一阵淡雅清香,龙脑香气缓缓地漫了开来,内侍太监点燃四处的青铜角灯,又拨拔了桌上油灯的灯蕊,整日僻静的殿里,终於是有了人声气息。
麒麟殿内的温泉水池里,水雾氤氲了满室,君兰才刚在泉里洗浴完,正要拿起一旁的衣物穿上,就让皇帝拦住了手,说道:「等等,我要帮你穿...」
君兰正疑惑这皇帝还有什麽鬼点子,就见他又拿了一套女子衣裙出来,笑著对自己招手。
君兰羞怒不已,都让他作弄了一天还不够吗?索性躲到水里,不肯出来。
皇帝穿著袍子下水,也不在乎会弄湿衣裳,从背後抱上君兰,柔声说道:「还未子时,这一天还没有过完,君兰你不能反悔的..」
君兰无奈地让他抱出了池子,用一旁的袍子擦乾了身子,拧过了那一头黑发,皇帝笑道:「在殿内,就穿得随性点好了...」
一样系上日里所穿红色肚兜,轻轻抚过那上头的鸳鸯戏水图样,虽无女子的丰满胸部,但衬著白嫩的肌肤,也是诱人无比,为他穿上粉色亵裙,在肩头披上黑色罗纱披肩,微湿的发,散落在背後,宛若出水芙蓉般的清丽模样。
皇帝领著他来到平日议事的案前,桌上放著他们从宫外买的红豆糕和几样小点,把君兰抱入怀里,拿了一块红豆糕喂他,说道:「试试味道如何?是不是像我们当年在温泉池畔吃的一样?」
君兰咬了一口,却不知怎麽形容这滋味,两人风风雨雨地走了这麽多年,红豆糕还是红豆糕似的甜,但这份情却已不是如同往日一样地单纯了...他们之间,有君臣之义,有外戚之实,有亲密之事....
皇帝见他不语,自己也咬了一口,舔上君兰的唇,与他唇舌相允,红豆馅的甜美,在唇齿之间扩散开来。
他亲吻著君兰的嘴角,轻轻磨梭,柔声说道:「不甜吗?这还有松子糖、桂花糕、密枣乾、核桃糕,朕会喂得你嘴甜心也甜的...」
他不禁笑了,这人还记得那年池畔自己说过的话,那时,自己也为他的讨好而感动著。
今日的月老庙...那遍野的桃花林...心上有了一股甜味,如蜜似地淌过心底。
君兰捧起他的脸,舔著他的唇,笑道:「是甜的..再喂我一块...」手指轻巧一拉,就扯开了皇帝的腰带,露出赤裸瘦实的身躯来。
君兰跨坐在皇帝身上,一口口咬著红豆糕,吃到最後一口时,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极其煽情地吻过那指节,舔著指间的每一寸,媚眼如丝地望他一眼,灵巧的舌,顺著喉头而下,绕了几圈,又顺著锁骨,满是情色地咬了几口,留下青紫痕迹,来到胸口乳尖,一边用舌舔咬,一边用手抚弄,阵阵快意就从胸口传来,皇帝满意地吐了一口气,不住抚摸著君兰的背脊。
君兰继续往下舔吻,划过平坦的小腹,在肚脐下画圈吸允,然後又往下再吻著,碰触到男人浓密的阴毛上方,用手捧起那还在沉睡的根物,用唇轻触几下,手指揉弄著旁边的囊袋,妖媚地又看了皇帝一眼,张嘴含了进去,牙齿轻轻在柱身上滑过,让他忍不住轻颤,喉中发出一声低吼。
皇帝扯掉肩上的黑色罗纱,抓住君兰的肩头,敏感的前端顶在柔软的口腔壁上,带来一阵阵眩晕似的快感,阳物在那张软热的小嘴里胀大,看著那张变得豔媚的绝色容颜,更是兴奋难耐,在君兰的嘴里抽动起来,一会就泄了个爽快。
君兰抬起头来,手里握著湿透的阳具,唇边还留下浊白的精液,蜿蜒地滴了下来,形成一道淫靡不堪的水痕,望著他说道:「你就喜欢我这麽淫荡是吧?」
皇帝把他抱了起来,吻著他,舔掉那嘴边的奶色汁液,吸允著他嘴里的腥膻,拿上了红豆糕喂他,笑道:「这叫情趣..君兰你好久没有这麽热情了...吃点甜的..味道好些....」
君兰忽然地嫉妒起那些嫔妃脔宠,那些人跟他有过多少情趣淫乐?他在皇帝的身上跪立著,双手搭上肩头,咬走了糕点,昂首一口把红豆糕吞了进去,舔了舔唇,神色娇媚,却又傲气卓然,说道:「你不就贪我这身子吗?拿我跟你那些玩物比是吧?」
皇帝抚摸著他的腰间,解下那粉色亵裙,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腿就现在眼前,雪白的臀瓣也露了出来,君兰踢了几下,那粉色裙摆就褪至脚边,下身完全赤裸著,腿间的花茎在肚兜下围,撑开了一些间隙,让皇帝轻易地抓住了直挺的柱身。
皇帝一手捋弄著他的根物,一手伸进肚兜揉搓著他的乳尖,强烈的快意,刺激著君兰的身体,让他浪叫连连,皇帝亲吻著他的耳垂,柔声说道:「他们哪能跟你比?君兰,让我放上心的..只有你一个...他们都是你的替身罢了.....」
皇帝放开了他的乳尖,用手指沾上油膏,在股间来回摩梭,撑开小穴,手指一节一节地没入君兰的体内,他不住低喘,想要更多的刺激,想起男人灼热性器所带来的欢愉,渴望地唤著:「天应...」
皇帝抽出了手指,掰开他的臀瓣,说道:「自己来,好好享受...」
君兰咬唇坐了下去,绵软的根物没入自己体内,收拢著腿间,让後穴缓缓收缩,吞弄著还未直立的柱身,受到柔嫩内壁的挤压,皇帝舒爽地叹了口气,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下腹,那又热又紧的感觉,让腰间一酸,身上的热流全灌到腿间去,慢慢地胀大发热起来。
君兰半闭著眼,感觉体内的根物变化,不住扭腰,那直立的阳具就用著不同角度,冲撞著体内敏感的一点,带来背後腰间的酥麻快感,他套弄得越来越快,渴望更多的快意,却让皇帝抱住了腰身,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呻吟说道:「我还要...」
「真是..妖精...差点被你弄泄了....用用前面....」皇帝抱著他低喘,压住他的腰摇动,让他的性器在自己小腹上不停地摩擦,前端泌出的体液,弄湿了肚兜的下摆,形成些许像是水渍的痕迹,浓浓地散发著精液的腥膻气息。
「阿..阿...好舒服....」
君兰的腰身不受控制地被摆弄著,造成前後不同的快感,前面是湿冷衣物的摩梭,灼热肌肤的相触,後面是被炽热烙铁般的硕大,熨烫著肠壁甬道,两种快感随著脊髓攀沿而上,直窜脑门,一阵呻吟之後,就再也受不了地泄出来。
皇帝在他的体内,死命咬牙苦撑,感觉那受到高潮的身躯,在他身上颤抖,身後的小穴,激烈地收缩痉挛著,彷佛要吞食掉他所有的意志,然後缓缓地慢了下来,像是轻含著他抚弄不已,另一种温吞吞的折磨,让他不由自主地滴落了额上的汗水。
他看著君兰满身潮红的模样,听著那混乱的喘息,跟自己极度的亢奋,渐渐地平息下来,君兰腿勾著他的腰,手揽著他的颈子,像是怕掉了下去,就著那结合的姿势,把人抱到了床榻上,每走一步,都可以感觉到彼此肉体的碰撞。
「君兰..你穿著女装...似乎..特别地..兴奋呢!」皇帝伏在他的身上,轻抚著他的脸颊,低笑说道。
身为男子,却让人当成了女子狎弄,这让君兰羞怒不已,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了身为女人的错觉,只想让这男人疼爱,像对男女一般,尽情地享受鱼水之欢,只能别扭地转过头,闷声说道:「我不是女人...」
皇帝抚过他身上红色肚兜的图样,鸳鸯戏水,夫妻敦伦合乐,自己跟君兰,为什麽不能是这样呢?解下那肚兜,拿到鼻头嗅闻,柔声说道:「都是君兰的味道...这份大礼,朕..收下了....」
君兰瞪他一眼,轻哼一声,眼里却是又羞又嗔,水似的眸子里还藏著一股柔情,无比妩媚风流,让人心动不已,皇帝不禁又吻上他的眉眼,啃咬起他的双唇,伸舌与他缠绵相允。
他吻著君兰的颈子,还可以见到下午欢爱後的红痕,用力吻得更深,在这身子烙印上更多自己的印记,手指捏弄著那早已红硬的乳尖,用舌头舔过,看那红色乳首,闪著水样色泽,被捏揉的痛感与被亲吻的触感,让君兰轻声嘤咛。
皇帝捉起他刚才泄过的秀苗,用手指抚弄,还有些体液未乾,湿湿滑滑的模样,更方便自己捋动,玩弄著囊袋,轻抠著铃口,过不了一会,又精神地在自己手里立了起来。
君兰弓起身子,更加地贴近皇帝的胸膛,双手攀住他的肩头,脚尖因为这样的快感而蜷曲著,不自觉地抬起腰身,让他更加方便抚弄,也让身後的阳具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碰触著更加柔嫩敏锐的肠道深处。
皇帝放开了他的前端,用手扣住腰肢,狠狠地往里面抽插著,柔软的内壁被不停地翻搅,君兰全身的感官都滨临狂乱,本能地想抓住什麽,他用双腿缠住了天应的腰,像怕被抛弃的孩子,紧紧地拥抱著他,双眼失去神彩,恍惚唤著:「天应..天应...天应....」
皇帝抱著他,满心爱怜,吻著他的唇,沙哑说道:「朕.是爱著的..不是你那皇后妹妹...不是那些嫔妃脔宠...我爱的..是你...君兰.....」
君兰闭上眼,泪水顺著脸庞落下,形成两道晶莹的泪痕,他什麽都不想听...这样地椎心刺骨..不能被承认...深入骨血心魂的一份感情....
皇帝不停地挺腰律动抽送,两人这样的拥抱,让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君兰给吞没,却又占有了他的全部,拥有与被拥有的温热怀抱,让两个人合而为一,再也分不开,他抽动得更为猛烈,直到那快感高潮将两人完全淹没,浊白体液濡湿了对方的下身。
皇帝缓过了气,抬腰打算从君兰的身子里退出,君兰却是睁开了眼,雾般的水眸有著深深眷恋,低声唤道:「别走...」
抬臀,後穴轻轻地收缩著,阳具又没入他体内几分,皇帝低呜一声,俯下身来,抚过他汗湿的发,宠溺说道:「嗯..我不走...就陪你....」
两人相拥依偎,交颈而眠,在彼此的肌肤温度里,沉沉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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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秋风中,夹杂著一股浓重血腥气息,皇城东边的市朝,青石板的街道上,还残留著乾涸乌黑的血迹。
主因是兰州贪污一案,牵涉众多官员,朝中世族王家大受打击,前朝元老户部尚书问罪斩首,相关族人更是被杀了不少,再加上许多门生关系、私相贿赂等等,整件案子竟像千丝万缕的蛛网一般,拉拉扯扯了一干人等。
兰州位靠西北,临近黄河,朝廷知道这里常年有水患之苦,都会拨款修补河堤,设立粮仓以备不时之需,所以年年都有银粮进出,许多官员都当这修堤赈灾之事为油水,多少扣了一些下来,不少年来都是如此贪污行事,形成惯例。
但近几年来,大小水患不断,向朝廷要得银子多了,让皇帝多看了几眼,一一清点起来,竟发现有些眉目不合,才惊觉附近明明有著粮仓,却总是上报粮食不足,粮仓与灾地的出入不合,皇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皇帝原本只打算处置几个官员,却不知道是谁参了一本,竟成雷霆大怒,越查越多,把这後头大大小小的老鼠洞都给挖了出来,严加惩戒各级官员,一时入狱流放的官员竟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