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玉兰一双玉眼不停地闪动着。
文加国见状,又说,“你把她的衣服脱掉!”
“脱掉?”李玉兰心中一慌。
“是啊,不过我赏你一套好衣服。”
李玉兰心中非常激动,不知如何感谢“神主”。
文加国严肃地命令道,“拿去,到里屋把这套衣服换上吧。”
李玉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服从了命令,走到里屋,然后轻轻将门掩上。李玉兰将灯打开,眼前一亮,豪华的装饰如宫殿描述,里面除了金、玉器之外,还有一张“席梦思”。李玉兰心想,那上面,睡上去一定分外美丽吧!李玉兰边想边脱衣服,待光了身时,刚要拿新衣服,突然被人拦腰抱住。不知何时,文加国已光了身,下面的硬挺挺的物件抵住了股沟。李玉兰刚要反抗,却被文加国一把抓住了两个奶子,李玉兰心里一颤,反抗的力量荡然无存。如战场上对垒的敌人一下被俘虏一样。李玉兰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文加国一招“霸王强上弓”一举得成,用他那“疆场”多年磨练的老手,轻轻就把李玉兰俘虏。
李玉兰想也没想,这突如其来的“房事”让她豪无招驾之力。但是失了身她却并没有半点痛悔之意,反而欣然接受文加国的粗暴性欲及物赏。
这就是“蒙召”?难道神主就是我的丈夫?李玉兰模糊起来,回到家她还在想那事!
“过段时间,培训一下,封你为‘在上主’任玉南省‘省权柄’一把手。”
3,李玉兰到了玉南省,接管了一切,可她什么也不懂,只有文加国朝夕赔着她,除了吃饭穿衣,那事儿还是那事儿,李玉兰都有些烦厌了,她想这神主也不知哪儿来的这么大精力,每天他都要上,一个晚上七八次,李玉兰都感觉涨了痛了,可那鸟神主却还不知疲卷地在她身上运动着。李玉兰打电话跟妈说,妈妈也没有主意,正好舅公魏强在,他一听说是外女儿打来的高兴地说,“玉兰,你好好的伺候神主,我给你说,你就是古代的王妃,你知道吗?”
李玉兰一听舅公如此不明不白的话,就想把电话挂掉,可是她觉得不能这样做,只好扯故说,“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家住住!”
妈妈心痛女儿,可是舅公却说,“你现在不拴住神主的人,过了这一村就没有那一店了,外女,你要忍住不能打退堂鼓,过了这一阵,天下就是你的了!”
李玉兰一想起文加国那种嘴脸不觉恶心,别说一天就是一分钟,她也觉得是浪费。最后她还是离开了那里。李玉兰一走文加国的心似乎被掏空了一样,李玉兰是他经历里最爽的一个,他怎么也舍不得李玉兰走,但是李玉兰一根筋似的,一个劲地要求回去休息几天,文加国也无计可施,只好让李玉兰走。李玉兰一走,文加国就感觉心烦透顶,一个晚上蒙召了十来个女教民都不能满足他膨胀的兽欲。文加国用精神折磨女教民,动不动就是罚跪,惩戒!让部分教民颇为难受,精神倍加煎熬!
第十八章 妻子寻死,丈夫与文加国大战
第十八章妻子寻死,丈夫与文加国大战
西北镇
欧阳上清主讲了《圣经》与“神主教”的关系,一课。齐艳是第一次走进“神主教”演讲课堂,对《圣经》里的故事挺感兴趣,一时被“神主教”迷住了。每天晚上从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才“学习”完,回到家鸡都叫了。齐艳白天还要干农活,活又重,夜里还要“学习”这么晚,白胖胖的齐艳一个月下来,人就瘦了一圈,三十多岁的她变得象像个老太婆似得。人也变得精神恍惚。丈夫王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关心道,“齐艳,你生病了吧,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齐艳看了丈夫一眼,“我没病。”
在丈夫的再三劝说之下,齐艳只好跟在丈夫的身后。王窑给齐艳捡了好多药。齐艳见药如见蛇蝎,突然伸手把药打翻,用脚踢得远远地。
端五节到了,齐艳从姐姐家回来,第二天就不再饮食,她跟丈夫王窑说,“‘神主’在惩罚她,原因是她没有发展人入教。”
王窑说,“没事,大不了不信教。”
齐艳急了,跪在地上说,“王窑,我求求你,你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份上,劝劝爹妈及亲戚入教吧!这样,我就可免受处罚。否则,我们的儿子也会死,全家人遭殃!”
王窑非常生气大骂齐艳中邪了,并伸手给了她一巴掌。齐艳失望地说,“你们不信教,我也没法,我就一直跪着。”
王窑不再理会齐艳抚袖而去。王窑与儿子一起去卖冰棍,边吃边唱。在回来的路上被邻居秦苞拦住说,“王窑,你还有心思唱呢,你老婆怕不行了?”
王窑脑瓜轰地一声,“齐艳,咋的了?”
“她喝农药,抢救无效,死了!”
王窑感觉天塌了半边一样,整个人僵在那里!天了,为什么会这样?不就是信教吗,那什么鸟神主像鸡公一样,淫邪的要命,这样的教还是不信的干净!可是老婆她像中了邪一样,却一门心思地往里面钻,非要我们亲戚朋友都跟着信教,你说说看,这到底是干什么?老婆啊老婆,你一走了之,却撇下我和儿子难受?你还是人吗?想想看,他觉得都是文加国惹的祸,——文加国啊文加国我跟你拼了?想到这里王窑反而不理会老婆的死尸,一直冲到文加国的办公驻地,可是文加国根本不在家,有一个教民说,神主去了王窑家,王窑的老婆真心信主,她的老公却偏不信,她觉得没能让自己一家人跟自己一起上天堂,只好自己入地狱,主啊王窑这是作孽啊?
王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给那教民一巴掌,你妈的鸟屁,我还作孽?都是你们害死了我老婆,她成天像着了魔似的念什么《圣经》,结果人都念没了!我跟你们没完?
那教民大手一指骂道,你这个鸟人,你不信主害死你老婆,反而诬陷我们,主啊降灾于他吧?像这样的邪人,别说让他死老婆,最好连的儿子也死掉!
王窑大骂一声,去你妈的B,你去死去吧你!说罢抢过一条椅子朝那教民头上砸去,然后转身跑回家,他一眼看到文加国正在那里念念有词,想起来更加生气,弯腰捡起半块砖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朝文加国头上掷去,“你他X的,害死了我老婆还反过来装好人,人死都死了,让你超度管个鸟用,你还我老婆还我老婆!”
文加国正在念经,忽听头顶上一阵风声,将头一偏,半块砖呼啸而过,砸在窗口上,把窗上的玻璃也砸个大窟窿。文加国一见,生气地大骂,“王窑,你还是人吗?你老婆信教你却不让她信教,还折磨他致死,现在连这些为她超度亡灵的人也不放过,你还是人吗?你?”
王窑大骂说,“我老婆是你们害死的,她起五根睡半夜,那么重的农活还要学什么习,念什么经,自己受累不说还要牵扯上我们,让我们跟着信教,就因为我们没有信教,她说她害怕神主处罚她,她才想不通自尽的啊?文加国,你这个邪神,不是你,她能想不开吗,我要为死去的老婆讨回公道,拿命过来?”
文加国大笑着说,“你这十恶不赦的大逆不道之人,我代表天主要你狗头!”说罢一个鹞子翻身,跳到王窑身边还没等王窑明白过来,文加国已经使出一招“黑虎掏心”对准王窑的胸狠狠的就是一拳,王窑是一个莽夫,从来没有练过武术,那里能躲得过去,重重地挨了一拳,站立不稳,蹬蹬地向后仰面倒地,口吐鲜血晕了过去,众人慌忙去抚王窑,文加国却说,“他死不了,这是天主的惩罚,最好跟她老婆一起上路!”
众人惊呼不已,半天王窑才返过气来,喀哧一口吐出一小片血痰,指着文加国大骂,“你他X的,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只见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没走几步又倒了下去!文加国也害怕事情闹大,拍拍屁股走了。
王窑跪着挪步一直走到妻子的尸体前,抱住尸首痛哭失声!
第十九章 文加国一次“蒙召”江南五位“在上主”
文加国一次“蒙召”江南五位“在上主”
文加国害怕事情进一步恶化,找一个理由乘机溜到古兰省,在古兰省召开了所谓“在上主”,各省“省权柄”代表会议。由祝英主持,文加国听取了各省“拓荒”、“开工”等传教的过程及发展状况,以及还需要解决的问题。
文加国说,“我们的使命是改朝换代,把我们的‘神主教’发展成为统治全国的第一大教派。我们教有一个教规,‘在上主’必须是女教徒,并且由‘神主’亲自任命,必须与‘神主’定期‘肉身’一次,保持‘神主’与‘在上主’在灵魂上的一致性,保证精神和肉体的融入。如今‘肉身’改为‘蒙召’,当‘神主’另有需要时方可‘蒙召’一位‘在上主’与‘神主’在精神和肉体上保持同一性。因此说枕头风必须吹,不吹吹就会跑调!”
李兰红着脸说,“我们四姐妹都老掉牙了,没有什么味道了。我想不必要再与‘神主’‘肉身’,这样不仅影响‘神主’的食欲,而且影响‘神主’的声誉。”
欧阳上清咐合道,“李兰讲的有道理,敬请‘神主’撤消对我们四位老‘在上主’的‘蒙召’之意。”
上官米、农一朋也纷纷表示赞同。
文加国却说,“人老成精,越老越有味道吗?希望四位老‘在上主’不要谦虚,否则枕边风不吹,跑调了也不知道,这样很容易犯错误吗?”
祝英这时推门进来,插了一嘴,“既然‘神主’这么特爱我们五姐妹,我们甘愿‘献身’,并接受‘神主’的‘蒙召’。不过我想问一下,神主打算一次五位,还是一晚五位,还是每晚一位?”
“主神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我们五姐妹一起上吧。”欧阳上清大声建议道。
文加国乐哈哈地说,“到底是疆场老手,五位老将一起摆平大帅,行,今晚伺候好了,我赏每人一位小帅哥,供你们‘蒙召’如何?”
农一朋滋滋地笑着,脸上“线条”似乎打成了疙瘩,“这真是人老成精,越老越风流。”
祝英一挥手,“上!”众人全裸,一起冲向文加国,五人急不可待,匆匆扒光文加国的衣服,四人摆四肢,祝英打头阵。
文加国嘎嘎地蔫笑着,“完了,完了,今天我反被你们‘蒙召’了……”
添镇
文加国带着五位老“在上主”准备在添镇开辟新的教民基地,文加国对着五姐妹说,“你们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带你们五位员勋到这里干什么吗?”
祝英说,“这里是添镇,神主莫不是要我们五位老家伙与你一起开工吧?”
文加国大笑着说,“祝兄弟就是了解我文加国啊!我此行正是想在添镇验证一下我们六人的能德,准备发展新教民两百人,在两天之内!”
农一朋说,“这好办,对于我们这些‘老在上主’来说,条件允许的话,在一两天之内发展一两百人入教只算区区小事!”
文加国却严肃地说,“此地人不信主,他们大多信佛,要想在佛教盛行的地方传主教那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包括我文加国主神就没有这样的把握!”
祝英面带愁容道,“那怎么办?”
李兰说,“我倒有一个主意,这里有我一个远门亲戚!”
文加国似乎突然看到的光明,惊喜地说,“快告诉我他在哪里?”
第二十章 蒙召五位“在上主”后开辟新传教地
李兰看着文加国的一副淫邪之样就想笑,“哎呀,你呀?不是她在哪里而是他在哪里?”
“没错没错,就是他在哪里!快说快说!”
“你看把你急得,我还不知道他在不在哪个地方,我还是十多年前到过他家,都十多年了,不知道他搬家了没?”
“别说了,找啊?”
“你看把你急成啥样子?以前的神主可不是你这样子?”
文加国淫邪地笑了笑说,“我不还是以前的文加国吗,有啥不一样?”
“以前的那个神主吗稳重的很哎,不急不燥!”
祝英一挥手说,“好了,你们不要再斗嘴了,没有教民,我们要自掏腰包了!”
文加国摇摇头说,“不怕,这回我是有准备而来的,吃个十天八天不要人管饭,不会饿肚子,如果找不到吃住的教民家,我管你们五姐妹的饭!”
农一朋抿嘴笑了一下说,“神主,不好意思今天恐怕让你破费了!”
文加国咧嘴一笑说,“怎么会呢,我是神主我有预感!”
“真的,别到时没有饭吃,睡大街噢?”
“呔,我是神主,主会保佑我的!”
一个光头路人瞅了一眼文加国说,“怎么,你们想找佛主?”
……
“甭着急,那就跟我来吧!佛法无边,四海为家,出家人会流落街头吗?”
六人听了哈哈大笑。光头路人见几个人大笑反而认真地说,“怎么,你们信不过我?”祝英说,“不是,我们,我们……”
“别不好意思,佛主在心,大家都是一家人吗?跟我来吧,有地方吃饭的,决不会让信佛的人丢了佛缘!”
文加国笑笑大手一摆,“好吧,我信你,就跟你去!”
上官米瞅瞅文加国小声说,“神主就是神主,这回我们真的有饭吃了!”
祝英本来还想说什么见文加国一心想找什么佛缘也就跟着一起去了,虽然心里老大不愿意,但是为了弄明白文加国的意图,只好将就着跟在他们的屁后头,慢慢腾腾地走着。文加国见祝英绷着脸,偷偷地鬼笑,暗道,到地方就知道了,我方神主的厉害!
转过十几撵,淌过跑马河,爬过乌云山,进了一个小山沟,李兰有些赖不住性子,用手推了一把光头说,“哎,你这是带我们去哪儿?么不是使坏噢?”
“阿米托佛,罪过,罪过!施主,出家人怎么会打狂语,佛在心里缘分自来!”
农一朋见光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反而笑了笑说,“你是什么大师吧?”
光头冲她一乐,“施主好眼力,不瞒你说,我是一蹬大师!”
祝英一翻眼,“哎,你带我们走这么远的路么不是想害我们吧?”
一蹬大师哈哈大笑说,“怎么你们不是来找佛缘的?我一眼就看出你们也是传教之人?”
鸥阳上清睁大了眼睛,“哎,你怎么越说越玄,你是不是能算到我们六人的身份?”
一蹬大师反而笑了,“怎么会呢?我只不过是瞎猜的!不过听你口气,我倒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欧阳上清眯着眼睛笑了一下说,“那你猜猜?”
一蹬大师想一下说,“传教之人在我们这小山沟里只信佛教,原来有个信基督教的人来过这里传递天主,说起来还是洋人呢,那是四五十年前的事情了,解放前,八国联军入侵,一些传教士也跟着到这里传教,那个洋人叫呼里鳖看来还是个中国通说得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他把基督说成是一个活神仙,能够救世救难,他不时的拿些粮食救济灾民,很得民心,于是信基督的人多了起来。由于基督严重危害了佛教的传播,师傅法缘决定除掉他,于是在振济的粮食里放上老鼠药,一时出了好几条人命,他们的家人纠住呼里鳖,说他有意谋害穷苦人,众人不分清红皂白就把呼里鳖给打死了!从那以后信基督的人就越发没有人信,除了几个别的还保留基督的信仰外,其他教民均转过头来信奉佛教。”
文加国低头想了想,我们还真找对了地方。一蹬大师兴奋地说,“朋友,象磨寺马上就到了!”
祝英一抬头看见山脊上的那片红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