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说,“你这人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人家现在最需要你抱,你知道不?”
小王看了队长一眼,小陈把头一甩,走了出去!小王赶紧追了出去。队长说,“哎哎,你们不会又去谈恋爱吧?一会儿有任务,那边来电说,文加国现在正在进入状态之中,并且在他的房间里,我们要一下捉俩!”
小王回头看了队长一眼说,“你不是又在说谎吧?”
队长说,“谁骗你啊,报告说,他们刚进房间让我们再等两分钟?”
小陈慌忙退了回来,后脚变前脚,小王没有防备小陈出去了还会回来,一下子被她踩在脚上,大叫着说,“哎,你踩到我的脚了,快快松开?”
小陈很用力踩了一下,“活该!”
教堂
文加国正在性高潮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撞开,他妈呀一声滚落在地上,衣服还没有来得及穿抱着小芦娜突然钻进床底。
小王他们掀开床,下面什么也没有,队长生气地骂道,“这个邪神还真他妈神,这里一定有地下室!”
小陈蹬下来,用手轻轻地在地板上敲击着,寻找那空洞洞的响声。
地下室
刘文汹见两人光着屁股连滚带爬地进入地下室,噗,一下子笑了起来。文加国看看自己光着的身子,再看看一丝不挂的小芦娜,也笑了,黄标也跟着笑,一时地下室里充满了各种笑声。刘文汹慌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小芦娜穿上,小芦在众人的面前光了身,也觉得没有什么,似乎完全释放了一样,在她的心理人只是穿着一层皮兽类,脱了这层皮,人什么都不是,甚至连猪狗都不如,猪狗还有皮毛弊羞,而人类只能赤裸裸地面对世界!
黄标说,“你把绳子松开把我衣服扒下来给你穿吧?”
文加国听到黄标说话显然是给他听的,他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所幸光着屁股在地下室里游走一招,他似乎在向黄标炫示自己的神圣,“天主生的时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这样很好看,既然天要我光着屁股见人,我就光屁股好了!”
小芦娜说,“刘文汹你再脱一件衣服给神主穿吧?”
刘文汹为难地说,“我再脱一件衣服,我也光身了?”
文加国却说,“不用,反正我已经光身了,这样好!”说着他又在众人的面前走了一周,下面像摇铃一样。小芦娜实在过意不去,伸手把缠身的那件衣服的袖子扯下来,扯了半天才扯动一个缝隙,终于撕掉递给文加国说,“神主,把你那小鸡儿扎住,你看多难堪!”
文加国笑着说,“你又不是见过一回两回,这有啥,我就让黄标看看,人到底是什么样,看他搞得鬼秘神怪似的,我难受,今天好好地在他的面前表现一下,让他看清楚,人没有穿衣服其实都是一个样?为什么你有我就不能有,你们逼得我没路可走!你看,现在连我穿的衣服都被你们夺走,你们这些天杀的是不是该死,是不是要被天主惩罚?”
黄标大笑着说,“文加国,这是你自找的,你冒充什么神灵,诓骗人民,连小芦娜这样的小女孩也被当着猎物给糟蹋了,她却还蒙在鼓里,被你们淫空了身体,到头来还要陪着你笑,你不觉得你可耻吗?你还有人性吗?你还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廉耻二字吗?”
文加国哈哈大笑着说,“黄标,你别不识实物,如果你现在肯回头,愿意和我一起干,我保你吃好喝好,现在想要她,呵呵……就她妈可以?”
小芦娜愤怒地看着文加国,“你在说什么,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居然还能说出口,你还是人吗?”
文加国笑着说,“对,你问得好,你知道我是什么,我是神,是天的儿子,是基督之孙?你们是什么,你们都凡夫俗子,你们都有一副世俗的眼睛,你们不理解神的样子,神就是我文加国,我文加国就是主神!我感受主在召唤我,我灵魂与主进入了天堂!”
黄标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看着文加国的表演,他觉得这种人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忏悔?他感觉好可怕,人性到了这种没有廉耻的地步,人把性泯灭到了畜类的杂配时代,他似乎看到了无数条公狗在追逐一只发情的母狗,疯狂地争夺着,撕咬着,狂奔着;又似乎看到了一条占领有利海滩地位的海貂,在自己的领地随意与垂青这片天地的母海貂交配!这还是人吗?人是有人性的,人是有节制的,人是有个度的,人为什么比一般动物聪明,就是因为人类有着一颗高尚的灵魂,人能够把持自己,人能够度量自己!古代的那种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的情操在今天还是有他说服力的!
教堂
小陈他们找了半天,也没有发觉床板下有个洞口,队长在这张床上摸了摸,也没有发现床的特别之处,那和普通的席梦思没有什么两样!奇怪?明摆着文加国一翻身却不见人影了,衣服什么都还在,那上面还是温地,明显残留着文加国和另外一个女人的体温,却无形之间不见了,难道他们会土扽?
小王仔细想想说,“文加国不是会土扽,而是会机关,这里某个地方一定有个按钮?”
小陈也失望了,“你找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发现机关在哪里,你能,你就找给我看?”
小王赌气说,“我就不信这个邪,我就找给你看!”仔仔细细地又找了一遍仍然没有发现蛛丝马迹。队长来回地在这个房间里找个遍,连个针大的小洞都找了,眼睛都发悚了,他轻轻地揉了揉眼睛说,“这个文加国的邪术确实有一套,难道他的死期未到?还是他早有防备,把机关隐藏到一个只有他自己能够找到的地方?”
小王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说,“黄标这小子,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他了,队长,你不会又把他派去其他地方任务了吧?”
队长说,“我奇怪呢?他好长时间没有来报到了,我问上级部门,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在干什么?”
小陈说,“坏了,说不定黄标被刘文汹给抓走了?”
小王一下急起来,“那怎么办啊,文加国没有抓住反而黄标被他们给弄去了,我们不就完蛋了?”
队长说,“小王,你嚷嚷个屁啊?即使阿标被抓走,还有我们三个啊,还有二队的阿刚他们呀?”
小陈想想说,“队长,我有个请求,你赶紧请二队的人员,让他们守候在这里,我就不相信他不从这个洞口出来?”
队长说,“狡兔三窟,你听说了罢?”
小陈说,“切,小学的时候我就听烂了,你还讲?”
队长说,“就是最简单的道理才是最复杂的道理?”
小王赞同地说,“对,我支持队长的说法,文加国一定还有另外两个洞口,或者三个更多个洞口?”
队长说,“闭上你的乌鸦嘴,有那么多吗?最多三个,说不定,只有两个,你想他修洞口还要好长时间呢?那么费功夫的工程,他能修那么多?”
小陈笑笑说,“我知道了,队长是学土木工程的,就因为他懂侦查所以才调来特勤队的?”
队长扯了一下嘴说,“去,我是分配不到好工作才又去当的兵好不好?懂侦查也是上军校才学会的啊?”
小陈一咧嘴,“好了,不跟你争了,现在文加国跑了,我们怎么办,回去跟上级说,他又跑了,我们还有没有面子?”
队长说,“我们最好不让二队抢了头彩,你们想啊,这个可靠的情报是小廉子告诉我的?”
小王醋意横生,“那小廉的床也被你踩破了吧,人家就等你结婚,你就死皮癞脸不理人家,小心,她抱着娃……,
“来找你”三个还没有说出口,小廉已经带着三个人走过来,小廉显然听到了小王的“放屁”,装着生气地说,“小王,来找你,”
小王说,“你都说了,我还说什么?”
小廉大声说,“闭上你乌鸦嘴!”
队长说,“你找他就不找我啊?”
二队队长马刚说“你们有完没完,这个时候还谈不够的爱,你们还要工作不工作?”
队长说马队,“我们正在工作?”
马刚说,“我知道你是牛队,牛皮哄哄,人呢?”
牛队长说,“你问我们要人,我们还问你要人呢?”
马刚说,“我不是已经让小廉通知你了吗?人就在这个小屋里,你们难道没看见,那文加国是蚊子啊,飞了?”
牛队长说,“我来的时候这个房间什么也没有啊?不信你问他们三个?”
马刚生气地说,“还问个屁啊,有啥用,人没了,说什么也没用?”
小廉小声说,“牛B,你是怎么搞得,人怎么也能看丢了呢?”
牛队把小廉拉到一边,“你告诉我实话,你不是说是你发现他在这儿的吗?怎么是那个王巴蛋通知你的?”
小廉用小手推了一下牛队说,“是谁告诉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抓住文加国,现在他人没了,你说什么也没用了?”
牛队说,“你说实话,你们是不是找到了另外一个洞口?你说话的口气怎么和那脓马一样?”
小廉生气地说,“你让开,你又这样说我们马队?听你这样说我就恶心!”
牛队一把抱住小廉说,“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让你走?”
小廉用力推开牛队,“你松手!再不松开我喊了?”
牛队往后面人堆里瞅了一眼,“你喊什么啊?别人都知道我们已经上床了?”
小廉真的生气了,“松开,上床又怎么样,你又不跟我结婚?”突然她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马刚慌忙跑过来,笑着说,“怎么,是牛B强奸了你?你喊救命?”
小廉呸地一声,“强奸你了,恶心!”
地下室
刘文汹从外面又钻进地下室,随手将衣服扔给文加国然后把女式衣服递给小芦娜说,“穿上吧?,别管它合不合身,穿上再说!”
小芦娜背过身子慌忙把衣服穿上,穿上后才知道,那衣服太长了,好像唱戏的戏服一样!文加国也穿好衣服,看着小芦娜舞着长袖子,噗,笑了一下说,“小芦娜,你唱戏啊?”
小芦娜说,“刘兄弟,你这是哪儿找来的衣服,也太长了点?”
刘文汹笑着说,“偷的,我在教堂旁边看见在外面晾晒的衣服,拿上就跑了!”
文加国说,“好,你做得对,这不叫偷,这是拿,这就是我们的衣服,不然的话现在怎么会穿在我神主身上,这是天意,是主的赏持!刘兄弟,主也会原谅你的,主会保佑你平安的!”
特警室
牛队拿着一张手绘的地图指给两人看,“这儿是教堂,这儿就是文加国藏身的地方,这儿有个地下室,文加国有可能就躲藏在这个下面,我们要想尽办法,打开地下室的小门!”
小王看看图纸又看看牛队,“怀疑地说,队长,你这是哪儿弄来的地图,准确吗?你这个设想,我们好像都知道一样?这么熟悉,可能吗?”
牛队说,“你别管是哪儿来的,也别管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如果这个地下室正好在这个地方,你用什么方法打开它?”
小陈说,“最快的办法就是找工程队,挖地三尺,也要把文加国给找出来?”
牛队说,“错,我们不能毁了这么好的建筑物,不能使用炸弹之类的物品,不能使用大型破坏性的机器。我们要想一个巧妙的办法找到其人?”
小王说,“难,比蹬天还难?”
牛队说,“错,我们要学会排查,二队能够找到两个地道口,我们就能够找到通向地下室的直接出口。”
小陈看了一眼牛队,牛队说,“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两人回答的很干脆。
牛队点点头说,“我们一个角落一个角落地找,文加国不是在十字架那里劫走小陈的吗?让小陈还在那里等?”
小王摸了一下头上的汗说,“妈呀,你不会又想出害小陈的什么馊主意吧?”
牛队说,“那个邪神,临死都忘不了杨青霞,三番五次,小陈到场,他都过去抢她,你说小陈对我们抓住文加国有多么重要?”
小陈说,“我马上就去那里,站在那儿等他来?”
第E章 斗法
第E章 斗法
教堂
杨青霞紧张地忏悔着,祈祷着,她不时地往周边看看,一颗心跳得特别快,她在祝愿她能见到那个人的同时,又担心见到那个凶险的人物,一颗心在矛盾之中,她不时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压一压快要跳出来的心。她并不知道,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观察她的一举一动。那个人仍然也在想,这个杨青霞的每次出现给他带来的是诱惑还是幸福快乐,她每次出现同时危险也伴随而来,有时他也怀疑这个杨青霞的怪异举动。今天看到她如此心不在焉,并且在寻找着什么?难道她是在找他吗?他心里一动,她到底是他的福还是祸?他一时搞不清楚,也弄不明白。总而言之,他对这个女子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念,难道这就是真正的爱,他这个神主也会爱上一个青纯女子?
过了一会儿,杨青霞显然进入了状态,她没有了紧张和害怕而是平平静静地等待着什么。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也在等待着什么,他刚离开杨青霞一步之遥,突然那个蒙面又从那个莫明的地方跳了出来,一把抓杨青霞,像老鹰抓小鸡一样,紧紧地抓住她,突然不见了踪影。站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都慌了手脚,怎么可能呢,小陈明明白白地在他们面前,突然一下消失了,连个人影也没有,太可怕了!两个人急得团团转,把十字架都掀翻了,也没有找到她的影子!两人一把抓住麽麽,“人呢?是不是被你们藏起来了?”
那个麽麽颤抖着说,“我不知道,我确实一点也不知道?”
特警室
小王把那个麽麽铐在门前的栏杆上,审问道,“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子,什么时候到这里的?你和文加国是什么关系?”
麽麽冷漠地看着小王不说一句话,小王急了一巴掌打在那个麽麽的脸上,麽麽仍然是那个表情,她甚至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小王生气地说,“我看你很年青,顶多十七八岁,你怎么没有一点人性,你怎么会帮助文加国害人?”麽麽仍然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小王心寒了,举起拳头又要揍她。牛队长一把捏住小王的手说,“不准打人!”
小王转过脸对着牛队发起了脾气,“她们把小陈拐走了,文加国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会对她下手的,我担心她啊?你怎么也相着文加国的同党,你还有点人情味吗?”
牛队长说,“小王,你冷静点,即使你现在扒了这个人的皮也不一定赎回小陈来,文加国抓她肯定是看上她了,他是一个不折手段的人,凡是他看上的女人,他都会下手。”
小王听得头皮直发麻,头发都竖起来了,他好像在听一个毛骨悚然的故事,他在想着小陈正在被一个恶魔糟蹋着,小陈尖叫着,拒绝着,可是抵挡不住那恶魔强大的力量,恶魔正一件件地扒光她的衣服……
牛队长用手撩撩小王的眼睛,“怎么没有反映,你想睡觉啊?”
小王突然睁开眼睛,眼前的牛队似乎就是那恶魔,小王不顾一切疯狂地掐住恶魔的脖子,大声嚷嚷,“你放开她,放开她?”
牛队竭力挣扎着,最后总算掰开小王的手,咳嗽着说,“小王,你疯了,你干吗掐我?”
小王瞪着血红在眼睛,愤怒地看着牛队长,牛队长哆嗦了一下,“小王,你是怎么了,我是牛队长?你看清楚了再下手好不好?”
小王转过脸对着麽麽,又掐了上去,“说,你与文加国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害她?”
麽麽咳嗽了一下说,“你这个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