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走到电话前摇了摇,拿起话筒:“喂,给我接警卫营。”
“喂,我是张学良,警卫营马上集合,再叫齐会开车的四十五人十分钟后一起到门口集合。”
说完后,他又打了个电话:“喂,刘叔啊,王长虎可给我捅了一个大娄子,什么娄子?他把日本宪兵队给端了…
刘教官今晚一夜没睡,就怕出现什么意外,他好派人支援或接应,正在犯困的时候,电话铃响了起来,接过电话一听是少帅,而且少帅说道王长虎捅了娄子的时候,他的感觉很不好,当听到宪兵队被端的消息,他的嘴长大到足以塞进一个鹅蛋。
少帅接着说:刘叔啊,这事王长虎惹了不小的麻烦,我想要帮他解决这个麻烦,你是不是劝劝他,让他出点血,我也好摆平南京国民政府吗!
刘教官现在的脑袋里全是浆糊,少帅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连忙说道:“是呀是呀,少帅您多费心了,您这次一定要帮虎子呀,让他出钱,一定让他出钱,这事包在我身上。
少帅接着说道:“刘叔,你别着急,我也不是敲竹杠,我现在很缺钱,我也不多要,那三车黄金我全要了!”
刘教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少帅,你在开玩笑吧!”
少帅用拍板的语气说道:“我不是开玩笑,就三车黄金。”
“嗖”刘教官话筒扔了出去,“咣当”一声,震的少帅耳朵“嗡嗡”直响。
刘教官俩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拿起电话老泪纵横地说道:“少帅,你手下留情啊,那,那是我孙女的嫁妆啊!”
少帅皱了皱眉头回头问了一下黄一飞:“一车有多少两?”
黄一飞算了算答到:“一箱大约二百两,我看一车最少也有五十个箱子。
少帅接着打电话说道:“刘叔啊,人不能太贪心,虎子那还有十几车大洋呢!既然你老都说了,那我就退一步,我只要俩车,你看行吗?”
刘教官心里一合计说道:“行啊!那虎子端了日本宪兵队的事您多费心了!”
少帅又说道:“那麻烦你和虎子说一声,就这么定了。”
刘教官心里一震:和着你和虎子还没商量那,现在就拿我开涮;不行,我得和我孙女说一声,要不那个混蛋要是急眼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说刘教官去联系孙女了。
少帅问黄一飞:“你们还需要什么支援?”
黄一飞想了想:“如果再有四十几台汽车就好了?”
少帅问道:“你们要那么多汽车干什么?”
黄一飞莫名的低下头说道:“当然是把抢来的东西运回北大营去。”
少帅又问了黄一飞一句:“你们需要那么多车吗?”
黄一虎想了想说道:“可能还不够。”
少帅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们到底抢了多少东西?”
黄一飞害羞地默默后脑勺说道:“没数。”
少帅挥挥手说道:“遇见你们算我倒霉,自己的地儿被抢了还得帮你们数钱,滚吧!赶紧把宪兵队的事给我解决喽。另外那两辆金车必须给我开到少帅府,警卫营就随着你们活动。”
黄一飞带着司机和警卫营开了四十多台车直奔宪兵队。
王长虎等得有点急了,再过两个小时天就大亮了,他在车库的门口来回地走动。
这是黄一飞跑了进来,后面跟着警卫营和四十五个司机,王长虎大喜过望,说道:“快,司机全上车,把东西给我全部都运到北大营,到北大营后不许卸车,不准任何人靠近。一飞这事你亲自操办。
黄一飞说:“是,老板。不过少帅说了他要两车金子
王长虎一愣,说道:“你说什么?”
黄一飞,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王长虎对着少帅府的方向瞪了一眼说道:“算你狠!”
王长虎叫司机先上车,除了给少帅的两车金子,其余汽车全部开往北大营。王长虎握着黄一飞的手说道:“一飞,这一趟全靠你了,车上就有武器,四十几人全跟你走,要注意安全。”
送走黄一飞后。王长虎领着四十五台车,来到了刘家大院,他看到还有很多队员还在往这里运东西,他一挥手说道:“都他妈的别运了,直接给我装车。”
由于刘家大院门口停着的十二辆汽车,警卫营的车停了下来。警卫营的士兵跳下车,看到了令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幕:“
只见一个个黑衣人大包小裹地在身,这样还不忘了拖车,有手推车,有黄包车,还有粪车…
这些车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满载。”
这些人累的都跟死狗似的,可是还在玩命的运着东西。
从他们的身上,警卫营的士兵们看到一种精神——舍生忘死的精神。
王长虎一声令下,刘方和胡景中安排两条人流开始传送大院里的物品,后来警卫营的弟兄也加入进来,再次形成两条传递人流。
好在都是一些个人能拿得动的东西,至于一些武器弹药,就由王长虎组织剩下的人进行搬运,很快队伍开始向院子里延伸,车子也是一辆一辆地向城外开去。
还剩下几百个大袋子;另外一些小袋子往车上物品之间的缝里一塞就可以了。
这时,刘方前来报告:“老板,先前我们往地窖里也送了一些东西,弟兄们为了倒空袋子,送了不少。所以,你看这些东西是不是也要运往北大营?”
王长虎想了想说道:“哦,先带我去看看;”
来到地窖,王长虎一看:“窖里放的全都是硬通货,现在运出去,恐怕时间来不及了。
于是他说道:“这儿的东西就放着吧,时间不允许了,你和几个人在这看守,另外四周的警戒一定要加强。刘方答道:“是。”
王长虎又接着道:“胡景中,你去安排一些人将这些车送回老百姓家里,快去快回,现在马上天就要亮了,送完后,你们迅速跑回去,明白没有?”
胡景中回答道:“明白了。”
王长虎马上要回去了,想和几女打个招呼,可是回屋一看才知道,几女已经搭车回去了。他只好作罢。
王长虎在回去每辆车上放了五、六个人,现在刨去几部分,还剩了四、五百人;他命令道:“所有人,一人扛一个袋子和我一起跑回去,剩下没有包的,俩人替换;现在拿包,王长虎先拿了一个,扛在肩头大喊道:”集合,跑步走。
警卫营的士兵还以为口令下完以后,是那种很正规的跑法,可是口令一下,别动队这帮孙子一个个就像抽风似的出了门就玩了命的跑,一下子将后面的警卫营拉出二百多米远;警卫营长不干了:“娘的,这也不是抢媳妇,你们这么玩命干什么?”
于是他下令:“给我冲啊!”一窝蜂似的追了上去。
跑了3里地,警卫营的士兵越跑越慢,别动队的士兵还在抽风,玩命的跑。等警卫营的士兵到了北大营,那帮畜生已经在卸车了,警卫营的士兵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很多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王长虎跑进了办公室,手里还拎着大袋子,往桌上一扔,对这几个媳妇说道:“看看这里有什么,如果喜欢的话就留下。
警卫营的士兵现在休息的已经差不多了,营长一挥手,所有的人加入了卸车搬运的征途中;
一个士兵问别动队的兵:“兄弟,你们咋跑得那么快呢?”
这个士兵很诚实:“如果你天天被子弹撵着跑,你也会跑得很快的。
“那你们是咋练得?”士兵边动手边问;
别动队士兵看了一眼指挥部说道:“还不是那位逼的!
士兵还接着问:“那他是怎么逼的?”
王长虎“嗷”的一声从屋里跳了出来骂道:“哪个蠢货,收集了一袋子的夜壶?是谁,他奶奶的,给我站出来,是不是不出来?好,昨天参加搬运的人都欠我五千大洋。
警卫营的士兵连累再吓,当时就昏倒了几十个,其中就包括问话的那个;
别动队的士兵拍拍昏过去士兵的脸说道:“他就是这么逼的。”
第二十一章 自作孽,不可活
更新时间2011…1…1 22:59:05 字数:2865
王长虎生气地回到了屋里,看到几女都在惊诧地看着他,他也非常尴尬;本来这几天就没和几女亲热,觉得有些愧疚,加上前几天还揍了其中的两位,正准备用一些小玩意浪漫一下,缓和一下彼此之间的冷漠气氛,如果再有这种忙得昏天黑地的时候,众女拿着小玩意也好有一个念想,结果全被一袋子夜壶破坏了气氛,你说他能不发雷霆之怒吗?
屋里的人都沉默地坐在座位上,谁也不说话。屋外的警卫营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警卫营长也纳闷:“我的队伍也不该这么糠啊!怎么王中校几句话就干倒一小片,难道那王长虎真的就是杀神转世?”
他赶紧去抚慰了几个昏迷最严重的士兵,一名士兵已经苏醒,拽着警卫营长的手哭诉到:“营长,你毙了我吧,你让我上那去弄五千大洋啊,我就纳闷了,我们帮忙还帮出错了,这一屁股债,什么时候能还上啊?”
营长一听,火腾地就冒了上来:“都他妈别哭丧着脸,我们去找王长虎评理去,他这么弄也太欺负人了,别动队的弟兄们,和我们一起去吧,把你们以前欠的也找回来,我看王长虎在这里还无法无天了?”
别动队的士兵们冷漠地看着他们,胡景中和黄一飞好心地劝道:“警卫营的弟兄们,你们还是不要去了,欠就欠了吧,你们和少帅说一声,下一个命令,没准我们长官心情一好,就免了你们所欠的债务,现在你们去,老板在气头上,没准欠的钱还会往上翻的。”
警卫营长眼睛一翻说道:“这天下还是少帅的天下,我就看看王长虎他长了几个脑袋,敢为难少帅的警卫营,走,我们去和王长虎理论,看他怎么说?你们这帮没卵子的东西。”
警卫营长来到王长虎的办公室门前说道:“王长虎你给我出来,我们好好唠一唠!”
王长虎正在那儿生闷气那,一听到外面有人叫号,心里这个气呀!心里核计:“这是那个缺心眼的烦老子来了,他奶奶的,嫌命长了?”
王长虎走出来一看是警卫营长,心里的气先消了一半,笑着对警卫营长说道:“哟,是老哥呀!不知老哥到此,有何贵干那?”
警卫营长一看王长虎有点服软,就更加的得意说道:“王队长,我说你年轻,没有带兵经验,是可以理解的,但你也不能恩将仇报啊?”
王长虎心里一怔说道:“这从何说起啊?”
警卫营长心里一气说道:“你装什么糊涂啊!大丈夫敢作敢为,你做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警卫营的人什么时候欠你王大队长五千大洋了?”
这时,王长虎的家属已经全都出来了,六一九团的弟兄也围了上来,大家都在看着热闹,这时,谁也不能输了面子。
王长虎从开始还压着点火,现在他觉得也没有必要了,反击道:“警卫营长,少帅命你配合我部行动,是不是要听我的指挥?”
警卫营长一愣,下意识地回答道:“是呀,是得听你的指挥,不过…
王长虎打断他说道:“没有什么不过,一人出错累死三军,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以后所有参与行动的人不再出错,如果你不服,你可以向少帅告我,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刘教官送客!”
警卫营长张口结舌地说着:“你,你,好,好!我们走着瞧,我们走。”
说完,领着一群人向着王以哲的指挥部走去;忙了一夜,早饭还没吃呢?所以,警卫营去吃早饭去了。
王长虎回到了屋里,命令徐英发把夜壶收起来,找时机卖个好价钱;徐英发翻了翻白眼,把夜壶收了起来,走出屋去,王长虎说了一句:“这个尿壶就你卖了,卖不上价钱,你再欠五千大洋。”
徐英发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摸着夜壶说道:“冤家,你出现的太不是时候了。”
今天早上,要说那里最热闹,那非警察局莫属。
家里丢钱物的业主都聚集到警察局,要求警察给个说法,警察局长忙的是焦头烂额,心里却把这些盗匪骂的狗血喷头:“你说你偷什么不好,妓院你不放过也就罢了,粪车你也不放过,连夜壶你也偷,你这贼做的也太不地道了,这叫我如何跟老百姓解释呢?”
警察局长还是走到了前台,站在了大门的里头说道:“兄弟姊妹们,你们静一静,听我说,这个案子很蹊跷,我们会尽全力破案,大家不要急,相信我们…
这时,一个烂西红柿“嗖”地飞了过来,局长一闪,只听下面一个女人说道:“相信你们,那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上回我们书馆的飞贼案子还没破,现在老娘的家底被偷了个精光,就连我出嫁的盖头也丢了,你还我盖头,你还我大洋;老鸨子边说边往里飞瓜果蔬菜,不过全是烂的;一有人带头,老百姓顿时发泄着平时对警察局的不满,砖头瓦块一个劲往警察局里飘,局长命令鸣枪示警也没有用,只好狼狈地躲来躲去。
这时,警察局的屋顶突然下起了传单,这一下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一些人连忙在空中接着传单读了起来:“
余今年三是有五,生于公历一八九四年,我父母皆卒于旅顺之日军大屠杀,师傅救我于水火之时,授我武艺;我已有生之年以杀倭寇为业,劫其财产,以报父母之仇,今日以后,我与倭寇之间不死不休,凡有牵连者,应恨倭寇给汝带之不幸,勿怪吾。”
大家读着,念着,将所有的怨气都转移到了小日本的头上,不知谁喊了一句:“原来是小日本给我们带来了灾难,我们去找小日本评理去,于是浩浩荡荡的人群被有意识地带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
大家来到宪兵队的大门口,一看这里已经戒备森严,有日本兵,有中国的宪兵,还有日本的退役人员在维持着秩序,对于过往的可疑人物进行不断盘查。大家停了下来,纳闷地看着:“这小日本怎么回事?这里难道发生了什么?”
正想着一辆小汽车在宪兵队的门口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了少帅和日本领事,领事好像和少帅争执着什么,而且少帅好像还在保证着什么。
一会儿,从门里出来一辆大车,上面全是尸体,前前后后一共出来二十多辆,一边的群众看得都有些麻木了,心里都合计着:“小日本这回可得罪杀神了,这一下子死了多少人哪?”
少帅心里暗暗乐开了花:“这才多长时间,王长虎就训练了一支劲旅,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看看他是如何训练的。
日本领事哭丧着脸对少帅说道:“将军阁下,我大日本帝国一直是贵国友好联邦,却没想到在将军的治下发生了如此令人愤慨的事情,我们自问并没有得罪过谁,却如此迫害我在华侨民和驻军,我要提出对贵国最强烈的抗议,贵国政府一定要给我国政府一个交代,我们作为受迫害方一定要获得赔偿。”
少帅脸色一正说道:“领事先生,我想贵国是一个负责任得国家,你们是不是在以前得罪过一些人,遭到别人的报复;如果是这样,就要在自身找毛病了,所谓:无风不起浪。我想事情的发生总要有个缘由吧,不要自己做完了丑事,遭到报复就怪这个怪那个,要怪就怪自己以前树的敌人太多,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父债子偿,你们在中国大地上所做所为,你们自己是没有发言权的,让事实说话吧。”
说完,少帅让秘书拿了一份传单给了日本领事,说道:“我们中国还有句老话告诉你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少帅坐车走了。
日本领事看了看传单,气的“唰唰”地把传单撕个粉碎,嘴里叫喊着:“这是对我们打日本帝国的挑衅,我们要报复…”“啪”脑门挨了一个臭鸡蛋,“嗖嗖”烂白菜叶、西红柿、土豆等烂氏一族全飞了过来,其间还夹杂着人们的吼叫:“日本人过出去,倭寇滚出去…
日本领事手忙脚乱的退入了宪兵队的大院,其中一个女子叫的最响:“小日本,老娘的书馆以后不做你们的生意了,憋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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