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娇笑道:“好啦小星星,吃饭正经点,别再闹了行不行?”
小星星道:“小姐,难得逮到一次机会糗他,我可不愿意放弃。”
小邪笑道:“好吧油嘴就油嘴,这次我可不想和你争了。”
小星星高与道:“量你也争不过我。”
小邪这次是真的不和她争,因为他已发现了一个人,他不时的注意楼下靠柜抬的一名白衣文土。
小两也觉得小邪不太正常,她问道:“小邪那是不是你仇人找上门了?”
小邪道:“可能是,不过不是他找我,而是我找他。”,小星星急道:“小邪你的伤还没好,可不能乱来,忍着点下次再说。”
小邪笑道:“等饭吃完后,我再看一看到底是不是他,我不会乱来而是正经来。”
不久饭菜都送上来,二一人吃得也差不多了。
小邪一直注意着那位白衣人,他心想:“这位到底是不是李孟谷?他不是在终南山吗?
他跑来这里干什么?我可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小雨问道:“小邪那个人是追杀你的人吗?”
小邪摇头道:“不是,不过他曾经骗过我,将我送到海岛差点就回不来。”
小星星高兴道:“想不到你也有上当的时候,我好高与。”她是真的高兴,因为这几天里她无时不想让小邪上当,但每次都是徙劳无功,真以为没人能让小邪上当了,这一听小邪被人所骗,心中当然高兴。
小邪白了她一眼道:“怎么,没吃猪肉也油嘴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要上他的当?”
小星星立时被泼了一盆冷水,煞住笑声不是味道的叫道:“本来你就是被人骗了,又有什么不好意思嘛!”
小邪道:“这么说你是他女儿喽?”
小星星道:“才不是呢!这壤人一定坏死了!”
小邪道:“那你不是他女儿,一定是肚子里的蛔虫,否则你怎么会知道他骗了我?”
小星星嗔道:“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嘛!”
小邪道:“我说你是我老婆好不好?”
小星星脸一红道:“杨小邪你老是挖苦人家!”
小邪道:“那你就别乱叫,静静的听着。”他拿起酒杯灌了三杯酒,又往那人看去。
小雨笑道:“小星星别闹了!”她转向小邪道:“小邪他怎么骗你到海岛呢?”
小邪道:“那天在终南山,我去找我老颤的朋友李孟谷,谁知道这家伙竟冒充李孟谷来骗我,他在酒中下了迷乐,我为了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装作中毒昏倒,然后就被送到小岛上。”
小雨道:“结果是怎么回事?”
小邪道:“原来他是”砷武门“派去等我的人。”
小雨道:“这么说来,你也不认识真正的李孟谷了?”
小邪嗔道:“说到这个我就有气,我老头明明知道我不认识他,还故意耍神秘,不告诉我他长得什縻模样,只告诉我他穿一身白衣服,而且终南山只有他一人住,害我着了道,否则我早就剥了他的皮。”
小雨笑道:“你别生气,现在你的伤还没好,你可不能胡来,忍着点,如何?”
小邪心想:“这是我的事,别缠上她们身上去,等送她们回船上以后,我再偷溜回来剥了这小子的皮。”他道:“好吧我下次再找他算帐,你们吃完了吗?吃完我们就回去吧,”
小星星道:“别忘了要买点菜,厨房的菜早就被你炒得精光。”
小邪灵矶一动道:“好吧我去买,你们先回船上等我。”
小星星叫道:“你知道我要吃什么吗?少乱来,我们一起去。”
小邪道:“菜市场这么脏乱,你也不怕臭死,这样好了,你开一张菜单,我拿着叫他们照单全抓就是。”
小雨道:“你要去可不能跑太远喔!”她觉得小邪一定有目的,但俊有想到小邪还要回来找那位李孟谷算帐。
小邪笑道:“我要利用买菜的时间去买狗肉,你们去不去呢?”
这一来两位红粉佳人可没心情了。
小星星叫道:“多恶心吃狗肉?我不去,哪!菜单在这里。”她交出一张宣纸。
小邪接过菜单叫道:“恶心,我看你吃了以后三更半夜都会起来偷偷加夜班杀狗呢,恶心!”
小星星叫道:“我才不像你,神经病,”
小邪也不再斗嘴,他怕时间耽误了,他道:“我们一起走吧,出了这茶楼,你们回船上等我,我马上回来。”
三人出了茶楼,小雨和小星星两人先回到船上,小邪则折回街尾先买了二斤狗肉,再到菜市场照单全买,并雇了一名老人将菜送到船上,而且交代老人说他马上回去。一切都办妥了,他才潜回茶楼守住门口,等着李孟谷。
不久李孟谷已出去了茶楼往镇西掠去。
小邪也不敢落后,随即追踪下去。
李孟谷一出小镇已转往西边林区奔去,约行十多里,又折回南边,兜了一下圈子,找到一间破关帝庙,一走进庙 ,就没再出来。
小邪伏在附近草丛中,心想:“也许这里也是”神武门“的巢穴,我且等等看,说不定可以摸到一点底。”他伏着不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关帝庙。
时间已过了两个对时。
小邪有点等得不耐烦,想扑进去看看。
忽然李孟谷已窜出关帝庙门口,往回路走。
小邪快马加鞭的赶在他前面准备偷袭。
李孟谷不疑有埋伏,信步走向前。
小邪见时机已到,闪身而出,右手大姆指以快捷无比的速度,封向李孟谷周身诸穴,他是势在必得,出手如电。李孟谷但觉有人偷袭,想出手抵抗,然而毕竟小邪出手太快了,他手还未扬起,已被小邪点中左胁“章门”穴。人也往前摔。
小邪见一击得手,立刻将李孟谷扛着往隐密的树林奔去。
约过半刻钟,小邪再将李孟谷放在地上,轻轻笑道:“李孟谷大先生,”绝天手“你好吗?”
李孟谷怒道:“你是谁?为何偷袭我?”
小邪笑道:“李孟谷你可是贵人多忘事啦!连我杨小邪你也忘了。”
李孟谷叫道:“我不认诚你,快放开我,否则武林同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小邪抽出匕首笑道:“李孟谷识相点别婆婆妈妈,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真的不知道吗?”
匕首已轻轻在他脸上划着。他继续道:“我这只匕首可是新打造的,利得很,一不小心就会刺穿你的胸膛,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哦!”
李孟谷像是不怕威胁,他叫道:“我”绝天手“从来没有作过对不起武林同道的事情,你为何要苦苦加害于我?你害了我,天下武林同道不会放过你的。”
小邪轻轻道:“是吗?”手一划,匕首一吞一吐,已割下李孟谷胸前一块二两余的肉片“哇”李孟谷掺叫一声,额头已疼出汗来,身躯不停的抽搐着。
小邪笑道:“李大侠你还认不认识我呢?”
李孟谷脸色泛白,抖着身躯哀求道:“杨少侠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一定改过自新,我只不过是听命于人。”
小邪笑道:“这就是喽!你早说不就没事了吗?自作孽不可活。”
李孟谷栗道:“杨少侠请您放了我吧,请您可怜,可怜我吧!”
小邪笑道:“这种话我听多了,每次坏人在作坏事而被逮的时候,都会说出这种话,然而这已经太慢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李孟谷已哭了起来,他只希望能保命,其他的都可以不管了。
小邪问道:“我问你,你为什 故意冒充李孟谷呢?最好你是从实招来,否则后果自己负责。”
李孟谷现荏那敢再装傻,他栗道:“是人家要我这么做的。”
“谁?”
“”神武门“门主渡永天。”
“他为什么要你这么作?”
“他说要逮住所有去找李孟谷的人。”
小邪注视他良久才道:“你和真的李孟谷是否长得很像?”
李孟谷道:“其实真的李孟谷我也没见过,我在终南山先后骗了四个人,我想我一定很像李孟谷,否则他们是不会上当的。”
小邪问道:“你有没有易容?”
李孟谷点头道:“有,有人帮我易容过。”
小邪将他头发拉起来,仔细视察良久,才发现他脸上有很多地方有留下被利刀割过的小小痕迹,但不用心看绝对看不出来,他暗道一声:“好高超的技术,简直是鬼斧神工。”他有点怕,因为能将人易容为如此,这已是无法想像,如果那个人突然造一个自己的朋友或友人来谋杀自己,这可比其他方法方便得多。
想了许久,小邪才道:“你本来是什么人?”
李孟谷道:“我本来是”神武门“太乙分坛的一位副统领。”
小邪想了想又道:“你易容的时间有多久了,又是谁替你易了容?”
李孟谷道:“已经四、五年了,当时我昏迷着并不知道谁替我易容。”
小邪道:“你一直都在终南山吗?”
“是的。”
小邪侧头想了一会儿喃喃道:“这么说”神武门“不是为了我在长安和开封这两回事,才派人在终南山等我,而是早就有预谋,他们是在等任何一个去找李孟谷的人,渡永天的计谋好阴险。”他问道:“你跑来这里想干什么?”
李孟谷道:“前几天接到通知,要我到这里来与帮主会合。”
“会合帮主……”小邪道:“这么说你们帮主在这里附近了。”
“是的。”
小邪沉思半晌道:“你们帮主大老远跑到这里来,一定有大事,你说说看。”
李孟谷道:“我不大清楚,但听弟兄说好像是要捉一个人,又好像是要攻打”飞龙堡“
小邪点头感到这答案很满意,他道:“你是怎縻和帮主联络。”
李孟谷道:“没有联络方式,我是到分坛等帮主。”
小邪问道:“分坛在那里,”
李孟谷道:“就是那间关帝庙。”
小邪叫道:“你骗谁?那间关帝庙破破烂烂连个鬼也没有,那会是你们分坛,我要你老实说,否则你就去当关公的仆人好了。”
李孟谷急道:“杨少侠我没说谎,真的就是那里,你有所不知那关帝庙有地道通往背后陈家大院就是”太乙“分坛所在地。”
小邪笑道:“早说不就行了吗?寻我开心;秘道怎么开启?”
李孟谷道:“关帝庙神像后面有一个小香炉,香炉下有个按钮,只要往按钮一按秘道就会出现。”
小邪问道:“秘道有无机关?”
李孟谷道:“没有,但很黑要拿火把。”
小邪道:“也没什么问题好问了,这小子也不知害了多少人,留在人间遗害众生,不如早点叫他投胎,”一伸手点了李孟谷死穴。
李孟谷运气都未喘一下,很舒服就死去了。
小邪将李孟谷埋了,而心中有许多疑问解不开,想找渡永天问问看,他决定到陈家大院探探,希望得到较好之收获。
不多时他已很快潜回关帝庙,照李孟谷所说的方法开启秘道暗门,轻步往秘道行去。
秘道虽黑暗,但小邪具有夜视能力也不碍事,他慢慢的往里面摸,约走了十余分钟才到尽头。
他想:“这地道可真长,这样一来谁也无法知道”神武门“太乙分坛,依李孟谷所言,渡永天还没来到此地,我何不躲进去听听他们的秘密,也许有所收获也说不定。”想好,他已爬出地道,发现是荏后院假山,位置非常隐密。
顺着房屋他已摸到后院大厅,看看四周,他已选好藏身地方,身形一跃一缩,已躲入屋顶长梁隐密处。
天渐渐黑了下来。
小邪等了三小时未见人影,无聊之极,已拿出香肉细嚼起来,他想:“该不会换了地方还是在前厅呢?……不可能吧|看李孟谷这縻急,一吃完饭就往外边走,这表示渡永天找他找得很急,既然找得 急该会很快来才对。……如果在大厅也不合理,因为他们有个 密要谈一定会在后院,就像韦亦玄一样带到后山去,在前院讨论要是突然有访客,那不就白谈了吗?”
丙然小邪料得不错。
门外已走进来一位年约五旬灰衣壮汉,他满身插满飞刀,留有短胡,眉眼之间透出一股刚劲之气,七尺余,头挽单髻有些斑白,相貌不扬。他走近大厅,后面也跟进十名黑衣大汉,个个手持长刀。
灰衣老者叫道:“向四周警戒,有人闯进来格杀勿论。”
“是!”十名黑衣大汉立即将大厅围住。
灰衣老人道:“再不久门主即将来临,各位若出一点差错,一律处死,”
“是|坛主。”十名大汉齐道。
坛主道:“我出去接门主,你们好好看守。”说完转身已快步走出大厅。
十名黑衣人见坛主一走,立即将四周窗户关起来,以防上外面能透视里面。
小邪心中在笑了,因为他并没有料错,狗肉也没有白吃。
又过了一个对时,外面已传出那位坛主的声音,他道:“门主请里边坐,属下已布置妥善,任何人都无法进入这你围十丈以内。”
门主笑道:“好,很好,高坛主你很好。”声音低沉有力。说完他已走入大理屋中那张太师椅坐了下来。
他旁边跟了一个年轻人,及二位六旬老人。
门主年约六旬,但无半丝白发,满面红光,高七尺余,粗眉大嘴,腮胡甚长,着黑色劲装,有如三国时代之张飞,勇猛威武。
他左边坐的是护法白穆,年五旬,八尺余, 高,头挽发髻,眼睛小而尖锐是一副斗鸡眼,看起来十分刻薄狡诈,着蓝色劲装,腰缠铁 ,这正是他成名江湖之兵器“流星飞锤”
右边坐着那位是总管宋理冬,不高约五尺左右,是个大光头,小耳如鼠,塌鼻子,左颇有一刀疤三寸长,非常恐怖,他只着一短蓝衫,露出结实之肌肉,背插两支板斧,十足一身横练功夫。
而另一位是渡永天之独生子,“神武门”之少门主渡飞,二十上下,七尺余,面目姣好,身着紫色锦袍,手持白香扇,油头粉面和青继山及洛可宁同出一辙,纨挎弟子,尤其是那对眼睛转个不停,一看即知工于心计,是奸诈之徒。不用说小邪对这种手持风流扇的最是看不惯。
小邪一看到渡飞心中就不舒服,他正在想要如何将渡飞理个大光头,如何替他整容,使他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渡永天一坐下来立即道:“高坛主你将这几天所得到的消息说一遍。”
斑风道:“禀坛主,属下已经布下眼线,只要一有消息立即回报,到目前为上尚未有明确的踪迹。”
渡永天道:“这 前几天被他逃掉了,对本门有莫大的影响,所以本人亲自来捉拿这小子,李孟谷到了没有?”他觉得人未到有点不高与。
斑风道:“回门主,李孟谷中午有来过,但他说有点事要办马上回来,可是到现在还未回来。”
渡永天听到李孟谷已经来过脸色也宽慰不少,因为属下并没有要他等,而是来了再办别的事,这样,这门主的尊严就保持了,他也不再追究,他问道:“自杨小邪跳入湖中以后,你有无得到任何消息?”
小邪闻言暗道:“黑皮奶奶!原来是在捉我,我好大的福气啊!”他心中甚是得意,门主亲自出马捉人,这是非常风光的,但他又想到一个问题,他想:“渡永天怎么知道我跳水了呢?难道是黑市使者说的?”
斑风道:“回门主,黑市杀手将这个消传到本门以后,本门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小邪的踪迹,黑巾杀手那边也没有消息。”
小邪这才明白,原来黑巾使者想利用“神武门”庞大人马来找寻自己,才将消息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