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耐基夫人写给女人一生幸福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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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耐基夫人写给女人一生幸福的忠告-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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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并有创造性地追随领导者,而不是像牛群一样盲目地走进屠宰场。
正如教育家华尔特·巴伯所说:我们的子女正被训练以发展一些外在的人格特性,以符合国家理想中的完美人格——群居性强、受欢迎、有适应群体的能力等等。
巴伯先生说,退缩的孩子毫无立身之地。退缩是一种感情上的不适应,每个孩子都应该参与游戏而且想当头领,每个孩子都应该争取对论题有明确的看法,每一个孩子都应该受到其他孩子的喜欢。他强调说,如果想从我们的教育制度中产生最快乐和具有最佳潜能的公民,就必须给那些不盲从一般思想、喜欢阅读胜过于打棒球、喜欢音乐胜过于足球的孩子一个立身之地,必须容许这类孩子的与众不同,而不把他们当作适应不良心性的孩子看待。
只有勇敢的父母才敢要求他们的孩子该在公立学校中受到怎样的教导,因为别人总是告诉他们要把这些事留给教育专家去处理。但是,我认识一个住在郊区的年轻人,他在一天晚上的集会中勇敢地挺身而出,对他儿子所受到的教育方式提出异议。他的做法就显示出他是个不盲从一般思想的人,而且他对自己的信念充满信心。由于他不断提出质疑的问题,并逐渐得到大家的认可,一年之后,他成为社区的教育委员之一。现在,他的子女和数百个其他人的子女获得了他在那天晚上的集会中力排众议、极力争取到的教育改革所带来的益处。
如今,小儿科医师会告诉我们如何喂、养、照顾孩子;儿童心理学家会告诉我们如何养成孩子适当的行为模式;商业咨询师会告诉我们如何经营事业;政治上,我们极少以个人的身份投票,而是以某个政党党员的身份投票;甚至我们最亲密的关系——爱情生活——都已经被专家侵入,它被观察、制成图表,然后详细向大众公布说明,而大众认可了那些结果之后,就断定这一定是适合一切情形的福音。
人们敢于承认自己就是世界上最有权威的专家——无论对自己、家人或自己的事业来说,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只因为“专家”的宣告,于是大家都去做,如今这样的事是司空见惯的了。这就像一场讨人欢心的演说一样令我啧啧称奇,但我却一直不敢苟同。
艾德格·莫瑞曾警告我们所处的“兽群国家”,不要对于个人至高无上的价值进步否定。他在《周六文学评论》中写道:“这种否定是残酷的纳粹主义专政的核心,如果美国人因威胁恐吓或贿赂收买而放弃他的个性,那么,他们的以无名大众为基础的政府的敬意又从何而来呢?”
如同莫瑞先生在结论中所说的:“即使你无法成为天使,也不该就是只蚂蚁。”
现在看来,“成为你自己”似乎已成为我们最难实现的目标。在这样一个以批量生产、大众媒介和生产装配线的教育为基础的社会中,要了解我们自己已经很难,而想“成为我们自己”就更加困难了。我们已习惯于将人分门别类:“他是工会的人”、“她是公司职员的太太”、“他是自由派人士”或“他是一个反动分子”。我们会为自己贴上标签,也无情地为别人贴上标签,就像小孩子在玩“警察捉强盗的游戏”一样。
普林斯顿大学校长哈罗德·杜斯十分关切顺从与不顺从相抗衡的问题,因而用“身为个人的重要性”作为他对1955年6月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生的训词题目。
“不管促使你顺从他人思想的压力多么沉重,”他告诉毕业生,“如果你真正具有个人的特质,你就会发现,不管你如何尽力将屈服合理化,你都无法成功,除非你抛弃你的最大资本——自尊。”
杜斯校长提出非常深刻的论点:“人类将只有在自己心中才能找到以下重要问题的答案:他为什么存在于这地球上?他在地球上时应该做什么?以及此后将往何处去?”
澳大利亚驻美国大使帕西·斯宾德爵士,在就任纽约基尼克塔迪联合学院和联合大学的名誉校长时说:“有了生命,我们方能尽量发挥我们的各种才能。我们对国家、对社会、对家庭都有应尽的特殊义务,接受这些义务是因为我们认为,如果我们希望生命活得有价值,就必须履行适当的义务。但是接受这些义务——没有这些义务,就不可能有让我们表现才能和个性的机会——我们就有权利和机会在为自己,也为我们所爱的人、我们的同胞和全人类追求幸福的过程中发展自己的特性。”
只有成熟的心灵才能感知人类光荣的潜能,只有成熟的人才能怀着“比天使低下一点而不是比猿猴高尚一点”的骄傲心情活下去。对于这样的心灵、这样的人来说,顺从——担惊受怕者的避难所——只是一个不实际的字眼而已。因为他跟爱默生一样,认为一个人心灵的完好是最神圣的事情。

'BT2'别让自己掉进无聊的陷阱
我们的广告打出各种疾病的解药——脚气、口臭、便秘、喉痒、头痛、鸡眼和脱发等等,但是没有人能开出治疗那些“令别人感到无聊厌烦”的疾病的处方。
我们每个人都有些特别气恼和厌恶的事物,但是我们都同意无聊乏味的人是社交上最大的一个威胁。更可悲的是,到目前为止,我们除了避开这种人之外,还没有企图消除这种人的一致行动。法律没有规定令人感到无聊厌烦是一种罪行,好让我们将犯这种罪的人单独囚禁起来,也没有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小岛可以将他们遣送过去。
我们知道如何隔绝口蹄疫,却不知道如何隔绝这种叫做“无聊乏味”的病。
我们的广告打出各种疾病的解药——脚气、口臭、便秘、喉痒、头痛、鸡眼和脱发等等,但是没有人能开出治疗那些“令别人感到无聊厌烦”的疾病的处方。
假如预防是最好的治疗,那么,在治疗疾病之前,我们须得先诊断出该疾病的病因来。我们现在就先来分析这“令人乏味的人或事”所产生的条件或方式。假如我们发现自己具有以下这些征状,便可了解为什么上周雷苹太太没有邀请我们去参加她家的草坪舞会了。
下面是最让人讨厌的几种状况:
不停地谈论小孩或宠物的琐事
“你的孩子好吗?”本来是一句最普通的问候语,却最会招来一大串令人生厌的长篇大论。这些长篇大论通常不具有什么价值,但只要一打开话匣子,你便得枯坐在那里,让滔滔不绝的话题把你淹没。这种类型的谈话内容通常是这样的:
“你知道,强尼一一就是我们最小的那个孩子——他近来老是不肯好好吃早餐。就是昨天,他把整碗麦片倒翻过来,盖在自己的头上。看,真是顽皮透顶了!于是,我打电话给小儿科医师。我说,医师啊,我已经想尽各种办法了,但强尼总是不肯好好吃东西。他不是把麦片吐出来,便是把麦片弄得到处都是,最严重的情况就是,他把麦片弄得满身都是。”
“医师问我有没有试试看把麦片加点香蕉。但奇怪的就是,强尼从来就不喜欢吃香蕉。他叫香蕉‘蕉蕉’——呵,怪可爱的。他说:‘强尼不要蕉蕉!’胖胖的小手同时挥个不停,并且还高声大叫,差点把屋顶给掀翻了。当然,他是比同龄的小孩长得快,我们附近没有一个小孩像他有这么强的表达能力,真是不可思议!啊,对了!前几天,他还把桌布从桌上拉下来,然后瞪着一双漂亮的黑眼珠子望着我,说:‘强尼拉拉’。我和他爸爸差点都笑死了。”
天哪!像这种滔滔不绝、无穷无尽的话题,相信你听到这里就快要烦死了。
可恨的是,这种人能够把各种话题轻而易举地引到她所想要说的方向,无论是多么驴唇不对马嘴的事,都能马上“言归正传”。你若想把话题岔开,比如谈谈马龙·白兰度或洛赫逊,还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她们仍旧只喜欢谈自己的宝贝孩子。
我便遇见过这样一位女士。无论当时的话题是有关国际关系或牛肉价格的高低,她都能干净利落地把话题直接转到她女儿达芬身上,她惯用的方法如下:
“啊,你当然不能相信那些俄国人。就在去年夏天,达芬有个大学朋友邀她参加一个到欧洲的旅行团。他们并没有到慕尼黑去,只是考虑要不要去一趟西柏林。达芬问我:‘妈,你认为怎样?’然后我说……”
实际上,这些都是心灵尚未成熟的人,因为他们还不懂得交友的第一法则——为别人着想。
可悲的是,这些令人生厌的话题不仅只是来自喜欢说当年的父亲,或是喜欢事无巨细、凡事交待详细的母亲。就像一位刚做成一笔雪茄生意的年轻推销员,他会眉飞色舞、不厌其烦。地向你详述自己是如何连哄带骗地要一家百货公司签下一笔价值一万美元的大生意的。
或者,你是否听过一名桥牌高手兴高彩烈地谈到他是如何赢得满分的情形?另有一些热情过分的影迷,他们喜欢把刚看过的电影情节,一丝不漏地从头到尾讲给你听,直到你听得几乎想用台灯当头向他打下去。
这些让人讨厌的话题范围包含甚广,不仅只是有关小孩、桥牌或电影而已,那很可能是丈夫的最大嗜好——重新整修家具,或是爱玛表姐的水果收藏室;那很可能是某兄弟的工作,或是某姐妹的痛苦遭遇;甚至也可能是有关猫狗等宠物的喂养问题。有一天,我在曼哈顿的一个街角碰到一位老朋友,她便用了至少二十几分钟,向我详述了她家里金丝雀的身体某个部位如何出了毛病。
谈话没有重点
马克·吐温有篇作品,是模仿一个喋喋不休的人,如何漫无边际地描述一件事,却从没有讲到要点的经过。故事是这样的:
“啊,我跟你讲过我到西部参观印第安村的事吗?我们是周五早上出发——啊,不是,应该是周四。记得吗?我告诉过你我们得周四走,因为周三我要去看牙医。我上面的牙有点松动,因此要牙医帮我修补一下。天,那个牙医真是多话,一直讲个没完没了,幸好他还懂得做生意。我曾和上司提起过他。说到我的上司,他真是个怪人,什么事都要靠我,因为他老是心不在焉。有一天,我对爱拉说:‘爱拉,假如我哪天不干了,你想我的上司会怎么办?’爱拉回答说:‘比尔,假如你辞职不干,我就要回家去找妈妈了。”’这不是很孩子气吗?
结果,你一直都不知道那个印第安村究竟是怎么回事!
踢到铁板
这种类型的人,与那些喜欢滔滔不绝的人相比当然为数较少,但也值得一提。
当你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找出一个意气相投的话题来当做谈话的材料时,却发现完全是对牛弹琴。你试了又试,想要逗他讲出一些东西,但得到的却只是冷漠的反应,或几声单调的“哦!”而已。假如幸运的话,或许可以听到一句比较具体的问话:“是吗?”以作为你“单口相声”的奖励。
这种人似乎完全没有感性。想从他身上挖掘出什么智慧或礼貌性的反应,就好像打算到外星球去发行股票一样困难。他们不会对你感兴趣,只会永远保持那种马铃薯似的安静,绝不会受外界干扰。他们正如同威廉·史特格笔下的漫画人物重新复活一般,假如那也可以称做“活”的话。
不管谈什么,都会争论不休
与这种类型的人交谈,任何话题都会像回力球一样,最终又回到你脸上。
这种人似乎知道每件事的答案,并能断然用几句话,便很有效率地结束任何讨论,别人都没有再发言的余地。假如你同他有不同的观点,他会毫不客气地指出你得了严重的斗鸡眼。
“天,你疯了吗?”他大喊大叫,“难道你不知道这事早就被证实,就是……”或者,假如他当天情绪较好,则会柔声细语告诉你:“不是的,先生,你完全错了!我告诉你……”
这种毫无情趣的人,其实也是不成熟的表现。麻烦的是,他们总会告诉你一些事——断然地、结论性地、鲁莽地——而且也不是你特别喜欢听的东西。
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无论他讲些什么,都要点头同意。否则,纵使温和地表示不同意,那么,一场消耗战便要弄得你精疲力竭了。与这种人交谈,你很难期待能彼此讨论或交换看法,因为他只注意如何把自己的意见说清楚,并且像摩西颁布律法那样毫不动摇。
永远唱低调的人
这些人对事、对物都满怀悲观的看法。在他们眼中,这世界简直一无是处。他们对人生不抱什么指望,认为人世间到处是傻瓜、骗子和各式各类恶毒的人,甚至连气候也变了——当然是变得不稳定,变得比以前更坏了。
与这种人谈上十几分钟,你大概也会不知不觉感染上这种低调,变得闷闷不乐起来。因为这种气氛跟坏天气一样,具有不良的影响力,无论你自己的情绪有多好,只要气候一变,也很难不被卷入风暴里了。
我认识一位太太,正是这种类型的人。每次见面,她都要向我详细报告近况。不幸的是,似乎都是不幸的事。
比如,“我刚去逛街,想要买些厨房窗帘的布料。”她会这么开始,“没有一个店员过来帮忙。我足足等了有十几分钟。他们不是很忙,只是走来走去,或聚在角落里聊天。当然,他们偶尔也望我一眼,但大概觉得我不像是什么有钱人,不值得特别关注。其它店的情形也是这种情况,我最近真是受够了!还有,我的健康情形也愈来愈坏。医师说,他实在不知道我日子是怎么过的——我的消化功能已快要完全丧失了!还有这天气,总是使我浑身上下疼痛难忍。像我这种情形,也许你会以为我的家人多少会关心我一点,但是,不瞒你说,若我需要什么帮忙,这只是我最后才会考虑的地方。”
我仅是举出一小部分而已。这些人所能抱怨的,可谓是无穷无尽。
无论是喜欢诉苦的女孩,或是健壮的大男人,这类人只要一开口,通常是说个没完没了。他们把自己放在舞台中央,是聚光灯的焦点。只是,听众所能回报的,大概只是一个大大的、深长的哈欠,并希望自己就此失去意识,直到话题结束为止。
对这些“不幸”的人士,最麻烦的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言谈令人生厌。正如我们所说,没有人会故意惹人讨厌。这些人,他们认为自己是各种集会的活力源泉,是聪明伶俐的社交家,是提供情报或珍贵讯息的人。也许你和我也正是这一类型的人,只是自己毫无察觉罢了。
所幸这类状况还是有迹可循,只要我们留心观察,随时警觉,应该还能及时避免。
比如,有时听众会现出不自然的微笑或眼神。如果我们正滔滔不绝谈到自家的小威利如何可爱,然后,发现听众正坐立不安、心神不宁的样子,此时我们便要赶快停止话题,或是让对方也有机会可以谈谈他们家的孙女儿。当然,接下去便是轮到你坐立不安啦。
另一个值得注意的迹象,是对方开始偷偷地看手表。假如,他们开始用力甩手表,或是把手表拿到耳朵旁边,其用心就昭然若揭了。你那时若不立即打住话题,就要明白对方已开始在内心嘀咕,甚至开始咒骂了。公开演讲的人士尤其应该随时注意这种“看表反应”。
游移不定的眼神是一项不可忽略的警示,这也是对方对目前的话题不感兴趣的表示。例如在一个鸡尾酒会上,你正好逮住一个可怜的家伙倾听你发言。那时,假如他急切想摆脱苦难,惟一的方法便是用乞求的眼神向经过的人求救。当然这个方法一点效用也没有,没有人会傻得愿意同他交换位置。因此,假如你尚有些人性的话,最好赶快停止话题,放过他吧。
也许你会问:以上谈到的问题,究竟与心灵的成熟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可以这么说:言语乏味可以显示出说话人缺乏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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