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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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1984-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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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司令加伦将军指挥。当时,中国军队在满洲里和扎赉诺尔地区则为东北陆军步兵第15旅和第17旅两旅士兵。其中第17旅中将旅长韩光第率部防守扎赉诺尔一线,哈满护路军司令、第15旅中将旅长梁忠甲率部防守满洲里一线。

1929年7月28日上午,苏联方面出动步兵一个团、装甲车3辆、步兵炮4门,对满洲里西十八里小姑割断了通往满洲里的电线,勒令中国军警撤退开始,在随后的4个月里双方的边境摩擦不断加剧,最终在11月16日夜演变为全面冲突。装备优良的苏联军队在战机、坦克和野战炮的配合下向满洲里地区展开攻击。苏联炮兵开到无隐蔽阵地,用直接瞄准射击和发射榴霰弹为骑兵开路,骑兵杀入中国军队的战斗队列,狂杀敌砍,最终令无数中国士兵横尸雪原。

11月18日夜,苏军攻占扎赉诺尔。苏军飞机连日不断地向满洲里市街投掷炸弹,炸毁司令部、电台及大量民宅,两军血战四昼三夜。东北军激战数日,人疲弹缺,更因扎赉诺尔失陷,后路断绝,援军无望,中国军队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伤亡官兵2000多人。不得不通过日本领事斡旋,与苏军议和。旅长梁忠甲以下6700余名官兵被解除武装,于11月24日被押往苏境。苏联军队完全控制了满洲里之后,即设立了总司令部及卫戍司令部,在火车站设立了政治探访局,直到国民党政府被迫讲和,于12月签订了《伯力议定书》,中东铁路又恢复中苏共管的原状。驻满洲里苏军才于1930年1月2日撤退。

而第三次满州里被占领则是在1931年的“九一八”事变之后,在日本侵略军的铁蹄蹂躏之下,满洲里和东三省的其他城市一样未能幸免。虽然东北军爱国将领苏炳文曾在这里领导了著名的“海满抗战”,但是最终还是在力量对比悬殊的情况下被迫放弃满洲里退入苏联境内。直到1945年苏联出兵东北,满洲里的日伪统治才告终结。

满洲里这样的边境小城却频频成为各方势力争夺的焦点,其关键所在还是直接催生它的铁路干线的存在,在机械化兵团作战的今天,水草丰美的呼伦贝尔草原已经不再是骑兵驰骋的天堂,庞大的装甲集群背后必须有完备的后勤系统的支持,而脱离了铁路干线的支持,这些铁甲猛兽将步履蹒跚。因此恰恰是这个小镇,却是整个中苏对峙线的最为要紧的卡口之一,也是对峙的最前线之一。当年中苏关系交恶之后,中央便开始一直努力打造边防一线的筑垒体系,尤其是满洲里这样的重要关口区,更是整个中苏边境防御区域的重中之重。

1964年9月11日,总参谋长-罗瑞卿大将和副总参谋长-杨成武上将在对华北地区进行了实地勘察。正式提出了边境防御筑垒化的要求。而在这之后,总参谋部正式对华北、东北、西北-三北地区的国防工程作了具体的部署。而根据这一部署,北京、沈阳、兰州、新疆等军区从此开始担负起了进行‘三北’地区国防工程建设的任务。



第一章:满州表里(八)

按照总参的要求,在重要的交通枢纽部位,有战术、战役价值的要点,以钢筋混凝土来构筑坑道等野战和永备工事。许多险峻的山岭,许多边远山沟甚至修筑了战备公路,并在山头、平原沙漠地带广筑了工事、坑道。按照要求,所有工事均必须要达到防原子、防化学、防生物武器袭击的‘三防’要求。

而满洲里筑垒区在经过近20年的修建和完善,已经成为了呼伦湖地区最为重要的防御地带,作为防御呼伦贝尔大草原的首道屏障,满洲里筑垒区是以正武山和加纳山两个山体要塞群为两翼,以城市防御为中央,而形成的两点支撑,中央连接的‘凹’字防御体系。

这其中,又以左翼的正武山为防御的重中之重,可以说,整个正武山在这二十年的‘对苏备战’期间内,已经完全的被掏空了,从而形成一个依托山体构筑成的地下两层、地上两层的巨大要塞。整个山体就是一个巨大的炮垒,防御相当完善。

负责这一线守御的部队是内蒙古边防守备第6旅,全旅上下近8000人,下辖有满洲里国境守备队、呼伦湖国境守备队、海日罕国境守备队。这三个团级编制单位的守备队,被分别在满洲里镇的西、南、东三面,构成一个倒三角形的防御部署。而旅部及直辖的工兵中队、独立装甲群、通讯中队、医护所等连级单位,则是被部署在三十里道班一线,作为机动。

作为防御部署的重点,全旅又以满洲里国境守备队为重点。正武山守备区是由第1要塞守备队负责守备的,而加纳山则是第2要塞守备队的防御区域,第3守备队则是防御在满洲里城区内,从而构成了一个相互呼应的防御架势。每支守备队都等同于一个加强步兵营的力量,只是不同的是,正武山守备区的第1要塞守备队、加纳山的第2要塞守备队的编制内多了两个炮兵群的力量。而恰恰是这两个炮兵群才是整个防御体系的支撑力量。

无论是正武山,还是加纳山,都已经是被构筑成一个堡垒区,而梯次部署的火力则完善的形成了一个远-中-近的立体火力。以一门300毫米要塞炮,作为支撑,作为整个要塞守备区的主要远程炮火,这门巨炮平时是深藏在洞窟之中,只有作战的时候,才沿着铺设的轨道露出半个头来,一旦开火,则炮弹直接便是可以打到苏联人的纵深去。

而处于在地上工事群中的八门130毫米加农炮,则是整个要塞守备炮火支撑力量,近则平射可以用来打坦克,最大射角的情况下,一轮齐射便是正好覆盖苏联境内的铁路线。而作为炮群掩护力量的则是密布的火力点,那些与地面平齐的半地下工事,部署了整个一个守备中队的兵力,交叉横叠的暗堡火力,随时都可以将进攻的敌人吞没在其中。

而那些1959-1年式130毫米加农炮配用的炮弹有采用药筒分装式炮弹,有全变与减变装药两种,包括射程26000米、发烟持续时间200s的发烟弹;射程37000米的底部排气弹;射程30000米的底凹弹;射程32000米及30700米的两种远程全膛榴弹;射程27490米的杀伤爆破燃烧弹;内装10000个小钢箭的榴霰弹;射程25000米、全备子弹数为35枚的反坦克子母弹;射程37000米的火箭增程弹。这几乎就是整个防御体系支撑的重要火力。

也正是如此,如果苏军沿铁路行进,正武山、加纳山是是必须拔除的钉子,而恰恰是这个钉子,却始终让苏联人都不得不去小觑一样。

除了两个要塞区各一门的300毫米要塞炮、各八门的1959-1年式130毫米加农炮之外,满洲里国境守备队在两个要塞之间还部署有一个机动炮群,以和要塞方向的炮兵群作为呼应。所谓机动炮群就是以十六门83式152毫米自行加榴炮为构成主体,而形成的机动炮兵力量,一旦有需要,这个炮群随时可以在各个方向给予火力支持。

部署在三十里道班一线,作为总预备队的独立装甲群配属有一个守备中队的步兵力量,随时可以沿着铁路线,向东或者向西,往加纳山、正武山一线展开增援,这些都是苏军之前所反复在地图上推敲过的。面对这样的一个工事群,苏联人不得不去重视,毕竟当年在日本人修建的虎头、东宁要塞区,可是苏军可是吃过不小的亏的。

当‘SS-23蜘蛛’中程地对地导弹开始对沈阳、长春、哈尔滨等重要城市、军事目标实施打击的同时,位于远东一线的苏军航空兵也倾巢而动,丹东、通化、白山、延边、牡丹江、鸡西、七台河、双鸭山、佳木斯、鹤岗、伊春、黑河、大兴安岭地区、呼伦贝尔、齐齐哈尔、兴安盟、锡林郭勒盟,这一线所有的城镇、军事设施几乎全在同时受到了猛烈空袭。

从西伯利亚、后贝加尔、中苏边境地带、滨海州起飞的苏军战机铺天盖地的涌向南方那个古老的大国,扑向了那被中国人称作是‘白山黑水之间’的富饶东北大地。

符拉迪沃斯托克、奥尔加、苏维埃港沿海地带;伊曼、哈巴罗夫斯克、斯沃博得内、布拉戈维申克等中苏边境地带和包括共青团在内的阿穆尔河流域、后贝加尔军区内的石勒喀河南岸地域、奥尔波特、博尔齐亚附近、赤塔附近、贝尔加湖东南地区和伊尔库茨克、安加尔斯克地区、蒙古境内的乌兰巴托、乔巴山,这些一线空军基地、野战机场无一不是忙碌一片。从这些机场起飞的苏军前线航空兵至少在这第一轮的打击中,投入了两个前线航空集团军的力量,包括米格-21鱼窝CDF、米格23歼击机;米格-21鱼窝JKLN、米格-27鞭挞者、苏-17装配匠CD、苏-24剑术师、雅克28阴谋家ABC战斗轰炸机;米格-25狐蝠BD、米格-21鱼窝H、雅克28阴谋家D歼击侦察机;雅克28阴谋家E、安-12幼狐BC电子战机在内的近千架各类固定翼飞机。

而这些机翼上赫然闪着红色五星的‘空中死神’所给东北大地带来的死亡和毁灭也是让人几近难以承受的。从天呼啸而下的航空炸弹带着那摇曳落下的?人嘶鸣,在那地心万有引力的作用下,轰然的陨落在这片苍茫大地上。

从黑龙江、松花江,至乌苏里江;自三江平原、松嫩平原,往辽河平原,在赫哲族谚语中有着“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美誉,曾被称作是‘北大荒’,现在却是整个中国的重工业基地之一、主要粮食产地之一的东北大地上,到处都是在腾起着一柱柱的火光。1984年的7月29日凌晨,战火真正的降临下来。

狼,这一次是真的来临了,容不得10亿中国人去做好一丝的心理准备,通体墨绿、写有白色CCCP字样的炸弹便是如同盘旋在天空中的死神寄来的邀请函样,将成百上千的生命吞噬在成片的火光中,那由挥舞着镰刀的死神所唱起的诗歌,所露出的狰狞笑容,无一不是便随着无数灵魂被从肉躯中所抽出的哀嚎之音。

房屋在倒塌,大地在筛抖,当那些死神铺天盖地的遮蔽起星空的时候,当火光如同花朵样绽放的时候,谁都不得不说这是一场悲哀剧幕。

“开始了!”听着那一声声巨大的爆炸,望着夜幕色那一片片如同闪电样的橙色绽放,此时的张双翼司令员的心中满是苦涩和痛楚。而这声声如同重锤样,狠狠敲打在他那年老的心脏上的爆炸声也意味着他所指挥下的沈阳军区野战部队、省军区部队、地方武装、民兵预备役从这一刻起,真真正正的得去面临这场几乎如同浩劫样的战争。

将帅于谋,兵卒于战,当整个共和国上上下下的指挥系统在这场自昨天晚间18点事实上便身为蒙边守备第6旅-满洲里国境守备队-第1要塞守备队-第3守备中队-第9分队的少尉分队长的江南,便是此时正已经在一线展开抗击的数以万计的军人中其一。



第一章:满州表里(九)

“无论如何,作为支撑的小尤沿山,必须做好掩护准备!”尽管爆炸的巨响中,头顶上的尘土瑟瑟抖落下来,但内蒙古边防守备第6旅的旅长-赵江河大校依然是那样的神色不惊。作为正面防御上的前沿要点,小尤沿山的意思是极大的。

而今天,战争似乎再一次光临了这里。也许是交通要冲,也许是俄国人倍是亲睐于此的缘故吧,在这个凌晨时分的夜空中,俄国人的铁锤再次重重的砸了下来,而满洲里,这个边境小城镇,也因而成了苏军打开通往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突破之口。

“当面之敌情现在不明,不过小尤沿山的守住与否关系到整个前沿阵地的警戒延伸情况,同志们,我们必须做好一切之准备,不惜一切代价守住我们的阵地!”赵江河大校勃然正色道,他那挥起的大手充满着力量样的重重砸下,轰然的落在摊开的地图上。

“同志们有没有信心!”一直阴郁着脸的政委上前一步,那声吼声让所有人都感到了力量的存在。尽管政委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语、动员的人。

“有!”包括江南在内的一众军官挺起着自己的胸膛,铿锵有力的做出了回到。

“小尤沿山守备阵地遭连续炮火袭击!再次重复,小尤沿山防御阵地遭苏军炮击。”电台里那吱吱呀呀的嘈杂电流声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叫。

“刘建材,我现在不是要你告诉我那边的情况,我就问你,能不能守住阵地。”疾步走到电台前,一把抓起送话器,旅长劈头就是一通。虽然赵江河大校也知道想要守住小尤沿山,本身就是一件做不到的事情,但现在旅主力的部署调整需要时间,而且小尤沿山阵地本就是前出警戒阵地,所以说白了,小尤沿山守军需要去做的就是拼时间。

“报告旅长,我中队全体指战员能够给予的答复就是:‘没有必胜之念;只有必死之心’”电台里传来了守备9中队的刘建材中队长那沙哑却不乏豪情的声音。

听着这番话语,正肃立着的江南怎么都觉得一阵的心酸,但更多的却是热血沸腾。

小尤沿山要塞区作为前伸的一个警戒阵地,本身只是作为满洲里筑垒区的前沿屏障,虽然也进行了要塞化,但是由于距离边境太近等原因并没有如同正武山、加纳山防御阵地那样的全面要塞化,更重要的是,作为负责正武山要塞防御部队-第1要塞守备队的基层指挥军官,江南清楚的知道,小尤沿山的根本作用其实并不只是一个警戒阵地。

甚至可以这样说,旅里面从一开始就作好了小尤沿山失守的准备,听说这个准备从军委高层、到军区作战部,都已经有心理打算的,以至于几次假想演习中,小尤沿山失守这一情况,屡屡在预案上被清楚的标注了,更重要的是,正武山要塞炮台的那些大口径重炮的炮击坐标图上面就标有着小尤沿山阵地。这也就等于,一旦小尤沿山阵地失守,300毫米要塞炮、130加农的炮火会直接的覆盖这个并不是很大的山头,毁灭掉上面一切的生命。

这也就意味着,小尤沿山阵地守军,只要战火一燃起,他们将肯定会是整个战事的冲突最前点,也是整个蒙边守备第6旅最先‘光荣’的一批指战员,没有人指望着能在苏修那近似变态的攻击下存活下来,能去小尤沿山阵地担负守备任务,是每个蒙边守备第6旅官兵都梦寐以求的无上光荣,光有豪情是不过的,在那里,谁都有随时准备献身祖国边疆、为共和国流进一滴血的思想准备。当初江南也是写了血书、写请战誓言的,结果考虑到他是全旅少有的无线电人才,旅里还是没有让他去小尤沿山阵地。为这事儿,当初江南没少嘟囔一番。

小尤沿山阵地此时的确很是危急,整个山头完全的被笼罩在一片火光之中,透过炮兵观瞄镜,远远的便是可以看到这个距离满洲里市区西北方向不过约4公里处的山头整个的被笼罩在一片橙色之中,那是熊熊燃烧的火光,那是死亡绽放的绚丽美丽。

“妈的,这样炸,是不是想翻出成吉思汗的宝物来。”一旁的‘王大炮’之称的7分队长哼哼而说到,那从观察口涌入起来的夜风都似乎变得有些灼热,以至于江南将目光投向7分队长的时候,竟然觉得有着热烘烘的感觉。

“王大炮,就他妈的你话多,都他妈什么时候儿了,你还废话连连”7分队长这多少有些不合时宜的话语立即引来了中队长的斥责。

7分队长尴尬的讪笑了下,不过这通下来,倒也让气氛缓和了许多。的确小尤沿山是有着这样一个传说,这个被被当地游牧民族称做小尤沿山的山峰还有个名字叫做‘宝石山’,与这个名字相对应的是一个自古流传下来的与成吉思汗有关的动人传说。

传说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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