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全真主事指着那座高山说道:“你沿着这石桥过去,对岸那座山上,你上到山顶,掌教师伯就在上面。”
张继承看着他们,答应一声,自己走出宫门,来到殿外,他顺着石桥走去,没有多长时间,已经来到对岸,在一座山峰前停下。他看一看眼前这座山,除松柏成林,再没有其它树木,他向深山中走去,本以为会是深山老林,但没走多久,眼前视野开阔起来,看到一片片田地,在平地上还有座座宫观屹立。
在宫观的上面是一座大山,如果不走进去,你根本看不到这座山,他不自觉穿过重重宫观,企图上到山顶,寻找全真派谭掌教,看给自己怎么安排。他小步小步走着,走上半个时辰,也不顾数多道士议论,走到宫观外面。
只见又是茫茫一片草地,仿佛无边无际一般。他小步的走着,不由东看看西瞧瞧,大约一炷香时间,才来到草地尽头。
只见又是一条河,又是一座桥,而那河对岸才是那座大山所在。
时值初冬,草木凋零,但松柏长清,实终是绿的,温和的太阳普照着大地,山川草木,松涧山林,一片祥和,这时射在人脸上,格外的舒服,说不出的自在。
张继承觉得走累了,他坐在松涧小桥上歇息,看着远处的城镇村庄,他大口喘着粗气,自小懂事的他,便天天读道书,没有一点偷懒过,从来没有现在这么自在过,感到新鲜过,他看着青山绿水,看着竹桥小村,心情也是奇好。
这时歇也歇够了,休息也休息好了,就要起身走过小桥,准备爬那座山峰,他走过田野,只见一个比他大的牧童,骑在牛背上,正吹着长笛,往家里走去,见到他后,忙收起笛子,招呼一声:“这位小师傅?你这是要到那里去啊?”
张继承回过头来,看了牧童一眼,问道:“哦,你是在叫我吗?你怎么骑在牛背上啊?你不怕它把你摔下来吗?”说完,正伸手去摸老黄牛的身子,老黄牛见了陌生人,很是害怕,忙将头转到一边,将张继承吓了一跳。
牧童将牛停了住,哈哈笑问:“这里只有你,我不叫你,我叫谁啊?这牛可听话了,不摔人的,你要上来吗?”
张继承看了老黄牛一眼,很是害怕,小心的问道:“它真的不摔我吗?看起来很凶的样子?”
牧童大笑,说道:“哈哈,你上来吧?它不会摔的。”
张继承这才答应一声,忙说一声:“好。”然后,他站在高处,牧童拉着他,终于费上九牛二虎之力,这才爬到牛背上。
他大口喘着粗气,生怕被牛摔下去,紧紧抱着牧童。
牧童问他:“我叫李通玄,你叫什么名字?你家住在那里?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是全真派重宫的弟子吗?”
张继承当下也不隐瞒,如实回道:“我叫张继承,是个外地人,我的家很远,不是全真派弟子,我来这里是有事情。”
牧童赶着老黄牛说道:“哦,看你身穿道士衣服,我以为你是全真派的弟子呢?不过听你说话,看你身上穿的衣服,确实不是本地人,有点像古时候的修士。”
张继承看着他,然后回道:“不是,我是其它派的,来全真派只是有些事情而已。”
李通玄回头看上张继承一眼,他有些奇怪,想了想,然后问道:“哦,那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都是些普通老百姓居住的地方,根本没有什么好玩的?”
张继承看着他,简单的回道:“其实,我是到对面那座山上去。”说完,被老黄牛带着走过田野,数座村庄,来到李通玄家门口,张继承和他下得牛背。
李通玄叫道:“张继承?你去我家玩好吗?”
张继承一苦眉毛,指着山顶,回道:“这个不行,我现在没时间,我还要到对面山顶,去找全真派掌教谭道长。”
李通玄听完,只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敢忙问他:“什么?你要去山顶?”
张继承看着他,不解的问道:“怎么?山顶去不得吗?”
李通玄接着说道:“听大人们讲,这山上有老虎狮子,并且还有各种毒蛇,没人敢上去,你不害怕吗?”
张继承一听到山上有老虎狮子,以及毒蛇,不经有些害怕起来,虽然这么想,但不会这么回答,只是说声:“我不怕。”转过身来,对他说道:“我要上山去了。”
不等对方回答,来到那座山峰前,接着向山峰小路走去。
此时,李通玄正在看着他,见他走上山,不由微微一笑,说道:“这个张继承看上去很不一般的样子。如果没有猜错,除我以外,以及韩远山那狂人,我们三人应该是中国修真界年轻一辈中最顶尖的存在。看他还没有修行,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如此之人,自然有名师指点,肯定不会看上去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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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山中遇虎 老道带路
看这张继承上山的背影,只把牛牵到一棵大树上栓好,看着远处群山,满目苍凉,一个人嘀嘀咕咕,自言自语,说道:“这大山之中,还是比城市要好,连空气都好像大不一样,我已经休息半年,是时候出山了。不知中国道学城,北京道学院,今年会不会有什么不世出的奇才出现,如果这个张继承也去报名的话,这北京城可要有热闹看了。家上韩远山那狂人,可以说是三足鼎立啊?”说完这些,才走进屋里。
张继承自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根本不在乎这些,他连路上山,根本没有停过,这时又困又乏,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但这一歇下来立刻倦意上涌,不由靠在路边的树旁打盹。
在半梦半醒间,突被一阵刺耳的兽叫声惊醒。
虽然声音听不太真切,但张继承却敢肯定,这声音肯定是什么猛兽发出的,而且还是十分强大那种,并且还是那种十分凶猛兽类,只到很久方才听清楚的那个声音,好像是老虎一样。
张继承寻声望去,此时山道上的薄雾渐渐消散,一缕朝阳为山峦染上一层金黄,朝阳之中,一只通体雪白,如老虎一样的巨兽,正顺着山道徐徐行来,而在那虎背上面,有个隐约的人影出现,正伏在老虎身上打盹。
此时,他见到这头老虎一样巨兽,先是大惊,被吓上一跳,但后来见到上面还骑着一个人,并且还在上面睡觉,他心中十分奇怪。
待那老虎渐渐走近,张继承又是大吃一惊,只见老虎背上是个头发花白的道士,正仰天躺在老虎背上,双目正紧合发出微微的鼾声。
看他那摇摇欲坠却又总是坠不下来的身影,他心中暗自称奇。
那老虎来到近前,看到张继承以后,不知为什么发出一声长啸,将背上的老道士吓得一个激灵。
他身子直挺的从老虎背上坐起,没有去看张继承,而是抬手在老虎屁股上狠狠掮一巴掌,然后又揉着惺忪睡眼,破口大骂道:“你这蠢物!大清早发什么颠啊?惊扰老道一个好梦,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张继承见这老道虽然年逾九旬,却生得鹤发童颜,肤如婴孩一般,尤其五官轮廓俊朗阳刚,年轻时定是个美男子,他敢忙上前,稽首为礼,恭敬说道:“荒山巧遇,也算有缘,不知前辈如何称呼?晚辈张继承有礼了。”
老道抬头看上张继承一眼,嘀咕说道:“大清早就遇到个孺子,惊扰贫道好梦,有事说事,没事少套近乎。”
张继承虽然从未遇到过如此无礼之徒,却也知道修道之人多有怪癖,也不计较,依旧和颜悦色问道:“我原是仰慕全真派重阳宫之名,千里迢迢前来朝拜,来这山上寻找全真掌教谭世仁前辈,但是现在走上这么久,连他在那里都不知道,前辈可否为晚辈指出他在那里?也少走一些冤枉路。”
老道一声冷哼,对他说道:“贫道又不是百事通,怎会什么都知道,你找不到地方,干我何事?再说这山大林大,要找一个修道之人,那有那么简单事情。”
张继承听完,当下一愣,不知说什么好,倒也不好再问,只得转过话题,继续问道:“既然前辈不知,可否请前辈指点去山顶的道路?晚辈感激不尽。”
老道冷眼打量张继承几眼,也不回答,只是沉默着,没有多久,淡淡问道:“你这小娃儿去山顶做甚?”
张继承不敢直说,就敷衍说道:“只是询问一些事情而已。”
老道一声冷哼,不好气道:“询问一些事情?嘿嘿,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还要去山顶找谭世仁那老家伙?你小小年纪便说谎成性,简直可恶之极!”
张继承被他当面拆穿谎言,不禁有些脸红,讪讪说道:“不瞒前辈,其实,我是想去山顶求道,只是怕人笑话,所以没敢直说,你老别生气,晚辈不是故意的。”
老道又是一声冷哼,然后说道:“这求道是好事?有何不可对人言?是不是心术不正?要做什么坏事不成。”
张继承见这老道居然直呼谭世仁大名,并且言语中颇为不敬,显然并不将谭世仁放在眼里,他心中大为惊异,忙问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在哪里修真?”
老道淡淡说道:“贫道韩文忠,道号悟空子,居无定所,四海为家。”
原来是个游方道士,张继承心中暗忖,这种游方道士因为没有庙产,主要靠在江湖上坑蒙拐骗混日子,他立刻有些轻视,不想再跟他闲扯,便赔笑问道:“原来是韩前辈,前辈一定是知道山顶所在了?还望前辈指点迷津?”
韩文忠打个哈欠,懒懒的说道:“你要去山顶,跟着我走便是,正好老道也要去找谭世仁那老家伙,算你小子运气好。”
张继承见他的老虎已经拐入一条荒僻的岔路前,生怕自己跟不上,接着向他紧跟而去,但在他走神之间,韩文忠已骑着老虎越走越远,他心中一横,忙在地上画上一个标记,为怕自己迷路留上线索,然后直追上去。
还好山道崎岖,老道的老虎也走不快,张继承很快就追上他了,只见小路渐渐转入半山腰一座山峰下,一处山谷中,见韩文忠在老虎背上伸个懒腰,这时头也不回地淡淡说道:“你往这条山路直上,到达山顶上面,看到一片竹林,里面有一座名叫‘悟真观’道观,谭世仁那老家伙便住在里面!”
张继承听他说完,再放眼望去,只见前方豁然开朗,在一片山谷之中,顺着山谷小路看去,在那山顶之上,有一座道观露出隐约的轮廓,不由高兴起来,欣然的问道:“前辈?难道山顶那座道观便是谭前辈住所吗?”
韩文忠老虎已停下来,他坐正身子,睡眼惺忪的眼中第一次有种凝重之色,他听张继承问话,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山顶的道观,徐徐颔首道:“没错,那是谭世仁亲自督造修建的道观。”
张继承见目的地在望,心中大喜,见韩文忠停步不前,他便抱拳一拜说道:“多谢前辈指点,前辈不跟我一起上山吗?”
韩文忠神情凝重地盯着山顶,淡淡说道:“我得让座骑歇歇脚,你先请吧?”说完这些,他鬼鬼一笑。
张继承自是没有看出什么,他只是一看山顶,说完一声:“前辈稍候,晚辈先走一步。”就纵步上山。将至半山腰,望见山顶直侵宵汉,数座道观立在山顶。这时盘坡转径,揽葛攀藤,约莫走过三个山道,三二里路,他早已支持不住,更是脚酸腿软,正走不动。
他口里不说,脸上实在踌躇,在心中不由想道:“这道观明在山顶?怎么如此之远?走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还没到?”他行行上上,绕过数多弯子,还在半山腰下。
张继承全身燥热起来,已经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说不出的难受,但也无法,更是哭笑不得,他坐在岩石上歇上一歇,看一看山顶,仍然如此之远,还在半山腰下。
他心里纳闷起来,怎会走不到头呢?不由问自己:“到底怎么了?”接着长叹口气,看着山顶,自言自语:“我看这这山顶也没多远?按理说早应该上去才是?可是现在走上这么久?为什么还走不到头呢?”
张继承站起身来,注视着四周地形,不由神情一苦,他蹲下身,捡起地上一颗石子,再标出各个方位,竟是奇门遁甲:这奇是:乙,丙,丁三奇;而门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配合蓬,任,冲,辅,英,芮,柱,心,禽九星,相互利用。
他掐着手指头,用石子在地上写着奇门术语:什么九宫、六仪、三奇、八门、九星、八神等等,还有时辰干支,直符直使,一一演算着格数,开始推演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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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推演推算 破解阵法
张继承现在有些心慌,他推演推算完,发现这里并非是按奇门遁甲布局,更不是五行之术,不由心想:“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易经数术吗?不会吧?现在还有人会这些吗?这怎么可能啊?”想到这里,他回到原地,又从新走上一遍,这才瞧出端倪,其中蹊跷所在。
只得苦笑一下,陷入沉思,嘀嘀咕咕,自言自语:“这是怎么会事?问题到底出在那里呢?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啊?为什么走不到山顶呢?”百思不得其解。
张继承这时在地上写写画画,再站在一旁注视着,暗自嘀咕着,正在想着,不知在做些什么,只见他又蹲下身来,在地上写写画画,掐着手指头,推算起来。时而摆八卦演卦数,时而掐手指,接着看着地上,那五行图发呆。
嘀嘀咕咕,自言自语,不解说道:“不对啊?难道这里真设有阵法吗?”不过,他也暗自庆幸,这里没有害人机关,有什么伤门、死门、惊门存在,若是布上这些的话,经他这么一走,不死也会被困死。
张继承看到这里,此时已经陷入苦思。
这时在山顶,一个白发老道注视着他,嘴中含笑看着,这老道正是全真一派现任掌教谭世仁,道号悟真子,正是松山祖师叫张继承要找的人,而现在他被困在这里,根本不能上山,自是见不到对方,他脑袋如同百科全书,更像一台电脑,已经注入所有书籍,自个儿在查阅搜索着,希望找到破解的办法。
没有多久,张继承淡淡一笑,全真一派掌教谭世仁看到这个笑容,大是一惊,心里在想:“难道被他瞧出来了?那有这么快算术能力?转换快的脑筋?”
张继承哈哈一笑,不由说道:“不知是谁这么缺德?也真是可恨,布一个循环阵在这里,它像五行,又不像五行,像奇门遁甲,又不是奇门遁甲,含有易经数术,却又没有,如果没有破解方法,被其误导着走向岔道,循环回道原来地方,我这么走上一辈子,就是死也走不到头,这个人真是太坏了。”
谭世仁看着他,他听说完,捂嘴一笑,他身旁一个七八岁的道童也捂嘴笑着。
张继承这时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然后对自己说道:“这循环阵并不难,其实要解很简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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