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都装不下,不知道花费了工匠们多少年心血!加上其他的经文,这五六间屋子里面的雕版,简直可以称作无价之宝,要是刘鼎搞的什么活字印刷,将雕版淘汰掉,这些珍贵的雕版,岂不是被一把火就烧掉了?
刘鼎微笑着说道:“因为你根本没有意识到它的价值,我敢保证,这个活字印刷术出来以后,你的印刷工场,成本可以降低八成以上,印刷的速度也要比之前快十倍,各种各样的经文,完全可以像流水一样的印刷出来。到时候不仅仅是佛门里面的高僧可以看到,就连普通的沙弥,都可以人手一本。经文的更新速度还挺快,那个高僧有什么特别的见解,你都可以马上加上去,绝对受人欢迎。”
“除了经文之外,还可以随意印刷其他的书籍,例如诗歌、文章等等。再也不需要手抄本了。凝紫地母亲写了那么多的诗歌,可惜只能以手抄本的形式传世,原因就是雕版的成本太高。如果有了活字印刷术,她的诗集完全可以卖两文钱一本,老少妇孺都买得起。还有,我在舒州的书院,最需要的就是书本。可是雕版印刷太贵了,弄得我地未来天才们只能十个人一本书,你让他们怎么学习?”
想到舒州的书院最缺的就是书本,刘鼎的心马上活跃起来,恨不得立刻有人将活字印刷术奉献到他的面前。他急不可待的说道:“嘿嘿,刚才那两百两还是少了点,要是谁能够在一个月之内将活字印刷术发明出来,我愿意奖励他一千两!甚至愿意给他一个小小的爵位!”
沈若依还是显得半信半疑,又有些难以置信。良久才自言自语的说道:“你疯了。”
裴雨晴微笑着说道:“我相信。我们的相公是神人,是文曲星、武曲星下凡,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
此时有人来报,陆琪玉求见,刘鼎当即让他进来。
陆琪玉在刘鼎地面前不敢造次,毕恭毕敬的坐着,详细的汇报了这次日本之行的收获。
总得来说,中原和日本之间的海上贸易,还是比较顺利的。中原输出的瓷器、丝绸、茶叶、钢铁、药材、布匹等物资,在日本都很受欢迎,日本商人一般都是直接使用白银进行买卖。商品的价格也令人满意。陆琪玉认为。只要继续拓展这条航线,保持稳定的货物运输。利润还是非常可观的。
当然,不愉快地地方也有。主要是来自其他地方商人的竞争,尤其是来自杭州和广州两地商人的竞争。浙西观察使董昌也开始大力发展海上贸易。不少来自杭州地商船,同样装载着大量地丝绸、瓷器到达日本。另外,来自广州的商船,数量也比较多,尽管广州和日本地距离比较远,但是广州毕竟是大唐最大的贸易港口,被黄巢起义军洗掠过后,现在海上贸易重新恢复,来自广州地商船又大又多,很有抢占市场份额的迹象。
更可恶地是,岭南节度使廉知怀还派人到日本,威逼利诱日本的商人,只能和来自广州的商人做买卖。此外,廉知怀还放出了风声,表示如果来自润州的商人想要进入南洋航线的话,必须上缴部分的利润,否则将会遭受到岭南节度使衙门的处置。虽然陆琪玉不太将廉知怀放在眼里,可是始终觉得不太舒服。
“廉知怀?”刘鼎自言自语的说道,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
以为岭南山高皇帝远,老子就治不了你了?你等着。
说也奇怪,他和岭南人物的几次相遇,结果都阴差阳错的擦肩而过,现在一直对岭南的局势都不是很了解。马家更是神秘兮兮,连三眼都也无法准确的查探到相关的信息,马冰蝶的身世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其实广州当年被起义军杀戮过后,元气大伤,已经没有昔日的霸气。廉知怀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表现的如此强势,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药?嗯,暂时不管他,等海军可以执行战斗任务再说。
他向陆琪玉摆摆手:“你继续说下去吧!”
陆琪玉接着简单的介绍了日本的最新局势。
此时的日本,名义上是统一国家,其实内乱和战争时有发生。嵯峨天皇的权力受到较大的限制,这个限制主要来自太政臣,这是个相当于内阁之类的机构,权力很大。太政大臣大夯联合几个地方守(守,日本古代官职名,又称国守,相当于唐代的刺史,有上中下之分),共同对抗天皇的权力,其中表现最为积极的乃是阿波守佐久间一辉、伊豆守桑原虎太郎、陆奥守平山大智,三人拥有的军队总数超过八千人,在地方势力中是最强的,他们和大夯联合起来,对天皇的威胁很大。
化名花满楼的李保已经成功的被送到了日本,目前正在桑原虎太郎麾下效力。有关日本的具体情报,都是他转给陆琪玉的。还有个重要的信息,就是鞠嫦曦也已经到了日本。在日本沿海地某个小尼姑庵里面静修。在那个小尼姑庵里面,还有其余两个同样是来自中原的女子。
刘鼎其实还是蛮关心鞠嫦曦的下落的,只是裴雨晴和沈若依都在旁边,他不好表现的太过,只是轻轻的点点头。那日鞠嫦曦出面和路审中见了最后一面以后,就一直跟李思妍和薛茗儿在一起,在玉寄灵的家里小住了一段时间。在此期间。鞠嫦曦一直显得非常地沉默,也没有透露她当初到底是隐藏在哪里。后来,根据她的坚决要求,刘鼎终于还是让陆琪玉带到了日本。但愿在日本的土地上,她可以生活的更好吧。
另外,李保还特别提到,有内地商人悄悄在日本收集武器,重新运输到幽州地区,想必是卖给契丹人。由于日本之前战乱。中原走私武器到日本的商人不在少数,故此日本也囤积了不少的武器。契丹人则是用人参、鹿茸等物品来交换。契丹人能够攻克幽州,看来和这种贸易并非没有关系,因为契丹人向来缺少钢铁,但是在进攻幽州的时候,他们的武器显得相当充裕。
刘鼎心里微微一动,难道自己出口武器都日本,居然又被人转手卖给了契丹人?那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制造麻烦?看来要想个好点的办法,既可以挣到日本人地钱,又不让日本人将多余的武器转手卖给契丹人。当然。最好的选择就是让日本人内乱,自顾不暇,自然就没有多余的武器输出了。
陆琪玉忽然说道:“对了。王爷。这是嵯峨天皇写来的信,说是要给天朝的皇帝。请王爷先过目。”
他将一封信从怀里掏出来,恭敬的送到刘鼎的面前。
刘鼎接过来一看。看到上面写着工整的日文,拆开书信一看。里面也都是日文的小楷,皱眉说道:“谁能看懂?”
当时日本主要使用地都是汉字,日文还没有完全形成,但是中间有些字的意义已经产生了变化,要是拆开来看,基本上每个字都是可以看懂的,但是连在一起,可能就会有些歧义,这毕竟是外交文件,如果中间产生歧义地话,还是比较麻烦地。幸好,李保已经找人将全文翻译出来,附在书信的后面。
嵯峨天皇地书信内容很简单,首先向天朝皇帝问好,然后希望唐朝派遣一队使臣,到日本来重新宣读授权文书。白江口战役以后,日本对天朝非常的恭敬,昔日日本天皇曾经以“日出处天子致日落天子”这样地语言向天朝挑衅,令唐太宗非常愤怒,白江口被打了一顿以后,日本再也不敢狂妄,天皇也变得非常的恭谨,有事没事都来请示一下,还请天朝上国派人正式承认他地天皇称号。
因为这些年日本国内的确乱得不像话,虽然没有后来织田信长的战国时代混乱,但是战争也是不断,国守之间的流血冲突,乃是家常便饭,嵯峨天皇不想这样继续下去,可是太政大臣大夯有心看他的笑话,故意在下面搞事。嵯峨天皇认为,要是天朝能够派遣一队使臣到达日本,也许能够震慑其他的地方势力,同时打压一下大夯的威风。
嵯峨天皇也隐约知道天朝正在内乱,所以没有派出正式的使臣前来,而是托人带来了私人信件。本来这个信件是要交给兴元府的皇帝李俨的,他才是真正的皇帝,但是鹰扬军全军上下,都没有人真正在乎这个皇帝,陆琪玉也是如此,于是直接将信件送给了刘鼎。
刘鼎现在的爵位是庐江王,这是去年年底张浚到来寿州,送来的朝廷最新赏赐。信件看了也就看了,回头找人重新密封起来,派人给兴元府送去就是了。冒充皇帝的名义回信,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处,刘鼎是不会做的。想了想,刘鼎说道:“这个问题,可以找监军大人解决。”
当即将此事交给崔瀣去处理。
陆琪玉于是告辞而去,却悄悄的留下了两串非常名贵的珍珠项链。当时的日本除了出产白银之外,沿海还出产质量极高的珍珠,昔日白江口战败以后,日本派来的遣唐使,就携带有这样的珍珠。本来这些珍珠都是贡品。只有皇家才能享用,但是现在皇家已经不复存在,于是陆琪玉就拿来孝敬刘鼎了。
裴雨晴和沈若依都是识货之人,看到项链上地珍珠颗颗都晶莹透亮,珠圆玉润,十分难得,于是每人拿了一串。笑眯眯的戴起来。都说珠宝是女人对自己最好的赏赐,刘鼎笑着将项链戴在她们脖子上,果然是宝剑送壮士,红粉赠佳人,两人越发显得雍容华丽,高贵大方,引得刘鼎心痒痒的,忍不住**爆发。
正在陶醉的时候,李怡禾悄悄的来了。
刘鼎只好暂时告辞出去。
李怡禾低声说道:“扬州战事出现变故。吕用之将高骈推到了城头上,威胁秦彦和毕师铎两人,秦彦和毕师铎两人被迫暂时停止攻击。秦彦和毕师铎出兵的名义,乃是解救高骈,要是一箭就将高骈射死了,这个借口就不存在了。无奈之下,秦彦和毕师铎只好暂时停止攻城,继续围困扬州。”
刘鼎深沉地说道:“高骈果然还活着。”
高骈已经被吕用之幽禁了将近三年的时间,外间传说他已经死了,连三眼都也都无法准确的侦测到他的情况。原来他居然还活着。由此可见,吕用之绝对是个非常能够忍耐的人,换了一般人。在成功发动政变上台以后。多半都会立刻将前任杀死,否则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例如贝礼翊就是心慈手软。没有杀掉林度,最后只能跟林度同归于尽。
吕用之能够坚持三年的时间都没有杀掉高骈。却又能将高骈牢牢的控制住,让外界连高骈的藏身之处都找不到。这人的城府之深,实在是令人难以揣测。只是,他同样做事不够麻利,白白送给秦彦、毕师铎起兵地借口。既然都是要开打的,又何必刀下留人?若非吕用之考虑不周,就是还有些别的因素。高骈此人或许还有保命的秘方。
现在的扬州战事,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安史之乱以后,民间就有“长安洛阳,不如益扬”的说法,意思是长安、洛阳遭受到巨大的破坏,遍地废墟,商业萧条,比不上成都和扬州两个地方了。成都有天府之国的便利,物产丰厚,扬州则雄霸江淮,拥交通便利,集中了东南半壁的财富。
然而,在高骈统治下的扬州,却出现了倒退,竟然出现了民不聊生地情况。光启二年,扬州因为缺乏粮食,竟然有数千人饿死,最后导致大量居民逃离。目前扬州的居民,已经不足五万之数,比起巅峰时期的六十万之众,可谓是天地有别。如此富饶地地区,居然变成了颖州、毫州那样地无人区,实在是令人感慨,没有天灾,只有**,居然也可以达到这样的程度,吕用之地统治实在是令人愤慨。
这次秦彦和毕师铎虽然暂时撤兵,但是并没有解除对扬州城的包围。被严密包围地扬州城,又被连绵的大雪摧残过,早已经是奄奄一息,扬州民众痛不欲生。不过,现在还不是鹰扬军插手地时候。毕师铎和吕用之还没有两败俱伤,鹰扬军还要继续等待一段时间。刘鼎于是吩咐前线各部队密切注意,李怡禾答应着去了。
刘鼎回到凤亭水榭,发现裴雨晴和沈若依正在戴着项链照镜子,左看右看,对自己相当的满意。都说珠宝是女人献给自己的荣耀,果然如此,在项链的衬托下,两人都显得格外的出尘脱俗。裴雨晴原本是裴家的大小姐,沈若依也是沈家的大小姐,这种从小养成的气质,不是普通的女人后天可以修炼而成的,自有一番艳丽。
裴雨晴突然感到被刘鼎更用力的一抱,轻轻抬眼一看,正好看到刘鼎的脸上充满一种满足陶醉的神情。聪明黠慧的裴雨晴便明白刘鼎的心思,默默的闭上眼睛,决定要给刘鼎一个激情的夜晚。她本来是落落大方之人,只是毕竟是女人,还是个没有和男人温存过的女人,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却也不禁脸上一阵羞红,内心里更是紧张窃喜交杂。
她缓缓转身正面贴着刘鼎,双手环抱着刘鼎的腰身,让自已的丰乳、小腹、大腿相对地也紧贴着刘鼎。慢慢的抬头,媚眼轻闭、樱唇微开,看着刘鼎。正陶醉的刘鼎突然觉得裴雨晴有异状,以为裴雨晴发觉自己的失态而要挣脱,心里也一阵自责不该如此急色。但是随即又感到裴雨晴也正抱着自己,自己胸口又有两团具有弹性的东西压揉着,小腹、大腿也有温温的柔体在磨蹭着。让自己感觉舒畅万分。
刘鼎疑疑的低头,正看到裴雨晴羞涩地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星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刘鼎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樱唇印上去了!裴雨晴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又彷佛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门,还有刘鼎刺刺的胡渣刷拂自已嫩嫩的脸颊,一种搔痒酥软的感觉涌上心头。裴雨晴不禁踮着脚撑高身子。让嘴唇贴得更紧密;张开贝齿,让刘鼎的舌头深进嘴里搅拌着。
裴雨晴跟刘鼎,忘情的拥吻着、身体互相搓揉着,觉得自己地身体越来越轻,恍若置身云中。旁边的沈若依又是害羞,又是紧张,想要离开,却又舍不得离开。她们本来就和刘鼎聚少离多,要是现在还不抓紧机会将刘鼎拿下来,恐怕自己都会后悔的。她们都存了同样的心。自然也就不觉得刘鼎唐突了,反而盼望他快点完事,然后轮到自己。
刘鼎和裴雨晴亲吻了一会儿。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太师椅上,慢慢解开她的衣裳。裴雨晴半推半就的扭动身体。好让刘鼎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眼前是裴雨晴如玉似磁的**,丰满雪白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地**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裴雨晴平坦的小腹。浑圆地臀部,雪白如凝般地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有着美妙地曲线。
裴雨晴羞不可耐,却也坦然承受,并不做小女儿姿态。她既然是刘鼎的女人,自然要经历这种风韵。刘鼎感觉裴雨晴地**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缠绵一会儿以后,刘鼎忍不伸手在裴雨晴丰满浑圆地**,温柔的抚摸着。当刘鼎的手碰触到裴雨晴的**时,裴雨晴身体轻轻的颤抖着,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第一次温柔。
刘鼎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裴雨晴的**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裴雨晴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又有种饥渴的**在慢慢的膨胀开来。刘鼎低下头去吸吮裴雨晴如樱桃般的**,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裴雨晴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又缠绵一会儿,刘鼎发现裴雨晴的脸色已经晕红起来,浑身的肌肤也泛起了红晕,眼神里有种祈求的媚态,于是端正她的身体,缓慢的坚挺的进入她的身体深处。裴雨晴强忍疼痛,只低低的呻吟了两声,就紧紧的抱住了刘鼎的熊腰。刘鼎看裴雨晴痛的流出泪来,也知道裴雨晴是处女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