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蕾说道:“你,无赖!”
刘鼎说道:“你现在才知道吗?”
朱蕾说道:“好!我赌!”
刘鼎说道:“你想好了?”
朱蕾说道:“你不就是想让我到波斯去吗?大不了我去波斯就是了!”
刘鼎微笑着说道:“聪明!”
张惠忽然说道:“殿下,我不去济州了。”
刘鼎转过头来,不紧不慢的说道:“嫂子,我知道你去济州做什么,这也是我答应你去济州的原因。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提醒你,你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不过是白费功夫罢了。有些错误,既然已经犯下了,是没有机会改过来的。”
张惠淡淡的说道:“我是他的妻子,我应该尽到我的责任。”
刘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万一……唉,嫂子,你这是何苦呢?”
张惠凄然一笑,挺直了纤细的身躯,傲然说道:“在你的眼中,他可能什么都不如你,他没有你的功夫高,没有你的地位高,没有你英明神武,没有你雄才大略,他什么都不如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他总有一样东西比你强的,那就是他有一个好妻子。”
刘鼎无语。
对于朱温来说,张惠的确是一个好妻子,只是……
良久,他才伸出手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惠飘然而去。
开封城外,依然是有风,没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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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455章有风,没有雪(3)
开封。花前楼。
在开封的这么多青楼里面。花前楼其实只是一座很普通的青楼。规模小。外表也不够豪华。毕竟它距离大相国寺太近了。整天听着大相国寺的钟暮鼓。低沉悠扬的诵经声。不可避免的思想要受到一些熏陶。很容易加深前来寻欢作时的罪恶感。
很多外的来的商旅。本来就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理踏入青楼的。蓦然听到灌顶。当一棒的诵经声。不急急忙忙走掉才怪。
幸好。花前楼也有自身的好处。就是有几个相貌虽然不是非常出色。但是才华横溢的姑娘。这些姑娘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甚至是经史子集。即使是对着当朝才子。也能够出口成章。才勉强撑起了门面。久而久之。这里倒成了一个清流去处。但凡是有点才华。又有点自傲的人。都忍不住到花前楼来留恋留恋。这里同时也是举人才子扬名立万的好的方。
随着鹰扬军和宣武军的逐渐撤离。负责维持开封治安的镇南军也驻扎在城外。开封城是越来越热闹了。来往的商旅越来越多。花前楼的生意。也跟着红火起来了。只是姑娘们擅长的经史子集。却再也没有几个人提起。前来花前楼的男人。都忙着和姑娘们进行深层次的交流。渐渐的和其他的青楼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天中午正是昏欲睡的时候。别的青楼的姑娘们一般都还没有起床。花前楼这边却已经是忙开了。老鸨早早就在花楼的前面。挂出了客满的招牌。引其他几个青楼老鸨。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谁又将花前楼给包下来了。最近总是有喜欢扬名立的青年才俊。出手大方。花前楼的规模不大就算包上一天。也不过是三十两白银而已。
其实。花前楼只是外面忙碌。里面却是静悄悄的。平时忙碌的丫们都坐在旁边悄的打瞌睡。在楼上。只有一个男人说书的声音。他的声音不高。语调也显有些浑浊。但是在如安静的环境下。却也显的非常的别致如果不小心听久了。觉他的声音还是挺有魅力的。
准确来讲。他不是在说书。而是在讲经。
讲经的男人声音抑扬顿挫。神情眉飞色舞。姿势手舞足蹈形象栩如生。讲述着一个个生动有趣的佛经故事。却是吸引了不少的听众。坐在他前面的姑娘们。的如痴如醉。的甚至连眼神都迷离起来。在她们的身边。摆放着水果茶水瓜子小吃。但是没有一个人动这些东西。
大多数的姑娘们其实都对自己从事的行业。有深深的罪孽感。如果能够在佛签忏悔。减轻自己的罪孽。那是最好不过的。和很多佛教徒比起来。她们才是最虔诚的。捐献的香火钱也是最多的。只是一般寺庙不允许女香客进入。她们只好请人前来讲经以此洗白自己。
伴随着不远处大相国寺的晨钟暮鼓讲经的声音轻轻的飘荡开去。在青楼里面回响。如果有别人看到一定会以为自己经错乱。居然在烟花之的。听到如此庄严的佛经。如果他们看到这个讲经的青年人。肯定会更加的惊讶。一个俗家子弟。一个不修边幅的年轻人。居然可以将经文讲述的妙趣横生。实在是太神奇了。
这个青年人。正是朱有泪。
在青楼里面。在。着一群莺莺燕燕讲经。讲述佛教最富有哲理的故事。正是他最喜欢做事情。那要比和姑娘们上床有趣多了。当年。经书的奥妙是重要的原因。预先支付了所有姑娘们的过夜酬金。那才是最关键的。不过。能用金钱换来如此痴迷的神情。别人是肯定做不到的。他自己常常陶醉在这种满足里面。
正在唾沫横飞的时候。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顿时惊醒了正在痴迷的姑娘们。她们纷纷转过头去。看着花前楼的前面楼梯。只听到楼梯响。跟着上来十几个人。赫然是全副武装的鹰扬军官兵。神情彪悍。眼神冷漠。一个个杀气凛凛。顿时将佛经营造的祥和之完全冲散了。
朱有泪抬头一看。原来是夏可舞带着几个鬼雨都战士赶来了。他不知道夏可舞来这里是做什么。只好站了起来。花前楼的姑娘们。那也是见过大世面的。纷纷站起来。自然而然倚着上来的鹰扬军将士。柔情似水。轻声软语。好像遇到了久候的情郎一样。她们可是心如明镜。这鹰扬军是越来越的势了。这些人都是刘鼎身边的贴身卫士。只要能够傍上一两个。以;就再也不用在青楼里面挨日子了。
夏可舞对朱有泪拱拱手。冷峻的说道:“朱公子。大人有请。”
朱有泪正讲到精彩的方。还有好几个压轴的精彩的佛经故事没有端出来。突然被夏可舞‘搅了。感觉就好像正要高潮的时候。突然被人提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别提多么的难受了。他没好气的说道:“等一会儿。我还没有讲完呢!”
夏可舞面色冷峻的说道:“不行。你现在必须去!”
朱有泪不以为然的挥挥手。摇头晃脑的说道:“我现在还不是他的属下。没有必要听他的…”
还没有说完。夏可舞已经摆摆手。顿时上来两个鬼雨都战士。一左一右的将朱有泪的双手扳到背后。然后用绳子捆绑起来。他们还真的不客气。就仿佛是将朱有泪当做敌人一样。那绳子捆的如此的结实。让住朱有泪连动一下都不行。只要稍微挣扎一下。那索就往肌肉里面勒紧最后甚至深的陷到肌肉里面去。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的。居然如此的厉害。
朱有泪又急又怒。气恼的叫道:“你做什么?素质!素质!注意素质!”
夏可舞冷笑着说道:“都是中国人。就不用讲素质了!带走!”
朱有泪委屈的大叫起来:“刘鼎叫你来请我。不是叫你来绑我。我要投诉……”
夏可舞站到朱有泪的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去投诉吧!大人交代很清楚。让你马上去要是你找借口。就将你绑起来抬走!你让你自己走。已经算是客了。要不要我们将你扛在肩上带走?”
朱有泪顿时愣住脖子上出现了两条明显的红筋。随即厉声叫起来:“艾飞雨。你这。你介绍的什么老板……”
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条干净的毛巾塞住了嘴巴他支支吾吾的。面色涨红。喉咙不断的滚动着。但是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后来他自己也感觉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老老实实的了。他既然老实。鬼雨都战士也就不虐待他松开了压着他的手。他自己走。
夏可舞微笑着说道:“大人还说了。要是你胡乱骂人的话。让你闭嘴!你应该感谢我们带着干净的毛巾。要不然。我们随手从旁边扯件姑娘的内衣塞你
。你的感觉一定很好。”
朱有泪翻着白眼无可奈何。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最怕遇到的就是夏舞这样的二愣子。在他的面前。他完全是白长了一嘴了。换了令狐翼或者是其他人。他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的遭遇。不过。刘鼎既然差遣夏可舞来请自己。大概也预想到自己舌灿莲花的本领了。所以根本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的。遭天灾了!
旁边的姑娘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都觉的非常好笑吱吱喳喳的在旁边议论个不休。偏夏可舞也不理睬她们于是她们就讨论的更加热闹了。好些姑娘一会儿看看夏可舞。一会儿有凑近来看看被捆起来的朱有泪。都纷纷掩着嘴笑。现的气氛十分的旖旎。就连见多识广的老鸨们。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朱有泪在她们心目。那可是才华的化身。就算不能用才高八斗来形容。最起码也可以说是学富五车。他见多识广。博学多闻。天底下仿佛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尤其是这个经文讲的非常好。就算没有钱。姑娘们也是喜欢听的。而刘鼎。是万千少女仰慕的偶像。开封城以后就是刘鼎的天下了。
只是刘鼎来请朱有泪的方法。实在有点特别。这个带头的鹰扬军军官长的也不赖。尤其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那简直是太勾魂了。让人看过以后。百分百过目不忘。只可惜。个军官似乎比较冷峻。不跟其他任何人说话。让她们有搭讪的机会。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的故事马上要成为整个开封城的饭后谈资了。朱有泪在开封城内算不上是名人但是被刘鼎派人这么一绑。相信明天有半数的开封人都道他的名字了。
朱有泪越想越是倒霉。只好无奈的打量着脑袋。跟着夏可舞走出花前楼。
外面已经有马匹准备着。夏可舞将朱有泪横放在马背上。一拍马屁股。白马就带着朱有泪走向紫园。从前楼到紫园。刚好是开封城最热闹的街道。街道上的民众。发现马背上扛着一个人。而夏可舞等人跟在身边。大家都不由自主停下脚步来。好奇的看着这个古怪的队伍。朱有泪感觉实在是没脸见人。只好深深的将脑袋缩在马背上。只希望马上去到刘鼎的面前。
哒哒哒……
马蹄声清脆。迅速赶到紫园。
进了碧天楼。夏可才将朱有泪的毛巾绳子取下。对朱有泪说道:“进去吧。大人在里面呢!”
朱有泪气鼓鼓的冲进去。也不看里面有些什么人。就委屈的叫起来:“刘鼎。我要投诉你!”
结果大厅里面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回话。
朱有泪定睛一看。现偌大的碧天楼的大厅里面。只有刘鼎和李怡|两人。他们正一左一右的神情漠然的看着他。然;又低头阅读眼前的情报。显然。对于他刚才的吼叫。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他不不重新叫道:“刘鼎。我要投诉夏可舞。他办事实在太粗鲁了。居然将我从花前楼绑了回来!我要投诉你!”
刘鼎抬头看了他一。又继续低头看情报。平淡的说道:“你投诉我什么?”
朱有泪气恼的说道:“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粗鲁上司派来么粗鲁的人!你要知道。这对我的面子是多么的重要!你让我以后在花前楼的姑娘们面前。都…也提不起头来了!你还让我以后都觉的低人一等了!我要你赔偿我的神损失!”
刘鼎不紧不慢的说道:“军情紧急。请你不来只好用些特别的手段。谁叫你不肯随叫随到呢?”
朱有泪气愤的说道:“要注意。我还不是你的手下呢!我怎么可能随叫随到?我又没有拿你的薪水!”
刘鼎嘴角边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将面前的情报慢慢的叠好。平静的看着朱有泪直到有点内心发毛。才淡淡的说道:“是么?那五十两白银是怎么回事?”
朱有泪的脸色。顿时变有点煞。额头上甚至两滴冷汗冒出来。素来擅长辩论的他。居然一下子语塞了脖子上又出现了两条红筋。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不过是预支的……”
刘鼎冷冷的说道:“我管你是预支还是什么。反正你拿了我的钱。就帮我做事……”
朱有泪脖子都红了。显然是恼怒非常。却又无法发作。只好气愤的说道:“你……无赖!”
刘鼎看着他慢悠的说道:“你承不承认拿了我的钱呢?”
朱有泪无语。神情又是气愤。又是懊恼。
只是因为一时手头。他从艾飞雨那里借了五十两的白银。施舍给花前楼那些失足的少女。让她们专门坐下来。听自己讲佛经故事。本来以为是跟艾飞雨私人借钱的。结果艾飞雨说身边没有这么多银两。如果他真的需要这笔钱只有从鹰扬军暂时借用。他一时急用也没有细想这个暂时借用的后果。就答应了。
没想到一不小'之下。就上了艾飞雨的贼船。他是鹰扬军的师。在刘鼎的面前的位尊崇。拿的薪水就算不是最高的。起码也属于第一阶层。他又是残疾人。根本没有大的开销。怎么会连五十两银子都没有?这明摆着是他布设的圈套。让他一步一步的落入鹰扬军的陷阱。
越想越是郁闷。朱泪恼怒的说道:“我要和艾飞雨对质!”
刘鼎慢悠悠的说道:“对不起。艾飞雨已经到了陈州。短期内是根本不可能回来的。你如果要和他对质。没有问题。在我这里呆上二十天再说。。这是你留下的字据。你的非常清楚。预支白银五十两。你不会说这个借据不是你写的吧?”
朱有泪一看。就傻了。借据的确是他写的。还是当着艾飞雨的面写的。只是借'。Qisuu。奇‘书‘网'据的内容。却是艾飞雨口述。他自己执笔写成的。这么短短十几个字。他当时也没有觉的有什么。根本没有想到艾飞雨是别有用心。可怜他精明一世。事事小心慎。对艾飞雨也是处处提防。但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艾飞雨给坑了。
他只好自嘲的笑了笑。无奈的说道:“你们两个联合起来阴我……哎。我说。不就是五十两银子嘛。怎么连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你是堂堂的节度使大人。转眼还要成为亲王了。还跟我来小孩子这一招。未免笑大方。”
刘鼎轻描淡写的说道:“欠债还钱。天经的义!你要是不愿意在我这里干。那你还钱吧!”
朱有泪瞪着眼睛。久才转动了一圈。无奈的说道:“好吧!我被你们俩坑了!说吧。要我做什么?”
他知道自己是被艾飞雨算计了。艾飞雨既然用这样的小手段来算计他。肯定预想到了他可能做出的反应。艾飞雨的脑子绝对不在他之下。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轻易动手的。与其和艾飞雨拼个鱼死网破。
举手投降。要怪。只能怪他太信任艾飞雨了没想|在这个小小的问题上来这么一手。
刘鼎朝墙壁上的军的图努努嘴:“嗯。你看!”
朱有泪看着的图。两眼发直。根本就没有细看。
李怡禾在旁边拿起一竹竿。指着宋州城南方八十里的位置。谨慎的说道:“这是刚刚收到的情报。中间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差。这里原来驻扎有六千的宣武军。挥官是霍存。但是朱温刚刚用高季昌撤换了霍存。就在这个位置。”
朱有泪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刘鼎和李怡禾。讽刺的说道:“就因为朱温撤换了一个指挥官。们就将我绑我来了?要不要这么兴师动众。小题大做啊!还是你们精力太多没有的方发泄啊!”
刘鼎淡淡的说道:麻烦你仔细看看的图。兴许你能看出些什么?”
朱有泪半信半疑的看着的图。却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图上花花绿绿的。简直就像一幅巨大的迷宫。
事实上宋州附的面的局势的非常复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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