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品而已。
更何况,她从来没有向刘鼎提出过任何的要求,哪怕是一点点的最小最小的要求,她都从来没有提出过。她没想到过要刘鼎报答自己,也没有想到过自己当初在大玄楼为刘鼎的家人求情,她只是单纯的希望,刘鼎可以饶恕另外一个可怜女人的性命,仅此而已。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居然被刘鼎拒绝了,而且还是这么直接,这么生硬的拒绝。她本来就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时激动起来,马上好像斗鸡眼一样,跟刘鼎对上了。她觉得自己有满腔的委屈,满腔的怨恨,却不知道应该朝什么地方泄。
“你一点都不在乎我。”这是李思妍最激动时候的想法。
如果她手中有一把剑,也许她已经朝刘鼎刺过去了。
刘鼎拂袖而去。更让她感觉到自己满脑子都是愤怒和怨恨。她真想追出去。拉住刘鼎痛打一顿。她一定要让他明白。萧致婉只是一个可怜地女人。她迫害艾飞雨地行为。完全是因为秦宗权地缘故。刘鼎应该将这笔帐算在秦宗权地头上。而不是算在萧致婉地头上。
这么想着。李思妍果真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薛茗儿急忙拉着李思妍地裙摆。低声地说道:“好妹妹。也许他有什么难处……”
李思妍怒气冲冲地说道:“什么难处?不就是看不起咱们么?”
薛茗儿看李思妍正在气头上。便不敢说话了。
李思妍却也不出门去找刘鼎地晦气了。赌气地走回来。坐在桌子地边上。托着香腮生闷气。
烛光轻轻的跳动,小花厅里面异常的安静,能够清晰的听到外面寒风的怒吼。
刘鼎想要回去碧天楼,走到菊花台的位置,慢慢的停下脚步来。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让自己的情绪渐渐的安静下来。他反复的告诉自己,没有必要和李思妍生气,她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她是上了萧致婉的当,只要自己说清楚其中的缘故,想必她会明白过来的。就算她不明白,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又不需要哀求她施舍什么。
忽然听到令狐翼低声的说道:“朱小姐,大人这时候不方便……”
刘鼎扬声说道:“谁找我?我方便得很。”
令狐翼只好恭敬的说道:“是朱蕾朱小姐。”
刘鼎内心微微一动,声音低沉的叫道:“让她过来。”
片刻之后,朱蕾出现在刘鼎的面前。
她的打扮有些奇怪,好像是刺客一样,仿佛是之前刺杀刘鼎的样子,一套黑色的劲装,将美妙的身材勾勒得凹凸尽显,让刘鼎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是她在勾引自己的样子。虽然朱蕾之前刺杀过自己,让他有些不快,但是随着鹰扬军的势大,朱蕾对他的威胁,已经完全消失,这种不快自然也就不存在了。地位的变化带来的是角色的变换,刘鼎看待朱蕾的眼光,自然也就不同了。
现在的朱蕾,处境其实是蛮可怜的,朱温肯定不会关心她,张惠也没有时间来关心她,她只能是自己照顾自己了。幸好她的性格还算坚强,没有被一连串的打击给镇住了。现在张惠已经去了济州,只留下她独自在开封,不知道她以后将何去何从?
刘鼎皱皱眉头说道:“三更半夜的,你来找我做什么?”
朱蕾缓缓的说道:“我婶婶已经平安的到达了济州,我是来履行诺言的。”
刘鼎这时候才想起双方的赌注,于是笑了笑,漫不经意的说道:“你还蛮守信用的嘛!其实我只是说说罢了,并不是真的要你去波斯。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得你和波斯女人长得比较像,身材要比一般的女子好T'是跟你婶婶到济州去吧!”
朱蕾摇摇头,有点漠然的说道:“我不去济州。”
刘鼎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朱蕾没有正面回答,沉默片刻之后,忽然仰头看着刘鼎,低沉的说道:“刘鼎,你今晚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刘鼎说道:“我没有受什么刺激。”
朱蕾说道:“你不用骗我,我知道李思妍和薛茗儿来了,看你这个表情,就知道她们惹烦了你。”
刘鼎沉默片刻,缓缓的说道:“这和你有什么相关?”
朱蕾的神情似乎有些嘲弄的意味,看了刘鼎一眼,幽幽的说道:“是啊!和我有什么相关?我怎么可能比得上别人郡主重要?”
刘鼎忍不住又受了些小小的刺激,倒不是因为李思妍是郡主,而是朱蕾说话的语气,仿佛他是被李思妍这个郡主的身份给压着似的。事实上,根本没有这回事。他根本不在乎李思妍的身份。他连皇帝都不在乎,还会在乎一个小小的郡主?他有些恼怒的说道:“你懂什么?”
朱蕾依然是脸上浮着淡淡的嘲讽的神情,幽幽的说道:“我懂什么?我什么都不懂!”
刘鼎沉下脸来,警告说道:“你不要让我火!不然让你好受的!”
朱蕾忽然挺直身体,将自己送到刘鼎的怀里,用丰满的胸脯挤压着刘鼎结实的胸膛,勇敢的说道:“我既然来到这里,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你不是想得到我么?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刘鼎明显能够感受到自己内心的罪恶和怒火的交织,他和朱蕾之间,感情肯定是说不上的,有的只是单纯的肉欲。刚才被李思妍刺激到的内心,腾地一下子升起强烈的**。他甚至没有仔细考虑朱蕾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主动。一时间被欲火覆盖的他,抱起朱蕾的身体,穿过长长的九曲桥,走进了花厅内,然后阴沉着脸,狠狠关上了大门。
朱蕾没有怎么反抗,闭着眼睛准备接受将要到来的一切,倒是小花厅内的李思妍和薛茗儿被吓到了。李思妍正在生刘鼎的闷气,没想到刘鼎居然抱着一个女人进来,顿时惊叫着站起来,又惊又怒的叫道:“你!刘鼎,你做什么?”
薛茗儿也带着惊恐的眼神,看着脸色阴沉的刘鼎,又看看刘鼎怀中的朱蕾,以她的聪明,自然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她想不到,为什么刘鼎要这样做。从她们掌握的情况来看,刘鼎并不是这样的人,他的荒淫无耻也还没有到这样的程度。
刘鼎冷冷的说道:“玩女人,没看见吗?”
李思妍这才看清楚刘鼎抱着的,竟然是朱蕾。她其实不认识朱蕾,却听过很多关于朱蕾的传说。在张惠下令朱蕾禁足之前,朱蕾其实是很活跃的,江湖上留下了很多红衣女杀手的传说,李思妍经常行走江湖,自然也了解到了。
朱蕾仿佛知道屋内的两个女人是谁,一直没有睁开眼睛。李思妍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又急又怒的骂道:“你!你荒淫无耻,卑鄙下流!”
刘鼎冷冷的说道:“我是荒淫,我是无耻,我是卑鄙,我是下流!你怎么样?”
李思妍觉得脸色都煞白,指着刘鼎的鼻子尖叫起来:“你!你滚出去!”
刘鼎冷冷的哼了哼,淡然自若的说道:“这里是我的地方!要走也是你走吧!”
李思妍狠狠的跺跺脚,原本有些煞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涨红起来,倔强的小嘴角,明显的向上翘。她指着刘鼎,咬牙切齿的说道:“刘鼎,我是看错你了!我就不信你敢在我的面前做这等禽兽行为!”
刘鼎微微一笑,恬不知耻的说道:“那你看着好了。”
薛茗儿拉着李思妍的裙摆,低声的说道:“好妹妹,我们暂时离开这里吧,你们都冷静一下。”
李思妍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激动,为什么刘鼎一拒绝她的要求,她就显得如此的激动,她更不明白,为什么刘鼎要当面玩弄别的女人来刺激自己,她满脑子里都是对刘鼎的厌恶,却又不甘心这样离开。她尖锐的说道:“我不冷静吗?我足够冷静了!刘鼎,你这个禽兽!”
刘鼎冷冷的说道:“这是你要留下来的,可不是我强求你们留下!”
李思妍又急又怒的说道:“你……你这个禽兽!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看你如何荒淫无耻!”
带着愤怒和报复的心理,刘鼎冲动的解开朱蕾的黑色劲装,那女人的完美曲线显得更加的清晰无比。小花厅内的灯光,正好适合欣赏女人的美,凭空给半裸的**,增加了几分娇媚。大概是夜行的需要,朱蕾里面只有薄薄的内衣,遮盖着迷人最秘密的两个部位,其余的雪白肌肤都完全表露无遗。带着一种摧残的报复的心理,刘鼎狠狠地扒光了她的衣服。
朱蕾悄悄的闭着眼睛,任凭刘鼎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的肆虐,嘴唇微微的张开,出有些急促的呼吸,却不一言。她在朱温的身边生活了多年,对男人玩弄女人的场面并不陌生,她甚至还亲眼看见过朱温凌辱那些俘虏来的女子,她们都是宣武军的战利品,也是最不值钱的战利品,朱温可以随意的摧残她们。
只是今天晚上,自己变成了
一个女子而已。张惠已经去了济州,留下一大群的)E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突然生“意外”,在“意外”中死于非命。这种斩草除根的手段,朱温运用得实在是太多了,以致朱蕾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朱蕾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肩头上的担子这么沉重,她要保护他们的安全,就要先建立和刘鼎之间的亲密联系,这种**上的联系,无疑是最有效的一种。
李思妍和薛茗儿虽然在身边,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乱世当中,朝不保夕,无论什么荒淫的行为,都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多少曾经高高在上的人物,都是在集体**中醉生梦死的,例如之前的宰相王铎,例如之前的天德节度使李承等人,十几个女人甚至是上百个女人同时侍候一个男人的场面,比比皆是。
薛茗儿对于类似的**场面,也曾经接触过,只有李思妍从来没有遇到过,她没想到刘鼎居然真的当着她的面玩弄别的女子,还故意装扮出一副流氓的嘴脸来。她知道刘鼎不是这样的,可是他偏偏在她的面前表现成这样,让她又是恼怒,又是激动,忍不住上去拉开刘鼎肆虐的手,两人拉扯之下,却将朱蕾的胸衣给拉了下来,露出成熟少女丰满坚挺的胸脯来。
平心而论,朱蕾的容貌是比不上裴凝紫等人,只是她活泼好动,练武强身,又经常在江湖上走动,故身体显得格外的矫健,和一般女子的阴柔相比,要多了几分刚健的娇美。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简直就是一尊活生生的维纳斯女神,胸前的一对乳峰丰满而坚挺,乳蒂是挺翘的粉红色雨点,小腹左右各有一小团脂肪,使她的曲线更呈浮突和圆滑。
李思妍忍不住红了脸,一把拉开刘鼎的手,愤怒的说道:“刘鼎,你这个淫贼!住手!”
刘鼎漠然的说道:“你要是不走,你也是淫贼!”
李思妍伸手去打他,要将他的手拿开,但是她哪里是刘鼎的对手,手指才伸出去,就被刘鼎给抓住了。气鼓鼓的她,也完全失去理智了,撒野般的叫起来:“刘鼎,你敢做,我就敢看!我就看你怎么荒淫无耻,就看你怎么卑鄙下流!”
刘鼎嘿嘿冷笑,不动声色的说道:“请!”
话间,已经将朱蕾身上的最后衣物脱了下来。
朱蕾仰面躺在刘鼎的怀中,脸颊粉红,胸膛急促的起伏。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等待着刘鼎的亲吻。
两条修长的大腿,像是两块雕刻得很完善的白玉一般,毫无半点瑕疵。两腿的中间,也就是那个三角型的禁园上,像是一座小山,上面长满了密密的芳草,只是这些芳草非常的柔嫩。
刘鼎故意挑衅性的看了李思妍一眼,然后缓缓地低下头去,用嘴含住朱蕾的**,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同时,一只魔爪顺着朱蕾粉嫩润滑的**摸到两腿的中间,开始揉弄她的隐秘娇嫩的部位,最后,他的半个身体,都压在了朱蕾的身上,双手肆无忌惮的在朱蕾**的身体上抚摸玩弄。
朱蕾被一种异样的感觉笼罩住了,这种感觉来自于两腿之间被刘鼎抚摸的那个部位,这种感觉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酥痒、舒适、兴奋,朱蕾万万没有想到初次和男人接触也会有这种感觉,她的头脑中仍然充满了难以言状的渴望和快感,尽管表面上要继续保持矜持的姿态,但是却无法控制住她**上的生理反应,她觉得自己的胸脯在的刘鼎下,已经渐渐的膨胀起来,整个身体好像都要爆炸开来。
“不行!”朱蕾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有这种感觉,以免给人过于淫荡的印象。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她大脑的支配,那种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种无名的**占据了朱蕾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使她的矜持变得越来越微弱,渐渐的开始无意识的配合刘鼎的动作。
如果是在黑暗的气氛中,也许她的身体会表现的更加的柔软,更加的妩媚。可是,李思妍好像斗鸡一样的站在旁边,让朱蕾很不习惯,身体终于还是无法完全的放开。可是,刘鼎的双手,就有如是魔咒一样,专门在她身体上的敏感部位轻轻的抚摸着,让她有种被吊在半天的感觉,好想尽快和刘鼎融化到一起。
终,朱蕾抑制不住被激起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头不停地在地面上移来移去。呼吸明显的加速,胸脯的起伏变得更加的富有韵律。原本洁白中透着小麦肤色的肌肤,也渐渐的变得红润起来,尤其是脖子和胸脯附近的位置,仿佛像彩霞一样的绚丽。
刘鼎时而用舌头轻舔朱蕾的**,像品尝甜蜜的葡萄一样,时而又用牙齿轻咬,时而又将朱蕾的**紧紧地含住,用力吸吮。而那只伸到朱蕾两腿之间的大手,食指的第一关节已经探进朱蕾的身体深处,触及到少女贞洁的防线。他最终确信,朱蕾出于淤泥而不染,还是守身如玉的黄花闺女。
这种挑逗式的抚弄使得朱蕾浑身战栗,身体深处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但是这个倔强的姑娘仍然用自己顽强的意志抗拒着自己身体上的生理反射,控制着自己感官的冲动,压制着不断骚动的肉欲的浪潮。如果没有李思妍等人在旁边,朱蕾可能已经完全崩溃了。
抗拒对于朱蕾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尤其是T'体内的那根手指,象一只小虫钻入她的体内,叼咬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冲击着她那温顺的少女之心。朱蕾绝望地感到一种诱人的原始**正在内心增长,她对这种**的增长完全无能为力,尽管她对这个玩弄她的男人在这之前没有丝毫的感情,可是这个平凡的冬夜,却让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她不得不承认他诱惑的手段之高明,他那好似在她的欲火中浇油似的抚弄,使朱蕾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刘鼎依然不慌不忙地抚弄她,他的嘴离开了她的**,但却沿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去。
朱蕾感到自己下部悸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好象充满了一种灼热而空虚的制疼。她禁不住地为自己无法控制的**反应,出了一声低微的嘤咛,就如同是一个小小的虫子,一下子钻入到了别人的内心深处。
李思妍和薛茗儿的内心,都忍不住轻轻一颤,耳根后面都红透了,她们最终退了出去。
花厅内,只剩下了刘鼎和朱蕾。
朱蕾感觉自己的天地好像在旋转,她从来没有产生过这种放纵的任人摆布的快感。她为自己产生这种快感而感到恶心和羞耻,然而她此时却身不由己,无法自恃,这种快感控制着她,驾驭着她,使她想要得到被占有的**满足。当那家伙的嘴唇沿着她的腹部向下吻到她的隐密部位时,这种快感急剧地增长起来。刘鼎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两片肉丘,使她又情不自禁地出几声兴奋的呻吟。
这真是一种折磨,精神的折磨,朱蕾觉得自己犹如一片落叶在暴风中盘旋飘荡,内心中燃起的欲火越来越炽热,她的**在渴望男人的占有,她的双腿颤抖着,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