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摔死,你还怕罪孽深重?他淡淡地说道:“起来再说!”
李昌符带着哭腔的叫道:“韩王殿下,你打我吧!狠狠的打我!你代表朝廷狠狠的惩罚我吧!就算是将我李昌符打死了,打碎了,打得尸骨无存,魂飞魄散,我李昌符都绝无怨言!”
刘鼎懒得听他表白,看了看他背后,发现那根铁鞭颇有些年代,式样也非常地古老,也不知道李昌符是从哪个古墓里面淘出来的,这时候拿出来演戏,于是问道:“这根是什么鞭?”
李昌符沉声说道:“这是鄂侯留下的,请大人不要心软,照小人的天灵盖打下来便是。”
刘鼎转头看了看李怡禾,眼睛眨了眨,意思是“鄂侯是谁?”
朱有泪插口说道:“李大人,你此言差矣,鄂侯乃商朝时商纣王大臣,与鬼侯、西伯昌同为商朝三公。商纣王暴虐无道,因强言直谏被杀。难道你是想说,现在地陛下,是商纣王么?若是我家大人用这条铁鞭打你,岂不是成了商纣王的帮凶?李大人,你居心叵测啊!”
李昌符急忙说道:“不敢!不敢!不要误会,不要误会!”
刘鼎心想九尾狐又来跟自己掉文,不知道一会儿又要引出什么样的故事来,于是也不做声,抽出佩刀,一刀斩下,将束缚着铁鞭的绳索切断,然后将铁鞭拿起来,不动声色的说道:“李大人,皇帝陛下如何处置你,那是皇帝陛下的事情,我是没有权力代表朝廷惩罚你地,你还是起来吧!”
李昌符急忙说道:“是是是。”
却始终跪着,没有起来。
刘鼎不免又好气又好笑,这个九尾狐,没有得到自己的承诺,赖死不肯起来,真的是狡猾到了极点。不过,他也不想跟李昌符计较太多,于是说道:“李大人,起来穿衣服吧!我穿了厚厚的毛衣,都觉得有点冷呢!别皇上没怪罪,你自己倒是病倒了,那就是笑话了。天下有战死的节度使,有获罪而死地节度使,有累死病死的节度使,却还没有冻死的先例,李大人莫非要名垂青史?”
李昌符其实已经被冻得发抖,四肢麻木,脑袋也有些不听控制了,听到这番说话,就不再演戏,趁机讪讪地站起来,将衣服穿上,然后对刘鼎说道:“殿下,里面请!”
武功城内早就收拾妥当,房屋里的火一早就已经准备好,打开大门,扑面地热浪让每个人都有点窒息的感觉。李昌符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浓浓地姜汤,不声不响的喝了两碗,这才松了一口气。显然对自己的小命,还是很爱惜的,刚才演戏是不得已而为之,从此以后可再也不要来了。
鹰扬军一众将领都暗自好笑,觉得这个李昌符太做作,简直不像是一方霸主。
刘鼎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却也没有说破,他将铁鞭放在桌面上,随口说道:“李大人,这根鄂侯的铁鞭,已经没有用了,你还是拿回去吧!”
李昌符急忙说道:“这是小人送给殿下的见面礼。”
刘鼎有意无意的说道:“呵呵,是吗?”
李昌符压低声音,沉声说道:“这鞭,现在也只有殿下才配用了。”
刘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你以为我是鄂侯?
还是提醒我不要做鄂侯?
这家伙保命的本领倒是一流,马上就开始为自己着想了。
他将铁鞭拿起来,扔给旁边的令狐翼,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就收起来吧!”
李昌符当即作诗一首:
汉将临流得铁鞭,鄂侯名字旧雕~。
须为圣代无双物,肯逐将军卧九泉。
汗马不侵诛虏血,神功今见补亡篇。
时来终荐明君用,莫叹沉埋二千年。
朱有泪点头说道:“好诗。”
李昌符朝四周连连拱手,谦虚的说道:“见笑,见笑。”
可惜在座的,只有朱有泪能够品味得出,其余的要不是大老粗,就是半吊子的文墨功夫,连他的诗句字眼都听得不太清楚,其中地韵味,自然根本领略不到,甚至不知道李昌符是不是掉文来讽刺刘鼎。
刘鼎点头说道:“李大人果然是探花郎出身,好文采啊!”
李昌符急忙说道:“过奖,过奖,文字游戏,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刘鼎心想,这家伙不断掉文,是想告诉我,他只是一个文人,当上节度
因为机缘巧合,不是他的本意,希望自己不要和他到现在,这家伙都还担心自己要狠狠地处置他。看来自己的名字,在他的心目里面,恐怕已经成了梦魇的代名词了。
不过也奇怪,鹰扬军和凤翔军并没有交手,自己和他也是头次见面,他为什么如此怕自己呢?没理由啊!不过他既然惧怕自己,接下去地事情就好办,于是刘鼎也不说什么,只是招呼大家喝酒。
酒过三巡,李昌符说道:“殿下,小人想在洛阳置一块地,安心养老,还请殿下恩准。”
刘鼎随意的说道:“李大人萌生退意了?”
李昌符低声的说道:“小人已经老了。”
刘鼎摇摇头,慢慢的说道:“李大人,你今年也不到五十嘛!怎么就算老了呢?其实准确来说,我应该叫你一声王兄,你是朝廷敕封地王殿下,尽管诏书还没有发到外面,但是朝廷的敕封是不会收回的。你是王,我是韩王,大家应该以兄弟相称。”
李昌符急忙说道:“不敢当,不敢当。”
刘鼎有意无意的说道:“我不是跟你客气,我是跟你说认真的。”
李昌符嗫嚅着说道:“当真,当真,殿下自然是认真的。”
刘鼎忽然慢慢地吟唱道:“愁指萧关外,风沙入远程。马行初有迹,雨落竟无声。地理全归汉,天威不在兵。西京逢故老,暗喜复时平。”
李昌符微微愣了愣。
刘鼎吟唱的这首诗,乃是他少年时候所做,当时的他,刚好高中探花郎,回到凤翔府的时候,受到哥哥李昌言的隆重接待,戴着大红花,骑着高头大马,游街示众,他一时兴奋,就做出了这首诗。这首诗地意境、文字都不错,他本人也相当喜欢,只是,他根本想不到刘鼎居然也知道。
刘鼎微微一笑。
掉文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朱有泪将这首诗默写出来以后,他用了好久才熟记下来的,也算是对李昌符天大地恩情了。要换了别人,想要刘鼎掉文,想都别想!
李昌符脸色有些古怪,迟着说道:“殿下,这是……惭愧,惭愧……”
刘鼎笑着说道:“李大人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有抱负地吧?”
李昌符又是愣了愣。
谁少年的时候没有抱负呢?
刘鼎说道:“若是我们地情报资料没有错的话,李大人是三十六岁以后,才改字若梦的。若梦,若梦,从此醉于酒色当中,若不是令兄不幸身亡,恐怕李大人还沉浸在温柔乡里面不肯醒来吧?”
李昌符说道:“惭愧,惭愧,虚度人生,虚度人生啊!”
刘鼎直言不讳的说道:“现在朝廷人力很不足,能干活的没有几个,李大人还应该发挥余热,为民造福,为国家社稷添砖加瓦才是。”
又说道:“关中战乱,逐渐会稳定下来,凤翔府是至关重要的地方,还需要李大人大力协助啊!”
李昌符犹豫着说道:“殿下……实在是惭愧,不是小人直白,实在是……朝廷并不是干事的主,殿下如果要真的做事,依赖朝廷是不行的。”
这大概是他最有诚意的一句话了。
刘鼎淡淡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是朝廷肯做事,关中还是可以有大作为的,是吗?”
李昌符愣了愣,随即说道:“自然,自然。关中本来就是龙兴之地,怎么会没有作为?关中交给殿下来经营,肯定要比贞观开元还要繁华昌盛,这是一定的,一定的。”
刘鼎说道:“我也知道是一定的,可是,我刚才说了,这件事需要李大人的帮助啊!”
李昌符只好说道:“不知道殿下要小人做什么?”
刘鼎淡淡的说道:“庐州刺史,同平章事。”
李昌符苦笑着说道:“殿下,你太高看我了。”
刘鼎往身后靠了靠,温和的说道:“相信岐王殿下是会明白的。”
李昌符只好说道:“好吧!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
刘鼎微笑着说道:“这就要看李大人的工作了。”
李昌符点头说道:“行。”
刘鼎端起酒杯,微笑着说道:“我们合作愉快。”
李昌符笑着说道:“合作愉快。”
醇酒下肚,却完全没有酒味。
刘鼎没有直接将他降级为平民,当然不是给他本人面子,而是给数万的凤翔军面子。鹰扬军这次拿下凤翔军,完全是取巧,其实并没有触及到凤翔军的主力。现在,还有至少四万成建制的凤翔军需要接受改编或者遣散。在这样的情况下,鹰扬军当然要保持局势的稳定,否则,这些军队一旦散乱,收拾手尾就麻烦了。
庐州在鹰扬军的经营下,已经成为鹰扬军的核心腹地,这里的每个人,每双眼睛,都带着浓浓的鹰扬军烙印,他李昌符要是在这里捣鬼,恐怕不用半个时辰,当地人就会将他给灭了。而且,刘鼎的亲眷也在这里,李昌符有什么风吹草动,刘鼎都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同样的,随着他李昌符带着家人远远的离开关中,关中将会迎来一个崭新的春天。李昌符可以带走部分凤翔军的骨干,减轻这些凤翔军造反的压力。毕竟,乱世虽然是乱世,人命如草芥,可是只要有活路,还是没有几个人愿意起来造反的,凤翔军的骨干也是如此。
李昌符恐怕之前做梦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猜测过可能会被刘鼎杀死,又或者是被其他人杀死,又或者是老死病死,却没有猜测过自己最后居然还得为刘鼎干活。说实在的,这的确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仰人鼻息的滋味是不好受的,尤其是他曾经连皇帝都敢抓,现在却在刘鼎阴影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唉,一切都过去了,还说什么呢?
李昌符苦笑着说道:“殿下,小人服了,明天即刻前往庐州上任。”
正文第523章不得不服(2)
文德元年二月。州。畅春园。
畅春园不在州城。而是在庐州城外的天鹅湖。它是后来才修建起来的。主要是作为林家三姐妹的住处。至于林家的故居。现在已经改造成了庐州书院。有几百名学生在此学习。随着庐州的区的快速发展。城内的方逐渐不够。部分占的较大的房屋。都被要求腾出来。作为公共建筑使用。作为刘鼎的家眷。然要率先做出贡献。从城内搬到山清水秀的天鹅湖来。
现在刘鼎眷。主要集中在两处。黎霏嫣裴凝紫龙京京她们。都住在洛阳金谷园。席明雪和林家三姐妹。则住在州天鹅湖边的畅春园。至于其他人。要么是跟着鼎奔波各的。要么是忙着自己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归巢沈若依和裴雨晴。现在还在日本度假呢。
刘鼎悄悄的回到畅春园。准备享受一段时间的快乐生活。为了给家里人一个惊喜。他让下没有通报。自己就悄悄的进来了。早上的畅春园。静悄悄的。只有后面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原来席明雪和三个女儿。正带着小宝在庭院里面玩乐。
小宝已经出生快要一…了。却还没有起正式的名字。大家一直都叫他小宝。这小家伙可能还意识到自己的位的重。一点都没有长子的风范。摔倒了就趴在的上哭。有旁人在。他就是不肯自己爬起来。林家三姐妹于是故意躲起来。小'看看周围没有人理睬自己。于是就马上停止哭叫。自己爬起来。又事人一样了。
“……相公!”
刘鼎正站在庭院的门。看着小宝在那里好像个小鸭子一样走来走去。有趣极了。这种有趣的动作。可是大人仿不来的。正要走出去将他抱起来耍弄一阵忽然听到身边步声。跟着听到又是惊喜又是害羞的声音。扭头一看。不是林诗是谁?
林诗梓如云秀发上着晶水珠合体的衣裙掩不住少女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体若隐若现。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显的温婉妩媚。在柔和的晨曦光映衬下她象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嘘!”
刘鼎轻轻的竖起中指在自的嘴前。
诗梓扑倒他的怀里。又是惊喜又是激动的说道:“你……总算来看我们了。”
刘鼎一把将她抱起来。嘿嘿笑说道:“走。我们去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
林诗梓顿时红了脸。将脑深深埋在他的怀里。耳根子渐渐的晕红起来。
回到闺房里面。刘鼎把林诗梓抱的更紧了。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林诗尚未生育。身体以前做少女时候并无二致。被刘鼎火热的双唇攻击。林诗感觉自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长长的相思之苦。仿佛一下子的到了全部的宣泄。只恨不的刘鼎从都留在自己的身边。再也不要离开。
刘鼎自然知道自己不起她们。他已经整整两年没有见到她们了。所以的补偿。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林诗霎时间觉到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诗梓的脸颊。却是越来越红了。眼儿媚的好像要渗出水来。
亲吻过后。刘鼎抚摸着林诗梓坚挺的胸脯。将她的衣服慢慢的解开。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他借着晨光细细的赏玩着。她凸凹有致的体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合适放法。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鼻腻鹅脂。唇微启。贝齿细露。黑秀发分披肩后。水汪闪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相公。我美吗?”林诗梓娇羞的说道。
“当然。那还用说!”刘鼎不假思索的说道。
娇羞的声音。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的高挺着。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纤合度的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
刘鼎双手轻轻搂住林诗梓的纤腰。顺她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再吻住她圆润的耳珠。忽轻忽重的吮吸。林诗梓随着她的吮吸不断的扭动身子。仿佛要他最美妙的感受。他的大嘴再次转移目标。轻轻的吻上了林诗梓的额头。然后眼睛。鼻尖。最后唇舌再度纠缠在了一起。林诗梓情不自禁挺起了自己的胸脯。送到刘鼎的面前。
“坏东西。”刘鼎笑着说道。
“你才坏。”林诗娇羞的说道。
刘鼎埋头吻上了佳人的右玉峰。齿轻啮。舌尖急舔。嘴唇猛含猛吮。贪婪的享受这绝世圣品。享受吞噬的快感。
他的左手更绕过伊人的攀上了左边的玉峰。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右手抚上光滑平坦的小。绕着娇嫩的玉画圈。食指还不时去挖弄那浅浅的浑的梨窝。
一波波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向林梓脑际。使的她不断的颤抖。她感到整个雪峰和蓓蕾都在不断的发胀。仿佛要膨胀到把天的间全塞满。脑海里不断幻出五光十色的彩带。虹。彩云。整个脑海全充塞满了。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极其诱人的呻吟。
鼎的逗弄下林诗口中娇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
微张的唇。彷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汗珠更显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他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