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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受辱
秀莲气急败坏：“你是猪脑袋啊？人家的父母都去学校考察你多少次了，考察到你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虽然你爸爸没钱，可是小猪爸爸有钱啊，再说你爷爷的那么大的官和那么大的家底配她家是绰绰有余了，不然你当人家父母傻啊，会任凭自家闺女喜欢个穷光蛋？还不是因为咱和他们家门当户对！现在的好女孩很容易找，好男孩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尤其是品行好的男人，你看现在那个男人不在外面乱搞的？和你这样大的男孩那个不抽烟喝酒的？还有吃摇头丸的？那个不整天看了那些录像和别人讨论的？那个不在学校谈女朋友的？这些你都没有，你以为人家父母看好你的什么？看好你的干净！看好你的品行难得的好！人家家里想早早订下来，不然你很快就被别的女人抢走了！”擎诺一开始听到了“可是小猪爸爸有钱啊”，一下脸色涨的紫红，仿佛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想说什么，可是秀莲的嘴巴机关枪一样叭叭叭叭叭地不停，擎诺气的扭头就走，不听了。 秀莲追上他，继续叭叭叭叭。 擎诺忍无可忍，大喝道：“我不是出来卖的！你别说了！你和小猪为什么打架？” 秀莲顿时一下来了精神，指着我，污言秽语铺天盖地而来，大骂我勾引擎诺！ 我气疯了，苦于不能说话，就把手机拨打了我爸爸的号码，让我爸爸听听秀莲这些不堪入耳的骂人话，擎诺也气疯了，第一次和秀莲大吵了起来，秀莲仍然不停诋毁我，说我太早熟了，14岁就知道勾引男人了什么的，我气的直哆嗦，苦于不能说话，顺手扯下电脑键盘就砸她身上了。 擎诺看着我砸秀莲，恨恨地说：“活该！你嘴真贱！” 秀莲大嚎了起来，想打我，擎诺护着我，推开秀莲，秀莲更加气疯了，势如疯虎，没打着我，就去抓擎诺的脸，被擎诺推的老远。 这时我爸爸再也听不下去了，打电话找秀莲，秀莲一听是我爸爸的声音，立马偃旗息鼓，一个劲赔笑说她是开玩笑，开玩笑，让我爸爸别生气。 擎诺恶心地看着她，扭头进屋去了。 我也关紧了我的房门，呆呆地听着秀莲向我爸爸献媚的声音，我望着墙壁上妈妈的笑脸，泪如雨下。 妈妈，我想你，没妈的孩就要忍受后妈的口口声声的，烂货，妓女的辱骂吗？ 没妈的孩又能怎么样？还嘴以后她仍然会骂个不休，更何况我还无法说话！ 一股再也无法忍受的痛苦心酸侵袭了我整个身心，让我心如冷冰。 我想着妈妈的慈爱，渐渐越来越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沉默着，心明知人生的绝望却依然不得不无言得注视那人生悲苦之极的淋漓的鲜血。 对于人，对于人性，对于我的爸爸，还有那些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我已然经历了太多，近于麻木。 是不是在这个世间，除了身后的影，任何人都可能背叛自己。 是不是！！？？？ 我一生的路，是需要我跪下来一点点地爬着走完的…… 擎诺听见我极力压抑的抽泣声，过来想安慰我，我推开了他，在本上写着：“授受不亲。以后保持距离吧。” 擎诺看着我的本，笑了，笑的悲伤而淡漠，他长眉水目，丰神俊秀，就那样看着本，然后提笔在本上写了一句话：“我们的距离本来就无限远。” 擎诺放下本，再不回顾我一眼，就出去了。 秀莲这时打完了电话，看见擎诺从我屋里出来，立即伸头进来探头探脑，问：“你们俩又干什么了？” 只听门一声响，擎诺出去了。 秀莲看见擎诺出去了，就放心了，对着我威胁地瞪眼：“你离擎诺远点！小胖猪！” 然后她笑嘻嘻地吃荔枝去了，心满意足。 我慢慢在床上坐了下去，只觉得心一片空荡荡的。 我一直把擎诺当妈妈的，他代替了妈妈的温暖。温情和温柔，使我逐渐从幼小年纪就失去妈妈的痛苦绝望解脱了出来，现在我却在秀莲的辱骂下不得不主动割断与擎诺的亲情。 我的心很疼。 真的。 疼如骨髓。 仿佛我再一次失去了我的妈妈的那种疼。我是那样地依赖擎诺那母亲一样的感情，是那样的依赖他给我的温情啊。 当然，我可以不搭理秀莲，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可是有哪个14岁的女孩愿意一边被男方的妈妈一边大声辱骂着下贱一边继续和他亲亲热热？ 我还有自尊！ 即使我死了，我的灵魂还有骨气！ 窗外的微风轻轻吹拂着，我麻木地微笑了起来，苦涩如此的刻骨铭心。 一个人的心若是伤透，血已结痂，泪若是流干，不妨微笑，因为悲伤，除了让自己更难过，根本于事无补。这是书上的话。 那天我爸爸回家和秀莲大吵了一架，我和擎诺都在各自的卧室默默地听着，沉默是金。 再以后我和擎诺就几乎不接触了，在家里迎面碰到了也彼此低头擦肩而过。 秀莲对这个状态非常满意，满意极了！ 那个女孩从此就是几乎天天登堂入室了，秀莲乐的合不拢嘴，擎诺对她却完全无视之。 润石快出来了。 秀莲开心的无以复加。 这天，我肚疼，内裤有一些血迹，虽然我知道这是什么，可是肚很疼，我知道应该出去买卫生巾，我的女同学有的早就来了，她们经常偷偷讨论那个卫生巾牌好，什么止痛药好。 我肚疼的厉害，这是第一次，我非常害怕，我疼的厉害，无法出去买卫生巾。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想找姨姨，可是她去外地开会了，爸爸也不能找，百般无奈下，我给擎诺发了个短信：“买一包卫生巾回来。” 擎诺的电话马上响了，问我怎么了，这时我的嘴巴基本好了，我呐呐地说：“我肚疼，有血……” “我马上回来！” 一会擎诺就回来，带着卫生巾，这时我已经疼的吐在了地板上。我说吃芬必得止痛，擎诺马上就出去买了。 我挣扎着找了一个干净的内裤，摆弄了半天终于把卫生巾按了上去，还没来得及穿，这时秀莲突然如同一头疯狗一样开门冲了进来，一把推开我的卧室的门，看见我在换内裤，秀莲疯狗一样怒吼了一声，一把扯掉我手里的干净内裤，大喊：“我看见擎诺刚才出去了！你又勾引他！” 我气晕了，叫她滚，她疯狗一样一脚就我把踢倒了，然后拖着我的头发如同拖着一条狗就朝着开着的大门拖过去，嘴里用最大贝分嚎叫道：“大家都来看这个脱了裤勾引我儿啊！！！！烂货啊！！” 而我下身还在流血……就那样被她拖了出去……楼道上已经有几个男人的沉重脚步声在奔来…… 多年以后，我仍然时常从夜晚的噩梦惊醒，浑身冷汗潸然而下，忍不住失声痛哭，在噩梦里，我仍然是那个肚疼如刀搅的月经初次来潮的小女孩，下身在流血，就那样极度无助地哭泣着完完全全地无能为力地被秀莲揪着头发拖了出去。 我试图挣扎，秀莲就用她那双昂贵的尖头皮鞋用尽吃奶的劲踢我的脸，我不得不用双臂护着脸，她就踢我的胸脯，踢我那刚刚发育不久的娇嫩的花蕾一样的**，踢我的已经非常疼痛的小肚，踢我的胖乎乎的小屁股…… 那份足以致人于死地的屈辱和剧痛，让我现在在75岁的年纪想起来都禁不住轻微地颤抖。 杨润石，我怎么能不对你全家恨之入骨？我怎么能不对于秀莲进行报复？我对你的爱远远不如你对你的恨，对于秀莲的刻骨铭心的恨！ 于秀莲啊于秀莲啊，为了你儿杨擎诺能入赘到税务局局长家里，你对一个他一直关心爱护的14岁的继妹妹竟然下这样的毒手？ 你以后招致的一切都是天谴！ 不怨我，是天谴！是天谴！ 秀莲把我拖出了家门，一边大声吆喝：“都出来看啊！小小年纪就勾引我儿，自己把裤脱了不要脸％…………**” 我忍着剧痛骂她：“你闭嘴！” 她更加大声吆喝起来。 楼下楼下有一些脚步声赶来了，我顿时惊慌失措，无地自容，迫切想缩回家门，可是秀莲“啪”一下把防盗门关了，更加肆无忌惮地踢用她的尖头皮鞋我的脸和**。 那些人来了，全部都大惊失色，一个老大爷喝问：“你这是干什么？前妻的闺女你就这样糟蹋？你还是人吗！” 旁边的几个男人，和女人也都纷纷指责秀莲，有几个女人，逼秀莲开门，想进去找衣服给我穿上，秀莲赤红着眼睛，破口大骂：“你们知道个屁！这个烂货刚才在家自己脱了裤勾引我儿！你以为她的裤是我扒的？错！是她自己脱的！你看见她下面的血了吗？这是叫我儿干出来的处女血！如果不是我接到我那个好闺女的电话马上就赶了回来，她还不知道要祸害我儿到什么时候！我儿可是清清白白的正经人家的好孩啊，都是被她媚惑坏了！％……％” 旁边的大妈喝问：“就凭你一张嘴胡说八道？鬼才信！” 秀莲怒道：“她下面的血就是证据！” 我在极度激怒和屈辱之下想为我自己辩解，可秀莲不让我说话，拼命踹我的嘴巴，我刚刚愈合的嘴巴又开始撕裂，满嘴的血腥味。 秀莲恶狠狠地说：“你不是平日里很能造吗？你现在打我啊？我第一天进门你就拿刀刺我，然后用摄像机想捉我的奸！这些仇我都记着呢！你以为我都忘了？你做梦！我就等你没力气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