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邓拓手里,他如获至宝,不但赞扬他这个想法“很好”,而且立刻发挥了一大通政治道理,把翻译《贫士传》作为向地主阶级“肃然起敬”、向地主阶级学习“崇高的气节”联系起来,并且暗示这可以作为某些人物“将来他们万一遇到某种意外的穷困”时作为“学习”之用。这不是明明推人落井、并且落井下石么?这不是利用这个青年为今天那些“贫士”即反社会主义分子服务么?“北京广播学院一个同学来信”,这个“同学”也是被资产阶级思想支配了,满脑袋低级趣味,专门注意“公共汽车上”某个“女人的头发”多么长,要邓拓“说说这样的长发对我们有一点什么启发”。邓拓立刻写了一篇腐烂的典型的阿飞作品,不但支持了这个“同学”,而且从历代最糜烂的皇帝的宫廷生活中挖出各种“美人”的“长发”来大做广告。这不是引导那些受资产阶级思想侵独的人进一步走向腐化堕落、演变成新的资产阶级分子么?一切受到“三家村”毒害、拉拢的青年,应当起来控诉他们这种罪恶的勾当!
从这个观点去看那些宣扬反动思想的作品,其政治目的就很清楚了:
他们大力推行资产阶级反动的教育路线,为资本主义复辟准备组织力量。他们用资产阶级人性论作为教育的基础,说什么“对于孟子说的‘人生皆有善性'的意见却应该表示基本上赞同”,反对用阶级观点去分析和教育青少年一代,掩护他们毒害青年的罪行。他们竟然鼓吹“旧科班的这一整套方法是符合于教育学原理的”,要“整个社会全面地采用这种方法”,用所谓“量才而用之”取消阶级路线,“有计划”地大量培养地主资产阶级的接班人。他们极力向青年提倡什么“自学和家传相结合的途径”,什么用“苦读”成为“著名的学者”,什么“读尽一切资料”来“打基础”,……不仅是一个资产阶级成名成家问题,主要是想用这个办法腐蚀、拉拢一批人,收罗一批“三家村”的信徒,成为他们反共言论的传播者,使某些青年变成“三家村”搞资本主义复辟的工具。用“学者”“名人”作诱导,其言极甜,其心极毒。
他们坚持资产阶级反动的学术路线,为资本主义复辟准备精神条件。他们提出一个“多学少评”的口号:“对一切事物,要多学习,少批评”,恶毒地讽刺高举革命旗帜的人是“喜欢挑剔”,“动辄加以讥评”“一定会吃大亏”。什么叫“多学少评”?就是只许他们咒骂毛泽东思想和吹捧地主资产阶级文化,只许他们用“学术”去为复辟资本主义服务,不许我们对资产阶级地主阶级文化进行批判,取消一切革命的人们批评他们的权利;这就是说,对剥削阶级文化要全盘接受,奉为圣旨,不能动一根毫毛。打击无产阶级,支持资产阶级,巩固黑店对学术部门的控制权,支持一切毒草包括“三家村”中的大毒草不受任何阻碍地大批出笼,这就是他们反动学术路线的核心。
在文艺上同样是这样。同“多学少评”一样,他们制造了所谓“一视同仁”的口号:“任何剧目都是平等的,现代剧目也好,传统剧目也好,我们应该一视同仁”。阶级社会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平等”,根本不存在什么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平等”,只能是谁战胜谁。支持无产阶级的革命现代戏,就一定要批判地主资产阶级的古代戏;吹捧“戏剧遗产”中“有完全适合今天需要的好戏”,就一定要打击、压制革命的现代戏。“一视同仁”是一箭双雕:打击任何大力支持革命现代戏的做法;抬高和保护大批毒草不受批判,为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服务。
他们坚持反动的地主资产阶级道德,以图从社会关系上恢复剥削阶级统治。他们向人们推荐地主资产阶级的所谓“骨气”“清高”“涵养”“赚钱”……这一套腐朽透顶的人生哲学,要向反动哲学家朱熹学习“涵养功夫”,要向张诗学习“鄙视劳动”的“反抗精神”,要向孔子学习“克己复礼”……甚至大力鼓吹恢复地主阶级的“作揖”!这是公开要求我们倒退到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旧中国去!请同志们想一想:如果这一套实现了,岂不是把共产主义的新道德新风尚统统践踏光了吗?我们的社会不是变成一个以封建秩序为准则的黑暗世界了吗?看见剥削阶级分子就要“肃然起敬”,这不是反革命复辟了吗?广大工农兵不是将重新受到那些有“骨气”的“君子”即顽强的剥削阶级分子残酷压迫了吗?
他们以地主阶级孝子贤孙的身份,公开要求为地主阶级立传了。请读读邓拓这段话吧:“过去各地方编辑地方志的时候,照例要提出一批所谓‘乡贤'的名单,然后收集资料,分别立传。我们现在如果要编辑北京志,那末,显然也应该考虑给宛平大小米(指明清官僚米万钟、米汉雯)以适当的地位。”“过去”,是封建时代和国民党反动派时代;“照例”是“照”地主乡绅特别是恶霸地主的“例”,肉麻地捧做“乡贤”的统统是地主阶级的头面人物。要“我们现在”为这批“乡贤”立传,就是要把土改以来被打倒的地主恶霸及其祖宗牌位重新捧出来,让广大贫下中农重新沦为“乡贤”的牛马!这不是猖獗得无法无天了吗?响应主将的号召,《三家村札记》多次提出了这个问题,要求为军阀、官僚、地主、“反面人物”立传。这是最深刻的意义上的复辟活动。这正是为了增加地主资产阶级的政治资本,为他们重新统治中国人民创造条件!广大工农兵决不允许这种罪恶活动得逞!
以上所引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材料。可以看出,在“学问”“知识”的幌子下,各方面的宣传都集中到这样一点:反对毛泽东思想,否定社会主义的一切,力图使干部、青年蜕化变质,全面地、彻头彻尾地实现资本主义复辟。
毛泽东同志说:“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三家村”津津有味地描绘的一切腐朽反动的事物,都是他们反动世界观的表现。人们从这里,可以看透“三家村”的将士们腐烂了的灵魂。廖沫沙有一句“名言”:“业余时间是第一兴趣广泛驰骋的自由天地”。这句话揭露了他们平常披着共产党员外衣开会、工作、报告……等等都是假象,都是勉强的,都不是“第一兴趣”;到了“业余时间”,到了“三家村”里,他们的本来面貌──“第一兴趣”才放肆地暴露出来了。除了密谋策划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外,吃喝玩乐,谈猫吹狗,捧地主,玩古董,打麻将,做买卖,追求苏联修正主义知识分子的一套,从狂诵杜甫“纨kù@②不饿死,儒冠多误身”而“心里是酸酸的”,直到从“美人”的“长发的奇迹”中得到“启发”而心里甜甜的……什么腐烂的事都干得出来。这是两面派,伪君子。其中一部分就形诸文字,用来腐蚀人民,腐蚀我们的党。
要懂得什么叫“和平演变”吗?请看“三家村”这个活标本。他们这一套丑恶的言论,他们的活动方式和想达到的结果,就是在最准确的意义上推行“和平演变”。从这些触目惊心的反面教员中,我们可以得到深刻的阶级斗争的教训。
退兵时的策略
一九六二年九月,召开了党的八届十中全会。毛泽东同志在这次会议上,向全党和全国人民发出了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伟大号召。这次会议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响亮地吹起了向企图复辟的资本主义势力和封建势力进行坚决斗争的战斗号角,并且指出:“这种阶级斗争,不可避免地要反映到党内来。”牛鬼蛇神心惊胆战,受到极大的震动。“三家村”见势不妙,开始了退兵。主将先退,一九六二年十月,邓拓立刻在《燕山夜话》第五集中“奉告读者”说:“由于近来把业余活动的注意力转到其他方面,我已经不写《燕山夜话》了。”
《燕山夜话》的最后一篇是九月二日发表的《三十六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是表明要溜了。在编印集子时作者心虚地把它夹在当中,不按发表时次序放在末尾,以免使人看出“溜”的痕迹。这篇文章含义深长地说:“檀道济当时所用的计策,并不只是以‘走为上';如果没有其他计策,他要走也走不了。可是他用了疑兵、反间等几种计策,互相配合……才能安全退走。”“三家村”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之后,除了继续进攻外,的确用了“几种计策,互相配合”,想在革命人民发起反击时“安全退走”。所以还演了不少“好戏”。请看他们的“计策”:
一、在《燕山夜话》第五集中假惺惺地“奉告”:“前一个时期写《夜话》是被人拉上马的,现在下马也是为了避免自己对自己老有意见。等将来确有一点心得,非写不可的时候,再写不迟。”一面表白并不是有意识的进攻,“上马”“下马”都是被动的;一面暗示“将来”某个时候形势有利时要“再写”、再干。
二、继续保持《三家村札记》的阵地,一面继续发动进攻,一面也写一些《石油颂》之类的表示赞成“毛泽东同志的‘自力更生'的方针”的文章,以掩护退却。
三、鼓动各地响应《燕山夜话》而办起来的“报纸的专栏杂文,能够长期坚持下去”,保持更多的阵地。
四、一九六四年五月对廖沫沙的《有鬼无害论》开展批判,为了避免由廖沫沙而暴露整个“三家村”,一九六四年七月收起了《三家村札记》的招牌。
五、由廖沫沙出面做一篇假检讨,说什么“造成这个错误的原因”是由于“资产阶级世界观”“还在我头脑中占居统治地位”,是“忘记了在我们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请注意,这同吴晗后来在“自我批评”中的话几乎一模一样!又说他是“不自觉地给资产阶级和封建势力向党和社会主义猖狂进攻作了帮手”。廖沫沙既然只是孟超的“帮手”,当然不会再去追究“三家村”了。此计不可谓不妙。
六、批判《海瑞罢官》之后,向阳生即邓拓又赶紧出来写一篇“批判”文章,说什么《海瑞罢官》的“指导思想”“思想基础”是“宣扬封建统治阶级的道德”,只是“宣扬历史唯心主义”。一面掩盖《海瑞罢官》的政治目的和政治上的反动性,向吴晗抛救生圈,企图把讨论引到死胡同里去;一面又表明“三家村”并不存在,同吴晗“决裂”。末了又透露一笔:“吴晗同志有什么意见,我也希望他继续写出文章”,“实事求是地进行分析研究”。指示吴晗下一步棋如何下。
七、吴晗立刻响应号召,一再写文章对向阳生表示“感谢”,继续以“自我批评”之名进行猖狂的进攻,有恃无恐地大捧自己,并把廖沫沙“检讨”中的法宝搬过来:“正确的思想没有在头脑中确定统治的地位”,“一句话,我忘记了阶级斗争!”又说经过向阳生的“批判”,“使我认识了错误。”似乎可以蒙混过关了。
八、最后,看看形势不妙,又突然以编辑部的名义来“批判”邓拓,使尽了金蝉脱壳之计,来掩护退却。
这么多的“计策”“相互配合”,可以“安全退却”了吧!?耍了这么多花招,他们实在欺人太甚!但是,他们把革命人民的辨别力估计得太低了!他们把无产阶级的革命决心估计得太低了!他们包得住么?他们溜得掉么?在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领导、教育下的广大革命人民,决心要彻底挖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他们自以为是聪明得很的种种计策,其实做了蠢事,适足以暴露自己。他们不仅有“共同的政治思想”,而且有共同的行动计划,是一小撮人组成的一个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集团。这不是很清楚了吗?
一九六二年三月,正当“三家村”疯狂进攻达到高潮时,邓拓在《北京晚报》上写了一首词,叫《黑天鹅》,其中有句道:“春风吹梦,湖波送暖,唯我先知!”他是多么得意地以灵敏的“先知”自夸啊!但是这一回,“先知”不灵了,掌握了毛泽东思想的革命人民,才是真正的先知。请看“三家村”的内幕,不正在被广大人民逐步地揭露出来吗?
彻底挖掉“三家村”的根子,彻底肃清“三家村”的流毒
人们不禁要问:“三家村”这样猖狂、这样狠毒、这样放肆地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竟能连续达数年之久,原因是什么?难道只是一个“没有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么?不是“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是什么在挂帅呢?
自从批判《海瑞罢官》以来,人们揭露了这个戏的反动本质,揭露了它支持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政治目的,也揭露了吴晗反共反人民反革命的丑恶历史。但是,只有从整个“三家村”的活动来看《海瑞罢官》,弄清整个“三家村”在这几年剧烈的阶级斗争中扮演的角色,那么,才能挖掉它最深的根子,才能够连根拔掉这丛大毒草,并且摧毁这个大黑店。
毛泽东同志说:“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从批判《海瑞罢官》以来,“三家村”集团步步为营且战且退的策略,再一次证明了这个普遍真理。反动的阶级及其代表人物决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只有广大工农兵群众起来,只有经过一步步艰苦的斗争,无产阶级才能逐步从那些“杂家”手里把阵地夺回来。
“三家村”集团的触角伸到了不少部门。《燕山夜话》在全国散布了恶劣的影响。由于它以“知识性”“文笔美”为幌子,很能吸引一部分缺少政治辨别力的人,在新闻、教育、文艺、学术界中,都不乏赞赏者和追随者。邓拓自己也吹嘘,“许多文章中的观点和论证,得到朋友们的赞同”,“远处读者来信渐多”,“其他地方有些报纸,为了满足读者的要求,也采取了同样的形式,发表知识性的专栏杂文。”也有一批“响应”《燕山夜话》某些论点的文章。一九六一年九月九日,《北京晚报》还用大字为《燕山夜话》的出版大做广告,吹嘘“作者抓住了当前的一些问题”,“既富有思想性,又可以丰富知识”,千方百计扩大它在人民中的毒害作用。腐蚀极大,流毒极广。需要广大工农兵群众起来,从各个方面彻底揭露《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的祸害,进行更深刻的批判,才能肃清它们的恶劣影响。
从批判《海瑞罢官》到批判“三家村”,是一场惊心动魄的阶级斗争。是一场政治、思想、文化领域中的大革命。面对着这样艰巨的战斗任务,我们一定要敢于革命。
毛泽东同志这样地鼓励我们:“‘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们在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而斗争的时候,必须有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现在我们多么需要发扬这种从共产主义事业出发的原则精神和批判精神!凡是反对毛泽东思想的,凡是阻碍社会主义革命前进的,凡是同中国和世界革命人民利益相敌对的,不管是“大师”,是“权威”,是三家村或四家村,不管多么有名,多么有地位,是受到什么人指使,受到什么人支持,受到多少人吹捧,全都揭露出来,批判它们、踏倒它们。在原则问题上,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为社会主义革命,为保卫毛泽东思想,为共产主义事业,敢想、敢说、敢闯、敢做、敢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