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潘诺里斯说:“那你要记住多少事情啊?别忘了,你每天晚上都会出现跑位失误。”
“所以我更没时间去关心那些既定的事实,接下来的比赛,我会连kg的份一起努力。”瓦沙贝克说。
说得真好,一点破绽都没有。
瓦沙贝克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只要开始训练,他的注意力便全部都转移到了训练上。
“迈克尔,即使你再练一百遍,你还是防不住td,放弃吧!”
韦伯当陪练当得烦了。
奥洛沃坎迪坚定地说:“我相信td的低位进攻没有沙克那么无解,即使防不住,我也要尽量限制他的发挥。”
“好吧,谁叫我们都是状元兄弟会的人……”
韦伯没奈何,只好继续当奥洛沃坎迪的陪练,模范邓肯的打法。
韦伯的背打没邓肯那么老道,只能模仿出一些把式,最后的进攻由于身高原因,老是被奥洛沃坎迪封盖。
“虽然只是陪练,但你不要这么认真好吗?我又不是td。”韦伯埋怨道。
他是来当陪练的,不是皮痒找虐的。
奥洛沃坎迪的回答却让他无力吐槽:“我必须把你当成td。”
“你当个屁的td啊,td会被你盖这么多多次吗?”韦伯的怨气值已经爆表。
“我来吧,克里斯现在背打你确实困难。”乔·史密斯请缨。
韦伯具备帮人帮到底的优良品质:“jo,你不用管,我来就行,你的背打根本没有威力,怎么当陪练?”
“我的背打再没有威力也比满身肥肉的你强!”状元兄弟会内部矛盾告急。
白已冬叉腰看戏:“因荣耀组成的团体最终将也将因为荣耀而分崩离析。”
“放屁!我们的联盟如钢铁一样坚韧!”韦伯水说。
“哈哈,奥洛,我觉得我模拟td的效果会比他们俩好”白已冬继续挑拨。
韦伯和史密斯不能忍了:“就你这体格,迈克尔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能把你挡住。”
“别这么说,如果白狼不强打的话,我是没办法防住他的。”奥洛沃坎迪主动示弱。
韦伯痛心疾首地说:“作为状元兄弟会即战力最强的你怎能示弱于人?你要知道,状元兄弟会向来不弱于人。”
“奥洛,我看你还是早点脱离这个江河日下的团体吧。”
白已冬想把奥洛沃坎迪度化,助其脱离苦海。
韦伯念咒似的说:“你要知道,这是一个只有状元秀才能加入的团体,白狼连乐透秀都不是。”
“可他取得的成就比我们三个人加起来都要高……”奥洛沃坎迪不自觉地为白已冬说话。
韦伯叹息道:“迈克尔,你要知道,一个人的成就,不但要看个人的奋斗,也离不开历史的进程。”
“如果我不受伤、如果jo没遇到那些该死的场外风波、如果98年选择你的球队不是狗娘养的洛杉矶快船,我们的人生将大不一样。”韦伯说。
状元的事情,白已冬这个首轮末理解不来,他还有一堆训练任务,实在没时间陪这些人扯淡。
“kg都受伤了,大家怎么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埃迪·格里芬和斯潘诺里斯一样搞不清楚状况。
希米恩正在训练师的帮助下训练平衡感,听到格里芬的疑问,便说道:“你觉得明州的no。1是谁?”
“白狼。”格里芬连想都不用想。
“有白狼在,还要担心什么?”希米恩反问。
对加内特来说,这很残酷,但这就是现实,他已经不再是森林狼的头牌。
格里芬无疑是个好队友,他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队友苦恼。
“我们应该照顾一下kg的心情。”格里芬说。
希米恩笑道:“当然要照顾了,你可以邀请kg和你一起收看这个月的“啄木鸟”。”
av已经成了格里芬身上无法撕下的标签,他对av的狂热一度让他的队友以为篮球是他的副业,收集av碟片才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格里芬早已习惯这种玩笑,当下也没表现出什么情绪波动,只是淡淡地说:“我推荐过了,可惜kg还无法欣赏这种艺术。”
“不就看av吗?还要什么艺术细胞?”希米恩奇怪地问。
格里芬说出了真正的原因,“kg说他一看av就把持不住自己,容易“擦枪走火”。”
“说真的,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忍住的?”希米恩猥琐地问。
格里芬说:“你们看到的是**,我看到的是艺术,我们的出发点不同,身体产生的反应自然不一样。”
“你他妈别告诉你看av从来都没有反应!”打死格里芬希米恩也不相信。
格里芬的回答证明他还是个正常人:“怎么会?就算是以艺术为出发点,看到那些美丽的姑娘们一丝不挂地出现,我肯定要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满嘴骚话了。”
这场对话已经让希米恩耽误了训练。
罗宾认真地记录白已冬的训练。
虽然白已冬的私人训练团队已经壮大到两位数,最早追随白已冬的这几个,仍是他最信任的人。
白已冬取得的成绩让罗宾他们吃惊不已。
罗宾他们意识到了自己能力有限,向白已冬建议招收高学历的训练师。
于是,每年夏天,罗宾都向各所大学的尖子生抛橄榄枝。
如今,这个训练团队已经可以说是全球最好的训练团队,他们被媒体称为“白狼之心”。
“我的命中率怎么样?”白已冬问道。
罗宾说:“各个角度的命中率都很稳定,没有明显的缺陷,如果非要挑个毛病的话……为什么你的运球投篮命中率会比接球投篮命中率更高?”
“节奏感?也许吧,我不知道。”白已冬苦笑。
“看来这将是鲁迪他们接下来要重点研究的问题。”罗宾记了下来。
白已冬刚完成一次高强度的训练,从另一个训练师手上接过特别配制的饮料。
“维拉德在加州的事情还没忙完吗?”白已冬询问。
罗宾正想跟他说这件事:“老鲍尔执意要让朗佐跟他训练。”
“这混蛋向来这样,随他去吧,只要保证梦幻学院的孩子能在假期前去训练就行。”白已冬说。
“这是自然。”罗宾说。
天王山之战的前夜,森林狼的训练强度只是一般。
考虑到明晚的比赛,凯西希望球员能养精蓄锐,以最佳状态迎战强敌。
训练早已结束,体育馆却满是不肯回家的耗子。
“教练太谨慎了,这种强度的训练根本睡不好觉,只会适得其反啊。”希米恩抱怨道。
奥洛沃坎迪大叫:“来单挑吧,反正没事干!”
白已冬对单挑不感兴趣,他练投篮练的一身是汗,想去冲个澡,然后喝一杯葡萄酒。
刚到更衣室,白已冬看到录像室的门开着,还以为是凯西在看录像。
走近一看,却看到偌大的电视屏幕播放着不堪入目的成人画面。
“咳咳……”
白已冬咳了一声,想引起格里芬的注意。
格里芬激动地说:“白狼,来一起看啊,洛可的表演太棒了!”
“不了,你接着看吧。”白已冬把门关上。
这都是些什么烂事啊……
白已冬晃了下脑袋,想要回家了。
第六百五十四章 第二面
“你可以去死啦!”
当格里芬把成人动作片的音效开到最大,整个训练馆的人都听到了。
对于这种有损球队形象的事情,白已冬肯定是严词斥责。
格里芬完全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他认为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为什么要感到羞愧?
“我下次会把声音开小一点的。”格里芬做出让步。
下次?开小一点?这意思是他下次还想在训练馆看?白已冬简直无法形容心中的“我操之情”。
“震惊!冠军球队大将竟在训练时间观看“啄木鸟”!”
“惊爆你的眼球,埃迪?格里芬是意大利种马的头号粉丝!”
“天啊!色情行业影响力日益壮大,现已渗透进nba冠军球队内部。”
诸如此类的新闻,白已冬一瞬间能想到五个以上。
“不许在圣奥拉夫看av!”白已冬郑重地向格里芬传达了他的意见。
格里芬有种被钉在十字架上烧死的哥白尼的凄凉感,普天之下,竟无一人是知音?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把这些都带回去的,唉,掌握真理的往往是少数人。”格里芬哀叹。
“这种在训练馆看av的“真理”不要也罢。”白已冬持续补刀。
处理完这档子事,白已冬要也要回家了。
瓦沙贝克已经收拾好东西,就在门口等他。
“走吧,顺便去看看你的新房子。”白已冬说道。
在白已冬的家里寄宿了近两年,瓦沙贝克终于要搬家了。
他的新家距离圣奥拉夫不远。
“现在有房子了下一步去考驾照吧。”白已冬随口一说。
瓦沙贝克却是拒绝的:“斯丹克只骑马,不开车。”
“一个坐了两年的便车的人如此说道。”白已冬玩笑道。
闻言,瓦沙贝克也跟着笑了。
车开了十几分钟,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我们中国讲究成家立业,你已经立业,什么时候成家呢?”白已冬问道。
瓦沙贝克说道:“苏米说,我们完成三连冠的时候,就是她嫁给我的时候。”
“fuck!”白已冬骂道,“你这不是给我平添压力吗?”
“她觉得我们可以夺冠。”瓦沙贝克说。
“那她真的很不懂球啊,没看外界说我们已经完蛋了吗?”白已冬干笑道。
白已冬开着玩笑,瓦沙贝克却很认真,“我相信我们能。”
“如果你跑位不失误那么多次的话,我们兴许能。”白已冬笑道。
“老大,我们可以赢。”瓦沙贝克说。
白已冬问道:“你怎么敢这么说?”
“因为我相信你。”瓦沙贝克认真地说。
白已冬还是开着玩笑,哪怕瓦沙贝克很严肃,还没来得及凝固的气氛便被白已冬一句不着边际的玩笑话打破。
回到家中,白凌云已经睡着了。
“怎么这么晚?”楚蒙问道。
白已冬说道:“和波努聊天聊晚了,毕竟明天就要打比赛,一些比赛上的事情要交流。”
楚蒙不认为白已冬和瓦沙贝克之间能进行多有意义的交流。
“明天的比赛有信心吗?”
白已冬给自己倒了一小杯葡萄酒:“有啊,我有信心在主场被马刺虐杀50分。”
“哦。”
楚蒙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
白已冬把一小杯葡萄酒喝掉。
平时他是滴酒不沾的,只有到大战在即的时候才会喝一点葡萄酒帮助睡眠。
“让我听听女儿的声音吧。”白已冬蹲下来用耳朵贴着楚蒙的肚子,“她睡着了吗?”
“有没有想过会输?”楚蒙问道。
白已冬说道:“每个人都会输的,我会尽量不让它发生。”
“我明天会去现场。”楚蒙突然说。
白已冬起身说:“可是你怀孕了,我可不想让我们的女儿听到满场的脏话。”
“谁叫她是白狼的女儿?”楚蒙反而说。
“谁给你出的这个主意的?”
白已冬相信楚蒙不会突然想去现场,肯定是有人暗中指点。
“神父。”楚蒙倒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他说你需要支持,我不知道该如何支持你,所以只能去现场了。”
肯扎德吗?
白已冬每次要忘记这个人的时候,总有一个契机使他想起。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联系,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控制着所有事情。
白已冬回想起肯扎德的音容,突然想再见他一面。
“教会平时几点开门?”
“神父说,只要心里住着神,何时都可去教堂。”
“还真像个神棍。”白已冬笑道。
“我觉得你的心事太多了。”楚蒙说,“我可能无法为你分忧,但神父见多识广,说不定他能给你出主意呢。”
“算了,不提他,我跟你说一件有趣的事吧,知道埃迪?格里芬吗?”
白已冬跟楚蒙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楚蒙听呆了,“这样子不违反规定吗?”
“严格来说,训练结束后,做什么是个人自由,不过我已经严肃跟他说过这件事了,他也向我保证不会再犯。”白已冬说。
楚蒙并不了解一支球队的构成有多复杂,她以为像森林狼这样的冠军球队是纪律森严的,就像一支铁军。
实际上,菲利普?桑德斯已经给森林狼打下了深刻的基础。
松散便是森林狼的风格,只要准时训练,认真完成比赛,无论球员做什么都不会干涉。
这种风格源自于桑德斯,凯西作为后来者,要做的只是承上启下。
次日清晨,白已冬比平时还早起一个小时。
大战之前,总是睡不安稳。
白已冬打了个哈欠,打开门,再见和黑狼都爬起来了。
白已冬洗漱之后,便给它们套上项圈,带它们出去溜了。
白已冬戴了个面罩做伪装,阿波利斯市的清晨没什么人,即使有人,能在这个时间点逼迫自己起床上班的人也不会在意他这个身材魁梧的面罩男是何方神圣。
行至半路,白已冬停下了。
“怎么到这来了?”
白已冬看着面前的建筑,一栋崭新的天主教教堂。
想起昨天楚蒙与他说的话,白已冬走近,来到教堂内部,他看到肯扎德在另一道门前给花草浇水。
“看来我来早了。”白已冬出声。
肯扎德回头一望,惊讶地说:“我终于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起得这么早了,这是上帝刻意为之的惊喜。”
“我起的早是因为今晚有一场关键的比赛。”白已冬不想把这种事情和所谓是上帝挂钩。
肯扎德笑道:“所以你无意中来到了这里,这是因为你的灵魂听到了上帝的召唤,是上帝将你带到了这里。”
这个人真的能给我解忧吗?白已冬越看越觉得可疑。
“那上帝为何把我召唤到这里?他会现身与我见面吗?”白已冬讥讽道。
肯扎德说:“只有我们的灵魂到达天堂的时候才能和上帝相见。”“那上帝为何召唤我呢?”白已冬接着问。
“上帝想听你的倾诉。”
上帝?白已冬看着教堂,这里只有他和肯扎德,没有什么狗屁上帝。
“如果上帝不能现身的话,那我待在这里就没什么意义了。”
白已冬萌生去意,这种地方不适合他。
“你的心里有条虫,它被你藏得太久了,现在正迫不及待地从你的眼里钻出来呢。”神父笑道。
白已冬盯着肯扎德,“你能带给我什么呢?”
“几句废话,也许?”神父不太确定,“但我保证对你没有坏处。”
“你知道什么是压力吗?你知道全部人的希望都压在你身上有多么可怕吗?”白已冬问。
神父说:“我知道那是属于非凡之人的考验,对我这样的普通人来说太遥远了。”
“如此信奉上帝的你,也能算是普通人吗?”白已冬淡笑。
神父说:“世界是由普通人构成的,像你这样的精英是极少数。”
“那你能理解现实与理想背道而驰,亲如手足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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