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潼不予置评,反正她的婚姻离对了,别人的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
杨倩如突发感慨:“乐潼你总是这么xing yun!少女时期,有商逸朗为你鞍前马后,不辞劳苦,把你侍候得像一位公主结婚后,席汉庭也对你挺好,起初也是快把你宠上天了,只是后来有点糟粕现在离婚后,你又碰到了莫先生这么好的人!莫先生又这么富有,你轻轻松松的就当上了海外莫氏财团的总夫人,简直都没有费什么力气,真是羡慕你呀!”
商逸朗?莫臻辉挑眼看乐潼,这位仁兄是谁?
貌似比席汉庭和她之间还有故事。
乐潼不露痕迹地掐了掐他的手,示意等会儿跟他解释,而此时杨倩如又道:“潼潼,你之后还和逸朗有联系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可是一直找不到他的人。”
乐潼沉吟了一下。
她当然有逸朗的消息,她宫颈癌中晚期就是商逸朗帮她介绍的医生潘青元潘老先生替她妙手回春的,当时还是逸朗让他的小舅子铁斌护送她和悄悄去的乾市,之后也帮了她的大忙!
只是商逸朗不想让他的家人知道他在哪里,也不想泄露自己的行踪。
况且吧……她看了看杨倩如,不由得打量了她好几眼,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和商逸朗那么熟,她记得以前商逸朗和杨倩如都没有什么交集的,就是比点头之交强一点,他们是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了?
“抱歉,倩如,逸朗不想让人知道他在哪里。”她有些歉疚地看着杨倩如,解释道:“不过他现在生活的很好,在偏远的山区一边行医一边教学,对那边的人帮助很大,很受一方爱戴。”
“是吗?”杨倩如听了这消息后有些失落,失魂落魄的喃喃地道:“原来你们之间一直有联系,他还惦记着你,可是乐潼你都不告诉我……”
乐潼不知道说什么好,总觉得她的表情有点怪异,便抬头去看她的先生,主要是她一直追问商逸朗的下落,她担心杨倩如的先生会心存芥蒂。
此时莫臻辉紧了紧揽着她肩膀的手,把她往怀中靠了靠,温声说道:“这里的风有点大,我担心你会着凉,我带你去喝下午茶吧,味道还行。”
他说的真客气,这上面不但有顶级的醇酒供你品尝,还可品尝米其林师傅的手艺,只是味道还行?
乐潼风情的瞟了他一眼,紧了紧身上的华美披肩,唇边又漾起了一丝笑。
……
轮船上很讲究氛围的私密性,所以用下午茶的时候,除了毕恭毕敬的fu wu人员让你体验到帝王般的享受,基本没有外人来打扰。
莫臻辉便若无其事的问乐潼:“那个将你服侍的像公主一样的男人是谁啊?”
乐潼优雅地举起银质的刀叉,斜眼看他:“我不信你没有调查过。”
莫臻辉是她看过比较大气的男人,也许跟他常在国外生活的关系,他很豁达,从不计较她和席汉庭之间的什么事,对席汉庭也很宽容,但是,他似乎比较在意商逸朗。
她那会便在无意中看到,他背着她在吩咐他的助理什么,像是要调查什么人,别以为她不知道。
莫臻辉脸不红气不喘,只是耳根有点泛红,他很淡然地道:“好吧,既然被你知道了,我也就实说了,我知道商逸朗曾经是济仁医院院长的公子,他是你的青梅竹马,你们曾经很要好,一度要谈婚论嫁,后来他出了点事,便失踪。”
“嗯,调查的很仔细。”乐潼夸他,又补充:“我这次去乾市治病,就是他介绍的。”
莫臻辉顿时有点吃味儿,酸溜溜地道:“这些你都没对我说过,原来你们两个之间还有联系啊!”
他之前不怎么知道商逸朗,今天的时间又太短,他的手下还来不及调查很多详细的消息。
……
回头来说说要去看乐宝儿的盛左。
话说盛左是怎么晓得乐宝儿不舒服的呢?
一般孩子有个什么情况,只要不是太严重的,乐婧都不告诉他主要是怕影响他以后的生活,或者影响他和他女朋友之间的感情。
所以乐宝儿这次出牙,她都没有告诉盛左。
但是那一天,乐宝儿因为出牙有点发烧,她不放心,便带着孩子去儿童医院检查,盛左正好在那里,他看到了,于是他便知道了这件事。
孩子长乳牙又不是长两天了便不长,这个过程还有点长,盛左因此有了经常看乐宝儿童鞋的机会和时间。
这次又是。
他们之间已经这么不正常了,乐婧不想因此而影响到乐宝儿所以只要盛左想见乐宝儿,她都愿意让乐宝儿感受到父爱。
但是乐宝儿现在还小,不宜让人过早的知道他有盛左这么一位父亲,所以乐婧让盛左坐了一辆很普通又不显眼的车,不坐他自己那标志性强又眩目的豪车,然后把他带到了龙台山的乐宅。
乐宝儿的婴儿房里,乐宝儿正坐在他漂亮的婴儿床上咬奶嘴牙胶,他现在牙床发痒,什么都想咬。
已经七个月了,能坐的很好。
见到盛左,他立刻拍着床栏哇哇大叫:“哇呀!啊噗……啊噗……”他认识盛左,立刻向他张开了一双肉肉的小手求抱。
盛左的眼眶发热,他长的多漂亮啊!真是一个机灵又可爱,还帅气的小孩子。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坐到他的床边一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感觉胸膛里的空虚瞬间被一股热量而充满和填实!
小孩子是最能感受到谁是最喜欢和最疼爱他们的,谁对他们敷衍了事,他们其实都知道,他们不会说,但是在行为上会表现出来。
盛左见过他几次,每次都是对他无限宠溺,一副恨不得对他掏心掏肺的样子!肢体语言和他发自己内心的呵护,还有他挚爱的眼神,乐宝儿幼小的心灵也接受得到。
他此刻趴在盛左的肩膀上,一边把涎水滴在他的衣服上,一边“咿咿呀呀”的向他诉说着自己长牙的痛苦。
盛左疯狂地亲着他白嫩地小脸蛋,左右两边脸颊和他饱满的额头都亲,又诱哄道:“宝儿亲亲爸爸。”
乐宝儿于是把口水印到他的脸上,盛左要他糊左脸他便糊左脸,要他糊右脸他便糊右脸,赏脸的很……
末了,他对着盛左道:“ba……pa……”也不知是“粑”音还是“怕”音。反正类似“爸”。
盛左刹那间快喜疯了!对着随后跟着进来的乐婧难以置信地道:“他叫我爸了?1宝儿他叫我爸了?他才七个月啊!”
乐婧觉得好笑,小孩子说话哪有这么早,这实际上就是小孩儿的一个“撞口风”。
她道:“他六个月便会发这个音了,那次是横影端着他撒尿,他就那么babababa……的念了一大串,不过后来我们认真的要教他发这个音时,他又不会了,只是很少的时间会来这么一句,撞口而已,要他说话还早。”
盛左于是有点失望,又去哄乐宝儿叫爸爸,然后又伸出大手去摸他的小额头,以检查他的体温烫不烫。
但摸了一会儿,他又忧心忡忡,对乐婧道:“好像还是有一点低烧。”
乐婧道:“正常,他长牙嘛。”
小孩子出乳牙会流涎,会痒,会哭闹,偶尔还会伴有低热,这都很正常。
“长几颗了?”盛左去看小宝儿的牙。
小宝儿又不耐烦了,看到了妈妈,他要妈妈抱。他伸出一双白白胖胖的小手,哭丧着可爱的小脸向乐婧求抱,嘴里嚷嚷着。
乐婧瞪了他一眼,双手环胸,不抱。
“你抱抱他吧。”盛左见不得孩子可怜样,主动抱起乐宝儿送到乐婧的怀里。
乐婧只好无奈地伸手接住。
乐宝儿找妈妈就是为了吃奶,一回到妈妈的怀抱,顿时像只小狗儿,立刻用小爪子抓住了两只口粮,头低下去,还隔着衣服就去衔妈妈的奶头。
隔着衣服自然吃不到,他下意识的就去咬。
盛左垂着头,在一旁眼眸幽深地看着,此时正要阻止,乐婧已疼的倒吸了一口气,眼圈都红了。
她正要气哼哼地把乐宝儿塞回到盛左的怀里,不料男人长臂一伸,直接把她揽进了怀里,抱得紧紧的,嗓音沙哑地低喊:“婧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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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我是你的一道羊排和牛排
他们有多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
还是那次圣诞节之前,他将她掳走在一起过,之后便被律骁那乌鸦嘴说中了,他入主了盛氏财阀,两人看似走到了对立面,他便失去了与她在一起的机会。
“婧婧,那卷带子不要了吗?”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抱着乐婧,低头感性地去吻她头顶的发旋,用力嗅着她身上让人沉迷的女人香。
乐婧用手去掰他环在她腰间的大手,淡然地说:“随便你怎么处理好了,或是交给你的新欢或者公之于众,我都无所谓。”
他还有脸提那卷带子?反正他也参演其中,她没有什么拼不起要出丑大家一起出丑要出名大家一起“红”。
盛左道:“真是个固执的女人,这样的事情也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乐婧依旧淡然,并说道:“横影快回来了,你放开我吧,否则他又没有什么好果子你吃。”
“横影我又不怕,左右他也奈何不了,我也奈何不了他,我们两个是不相上下,半斤八两,主要在于你,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不想。”乐婧毫不犹豫地说:“以前你打我jiā bǎo藏的主意的时候我不想,现在你都和我站到了对立面,我更加不会想,我们两个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
他入主盛氏财阀后,大刀阔斧地进行整顿,又源源不断地注入资金进去,把一个在她密集和残暴的打击下已呈现千疮百孔的家族企业慢慢的撑了下来,并且有了盘活的现象。
她的眉梢眼角都在隐隐在飙火,除了他是小宝儿的爹,已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还想跟他在一起,她疯了!
她不是什么爱情至上的女人,她也是被父母长辈做为家族的接班人来培养的,所以肩上的担子和别人不一样。
因此她纵是对盛左有好感,宁可为他生娃,却也不足以牺牲家族的一切来成全他。
再说盛氏跟她有仇,当初那么对待她的姐姐和外甥女,还有她的族人及乐氏,所以她不可能轻易饶了盛氏。
盛左帮助盛氏就是跟她做对就是这么简单!
她要跟一个敌人做什么?
“再说我现在和横影在一起了,我们很快会结婚。”她紧接着对盛左道:“所以你的那一套都收起来吧!以后好好的为你的盛氏效力,看我接下来怎么一一将它打垮,然后再将你辛苦建立起来的一切起毁灭!”
“和横影在一起了啊……”
盛左有些恨,又有些残冷地重新收紧了手臂,不让她挣脱自己的怀抱与桎梏,语气带着几分森冷与寒意地说道:“我知道你和横影在一起了!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有我在盛氏的一天,我不会让盛氏与你做对,你是我孩子的妈,我自会护着你!但是……”
他喘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压抑住心里的疼痛,继而说道:“但是你也别想和横影结!婚!你们想都不要想!不管是你娶他或者是他娶你,亦或者是他嫁你或者你嫁他,这都没有可能!如果你们要变现,那除非我死了,然后你们可以踩着我的尸体去奏响你们的结婚进行曲!”
“我今日就把话撂在这里了,婧婧!”他狠狠地说道:“我可以允许你把他当做一个qing rén留下来,但是我不会允许他成为你的丈夫,你想都不要想,否则我就让所有的人都去死!让所有的一切都为我们陪葬!”
……
晚上横影回来,替小宝儿检查牙齿,他只是嗅了嗅周围的空气,便轻笑道:“盛左来过?”
乐婧半躺在玫色铺陈的床上,有点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借着来看小宝儿的机会,威胁了我一大堆,真没意思,一边要跟我做对,一边又还想跟我做夫妻,而且也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以前都不能忍受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现在他居然能忍受你了,只是说不允许我和你做夫妻,太叫我诧异了。”
她刚给小宝儿喂过奶,又陪着孩子睡了一觉,此刻娇慵无力,用一只手撑着腮帮子,半软在枕上也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可是她媚态逼人,眸若春水,眼神如钩,长发如丝,皮肤雪白,身段迷人,横影便不能忍,抱着孩子坐到床边来亲吻她。
小宝儿又快睡着了,他很喜欢横影,他的身上有一股叫他安定的气息,他迷迷糊糊的把半睁着的眼睛又闭上,不去窥探大人们在做什么。
横影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着迷地轻嗅着她身上如兰似麝的香气,这香气中还带着一丝甘甜清香的奶味儿,是她为小宝儿分泌的乳汁,分外的诱人。
“还疼吗?”他把已经睡着的小宝儿放到一旁的婴儿摇篮,替他掖好柔软舒适小褥子,又放下挡风的可爱小帐子,这才又回到乐婧的身边,抱着她绵绵密密的细吻,又用手掌包裹着她被小宝儿吃奶时咬疼的地方,不敢用力,只能缓缓摩挲。
乐婧柔若无骨地靠在他的怀里,眼里漫出的水意更多,鼻息浅浅,宛若呢喃般地撒娇:“我要给他断奶,一定要,否则疼死老娘了。”
她原来只想让孩子吃到半岁,然后便给他断奶,没想到现在心软,都七个多月了还舍不得断。
最近被他长牙咬了几回,她狠下心来,决定还是早断早好,左右他又可以吃一些辅食,还可以喝牛奶和羊奶来补充营养,不差什么。
“那盛左不会答应吧!”横影不紧不慢地替她解着衣服,在很有情调的欧式华美水晶壁灯下欣赏着她凸凹有致,起起伏伏的雪白身段,清俊迷人的脸上没有一丝妒忌和愤懑,只有俊美惑人的清浅笑意,嗓音亦是慵懒又优雅:“他会让你坚持母乳喂养小宝儿到一岁的。”
乐婧半阖着美眸冷哼:“我管他,我们现在才是小宝儿的爸妈,他才没有什么权利。”
“嗯。”横影一边低低的应着她,又气息微沉的凑到她的耳边,又坏又xing gǎn地问:“那他今天有没有硬要留下来当鸭,服侍的你飘飘欲仙?”
乐婧倒给他弄了个大红脸:“他敢,我说过要和你成亲了,到时候给他发喜帖,让他包红包来。”
“够狠,我的女王陛下。”横影熟练挑逗着她,如玉的俊脸邪魅丛生,就连眼底都氤氲着说不出的邪气与坏,“不过你其实可以把他留下来,让他给你做牛郎,好好享受他的天赋异禀和技巧带给你的快乐。”
乐婧被他撩的气息有点急,用一双玉臂搂住他硬实的肩颈,露出修长的玉颈,头往后仰,叹息一般地说道:“我是那么没有节操的人吗?”
“这跟节操有什么关系?他恐怕求之不得。ěi nu,让他随便玩,不过他都没有碰,估计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发泄了,正憋的慌吧。”
“我才不要他,我现在有你。”
横影开始亲吻她的颈项,低喘地道:“我又不生气,你可以把我当羊排啃,把他当做意大利和西班牙的火腿亦或者法国鹅肝,只当吃了一顿美食,享受了另一位厨子的好手艺,管那么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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