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说出来太伤人了!席悄悄想起最初梦到的那些事,胸口憋闷的像垂挂着沉甸甸的大石头,找不到宣泄处,快了窒息!
“席悄悄,这中间绝壁有误会!”艾泽希还想解释什么。
席悄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回道:“艾泽希,说误会那大概是为了自欺欺人和安慰自己,真实的情况是长王并不爱长秋,他之所以娶她,并和她呆在乡野之地十几年,只是为了稳住他的弟弟律王,等到长秋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便弃如敝履,然后还找人毒死了她,就是为了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
“不可能,事情不是这样……”
“那是怎么样?”
艾泽希的解释很苍白,因为他一个没有记忆的人,说话很没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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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为了头上不长草(二更)
席悄悄一路叹着气回家,就说她不想掺合此事,也不想艾泽希重提此事,因为如果按照她所知道的事情来的话,艾泽希的剧本基本要重写。
但是在第一世里,长秋是爱过长王的,这毋庸置疑!
所以她被那些梦境弄的很矛盾——
第一世里,长秋对长王有很深的夫妻感情,非常非常的爱他!正是因为如此,她在死的时候也非常的恨长王,觉得自己受了他的欺骗,她锥心泣血!满腔悲愤!简直把这份恨刻进了骨子里!
但是,没有爱又哪来的恨?
第二世,长秋幸运的没有遇到长王,她遇到了很爱她的骁,两人相亲相爱,算是过了很幸福的一辈子——虽然那辈子很短暂,而且他们死的时候结局很凄惨,但比第一世好,第一世她所遇的爱人纯粹是欺骗!
第三世,很搞笑,他们三个都纠结在一起,她是护国巫女,艾泽希是她的师傅,律骁是皇上。
她的责任是保护年轻的皇上,辅佐他平定天下和保佑本国风调雨顺与百姓的安居乐业——她可以为律骁做很多事,唯一不能嫁给他。
她能嫁的人只有她的师傅,艾大巫师!
因为她是艾大巫师养大的,按照本国历朝历代的规矩,大巫师精心教导与培养出来的护国女巫就是他们的妻子!
可是她不喜欢大巫师,她只是很尊敬他——就像对父亲那样,她对大巫师只有亦师亦父的感情,却没有一点男女之间的儿女私情。
简单的讲,她能把大巫师当父亲,却没有办法拿他当情人。
这就造成了他们之间巨大的矛盾!
那一世真是腥风血雨,波澜迭起,简直一言难尽!关键是她比大巫师还厉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
艾泽希命司机一路飞速行驶,终于在席悄悄快抵达律氏豪宅之前拦住了她。
席悄悄在车里睁开眼睛,望着外面挡在她车前的男人,前面的司机解释道:“少夫人,艾氏副总的车一路超速行驶,不停的追赶着我们的车,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你要不要见他?”
席悄悄降下了车窗,让外面的寒气涌入车内,同时也让自己有点迷懵的脑子清醒点。
这里只要再转过一道弯,便是全花都最豪华的别墅区,很快便可以驶入律家的专属路段,所以这片区域的车辆不多,此刻她和艾泽希的座驾停在这里,格外的引人注目。
她推开车门下车,疾风吹的她一头魔魅的长发乱舞,她用围脖半挡住脸,问挺立在她车头前面的男人:“什么事?”
艾泽希穿着呢子大衣,双手背在身后,他丰神俊朗,气度卓然:“我想解释那个误会!”
席悄悄拢了拢自己的外套,又跺了跺脚,车内有暖气,外面气温低不说,风还大,“你想怎么解释,你能记起以前的事情了?”
艾泽希黯然而沉默地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我虽然记不起来,但是我坚信长王没有害长王妃。”
席悄悄无奈地冲他一摆手:“这不等于白说?”
艾泽希更加黯然:“你相信我,我不会骗你。”
“不是,咱们做事要讲个证据,不是你骗我或者我骗你的问题。”席悄悄伸手拨着被风吹到脸上的头发,尽量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你非要说那是个误会,可是你又怎么解释,长秋年纪轻轻嫁给了长王十一二载,为什么一个孩子都没有生?这合理吗?你不是说他们很恩爱吗?”
古时候,正常的夫妻没有避孕一说,孩子越多越好,大家都是尽量开枝散叶。
长秋和长王都是身体健康之人,可他们却一个孩子也没有,这本来就不正常。
艾泽希说不出来,他是茶壶里煮饺子——有口倒不出。
“我说我们别争论这个问题了,我之所以一开始就不愿意你再提这件事,也不愿意你想通过某种方式来纪念这件事,就是因为这些事情一旦揭开,只会是难堪!除此之外,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她继续道。
艾泽希心情沉重的抿了抿唇,看了看她在寒风中的纤细身影,放缓了语气:“你先到车上去吧,你让我想想再说,我现在的心情很乱。”
“唉!我更乱!”席悄悄唉声叹气,踩着重重的步伐回到车上。
正在这个时候,随她一起进了驾驶座的司机说:“少夫人,好像是少爷的车回来了。”
嗯?席悄悄惊了一下。
艾玛,她只顾着和艾泽希说话,竟然忘了这是律骁下班的必经之道!
律骁的揽胜仿若一道耀眼的极光,很快停在他们俩人座驾的前面。
司机停下车,替他拉开车门,他面色不豫的下车,迈着一双大长腿走到妻子的车前,先弯下腰看坐在车里的妻子:“你俩背着我在这里见面,是几个意思?”
席悄悄把脸伸出车窗,死不要脸的挑衅他:“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意思。”
律骁帅气地挑眉,凑到她的耳边狡黠的问:“想出墙?”
“嗯嗯嗯……”席悄悄狂点头:“想当红杏。”
“好吧,晚上我就来蹂躏你这朵红杏,到时让你花朵碾落成泥,你再来告诉我要不要出墙?”他十分流氓的说完几个夫妻之间的暗语,转头便去对着一言不发的艾泽希。
“有什么话不能找个地方说,非要在这路上讲?”
艾泽希道:“是我鲁莽,唐突了律少夫人,不好意思贤伉俪,我先走一步,改天再来拜访二位。”
说完,他大衣的下摆一扬,扭头便走向自己的黑色宾利。
律骁在他身后,眯着眼睛不善地看着他,回头对席悄悄道:“他怎么这么拽,好像比我都还拽?”
席悄悄想了想,一脸认真严肃状:“因为他梦寐以求的电影好像要拍不成了,他现在索性破罐子破摔,没必要对你客气。”
律骁:“……”
……
一连几天,艾泽希安静如鸡,席悄悄以为他偃旗息鼓,应该不会再提什么电影不电影的话题了。
没想到沉静了一段日子,他在一个午夜梦回的时候给她打电话。
惊了她的一帘好梦不说,顺便把律骁也吵醒了。
律骁一醒便要“蹂躏红杏”,这是他最近非常热衷又乐此不疲的事情。
也是席悄悄作死,那天什么不好说,说自己要当红杏,这下楞是给他找了一个纵情声色的理由,每天都拉着她来当红杏,美其名曰:“为了头上不长草,必须要让老婆吃饱!”
因为这一艰巨的任务,席悄悄每日都被他整治的欲生欲死,在床上花样百出。
虽说那滋味确实让人销魂蚀骨,非常让人迷恋,但是多了也让人吃不消,因此她也没少告饶,不止一次说:“我不当红杏了行吗?我出家做姑子去。”
律骁却道:“不行,一日是红杏,终身是红杏。”
emmmmmmmmmmmm……他最近恋上了角色扮演,非要扮演她“红杏出墙”的那位奸夫,每天身兼“丈夫”与“奸夫”两角,来回倒腾,不亦乐乎。
席悄悄被逼着配合他,也是有苦说不出——但不作死就不会死,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此刻亦是如此,他精神抖擞的捉住席悄悄的两只纤细的脚踝,热情的约战:“喵喵,再来。”
席悄悄连忙躲着他,抓着自己响个不停的手机便当浮木:“我要接电话,你先让我接电话。”
律骁不吭声,只伏在她的身上咬她。
席悄悄被他弄的好烦咯,扭了几下,扭开他,终于能接电话了。
艾泽希的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她的手机蹿出:“席悄悄,是皇上,皇上暗中给长秋下了避子药,他不想让她生皇家的孩子。”
“什么,皇上?”席悄悄皱起眉头,尚有点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长王!长王墓。”艾泽希提醒她:“当初,皇上认为长秋迷惑了他认为最出色的两个儿子,一个是长王;一个是律王,弄得他差点废黜律王,最后,他虽然恼羞成怒的同意了长王的建议与决定,可是仍然心有不甘,于是他暗中命人对长秋下绝子药,就是不想让她生出孩子,也就是让她不能拥有长王的子嗣。”
席悄悄趴在枕头上,一时听得有些愣住了。
她理了半天思绪,反问道:“你从哪里得知这些事的?是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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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突然出现的男人(一更)
艾泽希在那端的声音闷闷的:“很突然的想起来的。”
席悄悄:“……”
她有点心惊,忙道:“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想必你现在也应该知道了,你的家人为什么要给你做那个很特殊的脑部手术。”
艾泽希在那端没有吱声。
席悄悄接着道:“其目的无非是想让你忘记以前,重新开始生活,你不要浪费他们的一片苦心,更不要荒废了自己的一番努力与心血。”毕竟动手术是艾泽希自己的选择,他之前也是愿意忘记重前的。
“没有,就是不完成这个心愿,我夙夜难安。”艾泽希传来的声音更闷。
席悄悄握着手机伏在床上,有点头痛地按额。
到了现在,她其实也有点明白过来了,与其和艾泽希掰扯那些不存在的事,不如让他尽快完成心愿,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因为怎么说大家都要朝前看,总纠结那些似发生……又没有发生过的事,真的是一点意义也没有!就算是掰扯明白过来又怎么样?
不能改变什么——她仍旧是律骁的妻子,她也仍然爱着他。
“好吧艾泽希,剧本的事情我以后不会再管,你们拍吧!按你自己所写的剧本拍,你原来是怎么样写的你就怎么样去拍,拍完之后再邀请我观看,我会非常高兴的。”
席悄悄说完,自己都要被自己感动了——她这么宽宏大量,伟大吧!
赶紧给自己煲心灵鸡汤:宽恕别人也是宽恕自己,放大家一条生路,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是她肯放过,艾泽希却不肯放过自己:“那剧本的后面,你不是说还有……”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席悄悄打断他的话,用百分之百真诚的口气说:“你写的剧本很好,很完美,我后面没什么意见,就是你写的那样,你就照那样的拍吧!”
她现在想开了,论倔强,她不是艾泽希的对手——前面,他恨不得搭一辈子来寻求一个真相!后面,他又恨不得用一辈子来完成这个心愿!
这较真的精神她自愧不如!她是一个活的很肆意的人,只注重现在,不想找那么多前因后果——俗话说:难得糊涂。
在艾泽希这里,她就糊涂一回吧!实在不想让这个人陷在在这个坑里一辈子……
挂了艾泽希的电话,律骁附身上来,按着她问道:“你今天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了?不但说话跟他和和气气的,你还答应让他胡乱拍摄,是,到时候他是完成了他的心愿,可是我却看不到真相,我想全面了解……”
“全面了解什么?”席悄悄同样也打断他的话,不让他说下去:“艾泽希他非要说这些事,非要拍他的电影,是因为他之前有他的那些前世今生的梦,他好歹有哪些梦为依据,你呢?你除了在石壁上看的那些,你什么都没有,你是一个既没有前世记忆,更没有轮回之梦的人,你用什么去跟人家去讲公平?还不是人家怎么拍你怎么看,你那么较真干什么?就当看一部电影不就得了?”
律骁很郁闷,但又不得不承认席悄悄说的是对的,艾泽希为了弄清他的前世和今生,都快变成了一个执拗又执着的疯子!他如果和他一样,他也会成为一个疯子。
关键是,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他私心里觉得自己是人生赢家,越计较失去的越多,他不想去计较……
“算了,等他拍出来我再看看吧,如果他拍的不符合石壁上雕刻的那些事实,我就给他砸了!”他料想艾泽希也不会胡乱拍,艾这个人有点较真,他歪曲事实,他也过不去他自己心里的那个坎。
席悄悄抚摸着他的脸,夸道:“这就对了,如果人人都那么执着,会活得很痛苦,我们别被艾泽希带歪了,他要怎样就怎样,我们配合他,赶紧把这件事过去翻篇。”
“那我真是太好了!”律骁左右思索了一番,觉得自己也实在很伟大,抱着席悄悄便道:“那我们继续红杏,就当是对我觉悟高尚的奖励。”
席悄悄很无语,还没有批评他便被他摁到,接着,他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而下,弄得她连话都没机会说!
……
没两天,云家派人送来了丰厚的礼物,又送来了精美的邀请函。
云绯樱回来了,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她的继女郭玥。
前面便说过,云绯樱是律骁外公家那边的孙女儿,真说起来,她和律骁还是表姐弟的关系。
而云绯樱以前没有嫁成盛左,又被盛左逼迫着去打掉了肚中的胎儿,她一气之下便嫁去了马来西亚,成了马来西亚富豪郭兆赫的娇妻。
此次回来她也算是荣归故里,顺便带回了郭兆赫的爱女郭玥,云家人很高兴,因为她的回来遍邀了所有的亲朋好友去云家参加宴会,律家自然在他们的盛情邀请之列。
席悄悄手上拿着烫金的邀请函,对律骁道:“云绯樱好像有两年没有回来了吧?”
云绯樱也是一个很硬气的人,花都是她的伤心地,嫁出去之后她一次也没有回娘家,就连旅游都没有回来过,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许是她的丈夫已治疗好了她心头的伤口,所以她又有勇气回来了。
“嗯,马上就两年了。”律骁道。
“那她这次回来会待多长时间?还有这个郭玥。”
律骁坐在她身边,漫不经心地道:“郭玥听说回来会继续念这边的大学,估计要很久,至于云绯樱,她怎么也要等新年过后再回去吧。”
郭玥原本在马来西亚念大学,但是她以前是花都财经大学的学生,再回来念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席悄悄有点玩味:“他们会邀请盛左吧?”盛家和云家的关系匪浅,就算以前云绯樱未能嫁给盛左,这也没有影响两家的关系。
“会,他们还邀请了你小姨。”
“啊?”席悄悄微微张了张嘴,邀请盛左,可以说是让自己以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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