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婧问:“你之前不是在为邪神工作吗?现在为什么出现在云家?”
敖飞鸿冷哼:“邪神不是被你们搞垮了吗,没有了老板,我要为谁工作?”
“那你现在受聘于谁?”
“你管得着吗?我爱为谁工作就为谁工作!”
“但是你这是上官翼的身体!”
没有了黑框眼镜遮掩的敖飞鸿锐气丛生,如宝剑出鞘,锋芒毕露!他拳来如风,出脚如电,骨子里洋溢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凌人的倨傲。
“姓乐的死女人,我跟你说了一百遍!”他此刻斯斯文文的白皙俊脸上满是不屑与对人的藐视:“什么上官翼我压根不认识,你也别在我面前提他!我是敖飞鸿,你记住了!”
乐婧偏要跟他做对,反正他们历来就是敌人,从此人被盛左请来对付她的第一天起,他们就是敌对:“我记不住,我只记得上官翼!你赶紧让他出来,否则我总有一天要弄死你!”
敖飞鸿高挺有型的鼻子喷气:“好吧,你尽管放开手段,看咱们谁弄死谁!”
横影此时寻来这里,在外面的走廊就听到里面有异响,而且乐婧的手机最精细的定位也是在这里,他毫不犹豫,一脚踹开了奢华而结实的雕花房门。
“啪!”
“婧婧!”他叫道。
乐婧听到他的声音,一回头,差点被敖飞鸿的脚踢到,她踉跄了一下,被横影接住,而横影接住她的同时右腿反射性的飞旋,狠厉地将敖飞鸿的脚踢了回去。
敖飞鸿往后退,乐婧说道:“横影,抓住他,他是上官翼!”
横影看到敖飞鸿的一瞬间也有点惊异,以上官翼对于乐婧的用心,他怎么也不至于和婧婧打起来,但是这个人和上官翼的气质迥异,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蹊跷之处。
他轻轻拍了拍乐婧的肩,女人有些喘,刚生了一场大病还没有好几天呢!他很心疼。
乐婧提醒他:“他就是你爸的手下,敖飞鸿。”
横影不禁看了乐婧一眼,又看了敖飞鸿一眼,他以前没有见过敖飞鸿的真面目。
准确地说,邪神的那些门徒和教众都没有见过敖飞鸿的真面目——此人神出鬼没,又爱藏头缩尾,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很少出现在人前,恐怕除了他爸横玉玦知道他的真面目,还真没有人知道他长啥模样。
他认认真真的又看了敖飞鸿几眼,很阴戾冷酷又别扭的男人,与上官翼高洁清冷的气质有云泥之别。
“你先休息一下,我来对付他。”他把乐婧的外套交到她的手上,温柔的示意她到一旁休息。
就在这时,云家的佣人带着云绯樱等人过来,还只在门口,云绯樱便大声的叫道:“横影,别对敖先生动手,他是我先生都很尊敬的人!目前他是郭玥的随行授课老师,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得罪的!”
……
云家热闹华美的待客厅,席悄悄在等律骁。
等了好一会儿,律骁还没有来,她想了想,决定再出去看看,不料此时却被郭玥拦住。
郭玥身上的衣裙是粉嫩嫩系,搭配着光芒璀璨的华丽首饰与裸色的高跟鞋,明眸晧齿,年轻美丽,很有公主范。
她把手上精致漂亮的晚宴包递给身旁女伴,从经过的侍者的盘子上里取了两杯香槟酒,递了一杯给席悄悄:“悄悄姐,咱们好久不见了。”
她的女伴也穿华美明艳,抱着她的晚宴包朝席悄悄含蓄有礼的笑了笑,席悄悄只要捺着性子回以一笑,并坦然自若地接过郭玥手里的香槟,大大方方地道:“谢谢,是好久不见。”
郭玥双目灿亮地看着席悄悄,笑的无比甜美,俨然很高兴地看着她:“悄悄姐,别来无恙?”
席悄悄从容应付:“还行,你怎么样,在马来西亚一定过的很好吧。”
“不好,悄悄姐,不怕你笑话我。”郭玥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几丝淡淡的苦笑:“住在那里我吃不惯住不惯,做梦都在想念花都的一切!所以这次我继母回来,我求了我父亲,希望他让我回来住一段时间,如果他能够舍得我,我还希望我能继续留在花都上大学,我想念我们的学校和老师,想念……”
她蓦然叹了一口气,垂首啜饮了一口香槟,仿佛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又似乎勾起了满腹的乡愁。
席悄悄的脸上保持着适度的微笑,只端着香槟不语。
卿玥没离开花都之前,卿家发生的那些事,她的父母杨倩如和卿沐风夫妇做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事,够有的人念叨一辈子,还可以口口相传,代代相传,念叨给下一代听……
所以她不接话茬,没吃羊肉惹一身骚。
郭玥又道:“等会许凝雪会来,听说她现在红的发紫,在娱乐圈有很高的知名度,就不知她现在的生活过得怎么样了。”
席悄悄心里惦记着乐婧,便招手让待者过来,并对郭玥道:“不好意思,我这会还有事……”
话未说完,一只温和的大掌揽上了她的腰,“宝贝,在这里干什么呢?”
男人性感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清冽干净,非常熟悉好闻的男性气息也将她包围。
未及她回头,郭玥望着她的身后,妆容精致的脸上已经漾起了更加甜美动人的微笑:“骁骁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这么帅!这么俊美绝伦啊!真真是活妖孽了。”她打趣地说。
席悄悄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腰上的手,靠近自家男人低声说:“我们去找乐婧。”
“不用找了,他们来了。”律骁也若无其事地靠在她耳边说。
席悄悄赶紧往后望去,看到神色冷峻的横影半揽着乐婧朝她走了过来,她立刻丢开郭玥等人迎向乐婧:“怎么样,小姨?”
乐婧的手上抓着半只男人西装的袖子,她抿了抿唇,说道:“抓了他半只袖子下来,已经确定他就是上官翼,不过他什么都不承认,而且他寻得了一个很好的保护伞,暂时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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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我需要的是你的表现(二更)
乐婧的心情既沉重,又有些复杂。
上官翼这件事在她的心里已结成了一个扭麻花状的死疙瘩!
——在乐水山,她和倾国差点被埋的那个山洞里,他和她们母女共进退,并用他的鲜血让倾国免于挨饿,帮助她对抗困境。
——在她被横玉玦的药物所控制的时候,是他明知道若动用他高超的催眠术,会让他的另一种人格占主场,可是他仍不顾一切的去冒险尝试,结果弄的他自己失踪……
这个人,乐婧不能说忘就忘——她想救他回来,帮他灭了另一个人格,从此过回他自己的生活。
然而就在云家的客房里,当云绯樱等人出现后,敖飞鸿否认了他先前所说过的一切,包括他承认为邪神工作过和试图催眠她的事。
他表现的像个正人君子,为人师表的老师,义正严辞,一本正经表明一切都是她自说自话,自导自演,他压根没有做过那些事,说过那些话!
按她的脾气,直接打得他招为止!
但是云绯樱口口声声称他为郭兆赫最重视的人,说郭兆赫有多么多么的器重他,简直比自己的几个儿女都还要重视,又说敖飞鸿一直在为郭兆赫工作,从未来过花都等等云云……
总之,她没有证据,而敖飞鸿舌又灿莲花,再加上有云绯樱在一旁替他辩白加持,她硬是无法当场拿下他。
一气之下,她扯掉了敖飞鸿左臂的半只袖子,连着他的衬衣一起扯下的。
因为这个动作,她看到了他手臂上清晰的几道伤痕——当初,上官翼划伤自己的左臂最多,而他的这些伤痕后期经过缝合处理,即使伤口后来痊愈了伤痕却犹在,要经过美肤处理,弄的皮肤上没有一点伤疤也没有这么快。
所以她能很肯定的判断这个人是上官翼,可恨那个敖飞鸿不认!
此时面对席悄悄,她说出真实情况,心情简单要坏透了。
席悄悄于是安慰她:“小姨,不要着急,咱们来日方长。”
横影也适时地抱了抱她的香肩,低声道:“回头我便让人去查,总会调查清楚的。”上官翼救过乐婧和倾国,又免于让他的女儿受苦,从这一点上说,他对上官翼感激不尽!
上官翼又是为婧婧丢失的自己,不论其它,就只论这几样,横影都决定要还上官翼这份恩情。
乐婧抬手,搭了搭横影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正欲说话,眼角的余光却瞥到穿着一身白色深v露背礼服的云绯樱匆匆走进了郭玥,附耳对她低声说了几句话。
乐婧的眸光微闪,纤指搭在横影的手上未动。
郭玥一边和云绯樱小声交谈,目光却是望着他们这边,她唇角微勾,双眼水汪汪,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心情很好。
……
这一晚上,大家的心情都不怎么好,乐婧回去之后便病了,主要是头痛。
而席悄悄和律骁回去之后,律骁忽然之间变得很沉默。
先前在云家的宴会上,他明明表现的很好,风度翩翩气质迷人,带着自己的妻子跳起舞来也帅得让人腿软!可回来之后,他却独自站在阳台上,望着外面的夜空,很久很久。
席悄悄不明所以,走到阳台上喊他去洗漱:“律骁,你怎么了?”
律骁竟然在阳台上抽烟,阳台上的灯他也未打开,巨幅的落地窗他倒打开了半扇,冷冷的夜风往屋子里灌,清冷寒澈的星光下,他嘴上猩红的烟头明明灭灭,丝丝袅袅的烟雾被风吹向席悄悄,她被呛的轻轻咳了咳。
“老公,你怎么了?”她掩着唇,边咳边问。
律骁掐掉烟头,扔到一旁的烟灰缸,嗓音低沉而沙哑地道:“没事。”然后他转过身,揽住席悄悄往屋子里走,随手按了一下遥控,关上阳台上的落地窗:“外面冷,我们回去。”
席悄悄有点担心的看着他,家里有流年,律骁鲜少在卧室以内的地方抽烟,家里给他和爷爷布置了一个抽烟区,他和爷爷如果真想抽烟了,可以去那里抽。
“你回来便没有说话,是有什么在困扰着你吗?”
律骁的长指抚了抚她的脸,眼神幽深的在沉思,仍旧没有说话。
“是不是今天和横影出去发生了什么事?”席悄悄关心地看着他,好像只有这一点可疑,他今天一整天基本没有和她分开过。
律骁蓦然抱住她,把她紧紧箍在自己的怀里,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膛,很感性在她的头顶低低的说:“今天和横影去见了一个人,那个人竟然和我说,我和你的这份姻缘是我强求来的,你心里其实喜欢的并不是我,你喜欢的另有他人,所以如果时机到了,你会对我移情别恋。”
“胡说八道些什么!”席悄悄好笑又好气的从他的胸膛里抬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还会移情别恋?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我自己喜欢别人我怎么不知道?”
律骁垂眼看她,卧室里的灯光浪漫而温馨,小流年被抱去了婴儿房,所以房间里静静的没人打扰,灯光的照射下,他深邃的眼里仿若有流星般的异彩在闪动,而她在他眼中的倒影是那么的美丽非凡!
她今晚穿着紫色雪纺的复古礼服,回到家里还未换下,佩戴的首饰简洁贵气,露出修长如玉的脖子,精致性感的锁骨和曲线完美的香肩。
她皮肤本就白,脸上又残留着淡淡的妆容,在高贵冷艳的紫色的衬托下,越发肤若凝脂,琼鼻樱唇,就连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幽香,她一颦一笑,一眨眼一回眸,都让人心悸。
他的眼里蕴满了情愫,凑近她饱满樱红的唇去吻她,很动情,双眼微黯地低语:“真喜欢我?”
席悄悄赶紧表白:“很喜欢很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有多不得了?”男人嗓音沙哑的问,一只手已经滑到她背后去找她裙子的隐形拉链,想把她像剥葱一样剥开。
“还要怎么不得了呢,我都替你生了孩子,嫁给你这么多年,你还要我怎样?”席悄悄在他的怀里撒着娇,腻着他问。
“不够,你得做点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表示你对我的喜爱。”
席悄悄有点头痛,不由揽着他的脖子问:“你今天见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呀?为什么这个人说出来的话对你有这么大的影响?”
律骁舔她的唇,眯着眼嗅着她身上如兰似麝的香气,很沉醉又着迷,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把大手按紧她的背部,让她曼妙的身段能够更紧的贴合着自己火热的身体:“宝贝,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我需要的是你的实质表现。”
席悄悄眼珠一转,拉着他到了自己的钱币包旁,打开钱币包,取出一枚一块钱的硬币,先放在嘴边呵了呵气,然后往他的俊脸上“啪”的一贴,狡黠又调皮的说:“这个够实质性的了吧?足以表现我对你的爱。”
“一块钱的爱,这么廉价?”律骁不干了,双手掐起她的柳条腰,便把她举到半空中:“原来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都是骗我的,就用这一块钱来打发我?”
席悄悄有点害怕,莫名的这么高呢!她又笑又气,弯下身子抱着他的头求饶:“你想怎么样嘛?人家都说了喜欢你,又说爱你,你还要人家怎么表现?”
律骁弯了弯唇,年轻俊美的脸神采飞扬,与她双眼对望,一双漂亮的眸子里全是灼灼的火光,炽情正盛,热辣辣的眼神俨然是要将她融化,很促狭地问:“真想知道?”
看他那坏坏的语气和他那暧昧的眼神,席悄悄也知道没有好事,可他一见她回答的慢了点,竟然作势要把她在空中旋转,她怕了他,只好说:“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投降还不行吗!”
“那好。”律骁忽然抱着她往床上一躺,他在下,她在上,然后不要脸的说道:“今晚你在上,我在下,你把我整服了,我才相信你是爱我的。”
席悄悄:“……”233333,这不是故意给她出难题吗?在男欢女爱上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除了被他征服就是被他征服!每次在他面前都会败得一败涂地加一塌糊涂……
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在的那点技术,就这样要怎么整服他?
不知怎么地,她的脑海里跃然而出一个电影中的片段,她福至心灵,没有犹豫地低下头。
“咻~!~”律骁猛地瞪大了眼睛,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恐惧,而是那要命的感觉。
一时间,他神魂不在,气息急促起来。
他慢慢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眼神如火的紧紧盯着她,里面全是浓烈的足以淹死人的狂焰,嗓音粗嘎地像是从喉咙里逼出来的声音:“喵喵,你……”
“我,我怎么?”席悄悄抬起头,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却又很挑衅的看着他:“要我表现,还是不要我表现?”
……
乐家。
横影在灯下给乐婧按头,不时低声问她:“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我们要不要去医院?”
乐婧没什么精神地瘫在他的怀里,伸出双臂圈住他有力的劲腰,低声说:“横影,我感觉今晚会有人来我们家里。”
横影清亮逼人的双眼微睐,手指在她的额头摩挲,淡淡地说:“总有些人贼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忽然,两人床边的无线呼叫器响了起来,里面传来庆笙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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