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少的心尖呆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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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少的心尖呆萌妻-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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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仁医院在花都是一家老牌的私立医院,在其鼎盛以前,基本没有博宏什么事。

    但是后来济仁医院出了一起医疗事故,声誉变得大不如前,渐渐博宏私立医院后来居上。

    而负责那起医疗事故的医生,据说正是济仁医院院长的儿子商逸朗。

    因为这件事,商逸朗遁世了。

    乐潼说,商逸朗若不遁世,她当年就不会嫁给老席,而是会和商结婚。

    席悄悄当时听了,很惊讶,如此说来,商某有可能是自己妈妈的恋人?

    但是乐潼却否认:“不是什么恋人,我就是和逸朗很好,小时候就蛮好,所以我们两个走入婚姻是顺理成章的事。”

    席悄悄也觉得他们两个的关系不一般,商逸朗似乎一直在关注她妈妈的消息,不然他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她妈妈得了癌症,并且积极地帮助她妈妈分析病情和介绍医生?

    一般人也做不到这一点。

    乐潼也道:“是啊,他对我特别地愧疚!他觉得他当年要是不走,我的命运便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席悄悄唯有沉默。

    乐潼又道:“不过他现在都结婚了,咱们就不要提这个话题了。”

    也对,商逸朗已结婚生子,铁斌就是他的嫡亲小舅子,所以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而此时,席悄悄听了铁斌的解说后,心里顿时有些凉。

    敢情这位医生已经不给人看病很多年了!

    再者,这地方既不是诊所也不是医院,门口连个广告灯箱都没有,更没有“治跌打损伤”一类的广告词,就是个寻常的农家小院。

    这真能治好她妈妈的病吗?

    她叹息地看着铁斌:“斌哥,真没有找错地方吗?”

    铁斌不敢看她的眼睛,这姑娘就是个天仙,脸蛋精致到了极点,水灵灵的,让人总是忍不住想多看她几眼,一双眼睛黑漆漆乌溜溜的仿佛会说话,清澈透明的能到人的心里。

    而且他明明是她的叔叔,她却不按辈分叫,只叫他“斌哥”,弄得他答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他转开眼,咳了咳,不自然地说:“不会弄错的,潘老先生寻常不给人瞧病,这次他是看我姐夫的面子,才答应给我们瞧病的。”

    此时乐潼也从车上下来,对女儿说:“我知道这位潘老先生,没事的。”

    既然连母亲都这样说,席悄悄放心了。

    光线敞亮的大堂,潘青元坐在红色的雕花大方桌的左侧,先从挂在鼻梁上圆溜溜的镜片后,仔仔细细地窥了窥这母女俩,然后端起桌上的白瓷盖碗茶杯,慢悠悠地呷了一口热茶。

    “要我治病啊,可以。”他放下茶杯,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十分老态龙钟地说:“不过必须什么都听我的。”

    乐潼坐在待客的长条凳上,礼貌地欠了欠身:“当然了,老先生。”

    她嘴角微弯,浅笑尔尔,脸上的气色虽然不佳,神情也有几分憔悴和疲惫,但这一身温柔典雅的气质却少有人能及。

    潘青元点点头,用右手推了推桌上一个老旧的竹笔筒,上面插着一只小楷狼毫:“那好,立张生死文书吧!”

    席悄悄一听就要跳脚,生死文书?!

    而且这里与她想象的简直太不一样了!

    一位老先生,七八十岁了,跟潘金莲同姓,红光满面,发黑齿皓,一双眼睛比年轻人都还要精光烁烁,而且骨架子很结实,颇有几分仙风道骨。貌似老中医很少有胖子,他们穿不穿白大褂都衣袂飘飘,形容清瘦。

    这位潘老先生在老中医中大概属个中翘楚,因为他用的东西都很古旧别的不说,你就说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人在日常生活中用毛笔写字?

    她自个还是学书法那会儿练过毛笔字。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生死文书这是个什么鬼?

    “老先生,您那个生死文书是怎么回事?”她勤学好问。

    潘青元又从厚厚的镜片后看了这女娃子一眼。

    他想捋须,没须,只好再次摸光溜溜的下巴:“我治死过人。”

    席悄悄一哆嗦,差点儿拉着乐潼就跑!

    天凉好个秋!这老先生居然是一个治死了人的庸医!

    潘青元继续说:“所以我一般给人治病,对方都必须和我立下生死合同,万一被我治死了,也不能赖到我的头上。”

    哇靠,你说你咋不上天捏?都把人治死了还不赖你头上,那赖谁的头上?席悄悄真想糊他一脸。

    况且这种私下立的文书,根本不具备法律效应,他想糊弄谁啊!

    然而乐潼不听她的,她只不过慢了一步,乐潼便起身走到方桌前,行云流水般地提起小楷狼毫,问潘青元:“老先生,签在哪儿啊?”

    潘青元默不作声地用手指点了点桌上的一张白宣纸。

    一旁放着红墨水,乐潼熟练地把笔尖蘸上红墨水,微低下修长优美如天鹅一样的脖颈,“刷刷刷”,挥笔而就。

    席悄悄想拉都没有拉住。

    小院子里,柿子树下,席悄悄在训乐潼,这个时候,铁斌正在和那位潘医生说话。

    “你怎么看也不看就签了?万一人家要是把我们卖了呢!”她对乐潼说:“而且他曾经医死过人,这医术一听就很危险,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回大城市去治病吧!我可不想你把病没有治好,却把命丢在这里了。”说来都是伤心,此人可是她亲妈!

    乐潼却神色平静:“我知道,潘老先生医死过人的事逸朗告诉过我”

    “告诉过你,你还来?”席悄悄大惊失色。

    “你听我说完,女孩子不要动不动就炸毛。”乐潼温柔地批评她,然后接着说:“那位病患也是位癌症患者,因为在医院治不好,打听到这位老先生的医术高超,便求到这儿来了,潘医生那时候宅心仁厚,没有拒绝替他医治,但是,也许是老先生的药太重,也许是那位病人的病情真的是到了晚期非常危险的时候,他不久就死了”

    “后面的事你都能猜到。”乐潼叹了一口气:“此人的家属把他们亲人的死都归咎在老先生身上,对老先生大肆鞑伐,老先生赔尽了名誉赔尽了钱,还差点被这一家人告的去坐牢,后来事情平息下来,老先生便只潜心研习医术,很少再替人看诊了。”

    席悄悄听的也心有戚戚焉。

    这种事不好说,对医生来说可能谁碰上谁倒霉,因为人家连医院都治不好的病,一般懂得明哲保身的医生都不会接,何况你只是个挂牌的私人医生?

    但是她觉得乐潼很不厚道:“你当初既然知道这位潘医生治病人时出过事,你为什么瞒着我们,不告诉我?”

    乐潼一摊手:“不瞒着你们,你们能让我来吗?能答应我的要求吗?我不保密,你们恐怕连城都不会让我出。”

    席悄悄:“”这倒是实话。

    “可这样太冒险!”

    “想要好好的活着,不冒险怎么行?”乐潼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如果没有一点把握,逸朗是不会把我介绍给这位医生的。”

    “逸朗逸朗,他都坑了你一次了,怎见得他不会第二次坑你?”席悄悄在她身后嘀咕。

    乐潼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别胡说,逸朗当年是被人陷害的,他的医术很好,是他们家族中有人争权夺利,拿他当了牺牲品,所以他才不愿回来,也不愿被他家里的人找到。”

    席悄悄不说话了,但是她一抬头,却发现铁斌站在小楼的台阶下,满脸同情地望着她们母女俩。

    “怎么回事?”

    “那个潘大夫”铁斌讷讷地说:“要赶我走,让你们母女俩在这里自立更生。”

    “自立更生?”席悄悄伸手,帅气地一撩自己额前的秀发:“什么意思?”

    铁斌一脸爱莫能助:“就是让你们自己养活自己,在他这里治病,然后我滚蛋,不能提供给你们任何的帮助。”

    席悄悄霎时风中凌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只有她和乐潼两个?

    题外话

    新的一个月开始了,亲爱的们加油,轩娘也加油!

    谢谢亲爱的:1397101送了100颗钻石

    20170902蔻丹丹蔻送了6颗钻石,1397101送了朵鲜花

    20170902蔻丹丹蔻送了6朵鲜花,老太太1961送了10朵鲜花

 【第092章】邻居

    时光飞逝,三个月很快过去了。

    乾市东城大桥的水泥路上,一位皮肤胜雪,眉眼若画的漂亮姑娘把一辆半旧不新的女式自行车骑的飞快。

    很快,她就来到一幢门前有着菜园子的两层半楼房前。

    楼房前面有个小院子,她停下车,不慌不忙地推开院子的大铁门,然后再回过身去把自行车牵进院子。

    这个时候,二楼的阳台传来温柔的女声:“回来了悄悄。”

    席悄悄抬头,望着沐浴在夕阳余辉下的乐潼,美丽的双眼不由慢慢的弯了起来。

    “我回来了妈妈。”她笑眯眯地说。

    现在,席悄悄非常庆幸自己当初留在乾市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一切都似乎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乐潼的脸色不再蜡黄与枯瘦,吃饭也有了一些胃口。

    想当初,她只能靠服用一些止痛药和几种比较特殊的药物来控制癌细胞扩散,由于药物的副作用和身体的毛病,她吃什么都难以下咽,每次都只能吃一点点。

    席悄悄那时操碎了心,真怕她就这样饿死!

    所幸她现在在潘老先生的精心治疗下,不但每餐能吃小半碗米饭,而且还能喝一碗鸡汤、鱼汤或者骨头汤,在饮食方面大有进步。

    席悄悄很高兴。

    潘青元当初就说了,只要她妈妈还能吃得下东西,他就可以用中药帮她抗癌扶正,进而再帮她控制症状和延长生命。

    现在乐潼的胃口越来越好,席悄悄感觉曙光就在眼前。

    此刻她停好车上楼,问乐潼:“妈妈,你吃饭了吗?”

    这里是她们母女位于乾市的租房,由于是郊区的私房,受宅基面积的影响,房子的格局不大,她们母女俩住二楼,大约80平方米左右,有厨卫,除了两间卧室和客厅,还有一个小储物间可以当书房。

    楼底下还有一户住户,不过那户住户可以忽略不计,不会对她们母女造成什么影响。

    楼上还有个小半层,没人租,只做隔热和防雨用。

    所以住在这里对她们母女很合适,而且这里的房租很便宜,一个月只要两三百块,比在花都不知便宜多少。

    乐潼此时给她把饭菜端出来,说道:“我吃过了,给你带了饭菜回来,都是热的,你去洗个手便可以来吃饭了。”

    她今天去潘医生那里帮忙,潘医生的老伴儿烧的一手好菜,又会食补,不仅给乐潼做了美味又开胃的滋补药膳,还给席悄悄也烧了几道美食。

    席悄悄一边感叹潘医生的老伴儿真好,一边问乐潼:“今天干活累吗?”

    这潘老先生太会利用人了!她妈妈的毛笔字写得好,这老头儿过春节的时候,便拉了她妈妈在门口摆了一张桌子,让她妈妈穿的严严实实的给人写春联。

    一副春联十块钱,附近的人见她妈妈的书法棒,为了方便,于是也都不去城里买了,一个个揣着钱来这里排队让她妈妈写春联。

    潘家的房子就在路边,走过路过的人见这里这么热闹,也都跟着凑热闹。哎,那两天把她妈妈累的,连自己是个病人都忘了

    这还只是其一,平常这位老先生也经常要她妈妈帮着管理药圃和整理药材,总之不放过任何一个利用乐潼的机会。

    当然,乐潼也不白干,给的工资从乐潼的医药费里扣

    “只是帮着整理药材,有什么好累的。”乐潼一边说,一边坐到桌前,眼神慈爱地看着女儿大快朵颐。

    “看着我干什么?你要是累了就去睡一觉,桌上这些我来收拾。”席悄悄指着桌上的杯碗盘碟。

    乐潼沉吟了两秒,缓缓说道:“悄悄,妈妈明天想去找工作,潘老先生说我现在可以出去工作了,只要活儿不太累,我的身体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席悄悄闻言,一滞,现代社会对女性的年龄是非常苛刻的,一般的用人单位都只愿意招35周岁以上的女性。

    乐潼这年纪其实不好找工作,她的外貌是没有什么问题,可在年龄上实在没有什么优势除非她是某方面的专项人才或者有一技之长,不然没有什么好工作在等待她。

    “不用了吧,我现在的工作已经很稳定了,欠潘老先生的钱,我会慢慢还给他的。”她想打消乐潼找工作的念头。

    乐潼拿起一双筷子替她挟菜,满是疼惜地说:“妈妈也要努力是不是?”

    席悄悄有些沉默。

    当初铁斌走后,她和乐潼手上的钱本来就不多。

    她去找工作,但是她一没有大学文凭二没有工作经验,再加上她是个外地人。所以找到的一些工作要么就是刷脸,要么就是不太正当,不合她的意。

    几番曲折下来,她找到了现在的这份工作,在“唯爱”婚纱影视楼做职员。

    工作不好也不坏,其实很辛苦,薪资也不高,平日里连维持她和乐潼的生活都够呛,就别提负担乐潼的医药费和该付给潘老先生的费用。

    所幸老先生并不急着收取她们的费用,只让她们欠着,并且乐潼的一些很有营养的食物和滋补品,大多都是由这对老夫妇提供,她没有操什么心。

    可这样下去也非长之计,她要更努力或者换工作才行,总欠着老先生算怎么回事?

    她想了想,对乐潼道:“你如果真想,可以试一下,但是只能做轻松的工作,那些伤脑胀或者要体力的事,你决不能碰!欠老先生的钱我会另外想办法还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乐潼正欲说话,院子里的铁门此时却传来“咣当”一声响。

    “怎么一回事?”席悄悄放下碗,出了房间直奔前面的阳台。

    乐潼随后而到。

    大铁门仍然的“咣当咣当”响,席悄悄却气坏了,冲着外面就喊道:“你踹什么门?没带钥匙吗?”

    水泥围墙外,笔直地站着一个桀骜不驯的少年,他大约十七八岁,个子长的很高,一米八左右了吧,染着烟紫色的头发,耳朵上戴着明晃晃的耳钉,穿着破破烂烂的牛仔裤与看不清颜色的运动鞋。

    没毛病,很非主流!

    他的脸庞倒是清秀俊美的出奇,有着少年人惯有的稚嫩,可惜却盈满了不耐烦与反叛。

    听到席悄悄的话,他一声不吭,却退后几步,对站在二楼的她们扬了扬手上的钥匙,然后又迅雷不及掩耳的飞起一脚踹向大铁门。

    “咣当!咣当!”

    “别踹了!”席悄悄恨不得尖叫给他听:“我下来给你开门,再踹邻居要报警了。”她刚才顺手反锁了大门

    这人就是她们楼底下的住户,但是他经常几天几夜不在家,在家也是蒙头睡大觉,个性差的要命,所以乐潼和席悄悄和他并不熟。

    熊孩子什么的最讨厌!

    席悄悄气哼哼的下来给他打开大门,怪她自己搞忘了,以为他不会回来。

    紫发少年耳朵上挂着耳机,迈着裹在破洞牛仔裤长腿进了院子,忽然凑近席悄悄说:“你这样的r,真有男人打你的主意,你就是用十座大铁门也防不住。”

    席悄悄:“”

    “你说什么?”她手扶铁门,想故意装没听见。

    男孩子抽走耳上的耳机,轻蔑地看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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