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了这一下有点猛,只愣愣地看着表情扭曲的王哲,他指着门口的方向,骂道:“实话告诉你,老子早就玩腻了,这个圈子里的人对你也不感兴趣了,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别扰了我的兴致”
所谓翻脸无情,此时在他身上表现的尤其淋漓尽致。
跌在地上,手臂都被划破了,有血淌下来。
她红着眼睛不动声色地抄起手边一只酒瓶,起身就朝王哲的头挥过去。
“啊”
女人害怕的尖叫在包厢内响起,王哲下意识地那手臂挡了一下,玻璃瓶就碎在了他的手臂上。
这一下自然很痛,王哲的眼泪差点就掉下来。
这时其他人趁还没有做出其他举动,赶紧将她架开,然后按在了墙壁上。
王哲捂着受伤的手上前,扬手就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只打的眼冒金星,半张脸也快速肿了起来。
“我给你机会你不走,是不是觉得前些日子过的不够刺激嗯”他问。
眼睛幽深,里面慢慢透出阴狠。自己混这个圈子那么就,还真没有伤自己的。
平时再彪悍,这时也抵不住几个男人。衣服在挣扎中变得凌乱,王哲干脆将她的衣服就全扯开了,然后倒了一瓶子酒进去。
“弟兄们,这娘们虽然不太干净了,但你们想不想一起玩玩”他问。
几个人盯着面前糜烂的画面,眼睛里露出兽性的光芒。
“我先来。”有个男人先按耐不住上前,其他人起哄,甚至有人拿出手机录像。
整个过程都是惨烈的叫声,她从开始的骂骂咧咧,到后来的求饶,最后嗓子都哑了,那些人犹没有停手
地狱一般的折磨结束时,就像块破布似的被丢在地上。
整个包厢里除了那些施暴的男人,目睹这一幕的女人没有敢大声喘气。他们陆续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又变成了衣冠楚楚的禽兽。
王哲俯身一把拽着她的头发,直接将她上半身拉起,然后将自己手机里的视频放给她看。
“刺激吗”他问。
浑身是血,眼睛、脸都是肿的,看上去奄奄一息,自然说不出话来。
他又道:“我知道你看付阁又红了,自己心里不甘心。可是人各有命,谁让看上他的女人比你强呢”王哲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吧,其实也不舍得这么对你,可邓波儿在圈子里放了话,你说谁还敢用你”
眼睛转了转,她就像块破布一样赤身地又被丢在地上,一群人则各自搂着自己的女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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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波儿那边一边照顾儿子,一边将工作室经营的如火如荼的时候,随意这边却被孕吐折腾的天翻地覆。
不止她一个人受罪,就连厉承晞也睡不好。白天她吃不下东西,他都变着花样亲自给她做,晚上她一有点动静,他一准比她醒的还早。
如此折腾了一个多月,随意犹没有好转的意思。这天厉承晞看她睡着,怕打扰到她便悄悄下楼去了。却不知门刚刚关上,随意便睁开了眼睛。
其实她实在难受的睡不着,但也不想厉承晞这样时时刻刻精神紧张地陪着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多久邓波儿就打了电话进来。
随意正在难受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跟她诉苦几句。谁知邓波儿不止不安慰自己,还笑话她矫情。
想想当初邓波儿怀着邵毅的时候,那又是承受着何等的精神压力想想自己也确实够矫情的。
两人打闹几句,邓波儿那边又忙起来,她便挂了电话。
这躺的久了,浑身就像涨了锈似的。随意实在躺不住,便开门下了楼。
本以为厉承晞在书房处理公事,所以脚步故意放的很轻,却隐隐约约听到客厅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在谈公司的事,她怕打扰到他们,便干脆坐在了台阶上。
邵东倒是稀客,大概因为儿子在邓波儿那里吧,无聊就来了厉承晞这里闲扯。
自然,公事也是有的,只不过有他坐镇,也没有处理不了的。
“你就打算一直窝在家里”邵东问。
一个大男人也太没有事业心了成功太早果然没意思。
“我老婆怀孕了啊。”厉承晞理所当然地回答,而且口吻特别骄傲和理所当然。
“说的像你怀孕了似的。”邵东不屑。
厉承晞一点也没觉得丢脸,反而叹道:“看她受的那个罪,我还真恨不能替她怀了。”
邵东听了这话,忍不住打了颤,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他赶紧转移话题,问:“简致最近逼的我们挺紧的,你都没有正面应战,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商场如战场,他们如今还能这样泰然,那是因为他们本来在丰台市的根基深。
他知道如今厉承晞心思都在随意身上,根本无心应战,可也不能长此以往下去。
厉承晞沉吟了下,道:“不过是个小角色,为他大动干戈还不值得。”
“怎么个意思”邵东来了兴致。
厉承晞手指沙发扶手上敲了敲,道:“他现在这么嚣张仰仗的还不是家里那简家知道他在外面胡作非为吗”
这种人看着不好对付,是怕正面得罪了他身后的势力。可他越是作威作福,依仗的东西才更会成为他们的软肋。
换句话说,这样的家庭最怕影响。
只要有人过去透透风,他们也不用出手,自然他家里的人就会收拾他。
“阴险。”邵东会意,嘴里虽然这么说着,眼里却满是赞赏。
“这事交给你了。”厉承晞说。
正好简致家里与邵东家里在同一个领域,怎么做,邵家甚至不用亲自出手。
话音刚落,他便见原本安静趴在客厅里的萨摩犬突然往楼上蹿去,然后这才注意到台阶上的随意。
厉承晞不由伸腿踢了邵东一脚,道:“没别的事就赶紧滚吧,我老婆醒了。”说完也不看邵东的反应,起身就往楼上走去。
彼时随意不知不觉竟在楼梯上打起盹,右右跑上去就发现了,所以也没有吵,只是安静地趴在她身边。
厉承晞看着她瘦下去的小脸,满眼愧疚,放轻动作将她抱起来走向卧室,可随意还是醒了。不过这会儿睡意正浓,抬眼看了他一下,便又窝在他怀里蹭了蹭,就又安心睡过去。
厉承晞将她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鞋盖上被子,自己也躺在了她身边。
随意睡意朦胧中,感觉他温热的大掌一直在下腹处轻轻地抚摸着,像在安抚她,又像在安抚肚子里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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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东从厉承晞那里出来,实在无聊,最后还是去了邓波儿那里。只是女主人不在,唯有月嫂带着邵毅。
小家伙病好了,也可以离开邓波儿了,也许心里明白反正住在这里晚上还是还是会见到妈妈的,所以并不担心。
邵东看着屋子里越来越多的婴幼儿用品,真是对自己儿子我又爱又恨。
从月嫂嘴里知道邓波儿晚上有应酬,他便带邵毅出去玩了会儿。大概晚八点半才将他送回来,交给月嫂去洗漱,让他准时睡觉。
此时邓波儿还没有回来,邵东不愿意离开,就刻意等了一会儿。却没料到这一等就是三四个小时过去了,邓波儿竟还没有回来。
一个女人在外面应酬可以理解,可当那个应酬的人变成了他在乎的女人,就另当别论了。
邵东实在坐不住,便干脆打电话让人查她的行踪。
她今天是带了付阁去应酬,他好像喝多了,所以邓波儿先送了他,且很久都没有从付阁的家里出来。
因为上两次的事,他对付阁这个人心里本来就膈应,听了这话,便一边问了付阁家的地址,一边拿了车钥匙出门,直奔地点而去。
作为“关心”邓波儿的人,他对她身边的事物还是了如指掌的。邓波儿的车子在车库里,今天坐的就是安排给付阁的那辆保姆车。
车子还没有开进目的地,在路上他就与一辆保姆车擦肩而过。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车牌,正是邓波儿坐的那辆。
终于舍得回来了。
邵东一边想着一边按喇叭,令他意外的是那车子半分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他到了前面的路口调转车头,明知邓波儿很可能是不愿意搭理自己,还是跟了上去。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车子却在下一个路口拐了弯,去的方向与她的家的方向相反。
怎么回事
邵东心里意外的同时,便拿出手机给邓波儿打电话,想问问她半夜三更舍了儿子,到底还要去哪
手机铃声响过一阵,却是无人接听。他知道邓波儿不待见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又打了一次,这次干脆关机。
邵东心里更不平,干脆踩下油门紧追。
彼时,保姆车上的情景却与他想的完全不同。
司机与邓波儿被绑在后面的车座上,同时车里还有好几个男人,那情景一看就是绑架。
司机将车子开的飞快,另外几个人看着邓波儿,忍不住摸摸她的脸颊,脸上都是猥琐的笑:“果然是个尤物,啧啧,这手感,让哥哥爽一把,死了也值了。”
“出息。”身边的人啐道。
那人就那德行,更何况又都是自己兄弟,谁不了解谁
他看着邓波儿的脸和身材,眼睛都直了,道:“妞儿,我们也是拿人钱办事,你可别怪我们。”
“少他么废话,谁先来”另一个也是等不及的模样。
“不找个地方吗”另一个问。
“这车这么宽敞,不用多浪费。我先来,你们别忘了录像,不然拿不到钱。”原本第一个说话的人说着,上前就去拉邓波儿的衣服。
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嘴巴也被堵着,这会儿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女人的眼睛虽红,却无半点畏惧,只有厌恶。
这些男人自然不会在乎她的感受,不顾她的挣扎,很快将她按在座位上。
只听呲啦一声,邓波儿领口就被扯开。
雪白的肌肤顿时刺激着所有男人的感官,邓波儿心里绝望的时候,所有人突然觉得车子后面被猛烈地撞了一下。
“操,怎么回事”有人问。
“后面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司机回答,有些咬牙切齿。
几人闻言神色一变,赶紧往后面看去。
邓波儿逮到机会就爬起来,那个企图侵犯她的男人,这会而也是精虫上脑,直接就将她压在了车玻璃上。
车上本来就有点不稳,更何况后面跟着邵东,他大约已经感到不太对劲,所以才会撞击。
双方较量车技的时候,邓波儿的厄运并没有暂时停止,她一脚将男人踹出去。其它人见了不由骂骂咧咧,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邓波儿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的命运会如何,刚刚几个男人查看车后面的情况时,有扇窗子正好没有关,秋夜的凉风吹进来。
人在绝望的时候,潜力也会迸发。
邓波儿当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和能力,就那样毅然决然地朝窗外跳去。
当时的车速很快,车道上也不是一辆车都没有,她这一跳几乎是不要命的。
邵东开着车子跟在保姆车后,只看到一个影子破窗而出,玻璃四溅中,他下意识地踩了刹车。
邓波儿的身子正好落在中间的绿化带上,翻滚了几圈后跌在了对向车道。
“妈的,这女人疯了”那场面几个男人都被镇住。
邵东更是想也没想,从车上下来就奔了过去。
偏偏这时对向车道又车子开过来,且别车速非常快。车灯的强光打过来的同时,邵东俯身抱住邓波儿,接着彭地一声剧烈声响,车子的冲击便全落在他的后背上,两人便同时飞了出去。
彭
又是一声高空落地,两人的身体同时坠落,依旧是邵东的身体垫底,他整个人痛的五官都纠结在一起。
是的,很痛,极近昏厥。
耳边却想起唔唔的声音,他努力地睁开眼睛,才看到邓波儿头发凌乱的模样,嘴里还被塞着白布。
他努力地伸出手,半响才将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血已经流满整条手臂。不,不止是手臂,根本浑身上下都是血,可想而知伤的有多重。
“你冲出来做什么报警就好了。”她吼。
她本来是想看看他伤的怎么样的,却发现双臂被绑着,一时急的眼睛里都是泪。
邵东倒是第一见她这副模样,不由欣慰地笑道:“不冲出来,难道要看你被碾成肉饼吗这么漂亮的脸蛋,我可不舍得。”
他随时都会昏过去的模样了,居然还有心情贫嘴,只是说完嘴里就吐出一口鲜血。
“邵东邵东”
他的模样像是已经撑不住,头又重重磕在地上。那一下就像砸在她的心上。
邓波儿从来没有这样心焦、害怕、无助,一直以来他每次出现,她的心里都充满厌恶,以及习惯用冷冰冰的态度来面对他。
可是这一刻她又多么害怕,怕邵东会就这样离开自己。
“小姐,你们怎么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完全没想到你们会在马路中间。”这时司机过来解释,面对这样的场面,整个人也是手足无措。
“报警叫救护车”邓波儿急吼,声音破音凄厉,这是她目前还可以抓到的唯一理智。
因为她要救邵东
原本劫了她车的那几个男人也没料到会突然发生这样一幕,路过的车辆也渐渐驻足,他们自然不敢逗留,便开着车逃走了。
警车与救护车来的都很快,邓波儿也已经被松了绑,她一直呆呆地抱着邵东,谁问她话都像没有听到一样。直到医护人员过来,她才跟着救护车匆匆赶往医院。
路上一直喊着邵东的名字,他却没有回应。
煎熬中车子终于进了医院,直到邵东被推进急救室,她才被拦下来。
厉承晞半夜接到消息也是吓了一跳,再加上随意因为难受睡的也不踏实,听到动静便也跟了出来。
两人到的时候就见邓波儿狼狈地坐在手术室门口,整个人看上去特别不好。
“厉少。”
“厉少。”
几个警察本来是来了解情况的,可邓波儿整个人除了关心手术室,没有半点配合。
他们经常遇到这种事,对她的心情倒是可以理解,但也着急,就怕时间越长,犯案的人逃的越远,所以正在为难。
厉承晞微微颔首,目光还是落在邓波儿身上。
随意已经走过去,蹲下身子握住她的手。
邓波儿这时仿佛才注意到她的到来,突然一把抱住她,喊:“随小意。”声音里甚至可以听出哭泣的味道。
或许她已经忍了太久,可是因为邵东进了手术室,所以她便更不敢哭出来。这会儿见了心里依赖的人,却再也控制不住。
她需要有人跟她承担,因为她突然明白自己承担不起失去邵东的后果,想都不敢想。更需要随意来告诉自己:邵东他会好好的。
“小的,邵东会没事的,放心。”随意安慰地拍着她的后背,就像在拍一个无助的孩子。
她果然是她的知己,即便失忆也能说出她最想听的话。
可是这也不能完全减轻邓波儿心里的恐惧,所以她还是紧紧地抱着她,仿佛唯有这样自己才能支撑下去。
手术足足进行了四个多小时,外面的天色都已经亮了,手术室的灯才灭。
邓波儿第一个冲上前去,紧张地看着出来的周煜,那模样就像犯人等待宣判。
“手术成功了,但还需要长时间的密切观察,随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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