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咱们几个玩捉迷藏,你把我骗到废弃工厂上,害我们两个都从两米高的墙上摔下来,后来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八岁的时候…”
听到白晓笙这自信的话语,林幽萝也气不打一处来,苦大仇深的说着当年白晓笙欺骗她的故事。
还有种越说越委屈的语调。
而白晓笙听着听着,已经一头黑线了。
原来怎么没发觉,林幽萝这家伙有这么啰嗦呢?
那个俏皮可爱的林幽萝呢,那个巧笑焉兮的林幽萝呢?
妈的,当年劳资咋就瞎了眼了!居然喜欢了这八婆几十年!
真是日了poi了!
“好了,有事下午再说。”
已经不知道从何说起的白晓笙,只能面目表情的干巴巴的打断了林幽萝的唠叨。就迅速的摁下了摩托罗拉那右上角的挂断按键。
她长长呼了一口气,抓了抓后脑上那杂乱的七彩头发,“这肯定是个梦,我肯定还在梦中,睡一觉就能醒过来了。”
她有些神经质的自言自语,随后将手机随手往床角一丢,然后钻进了被窝中。
十分钟。
床里面的人影动了一下。
二十分钟。
床里面的人在翻来覆去。
三十分钟。
床里面的人直接将被子掀了开来。
“这根本睡不着啊!而且,蒙着被子睡都快缺氧窒息了!”
她大口呼着气,双颊因为缺氧显得有些通红。绯红的双颊,给这个小太妹的面容增加了不少的异彩。
白晓笙苦着脸,她一直在心中安慰自己这是梦。但周围那真实的触感,却一直在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她不耐烦的拍了拍这顺滑的被子,随后举起自己手看了看。白皙的纤纤小手,如玉骨般修长,似乎能看见里面跳动的青色筋脉。
自己,这是真的回到过去了?
这世界上,真有重生这种事情?
但为毛线,回到过去变成女生了啊!?
白晓笙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有些烦扰的揉了揉可爱的琼鼻。
不得不说再说一次,真肌肤的触感是tm的柔滑。
她最终还是决定,不论如何还是先去外面看看,自己到底身处在哪里。
白晓笙走下床,打开床头的衣柜,面色瞬间一变。
里面花花绿绿的衣服,几乎快闪瞎了她的眼。
全都是,女装!
白晓笙有些痛苦蹲在地上,捂着额头。她被这一系列的事情连续冲击的实在有些无语。
窗外的红日正在高高的升起,给整个城市镀上了一层金黄的色彩。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楼房之间的空隙,懒洋洋的洒了进来,映亮了这间小屋,也映亮了心情似乎不太好的少女那青涩美丽的面容。
她眸间倒映着金黄的光彩,熠熠生辉的,纯净的仿佛朝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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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十五年间梦一场
我叫白小飞,今年十七岁…
噫,台词不对!!
咳咳,重来一遍…我叫白晓生,今年三十岁,曾经在中东战场做过雇佣兵,后来回国在一家报社做总编。恩…我家庭应该算是幸福,生活美满…才有鬼捏!
今年才从离婚的阴影中走出来,现在又莫名其妙被人开枪打死又是怎么回事?
好吧,我之前是什么样就不扯了。
我现在也不想知道胸前这两团肥肉是怎么有的,我只想知道我的老鹰是怎么没的!
什么鬼?!
即使真的、真的、真的回到过去,咱也是身高九尺五大三粗虎背熊腰随意日五档电风扇an…好吧,夸张了些,我少年时期其实还算是一个风度翩翩迷人可爱的小鲜肉。
虽说算不上校草,班草总算的上吧?要不然当年那美得冒泡的青梅竹马,也不会眼巴巴的向我求爱。
想到这里,白晓笙有点心虚的抖了下眼皮…咳咳,我记忆中,应该是她追的我,肯定是!
而且我保证自己绝对是个男的,但现在这镜子里面的绿茶外围女模样的小太妹是什么鬼?!
仔细看看,的确长的挺好看,但这怎么会是自己啊!
“sh。it!”
白晓生,或许应该叫做白晓笙了。她此时站在自家厕所的洗漱台边,看着镜面中倒映的少女,虽然头发染得花花绿绿,但那我见犹怜的小模样,不知道为何有股无名火只冲胸腑,玉齿红唇中就忍不住蹦出一句脏话。
她香肩不断地抖动着,过了许久才缓缓平复下心情。
“算了算了,这次没死就是万幸了…”
白晓笙一声轻叹,开始洗漱了起来。
是啊,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果真的回到了过去,还要在乎这个身体是男是女做什么?
“这头发看的我是无语,找个机会染回黑发算了…”
洗漱完后,她拿着一把木梳皱着眉头将杂草般的七彩头发一根根梳直。
随即她回到屋内脱下了白色薄纱般的睡衣,在衣柜里翻了半天才找了一套不那么花俏的t恤和牛仔裤。稍微收拾了木桌上那散落的作业后,她就背着那粉嫩的小女生款式的单肩书包走了出去。
白晓笙在走道上锁了门之后,在手上掂量了几下有些锈迹的房门钥匙,她心中有些感概。恩,还是陌生而又熟悉的老房子。
当年这老房子是爷爷遗留给她的,父母因为当年那场风波的站队错误,走的很早,虽说官方明面上说是意外事故,但后来白晓笙知道并不是。
白晓笙十二岁那年,因为她爷爷那时已经年逾古稀了,又加上白发人送黑发人,导致长时间的悲伤过度,也去世了。葬礼上面对那些爷爷曾经手里的老部下,白晓笙那时候没有流一滴泪,没有喊叫一声,只是平静的看着爷爷的遗像,脑子一片空白。
她的泪水,早在父母去世的时候就哭干了。除了当年被林幽萝甩掉的时候流了几滴泪之后,连和前妻签离婚协议的时候都是面目表情的。
即使当年在那中东战场上打击基地组织的时候,最危险的时候她身中了六颗子弹,所幸都不是要害。但当时所在战地医院的资源本来就少,恰好没有足够多的麻药来完成手术,而动这种手术的又不能昏迷过去,否则会直接导致死亡。她最后硬是咬着牙看着血肉模糊的自己,被手术刀划着一块块的血肉和内脏,看着主刀医生带着手套的手沾满着自己的粘稠血液。当初真是整整做了四个小时,她也是怒目圆瞪一声不吭了四个小时。
那生死线上的挣扎,那身体上带来的巨大的痛苦让她至今难以忘怀,但是也知道自己不是不想哭,而是已经哭不出来了。
她犹记得即使退休之后,本来也是龙虎之姿的爷爷,在父母身亡之后也是一蹶不振,彻彻底底沦为一个经历丧子之痛的可怜老人。白晓笙当时年幼,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爷爷一天天的衰老下去,而无能为力。
当年奋起几代人为国家奉献的白家,本来曾经在朝堂之上也有着一席之地。但后来她大伯和小叔相继在二十多年前牺牲之后,又加上白晓笙父亲和爷爷的离世,也瞬间没落下去。到如今,白家的嫡系血脉只剩下白晓笙一人了。
久远的回忆总是那么悲伤,白晓笙看着这串钥匙,眼眸中流露出有些复杂的色彩。
如果她回到的不是现在的十五年前,而是更久远的年月,在父母还没去世的年纪,她能否改变自己家庭上的不幸呢?
她不知道,现在没死已经算是万幸,奢求太多也没用。
“算了,一切毕竟都过去了…”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复杂的沧桑表情并不符合小太妹那十五岁的年纪。
或许因为身体的陌生吧,白晓笙感觉自己连走路都有些生疏,但她把这个原因怪罪到鞋子上。她此时穿着一双卷边的女士小皮靴,上面还系了个可爱的蝴蝶结,踩在地板上发出蹬蹬蹬的声音,她就这么跌跌撞撞的从楼道中走了下去。
“啧,还好自行车还是当年自己用的那款…”
在楼下终于看到了正常的东西,依然是自己少年时用过几年的白色款,还好不是她想象的那种粉红色。白晓笙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了一下,动作有些僵硬的打开那凤凰牌自行车的车锁。
“呼呼…好久没骑过这古老的东西了,倒是有些生疏了。”
白晓笙脚来回踩着踏板,骑在自行车上,有些惬意微闭着双眼,任由清风吹拂着她的头发。虽然这单车的手感,完全比不上她的大卡宴,不过那已经不是现在的事情了。
现在的十五岁少女,正骑着她的小破单车,轻轻嗅着这个世界的清新空气。林荫道的小路投下斑驳的树叶阴影,在她显得有些恬静的脸上耀的一明一暗。
她看着道路边稀少的行人,他们还没有那么急躁和忙碌,脸上或多或少还是有着一些悠闲。那些将货物摆在地上的小摊贩,还没有和城管大战三百回合,只是做着相对老实本分最多偶尔缺斤少两的糊口生意。这还在开发动工着的老旧城区,那些斑驳古旧的砖墙已经被拆了大半,远处依稀能听到那建筑机器施工的隆隆声音。
那本应该在昏黄老照片的人或者景,一下子鲜明起来。白晓笙亮晶晶的眼眸中,倒映着这平淡朴实的画面。没有未来那么多的花花绿绿,也没有那么多复杂纷乱。
刚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世界,仿佛开始了一个崭新而又亮丽的篇章。
在白晓笙的感觉里,仿佛整个世界在那瞬间的静止后,开始猛然倒退起来,一直倒进了十五年前的开端。
然后戛然而止,世界的车轮重新开始旋转起来,在一刻重新向前。
骑在自行车上的白晓笙不停地蹬着踏板,风轻轻吹进她的衣领中,冰冰凉带着些舒适感,让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啊,现在的世界真是美好呢!
活着真好!
“老板,拿一杯豆浆两根油条,多少钱?”
“好嘞,总共一块。”
“喏,给你。”
白晓笙站在学校的早餐店门口,抓着一杯豆浆稀溜溜的喝了起来。
肚子真是快饿的有些痛了啊!
“白!晓!笙!”
一声清脆的尖叫,把正在往嘴里不断塞着油条豆浆的白晓笙吓了一大跳,手中的早餐差点拿不稳。
我去,哪个母暴龙怎么恐怖?是想吓死劳资啊!
她好不容易咽下含在口中的豆浆,下意识回过头去。
却看见一个皱着眉头一脸火气的小美人,怒气冲冲的跑到她面前。
这个怒气冲冲的小美人扎着可爱的双马尾,乌黑的发丝柔顺丝绸,发尾自然带点翘的垂落在纤弱的双肩上。她上身穿着南市一中特有的白色校服,但这朴实的校服无法遮挡她的娇艳,反而更衬出一丝清纯姿丽。及膝的黑色校裙露出那双修长诱人的小腿,上面套着一层薄薄的黑色蕾丝袜,显得有着别样的诱惑。
对方那白皙的脸蛋在阳光下倒映着异样的光彩,雪白的绸缎肌肤让人忍不住的想摸摸,小巧精致的瓜子脸,柳叶眉下的清澈大眼睛,此时瞪得大大的,抬起头怒视着比她高些许的白晓笙。
若说白晓笙是勾人魂魄的妖艳狐媚子,那么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美人,就是那种清丽绝伦的古代仕女。
“林…林幽萝?”
啪嗒。
还没吃完的油条和豆浆从白晓笙的手中滑落在地上,她的眼眸中满是不可思议,里面有着爱意,有着喜悦,有着痛苦,有着回忆,还有着丝丝的恐惧。
那是梦中人。
千头万绪的情绪,万语千言的话语,直冲胸臆,却无法开口,最后结结巴巴的化作白晓笙口中的几句话。
多少次,多少次都出现在她的梦中,让她每每从梦中惊醒都无法自已。即使是和另外的女人结婚之后,她也无法忘却少年时期,那少女的娇笑倩兮。
白晓笙当年一直认为自己一辈子只会爱上一个女人,是她心中永远绽放不朽的黑蔷薇,上面长满了荆棘,稍微触碰一下双手都会鲜血淋漓。这朵黑蔷薇不一定能惊艳时光,也不一定能温暖岁月。但却会像一根卡在喉咙的一根刺一般,永远的镶嵌在她的心脏中。即使让鲜血流干,黑发化为白苍,澎拜化作干枯,也想要永远拥有的黑玫瑰。
林幽萝,就是这么一个永远镶在她心脏中的那朵黑蔷薇。
“呀,白晓笙你早餐掉到…”
林幽萝看着白晓笙的举动,又惊讶的叫了起来,但随后话语又慢慢减弱了下去,因为近在咫尺的白晓笙,猛然紧紧的抱住了她。
“…地上了…”
少女能感觉得到,抱着她的白晓笙正在不停地颤抖着,被抱住的她看不清对方此时的面容。也注意不到白晓笙眼中闪烁的泪花,带着些常人难以看清的情绪,滑落了下来。
你这家伙,就知道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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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往事总在回首中
“幽萝…”
此时的小太妹难以掩饰自己的心中悸动,紧紧的抱住了面前的林幽萝。
在这一刻的两人,就如同极热的火与极冷的水在转瞬间的触碰和交融,如同西西伯利亚的寒流呢喃着轻吻着亚细亚的大陆,如同那遥远星空中伽玛射线爆与黑洞之间来个亲密接触。如同,那条邪恶的蛇在诱惑着人类吃下那第一颗苹果。
少女与少女的拥抱,在这一片刻间,时光似乎呼啦啦的转了无数个圈,但又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原本在她们身后还有些冗长浓绸的景色,此时开始充斥鲜艳的色彩。
真实的世界,在一秒的停滞之后开始重新滚动了起来。
此时正值上课期间,学校周围并没有什么学生。倒是有着不少小摊贩和一些路人,看着两名长相漂亮的少女抱在一起,都是纷纷侧目,但也并没有太过注意,也是看了一眼后就继续忙活自己手中的事情去了。
温香软玉,白晓笙在这时只有这么一个感觉。怀里的那具娇软的身躯略任由自己抱着,对方身上传来了一丝丝独特如幽如兰的处子芬香。
“笙笙…你怎么啦?”
面对好闺蜜的突然袭击,林幽萝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语气瞬间由强硬变得柔软,小脑袋有些僵硬的趴伏在对方柔软的胸口处。
她的神色中透出一丝担心,毕竟笙笙自从和上一任男友分手后,就一直古古怪怪的。
“没…没什么!”
白晓笙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模样和所处的环境,连忙放开了林幽萝,挠着头有些讪讪笑着。
刚才在见到林幽萝的那一瞬间,那个初恋情人好端端的以青涩少女的模样站在她面前,她居然没有把持住自己,而是一时冲动抱住了对方。
而看着面前林幽萝的那担心的表情,她就知道对方肯定又误会自己了,绝对会认为自己是因为失恋打击太大而做出各种奇怪的行为了。
果然,林幽萝轻轻开口了。
“笙笙,不就是失个恋嘛,别为那种渣男伤心啦,不值得的…”
她的声音就如同一朵空谷幽兰,在幽静深邃的峡谷中轻轻绽放,那朵绽放的花朵在那一瞬间,发出最为悦耳最为明亮的语调。
不过这话语的意思,让白晓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