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不满的眼神中,我和陈安琪稍微挪了一下位置,看到了她身后的“罪魁祸首。”
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嘴里叼着块波板糖,还在扯着陈安琪的裙角,抬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我懵逼了。
尼玛,这么小就懂得这种操作了?
这女圭女圭不得了啊,就是让人担心以后会不会走上歧途啊······
妻子看到是个小女圭女圭之后,也露出了无奈的神色,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小弟弟乖,不要扯姐姐的裙子。”
旁边的中年妇女听到这话,这才停止了和同伴的交流,诧异地看向小男孩。
“松手,松手!你这女圭女圭怎么不听话,等会阿姨不开心了。”她伸出蒲扇般大小的手掌,打在小男孩手臂上。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很不舒服,皱起了眉头。
我觉得这个中年妇女的教育有问题。
她称呼陈安琪为小男孩的“阿姨”,本来就蛮没有礼貌的,但都没什么好说的。
关键是她那句“等会阿姨不开心了”,在小男孩听来就会像是因为妻子不开心,所以才不能做这种事情。
但中年妇女却搞错了最重要的一点,她要告诉小男孩的,不是因为陈安琪不开心所以不能做。
而是“这件事情本身就做得不对”,所以才不能做!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小男孩当即松开了手,“哇”的一声就哭了,止都止不住,听得人头皮发麻。
“阿姨又不是小气鬼,扌莫两下又不会怎么样。”小男孩一边哭,一边说着歪道理。
我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这样的教育果然让孩子产生了错误的概念。
但我真的不好多说什么,不仅没有帮助,还会让别人觉得我指手画脚的多管闲事,站在道德制高点评论别人。
中年妇女一把将小男孩抱起,呵斥他不准哭了。
陈安琪人都看愣了,但也只是和我对视了一眼。
心照不宣,都没说什么。
这一眼还看得我心里蛮暖的,感觉和她有共同看法和默契。
龙泉驿站在地铁2号线的尽头,这拥挤地铁上的一路相当漫长。
有乘客下车,但随之而来就是新的乘客。
有一个一看就是学体育的大学生,很高大健壮那种,就站在陈安琪侧边。
妻子的高度,只能勉强达到他的下巴。
车厢上非常拥挤,虽然这个男生比较腼腆,尽量和她保持着距离,但脸仍是快贴到陈安琪的发间了。
而那个内内做成的发带,就在他鼻尖的位置······
我看到男人的眼睛都瞪大了,一脸的惊诧,似乎发现了什么,鼻翼还轻轻扇动了两下。
卧槽!
我的内心有千万头羊驼,狂奔而过。
他偏过了头,脸色有点尴尬,不时用余光去打量陈安琪一眼,但却没有说什么。
一直到最后几个站,地铁上的人才明显稀少起来。
虽然依旧没有座位,但至少不用挤人形饼干了,终于换过起来。
妻子更是在我耳边小声吐槽:“月匈都快挤扁了。”
我无言以对,只能报以一个无奈的眼神。
等我们到达龙泉驿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将近十二点的样子。
不得以之下,我们只能先去随便吃了顿饭对付一下,以便下午敞开了玩。
吃饭的时候,我想到地铁上那一幕,忍不住和妻子说了那个体育生的事情。
陈安琪眨了眨眼,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而后小声嘀咕道:“这么bt呀,穿在那里的东西也闻···”
“这个重点不对吧?”我有点纳闷。
而且,怎么感觉陈安琪口中这种bt行为,我也干过?
“不然呢?发现了就发现了嘛,他又不能怎么样。”妻子安慰着我,让我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眼看我不说话,妻子笑得眼眸完成了月牙儿:“老公,不会这你也吃醋吧?来来来,我月兑下来给你闻个够。”
“去,我又不是狗。”我被逗乐了,不再提这一茬。
吃过饭,妻子拦下了一辆电动三轮车,报上一个地方后和我上了车后座。
大概在蓉城,也只有郊区这些地方有拉客电三轮这种谋生的手段了吧。
目的地其实不算远,但跑三轮的大叔还是收价十块。
我最近拿了拖欠几年的项目奖金,对于我个人而言,正是财大气粗的时候,也没计较。
扫了个微信转账后,就被迫不及待的陈安琪拉着我的手一路狂奔。
秋日的阳光微暖,洒在沥青马路上。
郊区的车辆并不算多,我和陈安琪像是重返青春一般,肆意地奔跑着。
眼看要到一个拐角处,妻子却走到身后,蒙住了我的眼睛。
“干嘛?”我有点疑惑。
“给你个惊喜。”陈安琪轻轻一笑,“老公,你往前再走十步,然后右拐。”
我觉得这样的小游戏还蛮有趣的,充斥着纯真的意味。
我们可以老去,但怎可没有一颗童心和童趣?
“一,二,三······”
我笑着配合陈安琪,数着自己的步伐,然后依言右转。
“当当当当——”妻子掀开遮在我眼前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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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天台爱情
我睁眼那一刹,正是起风的时候,瞬间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浩瀚感,抬眼望着眼前这一片风景。
枫树。
密密麻麻的枫树。
在这条小路旁边,最矮的枫树也有两层楼那么高。而其中树龄更久远的,更是堪称参天古木,有踏马二十米以上。
那一睁眼,便看到秋风起,无数通红似火的枫叶在风中涌动,如同流动的红色火焰,简直蔚为壮观。
而在地面上,更是堆积了厚厚的一层火红枫叶,片片皆有巴掌大小,层层叠叠的如同最为软柔厚实的地毯。
天地之间,似乎只有这一片艳丽若晚霞的枫叶。
在这些古树之下,我和陈安琪显得如此渺小,心理顿生感叹之意。
“枫叶红于二月花。”我轻声感叹,原来诗中的场景是这样的。
“好看吧?”陈安琪很满意我的反应,从身后搂住了我。
“没你好看。”我笑着开口。
“油嘴滑舌,”陈安琪也笑了,“不过我喜欢。”
我和她在这条枫林间的小道上漫步,脚下尽是松软的枫叶,似踩在通红的地毯上。
诗情画意,可能就是这样的画面。
但我想到今天的正题,忍不住向她问道:“老婆,我们不会是要在这里···?”
“嗯啊。”她点头答应。
我惊了。
这可不是什么特别偏僻的地方啊。也就是现在没有其他人而已,我怀疑随时都可能会来人。
“不行,太危险了。”我断然摇头拒绝。
“想什么呢,我说晚上。”妻子嗔怪地白了我一眼,拉着我到附近的奶茶店坐下。
坐了一个多小时候,陈安琪说再出去逛会。
我起身结账,跟着她走了出去。
一整个下午,我和妻子再没有歇过脚,玩了附近蛮多的地方,还吃了不少路边摊上的小吃。
我觉得很纳闷,向她问道:“老婆,你怎么对龙泉驿也这么熟啊?”
在这几年的印象中,我似乎没有带她来玩过,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呸,不是似乎,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以前我和林飞谈恋爱那会,来这边玩过几次。”陈安琪咬着手里的一串羊肉串,回答得毫不避讳。
我心头一紧,“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妻子和林飞来龙泉驿约过会,而且还这么熟悉野外作战的地方,会不会她以前和林飞也······
我摇了摇头,不让自己想下去。
这种东西,深究本来就没有意义。
如果没做过,那不用去想。
哪怕做过,也是在认识我之前,当时她和林飞还是情侣。
爱一个人,如果死追着她以往的经历不放,拿出直男癌的架势,那干脆自己养成个小姑娘长大当媳妇算了······
话是这么说,可我一想到那样的场面,心里还是觉得很不是滋味。
“想什么呢老公?”陈安琪一旁轻轻掐了我一把,笑着问道,“该不会以为我和林飞在那片枫树林做过什么吧?”
“没有,嘿嘿。”我矢口否认,心里却是猛地一跳,怎么能把我的心思揣摩得这么清楚?
暮色降临之际,陈安琪拉着我的手往一栋老旧的废弃居民楼跑上去,说是要和我看日落。
根本没有任何阻拦,居民楼上连特么藤蔓都长出来了,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连楼梯扶手都断裂了几处。
残阳如血,从一栋楼房中隐没一半。
郊区的景色都被镀上了一层落日的余晖,光影谜离斑驳,如梦似幻。
我突然有些意动,在这里做那种事情,岂不是比枫林安全多了,而且这么大这么安静的空间,贼有情调啊。
我向陈安琪委婉提议了一下,但她只是转过头问我:“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你说了算。”我回答得很干脆,简直让自己觉得没有骨气。
“老公最好啦。”陈安琪立即笑得灿烂,闯进了我的怀中。
我本来想带着妻子下去吃个饭,等夜色晚一些再到枫林去,但陈安琪却说这样去吃饭太平淡了,一点也没有情调。
我懵圈了,吃个饭还能有什么情调?
然后,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她拿出手机修改了定位,详细地把位置填写到了这栋废弃居民楼的天楼。
“还有这种操作?”我惊了。
“没错,就是有这种操作。”陈安琪笑得很开心。
我暗自感叹,双子座的心思果然不同凡响,猜不透啊。
最令我意外的,是天色擦黑的时候,外卖小哥真的把东西给送上了天楼!
“美女你好,请问是陈安琪小姐吗?”他看了一眼塑料包装袋上的纸条,向陈安琪确认道。
我觉得其实没这个必要,毕竟特么这栋楼哪里还有人啊。
“嗯啊,我是。”妻子伸出手去接。
“好的,祝您用餐愉快。”外卖小哥交过东西,而后转身就走。
只是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影消失在天楼门口的时候,还能听到一声嘀咕:“嘿,还挺有情调的。”
“开饭啦,像不像野炊?”陈安琪打开塑料包装,然后在地上铺好,和我一并相对而坐。
“你要听真心话吗?”我哭笑不得。
“嗯啊。”她回答得干脆。
“谁家野炊点外卖的?”我当即说道。
“本姑娘,本大美女。你有意见吗?”陈安琪睨了我一眼,拿出两盒饭和一次性筷子。
“不敢。”我笑了笑。
伴随着淡淡的月色和几颗疏星洒落的星辉,我和她在这栋废弃居民楼的天台,吃着串串锅里煮好的食物。
四周一片寂静,所有烦心事都被抛诸脑后。
夜风徐来,心绪不惊。
最关键的是陈安琪还叫了两听啤酒,到后来我们直接喝着酒唱了起来。
就像是青春期的小情侣一样,放肆去爱,放肆去感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我觉得自己蛮感性的,当即借着曹某人的诗抒发心情。
“说人话。”陈安琪完全不给我面子。
我当即顺着网上“说人话”这个梗,玩笑着说道:
“哦,这酒还特么挺好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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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坐爱枫林晚
妻子笑得花枝轻颤,举起手中的啤酒,特别随意地说道:“干了。”
我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深知自己这点丢人的酒量来不起。
陈安琪也不强求,一仰头将啤酒喝了个干净,随手放在一边。
吃过一顿之后,我和她起身,将我们制造的垃圾全部打包收拾在塑料袋中。
随后打开手机手电筒,顺着楼梯走了下来,将塑料袋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这处地方应该是比较偏僻的,从这栋废弃居民楼还没被推到修新建筑就可以看出来。
因此虽然时间上不是太晚,但也显得很寂静冷清了。
路边昏黄黯淡的灯光下,偶有一两个行人路过,丝毫不见夜生活的繁华。
陈安琪很自然地牵着我的手,轻快地带着我走向那片枫树林,全然看不出半点要做坏事的紧张。
受她的情绪影响,我也逐渐放松下来,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夜色下的枫林轻轻摇曳,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衬托得环境越发安静。
陈安琪环顾了一下四周,眼见没人,直接拉着我的手就往枫林深处钻,离中间那条小道越来越远。
脚下踩着松软的落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踩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妻子突然停下了脚步,一个字都没说就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题,搂着我的身体,送上了润泽的朱唇。
我感受着唇边的软柔微弹的触感,和她探索着彼此的身体。
在拥吻之中,我的手不安分地滑进她的上衣领口,熟练地找到那一对巍峨之地,隔着内依感受着富有弹性的软柔触感。
陈安琪的呼吸声越发清晰,一双巧手轻轻滑到了我的皮带上。都不用看一眼,利索地将它解开。
我也不甘示弱,迅速将她的上衣除下。那寸缕雪白的肌月夫,尽数展露在夜色下的枫林。
紧随其后的,就是束缚着巍峨雪峰的黑色内依。
“咔哒”一声过后,一对雪白软柔直接弹跳出来,让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感受着绝妙的触感。
男人的外裤、女性的上衣、黑色的d杯内依,尽数扔在通红的枫叶之上,宣告着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在我要除下妻子黑色短裙的时候,她伸出一只手阻挡了我的动作,说就这样穿着。
陈安琪一把拿过先前除下的上衣垫在松软的枫叶上,顺势轻轻躺了上去,分开了两条包裹在黑色连裤袜下的美月退。
我轻轻掀开了那条黑色短裙,那神秘的桃源之地便只有一层薄薄的连裤袜档部阻隔。
看到妻子这个架势,我瞬间心头一跳,一个刺悸的念头浮现在了脑海:这是要让我暴力把连裤袜撕开吗?
“老公,还等什么呢?”妻子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眼下之意已经万分明显。
我再不犹豫,略带激动地伸出手探向连裤袜的档部,用力撕扯了下去。
这条连裤袜的设计很奇怪,其他地方都是稍微加了些绒的,而在档部的位置就偏偏没有。
也不知道是为了舒适而贴心设计,还是根本就是为满足男人狂野的冲动将它撕开而准备的。
“嘶啦”一声,黑色连裤袜的档部直接被我亲手撕毁,露出其下隐藏的神秘丛林。
那声音和手上传来的破坏感,让我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很爽的感觉,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态得到了满足。
陈安琪从上衣兜里扌莫索出一个套子,直接扔给我了。
看到这玩意的瞬间,我愣了一下,心里有点遗憾。
先前零距离接触的体验,现在还常在我心。
但总归还是要考虑妻子的感受的,毕竟常吃那种药对身体也不好。
加上这款又是某杜字开头,号称超薄无障碍体验的套子,应该影响也不会很大。
我迅速做好安全措施,轻轻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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