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口怎么愈合得这么快?”
我本来想开玩笑地问一句“你是壁虎吗,尾巴断了都还能很快长出来那种”,但一想可能要挨收拾就算了。
“不太清楚,不过好像用了什么促凝血药。”妻子回答道。
“哦。”我不是很了解,毕竟没有学过专业的药学。
陈安琪又问道,既然没有出这档子事,那会是我们俩谁出了问题?
我还真不知道,只能说什么时候有空的话,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
次日正好是个周六,我甚至怀疑陈安琪是看好时间出院,回来也可以不用上班享受假期。
我原本以为可以睡个懒觉,没想到一大早就被她叫醒了。
陈安琪用白色缎带扎了个马尾,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摇曳着,充满了青春活力。
上身一件雪纺短袖白衬衫,音乐可以看到里面的胸衣背带。
下边则是一件粉白色的短裤,材质比较软柔轻薄,还有细碎好看的蕾丝花边。
其下便是两条雪白修长的玉月退,脚上蹬着一双点缀蝴蝶结的水晶拖鞋,一双精致小巧的莲足,有着忄生感与清纯交织的魅惑。
大清早的看到这一幕,我就无可避免地有了反应。
如果不是昨晚经历过昏天暗地的战斗,我估计真能忍不住做点什么。
“老婆,”我忍不住问道,“这个打扮是有什么安排吗?”
“对啊,”妻子回答得很理所当然,“昨晚不是说好了,要约江艺一起玩吗?”
“哈?”我可能是睡糊涂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昨晚还在一起吃饭,今天就约他玩?”
“周末刚好我们都有空嘛,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什么安排。”陈安琪回答得很干脆。
蛮有道理的,我竟然无言以对。
“快点,约好八点半碰面的,别让人家久等。”妻子催促着,我不得不起来抓紧时间起身洗漱。
陈安琪几乎是拉着我出门的,那根马尾就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让我总是想要扯一把。
走到楼下的时候,妻子接了个电话,是江艺打来的。
他说已经到了小区前门,问我们还要多久。
陈安琪回了声马上到了,随后挂断了电话。
在妻子和江艺看到彼此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呆了,然后非常有默契似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我的内心也是懵逼的。
真不是约好的?
两个人都穿的是白色调的服装,同样的是运动小白鞋。
不知情的人看到,指不定以为两人是情侣。
江艺抿唇看向我,轻声道:“鹏哥,要不我们换个衣服?”
“算了,别小题大做。”我连忙拒绝道。
更何况以江艺一米八出头的身高,我穿他的衣服像什么话。
按照江艺的提议,我们去到了悦来古镇,和西岭雪山紧挨的地方。
三个人都没有车,一路完全是公交手段过来的,多少有些不方便。
说实话我一向对这种古镇没有太多好感,毕竟古色古香的保留物不多。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无非就是高到离谱的景区物价,还有密密麻麻的游人。
但这里似乎不太一样,有着江南水乡的情调。
临水而落的建筑,斑驳的拱形石桥,还有古色古香的茶肆等等,无一不让我怀疑自己穿越了。
“该穿汉服的。”陈安琪轻声感叹道。
“没必要,除了宋裤,都不太方便。”江艺轻声摇头道。
我们三人吃了一些镇上的小吃,比如咸豆腐脑,撒上了一层酥脆的豌豆,味道还蛮不错的。
随后两个人扫了码,骑着共享单车,像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样在街道上骑行。
清风徐来,我们有说有笑,还蛮有感觉的。
我也不知道江艺来过这里多少次,总之显得特别熟悉,带着我们钻进了一偏僻的山林。
单车走在山间绿荫的小道,树林间飞过叫不出名字的鸟。
妻子因为不会骑单车,便坐在我的后座,紧紧搂着我的腰,软柔的雪峰紧贴在我的后背。
山脚下,是一片绿荫里的池塘,还有遍地的绿草,让人的心情极端放松。
江艺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突然向陈安琪露出一个万分阳光的笑容:“想不想荡秋千?”
第四百九十一章 意外事故
“想,”陈安琪眼前一亮,“但是没有秋千啊。”
“帮你做一个。”江艺回答得特别干脆,将小黄车停在路边。
我和妻子紧随其后,将小黄车停下。
我都有些好奇,他会怎么做。
然后他在我们的注视下,轻松利落地爬到树上,扯下了缠绕在上面的藤蔓。
我去,要不要这样?
我和妻子就坐在草地上,像是学徒一样,看着手工老师编制秋千。
江艺的手真心很巧,我算是亲眼见识了。
我第一次发觉,做手工这种事情也可以如此赏心悦目。以树林中相对坚硬的枯枝做秋千的板子,然后用绿色的藤蔓死死缠紧,编制成主体。
随后将三根藤蔓细细地拧紧,用力地扯了两下测试坚韧度。
确认无误后,便用这个办法做出两根秋千的绳子,随后死死绑在秋千板上。
总共耗时不到十分钟,简直令我叹为观止。
陈安琪更是发出一声惊叹的称赞。
我看了她一眼,那眼睛里亮晶晶的,是崇拜吗?
郁闷啊。
“江艺,这个秋千真的没问题吗?”我忍不住问道,毕竟是要承受一个人重量晃来晃去的东西。
万一质量不过关,那就相当尴尬了。
“没问题。”他冲我笑了笑,随后又爬到粗壮的树枝上,将秋千紧紧固定在上面,缠了三四圈。
江艺下树后,干净利落地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我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尴尬。没有其他事情的时候,我偶尔也会有这种情调,但要让我做还真没办法。
这个秋千就在池塘边,江艺还亲自试验了一下。
他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的,除了荡在池塘的湖水上,将裤子和鞋子湿透了以外,没有任何问题。
陈安琪当即就不厚道地笑了,毕竟江艺裤子上一片水渍,还是蛮狼狈的。
江艺倒是不以为意,让陈安琪坐上去试试。
而他则站到一旁,除下了鞋袜,将湿透的裤脚卷起。
“老公,你来推我。”妻子跃跃欲试,将鞋袜也脱在一边,赤着一双雪白的莲足踩在草地上。
我看到江艺的视线,似乎看了一会陈安琪的脚丫,随后略显不自然地转过头去,看向水面。
最关键的是,他羞涩地抿起了嘴唇,脸颊有些微红,像是个娇俏的小姑娘一般。
我心里生起了一个怪异的想法。
这货不会跟我一样,也是个足控吧?
我联想到他许多堪称复古的爱好,觉得极有可能。
毕竟在我国古时候,足控这种爱好可以是遍地都是了。像“三寸金莲”的典故都不必多说,那些时候女子的脚丫便是一个极度**的部位。
男子偷看到女子的脚,都会是一种极大的···非礼。在那个时代的观念看来,脚丫甚至可能比一对雪峰还要私密。
噫,有点奇葩,但事实就是如此。
不然西门大官人,也不必为一双三寸金莲的绣花鞋而沾沾自喜四处炫耀,觉得彻底占有了潘美女的芳心。
“老公?”陈安琪坐在秋千上,转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来了。”我收敛起思绪,笑着回应道,走了上去。
随着我的推动,妻子和秋千一并向着前方高高荡去,像是个小女孩一般纯粹的开心。
那一双雪白的玉月退晃着,在池塘划开白色水浪,我都能猜想道那种清凉愉快的感觉。
看到她这么开心,我也露出了微笑。
情绪这种东西本就会传染,何况是自己最在意的人。
而江艺捞起裤脚后,竟然直接淌下了浅水。
“江艺,你干嘛呢?”陈安琪偏过头,向他问道。
“捞菱角,可以吃。”江艺头也没抬,专注地看向水底。
“你一个有150万商铺的老板,还想着捞菱角?”妻子打趣地问道。
江艺转头冲她微微一笑,但没有说话。
我以为他这种文艺青年,只是追求一种情调。
但似乎并不是这样。
这货的手法相当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
紫黑色菱形的水生植物果实,被他带着泥土扣了出来,随后在水面清洗干净,直接往草地上扔。
我去,江家人都这么务实牛逼的吗?
似乎江安宁也是做饭啥的生活技能点满了。
陈安琪让我再摇高一点,看样子是想体验飞一般的感觉。
我实在担忧这种藤蔓的承受力,但耐不住她的一再要求,和藤蔓先前的良好表现,用双手将她推得高高的。
妻子发出了欢快的声音,随着秋千高高摆起。
这样晃了一会之后,江艺疑惑地转投道:“你怎么荡个秋千比我还放飞自我?”
看到我们的玩法后,他当即劝道:“别晃这么高,这种藤蔓——”
他的话还没说完,秋千上的拧紧的绿色藤蔓,突然“咔擦”一声断掉了!
陈安琪刚刚荡飞出去,当即发出一声惊呼,向着池塘掉下去!
“老婆!”我整个人瞬间炸了,疯狂向着池塘冲下去。
江艺几乎是瞬间扔下手中的菱角,猛地划动池水,张开了双臂。
妻子借着冲击力,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似乎陈安琪的朱唇凑巧吻在了江艺的脸上。
而后两个人“噗通”一声摔进了水里,溅起大片白色的浪花。
卧槽!
玩尼玛的秋千啊,出事了!
我赶紧冲向两人,心说这种危险的事情果然干不得。
去泥煤的情调!
在一片水声中,江艺紧紧搂着陈安琪钻了出来,“噗”的一声就是吐出一口水。
我看到妻子依偎在他怀中,浑身白色的衣物都湿透了,里面的胸衣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衣物遮盖下的雪峰,在江艺身上挤得扁圆。
我心头狠狠一紧,虽然知道不是想这种误会的时候,但还是隐隐作疼。
“鹏哥,带安琪姐上岸!”江艺开口道。
我急忙接过陈安琪,将浑身湿透的她报上了岸。
但妻子却在剧烈咳嗽着,胸膛不住起伏,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呛水了,按压胸口,快点!”江艺一改先前温和儒雅的样子,几乎是低吼出声。
第四百九十二章 被看光了
这种突发情况让我脑海里瞬间炸了,慌乱地按照江艺的说法,用力按压陈安琪的巍峨雪峰。
尽管手上的触感极为美妙,但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心乱如麻。
最关键的是,我没有学过这种抢救落水人员的急救,虽然很用力,但效果却不是很明显。
妻子只咳出了一小口池水,状况似乎没有太大的好转。
江艺刚从池塘冲出来,看到这一幕就急眼了。
“我来!”他一把将我推开,双掌横陈交叠,用力按在陈安琪巍峨的雪峰上。
我特么心里狠狠一跳,但却什么都没有说,反而希望他能有所帮助。
陈安琪咳出一口水,但咳嗽依旧没有停止。
应该是身体的排异反应,说明还有积水没有排出。
“勿怪!”江艺说了一声,直接高举手掌,猛地向陈安琪的雪峰拍了下去。
“啪”的一声过后,妻子的雪峰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卧槽!”我脱口而出,差点就要发毛跟他干架了。
但一想到江艺是在救人,加上他八卦掌的渗透之劲手法,我愣是咬牙忍了下来。
人家在救人,我特么凭什么生气?
“噗——”
妻子吐出一大口水,因为缺氧而脸色苍白,竟然直接昏迷了过去。
“好了吗?”我紧张地问道。
江艺探了探她的鼻息,一把将我拉了过去:“人工呼吸,快!”
我顾不得许多,对准陈安琪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将口中的气体渡给她。
“不是让你输二氧化碳,氧气啊我的哥!”
江艺都急慌了,又把我给拉开。
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他直接深深吸了一口气。
就那么当着我的面,深深吻上了陈安琪的朱唇······
看道这一幕,我整个人都在抑制不住的颤抖,大脑里一片空白。
但江艺却没有理会我,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又吻在了陈安琪的唇上。
一连几次过后,陈安琪才缓缓睁开了眼,江艺更是疯狂缺氧,坐在一边深深吸着口气。
“老婆,你没事吧?”我顾不得他,急忙搂住了妻子。
“没事。”她摇了摇头,咬了咬嘴唇,摸了把脸上的水珠叹息道,“这破秋千。”
“安琪姐,我也没想到你们玩这么疯啊。”江艺苦笑一声。
我转头看向他,这才发现,他的脸上和嘴唇上,都是妻子朱唇上的口红。
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微红发烫,对视一眼后,心照不宣地别过了头。
江艺走在池塘片,掬了一捧水,用力地擦洗着脸。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
江艺抿唇,摇头道:“谢什么谢,不怪我就很好了。”
他叹息道:“我就不该提荡秋千。”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种事情,怪谁其实都不太合理。
他不提议荡秋千,当然没这种糟心的事。但如果我和陈安琪不玩得那么疯,显然材质还是值得信赖的。
就算突然断了,也不至于把整个人甩飞出去那么夸张。
这种意外很郁闷,但遇到了就该认栽。就像我小时候去老供销社阴暗的废弃仓库抓蛐蛐,结果堆放的一张老木床落下来,正好砸在我头顶。
那年我特么七岁还是八岁来着,头破血流,走一路血流了一地。如果不是我爹在附近,飞奔着把我送到诊所,估计我的生命到那会就终结了。
这次也差不多吧,如果不是江艺先前的急救措施,搞不好陈安琪当真能窒息毙命。
踏马的,人生在世真脆弱,指不定一个什么事故就没了。
糟心。
三个落汤鸡在草地上围城一圈,看到互相狼狈的样子,竟然情不自禁地都笑了。
“现在怎么办?去古镇找个地方住下,换套衣服然后洗个热水澡?”我看向江艺,毕竟他比较熟。
“太远了,我们都在山的另一边了。”江艺叹息道,“等骑回去,该感冒的感冒,该发烧的也发烧了。”
可以说是相当郁闷了,好好的旅行游玩闹成这个样子。
“生火烤衣服吧,你有打火机吗?试试看,刚刚浸水了,现在还能不能用。”江艺看向我,显然是个不抽烟的主,没有打火机这种东西。
“有,而且没浸水。”
我真心不知道zippo防不防水,但放在我的干燥的上衣兜,就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江艺站起来,和我一起疯狂“敛柴”。
这是农村的说法,无非就是收集干枯的落叶和树枝。毕竟农村都是烧柴火的,隔三差五就要去敛财。
有时候还要将树枝折断成几节,然后挽在一起当柴板。
我是农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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