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擦黑,也该返回悦来古镇了。
这个上坡还是有够累人的,主要是我还载着陈安琪。
所幸身体素质今非昔比,不然我估计还是得翻水水。
途中我打了两个喷嚏,顿时感觉有点不妙。
呀儿哟,怕不是要感冒?
我们三人回到悦来古镇,就找了个具有特色,模仿古代客栈的旅馆投宿。
不得不承认,这里的价格消费虽然比正常水准高,但作为景点真的很良心。
推开雕花的纸糊木门,我真心觉得很新奇。
屋内的装饰家居,也是极其复古的样式。虽然都是些廉价木材,但不影响很有一种新鲜感。
我下意识看向陈安琪,因为她对新鲜感的追求是最高的,想看看她的反应。
果不其然,妻子眼前一亮,伸出手轻轻摩挲着这些古色古香家具的质感。
看到她满意,我情不自禁地就笑了,觉得这趟没有白来。
看完房间后,我们便和江艺一起,在楼下大厅吃饭。
人其实还不少,只是相对于其他人挤人的景点,可以说是很温柔了。
服务员拿来菜单,我和江艺几乎是同时将目光递向了陈安琪。
“看我干嘛?你们点自己喜欢吃的啊。”妻子无奈一笑。
“女士优先。”江艺轻声道。
最后其实菜色也就那些,谁点也点不出个花来。
悦来古镇的特色食物倒是全点上了,麻羊肉、奶汤羊肉、野生菌。
我又觉得自己没吃过多少东西了,真给蓉城丢脸。在美食之都天府之国待了这么久,我竟然除了野生菌,另外两种都没听过。
麻羊肉其实就是芝麻羊肉,用鸡蛋、葱末、姜末、酱油、淀粉、花生油、味精为辅料做成。
看起来有点像糕点,外焦里嫩,肉味鲜香。
极有羊肉的鲜味,又有各种调料搅和在一起的味道。
我看妻子还蛮喜欢吃的,心里就有了念头。
嗯,感觉差不多又可以学一手厨艺了。
而奶汤羊肉就更不用多说,野生菌类也一并煮在里面提鲜味,加上羊肉和牛奶。
不仅如此,师父在锅底应该还炖烂了几条鱼提鲜。
这大概是我在蓉城游玩,去过最好的地方了。
如果有朋友来蓉城玩,估计也会推荐他来这里。
吃过一顿饭后,我们国人常见的尴尬一幕出现了。
付账,特么不管真心假意,都是抢着来的。
但我觉得我们三个还不至于搞虚假那一套,只是场面确实有些尴尬,谁也不想让别人付。
服务员在一旁站着,像是见惯这种场面了,默默地来了一句:“三位,要不吧?”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随后都略显尴尬地笑了。
得,让人看笑话。
“剪刀石头布。”江艺抿唇笑道,似乎觉得蛮有趣的。
“你幼稚不?”陈安琪白了他一眼。
“来吧,输了结账。”我有点不住这个场面了,僵持着算什么话。
我和陈安琪都是石头,他是布,江艺失去了付账的“幸运机会”。
随后我和妻子再比,一连三局都是一样的。
不仅她惊了,我也惊了。
这难道就是默契?
其他客人都看傻了,服务员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毕竟三个成年人在玩剪刀石头布,看起来还是蛮另类的。
第四局我终于输了,赶紧拿出手机,支付宝扫码付款了。
我们揣着铜锁的钥匙,却没有第一时间回房休息。
时间还早,看看古镇上的夜市吧。
说真心话我之前也去过名气更大的黄龙溪古镇,但往事不堪回首啊,当时还是抱着跟踪妻子的心思去的。
白天的景色都无暇心上,更不必说夜景了。
夜色下的悦来古镇相当繁华,人来人往的很热闹。青石板地面,斑驳的老旧建筑墙体,青瓦跌在建筑物上。
还有人穿着汉服走在街上,更有各种摊位的前面是用灯笼照明的。
毕竟这里是包容性极强的天府之国,玩角色扮演的小姐姐到处走都不奇怪,更不必说穿汉服来古镇了。
如果不是绝大多数人都穿着现代服装,我一度认为自己穿越了。
嗯,毕竟是古镇嘛,肯定靠这种风格挣钱。
在一片叫卖声中,有摊主喊住了江艺:“这位帅哥,给你女朋友买个首饰吧?”
他这一嗓子,我们三个人都愣了。
江艺立即解释道:“我没有女朋友,你误会了。”
“啊?哈哈,”摊主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你们三人走那么近,你们又穿得比较像。看走眼了,不好意思。”
“没事。”江艺说完这句话,不动声色地离陈安琪远了点,站在我的旁边。
我心里暗自感叹了一句,细节狂魔。
但即便如此,江艺还是在摊位停了下来,打量着各种首饰。
他拣选起一颗小吊坠,向摊主问道:“这个多少钱?”
“哟,帅哥眼光真好。这个吊坠有上好的翡翠玉,细白底,一万五。”摊主立即开始吹嘘道。
我和陈安琪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任性的男人又要消费了吗?
可我看到江艺脖子上挂的玉坠,觉得有些不对,一个念头突然浮上脑海。
“他不是要买来送给陈安琪吧?”
第四百九十六章 实用和情调
“细白底?”江艺轻轻一笑,“老板说笑了。”
“细白底翡翠半透明,细腻色白。要卖一万五不稀奇,我还要感叹一声捡到便宜了。”
他拿起玉坠,指头上上面轻轻摩挲着,轻声道:“这块翡翠不透明,呈白色。质感虽然不粗糙,不至于被当作糙白底,但充其量也就是个干白底。”
“你是做这行生意的,应该知道细白底和干白底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差距吧?”
我在一旁听着他娓娓道来,有一种“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好像很牛逼的样子”这种感觉。
老板震惊地看向浅笑自若的江艺,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估计也是没想到遇到老手,骗术被识破了。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价位合适?”他看了眼四周,随后低声问道。
“5000我就要了。”江艺很平静,似乎早就对它的价值有了定论。
我暗自咂舌,还真是暴利行业啊。如果外行人不同,以一万五买下来,那岂不是直接就亏一万?
虽不至于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但也有那个意思了。
“5000?!”摊主有些炸毛了,“我说帅哥,就算它是干白底,那也是翡翠啊,名玉啊。”
“5000,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江艺轻轻叹了一口气,细声细语地解释道:“种、水、工,三个方面来品鉴都称不上好。”
“成色好的翡翠,上万一克都不稀奇。可不好的玉石场口拿来铺路也有可能,5000不低了。”
摊位老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6000,觉得合适就买,不合适就算了。”
我和陈安琪都惊了,没想到他江艺短短一番话,就砍下来9000元的价格。
坑爹啊,9000是什么概念?我还在做文案那会,要累死累活将近三个月才能拿到。
江艺直接现场转账,还买了把微小的刻刀,揣进了兜里。
我们三人离开摊位后,陈安琪立即向他问道:“你不是有块玉坠了吗,还买来做什么?”
“送人。”江艺轻轻一笑。
我原本猜想他要送给妻子,可却没有看到他有所举动,心里多少有些安稳。
怎么说呢,送礼这种东西,多少等于一个情谊吧。
就像哪里半点什么事,别人来送人亲一样。很少见到有送500以上的,毕竟都是个意思。
送到几千这个价位,那就等于表示“我对这个人非常在乎,不这样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意”。
像我外公过生,我也最多只送过两千元。
随后陈安琪去了女性内衣店,我和江艺两人宛如门神——当然,可能更像瓜皮一点。
一左一右,靠在门的两边。
我无所事事,他却蹲了下来,用刻刀在玉坠上仔细雕琢着,神情专注。
他握着刻刀的手,指节都凸显出来,微微发青,可见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越精细的活,便越复杂和考验人。
我都不好意思打扰他,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江艺细细地雕刻出一道凹槽,便在上面吹两口气,将翡翠粉末吹散。
纵使旁边人来人往,他却不受任何影响,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我都蛮担心的,万一不小心雕坏了,那岂不是6000块轻松打水漂?
一想到他任性的举动,我觉得自己想多了。
负债累累还可以活得很开心,怕是有点戒赌吧老哥的乐观精神了。
妻子从店里出来的时候,江艺才雕出一个流线型的轮廓,还看不出来是什么。
他将玉坠和刻刀收起来,和我们又逛了会街。
妻子对胭脂水粉还蛮感兴趣的,爱不释手地拣选了一会,便向摊主问道:“美女,胭脂水粉和现在的化妆品到底有什么区别?”
摊主是个四十来岁的阿姨,听到“美女”顿时乐得合不拢嘴:“这个胭脂呀,就是花瓣的色素,纯天然的。”
“这个水粉啊,就是蚌粉、粟米之类的粉末制成的,也是纯天然的。”
阿姨开始吹嘘起来,说现在化妆品全是化学造物云云,如何伤害皮肤,还是胭脂水粉好。
这都没毛病,毕竟哪有卖家不吹自己东西好的?
女人一向都喜欢逛街,更何况是看到自己觉得新奇和感兴趣的东西。
妻子似乎摊上的什么都想买,摊主察觉到这一点,更是吹个不停。
虽然我不太了解,但感觉牛都快飞上天了。
眼看陈安琪有些挑花眼了,江艺轻声道:“我帮你选吧。”
“嗯?”妻子看了他一眼,惊讶道:“你还懂这个?”
“嗯。”江艺轻轻点头。
他捡起一盒水粉,轻轻嗅了一下,观察了一下色泽:“石膏、滑石、蚌粉、蜡脂、壳麝及益母草等材料调和而成的玉女桃花粉。”
“宋代做工,没有错,就它了。”
震惊的不只是我和陈安琪,还有摊主。
我甚至怀疑,她自己可能都说不上来这么详细的成分。
江艺却不为所动,再次拿起一个小玻璃瓶装的胭脂,轻声道:“张骞出西域带回来的红蓝花,没错了。”
“红蓝花?”妻子疑惑地看向那瓶胭脂,“可它怎么没有蓝色?”
江艺解释道,它的花瓣中含有红、黄两种色素,花开之后被整朵摘下,然后放在石钵中反复杵槌,淘去黄汁后即成鲜艳的红色颜料。
“阴干后用丝绵蘸红蓝花汁而成,这种胭脂名为绵燕支。”江艺做出最后科普,便看向了陈安琪。
妻子没有任何犹豫,当即买下了这两款胭脂水粉。
回住处的路上,陈安琪还在感叹,江艺真是博学多才。
我听到她这么当着我的面夸赞另一个男人,心里还是有那么点酸涩。
“不实用,别学我。”江艺只是笑着回应。
回到像古时客栈一样的宾馆,我拿出崭新的仿古钥匙,研究了半天才把门打开,可以说是相当头疼了。
虽说仿古是有情调,可就像江艺说的话一样,不实用啊。
这样的念头,到了我和妻子进浴室,准备洗澡的时候就打消了。
因为有个电视剧里面那种洗澡用的木桶,旁边还有半袋花瓣。
我下意识看向陈安琪。
噢,情调还是很有意思的嘛!
第四百九十七章 花瓣浴
“又想做坏事?”陈安琪反应极快,狡黠地冲我笑道。
“没有,我是继柳下惠之后的又一代君子。”我故作义正言辞状,和她玩闹。
“就你还君子啊?你一个眼神就,我都知道你想用什么招式。”妻子瞥向了我的下边。
噫,又突然高速开车。
我将热水器的水温调高后,往大木桶里面放水。
陈安琪在一旁除下了衣物,让我看到了她新买的白色抹胸,上面还有荷花的刺绣。
被雪峰高高撑起,露出一抹雪白,以及中间的深邃沟壑。
也不知是人衬托了贴身衣物,还是衣物衬托了人,总之好看得不行。
甚至有时候,这种月兑到一半的感觉,比不着寸缕还要吸引人。
我将热水放到水桶三分之二位置的时候,已经飘荡着白色的雾气。
妻子已经除下了所有衣物,赤脚俏生生地站在一边,亭亭玉立。
在氤氲的水雾中,有种朦胧而隐约的美感。
我试了下水温,对她说道:“差不多了。”
“嗯啊。”陈安琪答应了一声,缓缓迈开修长的玉月退,在“哗啦”的水声轻响中,钻进了木桶里。
荡漾的水波中,妻子浮现在水面上的精致肩膀和锁骨显得如此美丽。不仅如此,在清澈的水下,也有着若隐若现的风景。
“老公,花瓣洒进来吧,我想看看铺满水面是什么感觉。”陈安琪笑着向我说道。
于是我将半个袋子的花瓣洒了进去,如同粉红色的小船一般漂浮在水面上。
粉色的花瓣、澄澈的水、白色的寥寥水雾、以及水中不着寸缕的陈安琪,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极美而震撼的视觉享受。
我非常不争气的发现,还没有做点什么我就有了莫大反应。
于是我迅速除下了衣物。
妻子瞥向我的某个部位,“噗嗤”一声笑了:“你属猴子的呀,小尾巴翘这个高?”
“开我玩笑是不是?”我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也钻进了木桶之中。
哇,刺···刺悸啊,很新鲜的感受。
浸泡在微烫温暖的水中,陈安琪信守拈起几瓣湿透的花瓣。
在“哗啦”的水声中,一条笔直修长的玉月退浮出了水面,直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加上妻子狡黠中带着扌兆逗的神色,我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她撕开一次性袋装的沐浴露,缓缓在手上搓成泡沫,而后微微向前倾着身子,涂抹在腿上。
就那么微微偏着头,向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是说长相,只谈那种感觉,让我想到了上世纪年轻时候的邱淑贞。
她穿着红衣发牌的一幕,大致就是这样的神情。
媚到骨子里,却又稍微透露着一点傲气,媚得干净纯粹,不妖不腻。
我觉得鼻子有些发痒,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流鼻血了。
所幸没那么夸张,不然不知道会被她调侃到那一年。
“老公,你帮我洗吧?”妻子突然笑着开口。
虽然是个问句,但她已经向后靠在了木桶边缘,将头都枕了上去,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这就是明知道我没法拒绝还要问。
我的双手缓缓游走在她的大长月退之上,假借着洗澡的名义,又扌莫又捏的。
噫,光滑就算了,还有些弹性,触感极佳。
我逐渐不老实起来,顺着往上方游走。
到了较为每攵感的大月退内侧,我水下的魔爪便被两月退卡住了,陈安琪更是向前一倾,发出一声男人都懂的好听嗓音。
妻子嗔怪道:“这么急?”
“是啊。”我当即嘿嘿一笑,做了回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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