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嗔怪道:“这么急?”
“是啊。”我当即嘿嘿一笑,做了回老实人。
陈安琪白了我一眼,将玉月退蜷缩着伸了过来:“老公,先帮我洗脚吧。”
看到她的笑容,我知道她是在满足我足控的癖好了。
噫,说起来也是很久没做这种事了,怎么突然还觉得有点羞耻?
我捧起妻子的莲足,与其说是帮她洗脚,倒不如说是在扌巴玩。
那轻轻晃动分开的五指如蔻丹一般,触感像是丝绸一般光滑。尤其是在她做出舞蹈基础“勾绷脚”的时候,足弓和足背更是拉开了一道难言的美感幅度。
陈安琪似乎有意逗我,甚至笑着用脚丫灵活地和我打闹,带起一蓬水花,足弓轻轻贴在了我的脸上。
我觉得莫名地心跳得有些快,脸有点发烫。
作为一个足控我觉得这是一种很美妙的体验,可人总是会有羞耻之心的。
我将她的莲足拿开,陈安琪却向我凑近了两分,狡黠笑道:“老公害羞了。”
我突然想到了孔乙己,鬼使神差地说道:“这不叫脸红。男人的事,能叫害羞吗?”
妻子轻轻将朱唇凑到我耳边,低声呢喃道:“对,我知道,不是害羞。”
“是···兴奋吧?”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陈安琪拿出这样的态度,我总会有点小紧张和小兴奋。
呀儿哟,怕是被调又戈习惯,都有条件反射了。
“没有。”我矢口否认,难不成说因为她的脚丫贴在我脸上,我觉得还蛮舒服和刺悸的?
不存在的,我不会承认,哪怕她知道我是足控。
下一瞬,陈安琪的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而我的某处却被温暖包围,从两边抵住。
“还说没有,都变成擎天柱了。”妻子笑意嫣然,调侃道。
我去,擎天柱?
不是,这比喻也太牛逼了吧?
我本来想和她互相调侃两句,但接下来便完全没了这种心思。
因为妻子缓缓拉开了距离,水下那一双莲足在悄悄地动了起来。
两边的足弓幅度恰好,将某处抵得很紧,在温暖的热水中上下滑动。
我下意识将双臂搭在了木桶边缘,心跳得很厉害。
可以,这是我没有体验过的“船新版本”。
妻子不愧是学舞蹈的,一双脚丫也是灵活万分。
在起落不定的同时,脚掌前端和指头的位置还能覆盖在上方,指头不断向下滑动磨蹭。
我猛地握紧了木桶边缘,整个人有些发抖。
“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原来是这个意思。
第四百九十八章 江艺的高山流水
“老公,不行的话就告诉我,饶你一马哟。”妻子微微偏着头,冲我眨了眨右眼。
恶意卖萌,犯规。
“男人不能说不行。”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老梗,强作镇定。
可我似乎忘了,这么跟陈安琪皮,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的动作幅度大了许多,让我特么控制不住地将脚尖都绷紧了。
“放你一马。”妻子将头靠在木桶边缘,微微眯着眼睛,嘴角含笑,停下了动作。
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我也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就这么矛盾。
我缓过来之后,陈安琪坐到了我的腿上,用巧手在水下清洗了一番某个位置。
随后她搂住我的脖子,送上一个软柔的吻,而后一手在水下扶着,缓缓坐了上去。
我再也无法克制,将她抵到了木桶另一边,开始了动作。
伴随着我们的动作,木桶的边沿不断发出妻子撞在上面的轻微声响,混杂着“哗啦”的水声。
原来在温水浸泡中做这种事情,是这种感觉,似乎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毛孔都要舒张开来一般的畅快。
妻子发出低低浅浅的嗓音,目光有些谜离。
她嘴里含着一片花瓣,再次向我吻来。
这是一个带着淡淡花香和苦涩芬芳的吻。
不仅如此,陈安琪的粉红的舌头扣开我的牙齿,将那朵花瓣绞在了中间。
水下鼓掌的声音越来越大,妻子那雪白纤长的脖颈上,都隐约可以看到血管的痕迹了。
水花湿透了我们的头发,显得有些放纵和狂野。
特么的,就是特殊影片也没有这种桥段吧?
我有些意动,像往常一般,手伸向了妻子巍峨的高处。
但只是刚刚触碰到,陈安琪就发出呼声:“老公,疼!”
我呆滞了一瞬,这才触电般收回了手。
妻子微微向上坐直了一点,我这才看到那雪白软柔之地,有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看到妻子的**部位,被江艺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顿时让我有些不爽,心里觉得很微妙。
那个鲜红的五指印,显得如此灼目刺眼。
妻子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猛地按住我的头,向着右边那座雪峰贴了上去。
那种触感直接传递到脸上,简直舒服到冒泡泡。
我鬼使神差地含下玉粒,舌头围绕着它打了个圈。
“呜——”陈安琪女乔躯一颤,浑身都绵软了下来。
或许是受到那个雪白之地的红色刺悸,我觉得整个人异常勇猛。
到最后妻子释放了两次,我才终于紧随其后,得到了释放。
我们在水中拥抱着,忘乎所以地亲吻彼此。
水温都凉了,我们才从里面起身。
看到水中如飘絮一般的白色不明物质,我觉得有些心虚和尴尬。
赶紧将水倒干净,然后再次开启莲蓬头,和妻子一起冲洗干净。
最后擦拭干,穿好贴身的衣服,我们便离开了浴室。
回到卧房,简单收整一番,便睡了下来。
嗯,值得一提的是,连枕头都是瓷枕,被褥也是复古风格的绣花白被套。
卧室不仅有现代的灯具,还有古代的油灯和蜡烛,可以说是做得很极致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迷迷糊糊地便睡着了。
可能是衣服湿透了都是在身上烤干的原因,我昨天打了两个喷嚏就已经有征兆了,半夜被便意憋醒都是昏昏沉沉的,一度不知道自己在哪。
我觉得特别茫然,片刻才反应过来。
看向枕边,却已经没了陈安琪的踪影。
“去卫生间了?”我暗自猜想,却没看到厕所的灯亮着。
半夜的去厕所,不开灯?
我起身穿鞋,走向了卫生间。
可我发现卫生间的门是开着的,并没有妻子的踪影,不禁整个人都惊醒了不少。
大半夜的陈安琪不在卧房睡着,去哪了?
“该不会是去江艺那边了吧?!”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孤男寡女的要干什么?
我让自己冷静点,觉得不太可能。
我将头偏向一边,看到窗外有朦胧的月光,温柔淌落进来。
陈安琪就在月华的温柔照耀下,静静地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入神。
我靠,自己吓自己一跳,这也太惊悚了。
“老婆,你不睡觉在干嘛呢?”我走了过去。
“咦?你怎么醒啦?快过来看。”妻子略带惊喜地让我过去。
我纳闷地走到窗边,学着她看了出去。
窗外的院子角落中,一个身影背对着我们,轻轻拨着古筝琴弦。
声音很轻,很轻,似乎生怕吵到别人。如果不是来到窗边,我可能都听不到一点动静。
“那不是江艺吗?”我惊讶地说道,不能理解他的举动。
“他每天不管做什么,都会抽时间练琴练武。”妻子感叹了一声,“自制力可怕到不像人。”
“在医院那会也是这样,没想到出来玩都不放过自己。”
江家人都是妖怪。
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琴声叮咚,如流水淌过山涧青石,让人觉得无比放松的同时,也莫名地感到寂寥,心里觉得很难过。
“高山流水,”我默然了片刻,有些同情他,“他找不到知音。”
我看向妻子,发现她的目光中,有似水温柔,似要和月华争辉。
可却不是看向我,而是江艺。
这让我心里猛地一紧,勉强道:“我们睡觉吧,别打扰他了。”
“嗯。”陈安琪应了一声,但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次日一早,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眼前一幕便呆了。
因为在化妆台边,陈安琪坐在凳子上,对着镜子中看着自己。
当然,这不是我惊讶的原因。
江艺抬了条凳子,拿着木梳,正在细致专注地给陈安琪梳头发。
他放下木梳,开始给妻子编辫子,手法灵巧到不行。
虽然我知道江艺不是第一次给她做发型,可亲眼看到这种画面,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斑驳洒落,妻子反照在镜面上的容颜,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微笑。
联想到昨夜她看向江艺的眼神,我觉得心里有种很诡异的感觉。
是不是,不该走得这么近?
第四百九十九章 我们谈谈吧
我想说点什么打破这种僵局,但又觉得是不是会搞得更加尴尬。
可以说是非常郁闷了。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江艺已经飞速给陈安琪扎好了头发。
又是个偏古典的发型,将一部分头发编成辫子盘在上方。挽起柔顺的青丝后,再如瀑垂落,婉约而得体。
“胭脂水粉就自己擦吧,我不太方便。”
“先上水粉,你可以当是粉底液。胭脂是腮红,也是口红。”
“腮红这种东西,宜淡不宜浓,自己掌握就行了。”
江艺轻声开口,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我已经醒了。
这个时候我咳嗽了两声,两人才转过头来。
“老公,醒了啊?”妻子向我露出一个笑容。
“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们这是?”
江艺眼睛里全是一片血丝,带着歉意道:“安琪姐让我帮她编头发,在医院那会她基本把我会的发型学完了,就差这一个。”
“来的时候看到你在睡觉,就没有吵醒你。”
做头发?
实在不怪我多心,特么的某个李姓女明星也是这么说的。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当着他的面我还真不好表示,只能勉强笑笑。
嗯,或许有些自欺欺人。但江艺那句“我不太方便”,让陈安琪自己使用没碰过的胭脂水粉,还是能表明一些他的态度。
三人聊了几句,我便去卫生间洗漱了,陈安琪继续化妆。
等到我洗漱过的时候,陈安琪也化好了妆。
“老公,好不好看?”陈安琪收好胭脂水粉,站起身向我走来。
说实话,妻子的皮肤本来就很好。再有一层淡淡的水粉打底,更是找不到瑕疵,每一寸都显得白皙细腻到极致。
而这样的粉底,本该让肤色显得略微有些白得不正常。可在淡扫的胭脂红衬托下,便显得白里透红了。
不仅多了几分红润,还略微可见一点粉嫩透明的感觉,五官也更加立体了几分。
我是不太懂化妆,但作为视觉动物,不得不感叹道:“好看。”
“可是要怎么卸妆呢?”我看向了江艺。
“水洗,它没有化学用品,不用卸妆水。”江艺回答道。
“为什么你对胭脂水粉研究这么深?”我情不自禁地问道。
江艺抿唇一笑,有些女子特有的羞涩风情:“我用过。”
天雷滚滚。
简单的三个字,让我和陈安琪都用极度诡异的目光看着他。
这货竟然脸红了,略显尴尬道:“好奇,只是好奇。”
“要不你试试看穿女装?我觉得一定很漂亮。”妻子在一旁不怀好意地笑着,有些瞎起哄的意思。
“不了不了。”江艺连忙推辞。
我这才无奈地让妻子别开玩笑了,但心里的警觉却越来越高了。
陈安琪能这样和他开玩笑,说明两人关系已经好到了一定程度。
或许她觉得没什么,带江艺进屋梳头发也是因为身正不怕影子斜,但站在我的角度来看,总是有些不对劲。
我们三人吃过简单的早饭后,便又在悦来古镇逛了一圈。
这里虽然还蛮有趣的,可惜就是地方太小了点,总共只有四条街。
逛完之后,也不过就中午时分。
江艺提议说,玩也玩得差不多了,吃过饭后就各自回家。
我们一致同意,毕竟明天也周一了,还得上班。
而在我们走出古镇的时候,江艺突然叫住了我:“鹏哥,等一下。”
“嗯?”我疑惑地看向他。
“送你的。”他冲我一笑,摊开手心。
昨晚江艺买的那块玉坠,静静躺在他的手心。
只是雕上了一头栩栩如生的东方龙,微缩而精致。每一笔一划,却都有金钩银划的力度和气韵。
我心头震颤了一下,看到他眼瞳中密密麻麻的血丝,似乎明白了什么。
“别,受不起啊。”
“又不是过生什么的,怎么能收你礼物?”我苦笑着说道,把他的手掌合拢,推了回去。
再说了,就算是过生,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也要掂量两下敢不敢收。
“拿着吧,就当是我送你们结婚典礼的礼物。”
“你们结婚典礼那天,我再来送一个雕凤的玉坠,刚好一对。”江艺笑得很诚恳,再次把东西推过来。
我看了妻子一眼,她虽然没说话,但我也能猜到,大概是医院的时候聊到过这件事。
我以前看到别人送礼,两个人推来推去还觉得很好笑,现在轮到自己就笑不出来了。
呀儿哟,这个是着实尴尬啊。
收吧,显得太不好意思了。
不收吧,江艺那么坚持,怕是要僵持下去了。
“好吧,谢谢。”我收下玉坠,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我国好像也很喜欢礼尚往来这一套,那下次江艺过生日或者别的什么事情,也送回去好了。
我戴上玉坠,三人一路坐大巴,从悦来古镇返回大邑客运站,再转车坐回金沙客运站。
一路上江艺就没睁过眼睛,显然是困倦得不行。
而我看着自己胸前的玉坠,还是觉得有些意外。
一度以为他是送给陈安琪的,没想到却送给了我。
仔细想想,我觉得就大概猜出江艺的想法了。
如果送给陈安琪,难免会让我有些不好的想法。
所以尽管妻子和他的关系更好,他也选择先送我。然后说明这应该是一对玉坠,给后面送陈安琪礼物作铺垫。
我看了一眼睡得宁静如女子的江艺,心里暗自感叹,怕是青春期小姑娘才有这种细腻的心思啊。
可怕。
到了金沙客运站后,陈安琪叫醒了江艺。
我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作别后各自回家。
回到家中关上房门后,妻子一边换鞋,一边对我说道:“老公,一路回来都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又在吃江艺的醋啦?”
我心头一紧,闷声应道:“嗯。”
陈安琪换上了粉色的水晶拖鞋,轻轻搂住我说道:“他就给我扎了个头发嘛,医院那会也是他帮我扎的。”
“不是扎头发的问题,”我叹了口气,“你不觉得,和他走得有点太近了吗?”
我拉过她的手,尽量放柔和了声线说道:“老婆,我们好好谈谈吧。”
第五百章 交心之语
从江安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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