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琪没有停下动作,甚至还用上了一只纤纤玉手。
从我的视角看去,陈安琪乖巧安静地蹲在在地上,像是在表示对我的臣服,小脑袋卖力地前后挪动着。
她的口中发出“啧啧”的水声,一波波快意如浪潮般向我席卷而来,极度冰爽。
虽然那一小汪水显得格外冰凉,但罗莉的口腔温度却是非常温暖的。很快,那包裹住我要害的水温也慢慢升温,不再如此冰凉。
妻子的时机把握得很好,立即吐出嘴中物事。因为张嘴松口的动作,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嘴角淌落而下。
我看得干咽了一口唾沫,觉得一切都完美得像是活在梦中。
陈安琪偏过头,向一旁吐出口中的凉水。
直到这个时候她伸出手,我才看到她身边还放着那个纸杯,都装了半杯水。一个杯子里热气腾腾烟雾袅袅,一个杯子里还有未融化的小冰片。
随后陈安琪拿起放在一旁仍在冒着白烟的热水,在嘴中含下一口。
我的要害在冰凉的水温洗礼下,尚未从冰霜到直刺灵魂的快意挣脱,便再次被她再次轻轻一口含下。
灼烫,温暖,舒适。
莫大的反差刺激下,我的要害不由自主地弹动一下,死死抵住了她的喉咙。
这个时候我什么都明白了,一个极端牛逼的词汇浮现在我脑海。
“冰···冰火贰重天?”
我浑身的神经都在颤抖,这是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这种感觉,好像灵魂都跟着快意踱落了。
就在我渐入佳境的时候,陈安琪却停下了动作,吐出了我的关键部位。
“老公,还说下次再来,你看现在不是扌廷厉害的吗?”她狡黠地笑着,抱住了我,将我再次推回了浴室。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她关上。
在她冰与火的极致洗礼下,我再度恢复了战斗力。接过她塞过来的套子做好安全措施,我们在浴室就直接大战了起来。
我已经被先前的刺悸冲昏了头脑,将陈安琪修长雪白的双月退盘在我的腰间,将陈安琪抵在了墙边瓷砖上便开始了征伐。
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意。
情到深处自然痴缠,听着她婉转好听的嗓音,看着她满足谜离的神情,我越战越勇。
而我这样的反应,也让她的嗓音更加急促悦耳,不断撩动着我的心弦。感受到我的肆意征伐给她带来的感觉,我也就更加振奋了。
就像是个良性循环,让我和她心头的火焰都在熊熊燃烧。
不知道怎么做的,我和她从墙边直接转战到了地板。开始是我将陈安琪压在下边,但后来她直接捧着我的脸,又翻滚到了我的身上。
我们像是沙漠中即将饿死的旅人,而彼此就是对方的清水,想尽一切办法不顾所以地索取着。
就这样在坚固的瓷砖地板翻来滚去,我们也全然忘却了场地的不方便,只恨不得把彼此再搂紧一点,然后再搂紧一点,直到将自己揉入对方的身体血液和灵魂感情中。
当我再次把陈安琪抵在墙边的时候,她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抓住什么东西保持平衡。误打误撞的,一下子就把莲蓬头打开了。
“哗啦啦——”
水管中尚未冷却的热水直接淋在我们的头上。陈安琪的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在瞬间湿透,晶莹的水珠像珍珠般滴落。
那几颗水珠滚动到巍峨的雪峰上,而后缓缓滑动滚落,看得我心一阵猫抓似的。
“老公,快趁机会,湿身大战。”陈安琪笑了,像只小野猫一般将湿漉漉的头发甩在脑后,忄生感至极地咬了咬鲜艳的下嘴唇。
这一刻,我完全被欲字冲昏了头脑,觉得就是米青尽而亡也死而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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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我是渣男吗?
我和陈安琪浑身已经被水湿透了,这样缱绻在一起反而更有几分说不上来的感觉。
新奇和刺悸,我想大概是这样的。
在热水的洗礼下,妻子的肌月夫变得更加光滑,那种比上好丝绸更加美妙的触感简直令我神魂颠倒。
在哗哗的水声中,这场持久战终于落下了帷幕。
陈安琪软软地腻倒在我怀中,任由热水冲洗着她的身子,开始轻轻吻着我的嘴唇。
我一边回应着她,一边轻抚着她的女乔躯。
我觉得浴室真是个做这种事情的好地方,大战结束之后正好能清洗个干净,还能好好在热水中温存一下。
最后我关了莲蓬头,和妻子“坦诚相对”,为彼此擦拭干净,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卧室。
想到先前冰与火的特殊洗礼,我仍是久久不能平静。
原来陈安琪到厨房,就是为了烧一点热水吗?
至于冰水,我一下子就能联想到冰箱里的冷冻室。
我暗自惊叹,也不知道妻子是怎么想的,居然连这种操作都想得出来。
呸,不对,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吧?
虽然那冰霜与温热的反差体验极爽,但在冲动退却后,疑惑却浮上了我的心头:为什么陈安琪会这种像“技师”一样的高级技能?
“难道是奸夫讠周教的?”这个念头让我的心脏狠狠抽搐了一下,一想到陈安琪用这样耐心而细致的温柔方式,服务着那个陌生的男人,便让我心头惶惶不安。
“老婆,问你个问题啊。”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开口道。
“啊?”陈安琪睁开双眼,翻了个身,温柔地看着我。
“就是那个···冰和火那什么的,你是哪里学的?”我硬着头皮问出这句话,如果不搞清楚,心头始终不得安宁。
陈安琪愣了一下,以一种很古怪的神情打量着我。
我看得心头更加不安了,难道被我猜中了,她找不到解释的理由?
“老公,你忘了啊?我之前告诉过你,我看了那种电影,还在里面学了很多招式,要跟你试一下呢。”妻子嗔怪地开口,“我说的话你就一点不放在心上啊?”
我一想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我还想着要坚持男在上女在下的传统招式,所以拒绝了她的提议。
好像她的回答也说得过去,但我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陈安琪那么熟练的样子,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难不成是天赋异禀?
我心里怪怪的,但这种没有根据的事情,问出来也不会有答案,也就不再多提。
“嗳老公,我真的好困了,关灯睡觉了嘛。”陈安琪打了个哈欠,一副小懒猫的样子,眼睛都闭上了。
“好,晚安。”我关了灯。
我本来也很疲惫了,想要好好睡一觉,但一想到陆琪琪和陈安琪交锋过后,我似乎还没有理她。
我觉得不行。
冷落谁也不能冷落这个女疯子,要是她不开心了,保管我的下场会比她更不开心。
于是听到陈安琪均匀的呼吸声之后,我再三确定她应该是睡着了,这才拿起了手机。
我将屏幕光线调到非常黯淡的程度,能够看得清就行了,尽量不让光线把妻子惊醒。
连上wifi,我立即看到了陆琪琪发来的微信消息:“明天赔钱啊。”
我乐呵了一下,这货做戏还是蛮认真的啊,一句多余的消息都没有发,搞得跟真的似的。
哪怕是陈安琪看到她发过来的新消息,都不会心生疑窦吧?
想了想,我给她发去了一条简单的消息:睡了没?
我看到聊天界面左上角,显示了一下“对方正在输入······”
可她输入了半天,我都没收到一条消息。我有些纳闷,心想什么内容要打这么久?她不会要跟我探讨一下人生观情感观,发表一下什么长篇大论吧?
但我始料未及的是,左上角正在输入的提示不见了,陆琪琪也没给我发来任何消息,好像什么字都没打过一样。
我有点郁闷,这货不会是在装睡,假装没看到我的消息吧?
转念一想我就明白了,陆琪琪应该是还在思考,给她发这条消息的人是我,还是陈安琪。
这就让我有点头疼了,该怎么表示一下自己的身份呢?
我想到她对我的奇葩要求,顿时无奈地在输入框内打入“骚琪”两个字,直接发送了过去。
我想这么具有标志性的称呼,应该能说明我的身份了。
果然,陆琪琪飞速回复我:“鹏哥?!”
为了表现她的惊喜,不仅加了一个感叹号,紧跟着还发来了三个“色”的表情。
我一阵无语,心说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嗯。”我简单发过去一个字,承认一下自己的身份。
“你老婆睡了?”她继续追问。
陆琪琪一问这个话题我就心慌,不自然地看了一眼身边的陈安琪,生怕她突然醒了。
要是她抢过我的手机看聊天记录,恰好我又和陆琪琪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就是真的凉了。
“嗯。”我只能简单回复她。
随后我告诉她,今天的事真是万分感谢,现在不方便,有什么明天再详聊。
我真心蛮害怕陆琪琪的疯劲又上来,但显然是我惊弓之鸟草木皆兵了。她干脆果断地回复了一个“好”字,然后给我发了一个晚安的表情。
我也回了她一句晚安,随后干净利落地将这几分钟的聊天记录删了。
一是销毁疑点证据,二是留下先前的聊天记录,哪怕陈安琪看到,也不会觉得我是做贼心虚故意把之前的聊天记录也删掉的。
我在心底叹息了一声,感受到了深深的罪恶感和内疚感。
陈安琪是很有可能越轨了,可我呢?难道不是实实在在地越轨了?
哪怕有千万种理由,结果都摆在那里啊。只有有这样的结果,任何理由,都只是借口而已。
我关掉了手机wifi,将它接上数据线在床头充电。
看到陈安琪睡梦中的容颜,我很想轻轻吻一下,却又怕她惊醒。
“我是渣男吗?”我在心中苦涩地问自己,但却没有回答。
也许,是不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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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事有蹊跷
抱着复杂不安的情绪,我终究还是艰难入睡。
第二天我上班的脚步很沉重,近乎是踩着点打卡到办公室的。因为一想到又要面对陆琪琪和赵玉,我就觉得很有压力。
逃避虽然可耻,但如果真能避得开,对缓解心理压力很有用。
可惜,我显然是避不开的。
我椅子都还没坐热乎,旁边的赵玉就用胳膊肘轻轻碰了我一下,小声道:“嗳,鹏哥,你是不是动了我的文件夹啊?”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说的是那个相当尴尬的文件夹。
她不提还好,一提到我就心头窝火。要不是这个该死的证据放得那么明显,我至于被陆琪琪弄到这样的境界吗?
可我终究还是没有发作。
这事能怪谁呢?我自己也有责任啊。
“我把它弄成隐藏文件了。”我简单教赵玉怎么把它找出来,然后补充了一句,“删了吧。”
我没法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但也不可能觉得留着当纪念会比较好。
赵玉犹犹豫豫地看了我一眼,最后不发一言,只是当着我的面,把它删除了。随后她打开回收站,将仅有的那个文件夹清空了。
可我并没有感觉轻松点。
除了我这个闲人以外,项目中心很快又陷入了一片忙碌之中,似乎可以让我好好静一静了。
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陆琪琪很快给我发来微信消息,打破了我的宁静。
“鹏哥,昨天的事情怎么感谢我?”或许是她给我的印象太极端了,我总觉得这条消息充斥着浓浓的暗示意味。
我——
我真的很想说一句感谢个锤子啊,你要是不纠缠着我,会有这档子破事吗?
人的心思真的很奇怪。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你每天给一个乞丐一元钱,哪天不给了,他会觉得很生气,质问你怎么今天不给他钱了。
但如果你平时就对他恶语相加,表现得很不耐烦,突然有一天给他一块钱,这个乞丐或许就是诚惶诚恐,觉得这个人怎么突然这么好了?
我觉得陆琪琪就是有点这样本末倒置了,事情就是因她而起。就像蚂蟥缠着鹭鸶脚一样,我甩都甩不开,怎么现在突然帮了我一下,我就要感激涕零了吗?
我也有些心烦意乱的,干脆回了“不知道”这三个字。
陆琪琪并没有死缠烂打,而是示威似地让我等着,说早晚有一天我会知道该怎么感谢她的。
“对了,今晚的约定你别忘了啊,就选昨天林师贤他们那个地方好了。”
真的,看到这条消息的瞬间,我差点急得砸鼠标了。
“冷静,一定要冷静啊!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把事情搞得更复杂。”我不断告诫自己,做着深呼吸调节情绪,终于好受了一些。
我选择不去理会陆琪琪,暗自在心中天人交战,想着能不能不去,不去的后果又会是什么,该怎么去避免······
但我这样晾着陆琪琪,并没有打消她的进攻步伐,甚至更加变本加厉。
她甚至开始问起一些很露骨的问题,比如那里多大,有没有十八厘米云云。
“你能不能收敛点?”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看到这些直接而粗鄙的消息,我真切感受到了一种被当做玩物的羞辱感,不经大脑地就发过去了这条消息。
“不能。”陆琪琪也回答得干脆。
“你给我看看,我知道了就不会再问了呗。”
“要不实战也行。”
她一套女刘氓三连,差点让我缓不过气来。
“你慢慢猜,我不奉陪了。”我发过去这条消息,直接将聊天窗口最小化,去浏览网页了。
但陆琪琪的消息仍是接连闪烁不停,挑战着我的耐心。
我就是铁了心不去看,把她好好晾晒一下。
我算是想明白了,跟这种女人屈服妥协也没用。她典型的得寸进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不知道哪天她就发疯了,对我迎头就是一刀。
直到她彻底冷静下来,大概一个多小时没有再给我发新消息的时候,我才点开了她的聊天界面。
一大串消息,我自行略过了连篇的骚话,只捕捉最关键的信息。
陆琪琪说又不是看不到,她那里还保存了我和赵玉的战斗画面,研究一下就知道了。
但随后,她也发来了奇怪的消息:“不对啊鹏哥,这么多照片怎么看不到一张关键画面?”
“咦?为什么每张你都是烂醉如泥,一动也不想动的样子啊?鹏哥你别告诉我,醉成那样你还有战斗力,这么强吗?”
陆琪琪这样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让我很想忘却她的性别,跟她来一场男人之间的皇城pk!
等等——
我突然觉得她这些问题很奇怪,甚至简直可以当作疑点来对待。
我心中突然浮起一种莫名的振奋和希冀,就像是溺水的旱鸭子看到了一块木板。
不行,我得再去看看那套照片,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我当然是不敢让陆琪琪给我发一遍照片的,不然鬼知道她又要怎么想我,甚至直接认为我要拿来保存纪念,光是一想到就足够让人不舒服了。
我熟练地打开那个特殊网站,迅速地找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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