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房间真是一间好房间,相比这监室里面其他的床铺,简直是天上与地下。
对此,他欢喜得很。
他想,哪怕是那些五星级的总统套间,只怕也只是这样享受。
其他不管,最赏心悦目的就是那片荷塘。
他生怕这些人再去房间里打斗,要是损坏里面的东西就可惜了。
现在,他将占领了那间房,这就是他以后的起居室,里面的东西也归他所拥用,所以当然得爱惜一点。
“小子,受死吧。”
一声咆哮,一个面相狰狞的小子手举钢棒,朝李真脑门子狠狠地砸来。
若是被砸中,这个脑瓜子肯定会跟西瓜一样,被砸得稀巴烂。
他想抢头功,好在刀爷面前图个表现,从而让刀爷注意自已,再提携自已。
毕竟,每个人都想朝上爬。
另一个小子则手持短矛,不甘示弱地朝李真小腹凶狠地扎来。
这若被扎实,开膛破肚是在所难免的。
还有刀片,铁链,木棒,警棍,棒球棍,甚至还有磨得雪亮的短斧与菜刀,也一齐朝李真身上招呼过来。
对此,李真不退反进,朝那些犯人群中快步冲去。
虽然这些人有一定的打斗基础与技巧,但对于李真而言,还是形如孩童缓慢无比。
只是他有些纳闷,这些人不是在这里坐牢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凶器藏在这里呢。
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小的武器库,什么东西都有。
一群看守所里面等着判刑的嫌疑犯,居然还跟外面道上混的打手没两样。
这让李真不得不怀疑这座看守所的性质是不是真的由政府在管理呢。
可是他没有那么功夫去想,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
当然,凭借他的身手,在这些如同孩童群中,犹如游鱼一样,滑溜异常,让所有犯人根本就碰不到他的衣角。
而不断传来的惨呼嚎叫,又让站在一边观战的刀爷眼皮不停地乱跳,甚至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起来。
连他这样的高手都不能看清这个乡下少年的行动轨迹。
只看到一片黑影,在十几个犯人当中飘忽不止,来回去风。
三个呼吸后,所有人都被打倒地上,痛苦哀嚎。
他们不是被卸了肩关节,就是被扭了髋关节,只要他们稍稍一动,就牵扯到伤处,疼得鬼哭狼嚎。
显然,李真并没有下重手,只是好好地教训他们一顿而已。
不然,这地上躺的就不是一些伤员,而是一群尸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脸煞白的刀爷伸手指着李真,哆哆嗦嗦着说道。
他心中腾升起一股非常不妙的感觉。
好象这个人特地为他而来,至于是祸还是福,还真是不清楚。
不过,他可不奢望这家伙给自已带来福。
虽然他看不清这少年的功夫有多高,但绝对碾压他是没有任何疑问的。
直觉告诉自已,这个少年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家伙。
可多年当老大的心性与习惯,又让他不甘心屈服于这个少年。
所以,尽管这少年比他强太多,但他仍是一脸无惧。
“我是什么人,你看我象什么人呢?”李真笑了笑,就走到封刀面前,伸手要拍了拍他的脸。
哪知封刀扭头躲开,冷声道:“小子,不管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得罪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自已这么多人被这少年打败,但他不愿失去了气势。
毕竟,他一向心高气傲,气宇轩昂,又几时被人如此羞辱过呢。
“那行吧,我也懒得跟你罗嗦,反正我现在是这间房间的主人,如果我看到你们哪个敢进这房间一步,我就打断你们的狗腿。”
李真也冷冷道,随后看都不看封刀一眼,就径直进了房间,将门砰的关上,独个儿在里面摊尸去了。
封刀气得差点儿要吐血。
这小子太狠了,不但打了他的人,让他们下不了台,还强占了他的居所,这跟强盗土匪有什么区别呢。
这真是上演了活生生的鸠占鹊巢啊。
于是,封刀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强盗,土匪,真他妈不要脸。”
哪知房间里面立即传来一道笑嘻嘻的声音,”对,我就是强盗,我就是土匪,我就是不要脸,怎么地,不服你来咬我啊。“
那声音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要多挑衅,就有多挑衅。
如此一来,简直气得封刀差点儿喷了一口老血,就此晕了过去。
他见过不要脸的,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强占了人家的窝,而说这些无赖之极的话儿,简直脸皮厚得比地壳还厚。
一名手下见他气得浑身乱颤,不由小声说道:”爷,你就就消消气,气坏身子不划算。虽然咱们现在斗不过他,但如果让另两个大哥一起联手,我想必定能对付得了他的。再不济,咱们这看守所不还有一个叫毒蝎的吗,到时请他一出手,包管能治住这小子。“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哼,反正进了咱们这座看守所,就由不得他无法无天的。“
听手下人这么一解释,封刀顿时毛塞顿开,心里就宽了不少,脸色缓和了许多。
对啊,与其被气得半死不活,倒不如想方设法让人替自已找回场子。
他相信,如果能说服另外重刑区的两名与他齐名的大佬一齐出手,那么这个乡下小子肯定就会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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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今天一整天,你都不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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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一地的犯人正在痛苦呻吟,封刀又气又恨。
但又没有办法。
幸好有一名小弟跟他出了主意,才让他平息了怒气。
于是,他走到那些受伤的犯人面前,将他们每个人的关节给恢复。
一时间,又响起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尽管第七号监室里面闹得动静很大,但没有任何狱警过来看看。
这样的事情在第七号监室经常发生,他们都习以为常。
面对李真这样又变态又强横的家伙,一向自称是看守所的霸王封刀也没有办法,只得在一个小弟腾出的床铺上呆了一会上。
毕竟这时候都是晚上,大家都要休息了,有什么活动,也要到明天。
何况,要联系另外的大佬,也只能等明天的放风,才能面谈。
再说,现在,整个第七号监室的犯人被李真给整怕了,没有一个人再敢打他的主意。
哪怕是封刀对他们威逼利诱,也是没有用。
这让封刀想到,光靠这些废物犯人,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只好作罢,先忍气吞声,过了今晚再说。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窗外面传来一阵鸟儿的啁啾声。
李真早就起了床,在卫生间忙完一切,就准备门。
刚才他睡着正香,被鸟儿吵醒,还以为是睡在宾馆呢。
没想到却是监室里面。
推开门一看,居然整个监室里面空无一人。
那些犯人们不知什么时候全部出去了。
看着那张厚厚的大铁门敞开,李真信步走了出去。
来到大通道,只见两边的监室里面也没有人,而墙上的时钟恰好指到七点半。
这时候,他感到肚子里面有一些饿了,心想,这会儿肯定是到了吃早餐的时候,要不然,怎么会没有一个人呢。
瞧着最外面还有一张大铁栏栅门,正站着两名穿绿色制服的狱警。
他快步走去,问道:“请问两位领导,这里面的人全都到哪里去了?”
两名狱警回头瞧着他,一脸诧异。
其中一人问道:”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这会儿正是用早餐的时候吗?“
“对,我是新来的,因为昨晚太累了,睡过头,不好意思哈。”李真连忙装着不懂事的样子,讨好地说道。
“嗯,还有五分钟的用餐时间,你快去吧,出门顺着走道直走,再左拐,进了食堂,就可以了。”另一名狱警指着前面的走道,威严的说道。
“谢谢!”李真急忙出了大铁栅门,顺着走道直走,再左拐,就看见了一间占地面积很大的食堂。
食堂门口站着四名狱警,见李真走来,视若未见。
李真也不顾那么多,直接走进去。
但见里面一片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只听到各种吃饭的奇怪声音。
而每一个窗户边上,都站了一名神情冷漠身材高大的狱警,个个倒背着双手,如同雕像一样,看着犯人们在用餐。
纵目瞧去,保守的估计,大约也有近三百人的样子。
每个犯人都象小学生一样,坐姿很规矩,态度也很认真地吃着早餐。
当李真出现在门口时,所有人都停止了吃饭,全都朝他看过来。
这几百双眼睛看在李真身上,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这让他感到自已仿佛是一个明星一样,是那么的万众瞩目。
这时一名长官模样的狱警走过来,问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报告,我是来吃饭的。”李真立即站直身子,朝这名狱警长官敬了一个礼。
“吃饭?这都快要吃完了,你才来。你不懂规矩吗?”陈中发皱着眉头冷冷问道。
他是这里的大队长,地位仅次于李所长与张副所长,属于有实权的第三号人物。
“报告,我是新来的,所以不懂,请领导原谅一下。”李真再次朝陈中发敬礼。
这时,他看到了封刀正与同室的人坐在一起,他们都一脸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心里有些纳闷了,为什么这些家伙全都是一个表情呢。
“怎么会不懂呢,你是哪间监室里的,你们的号长是谁?他没教你一些规矩吗?”
陈中发上下打量着李真,不禁发问道。
按理说,新人进了看守所,分在哪一间监室,会有号长向他普及一些看守所的基本规矩。
“这……”
李真有些犹豫了。
他还真不知道第七监室的号长是谁呢,昨天晚上进去的,打了几场架,几乎将同室所有的犯人都打了一遍。
所以,根本没有人向他普及有关监室里面的情况,以及一些规矩。
这时,封刀立即站了出来,说道:“报告陈大队长,这个犯人是我们第七监室的,因为他睡得太死,我们早上几个人叫了他,都没有将他叫醒来,所以,他就迟到了。”
他特地将迟到两个字咬得很响亮。
当然,他就是第七号监室的号长,这不用介绍的,大家都知道的。
“你们叫了我,有吗?”
李真有些诧异。
不可能啊,自已一向睡得很警醒的,不可能不会听到有人在叫他。
现在的他,功夫比以前高出太多,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即惊醒。
哪里会有人叫他不醒呢。
可以说,他的耳朵比世上任何动物都要灵敏。
“是的,我早上一连叫了你几次,都没有把你叫醒。”
一个额头上贴着创可贴的犯人站起来作证。
接着另一个人又站了几来,说他也叫了几声,都没有将李真叫醒。
紧接着又有几个人同时作证,说他们都听到这两人好心好意叫李真醒来,但就是叫不醒。
如此一来,现场的气氛顿时怪异起来。
一些别的监室犯人都饶有兴趣地瞧着这场面。
陈中发当然知道封刀的身份。
哪怕他是这里的大队长,也不敢轻易得罪封刀。
他见封刀朝自已微笑,心下了然。
不就是想借他的手要整一整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肯定这家伙昨晚得罪了封刀。
他看到李真一副俊秀的面庞,立马知道是什么原因。
肯定是这个新来的犯人不肯把菊花献给封刀,才让封刀要打压他。
于是,他冷冷地对仍然有些不相信的李真说道:“这位犯人,对不起,今天一整天,你都不能吃饭。从现在起,请你到那边去罚站,看着他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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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岭南双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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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警棍指着前面的讲台上,示意李真走过去,面向所有的犯人罚站,以示惩戒他的迟到。
“不会吧,我只是迟到而已,竟然要我罚站,还一天都不给我吃饭,你们这是虐待犯人,我要控告你们。”
李真忍不住要发火了。
特么的,他是什么人,连封邦那样的牛人都惧怕不已的狠人,竟然被这群家伙给欺侮,居然还不给他吃饭。
这太没天理了吧。
这还算不算是国家的看守所啊。
特么的简直就是一间黑监狱。
“咦,我还说有些奇怪呢,这里所有犯人都有号服,为什么你不穿号服,你的编号是多少?”
陈中发避左右而顾其他,他发现李真居然一身家常便服,竟然没有穿号服,也就是囚服。
因为每件囚服上印有该犯人的编号,平时他们称呼犯人,就直呼编号。
刚才他还没有注意到这些呢。
现在这个新进来的家伙,竟然没有穿囚服。
不但如此,这家伙还没有理发呢。
纵目瞧去,这里所有的犯人有哪个不是光头,惟有这家伙,居然还是一个有些时毛的小碎发平头。
由此,他对这家伙的来历有了很大的兴趣,用挑剔的眼光不停地打量着李真全身。
“那个,我没有,你们没给我发啊。”李真有点没有底气地说道。
昨晚那个张大同硬是要给自已剃光头,换囚服,都被自已略施小计,给吓退了。
这倒好,在这里倒成了这个陈队长找碴的把柄。
不过,看着所有犯人都是光头与囚服,独他一人是异类,这怎么说都有些格格不入。
“没有发?行啊,你的面子挺大的,你是来做客的,不是来坐牢的?”
陈中发冷笑一声,才不相信李真的话呢。
至于其中的原因,他想去弄清楚。
于是对另两个狱警说道:“你们两个把他盯紧点,我去一趟办公室。”
之后,转身离开食堂,朝办公大楼走去。
一会儿,食堂里面的犯人全都用完餐,在一队狱警的严加看管之下,全出了门,朝一个诺大的操坪走去。
这会儿,是他们最快乐的时间,因为这是放风的时间,大约有一个小时,可以在操场上自由活动。
瞧着所有犯人们都走去食堂,朝操场走去。
李真不禁有些奇怪,于是问着身边一个狱警:“请问怎么回事,他们都去干嘛,难道是放风吗?”
他在电视里看过犯人们放风的情景。
“少说废话,跟老子站好。”一名狱警突然对李真挥着警棍,恶狠狠地说道。
他不知道,这样的恫吓对于李真而言,不但没有作用,反而会带来危险。
李真面色一变,冷冷道:“我说你们不给我饭吃,是存心的吧,还有,就让我一个在这里罚罪,他特么的,是不是想特地要整我啊。”
现在他可是一忍再忍,只希望叶小宁她们来保释自已出去。
所以才不想闹事。
如果这些狱警逼人太甚,他可不介意拆掉这座看守所的。
他知道自已的能力,武道修为到了这种境界,世俗的一切法规于他而言无物,一切惟有靠实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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