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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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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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孽缘呢。”青鸢冷冷地笑。
    “孽缘也是好事,起码你能死了心,看清那缘份是恶的。”许承毅挑了挑眉,用扇子一一指过在坐的各位,“看看,我们今日能坐在一起,谁知明日又在哪里呢?”
    “阿九和他辩这个,他歪理一箩筐。”
    焱殇在青鸢身边坐下来,身子往后仰了一些,轻轻拍去青鸢背上的沙尘。神情温柔专注,其余人都不在他眼中。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弟?”青鸢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
    “天所赐,缘份。”他笑笑,把她揽进怀中。
    许承毅看着二人,笑道:“王这么多年来,也算经历美人无数,头一回见你有如此深爱之时。”
    “什么叫经历美人无数?”青鸢不满地看着他。
    “见得多!”许承毅笑眯眯地说。
    正说话时,许贞怡带着人匆匆过来了,大声说:“王,老爷子收的两枝韶华紫笳不见了,你让我拿一个过来,现在只有一个,刚用去救梅娘了,她给老爷子生了个儿子。”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焱殇不解地问。
    “昨晚看还是两枝,刚去拿的时候就只剩下一枝了,被人偷走了一枝,也不知道是谁如此胆大包天,老爷子的东西也敢偷,让本夫人找出来,非扒了他的皮!”
    “不要闹出动静,慢慢找,灼郡王,你去办吧。”焱殇微微拧眉,沉声说。
    “是。”焱灼抱拳,让焱乐绾推他去老爷子那里看看。
    “卫术师不是擅长占卜吗?不如卜一卦,看看这东西在哪里?”许承毅笑着,毒蛇一般的目光紧盯住了卫长风。
    “承毅郡王莫非以为,占卜之事就是抽抽签,算算你有几房小妾?又和谁一起生了儿子?”洛川冷笑,反唇相讥。
    青鸢的心突然一沉,想到方才汉仪和君耀然的神情,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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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烬皇宫被乌云笼罩着,君博奕愁眉不展,在御书房中来回踱步。天羽林军屡遭重创,连战连败。表面光鲜威武,真打起来,不堪一击的现状,让君博奕忧心忡忡,他担心,再继续这样打下去,必将成摧枯拉朽之势,一败涂地。
    “皇上,请收回成命,御驾亲征之事万万不可。”花丞相拱着双手,视线紧跟着他。
    大部分大臣主张坐下谈和,只有花丞相与华桐、许衡是君博奕麾下主战的一派,花丞相家的大公子,二公子,亲自披上战袍,赶赴疆场。君博奕还想御驾亲征,被他拦了下来。
    “朕不去,军心不稳,难道看着他们一败再败?城池一丢再丢?”君博奕满脸蕴怒,盯着花丞相问。
    花丞相花白的眉紧皱着,低声说:“东边的云罗国也败得厉害,兵将折损不少。”
    “也不知道大元城的图到底在哪里,若能找到大元城,还算有张王牌在手中。”君博奕仰起头,深深吸气。
    “已有些眉目。”花丞相慢步走到他的身后,凌厉的视线看向权和公公。
    “你先下去吧。”君博奕向权和点点头。
    权和作了个揖,带着太监宫婢们退出了御书房。
    “老臣找到了许倾心死的那晚,在宫里伺候的另一个宫婢,她看到了整个过程。”花丞相压低声音。
    “哦?”君博奕长眉微拧,小声问:“莫非倾心贵妃的死有什么蹊跷?”
    花丞相一笑,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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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这隐秘是真的151

若这隐秘是真的【151】
    “若能解开此谜,焱殇将会不战而败。”花丞相眼中精光闪灼,缓缓地说。
    “哦,丞相大人坐下说。”君博奕神情一凛,扶着花丞相坐下,亲手捧上茶碗。
    “皇上请坐。”花丞相赶紧起身,老腰深弯着,恭恭敬敬地接过茶碗,“皇上让老臣去查大元城的事,老臣将许倾心宫中所有的宫奴以及和他们有关系的人都找了出来,一一排查,意外地发现了可疑之处。窠”
    “哦?什么可疑之处?”君博奕眼睛大亮,焦急地追问。
    所有人都以为宫中只有许倾心一人,但那天有一名洛老太妃宫中的宫女去给许倾心送些糕点,撞上许倾心在殿中和一男一女说话,她觉得奇怪,往里面看了一眼,那是一位太监和一位穿着四等宫婢服的女人,她听到那位太监说,他见过那晚给许倾心接生的稳婆。旆”
    “一定是说焱殇的身世。”君博奕有些失望,轻轻摇了摇头。
    “不!”花丞相断言道:“绝非此事,这位宫女记得很清楚,那太监又说,画已经交给了稳婆带走了。”
    “意思是,大元城的地图藏在画里?”君博奕精神一振。
    “那位太监很面生,应当是混进宫来的。渊帝在世时,远比你父皇大气……老臣惶恐,并非说先帝的不是……”花丞相说至此处,起身向君博奕长揖。
    “丞相不必在意,朕知道先帝为人太过谨慎,先帝在时,这宫中防备比皇祖父时严上数倍不止。”君博奕安抚道。
    “紧接着,那许倾心在宫婢的掺扶下出来,太监给了许倾心一瓶药,她吃了之后,就死了雪中。那太监也未久留,带着宫婢走了。只因许倾心素日对这位宫女不薄,她一来害怕这太监的事会牵累到年幼的宸王,二来她见多了后宫之争,深谙明哲保身这理,不想引火烧身,所以让此事烂在了肚里。她前些天病重,对照顾她的小宫女说出了此事。”
    “还有一疑点,老臣百思不得其解,许倾心病故那晚的御医院记录很是古怪。”
    “哪里古怪?”君博奕追问。
    “说她身软如棉,不曾僵硬!”
    君博奕猛地一振,立刻站起来,大声说:“来人,立马备马,朕要亲自去打开许倾心的棺木!”
    “晚了,焱殇早就悄悄把许倾心的尸骨运走了。”
    “那……丞相觉得,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君博奕眉头紧锁,低声问。
    “臣有个大胆的推测,她是假死,棺木中是另外一个人,这太监和妇人把许倾心给救走了。”
    “但是,若她活着,为何没有和焱殇他们相认?为何没有回到大元?”
    “这就是老臣想不通的事,若她活着,一定前来去相认。但已整整过了二十年,她都未曾现身。”花丞相拈着须,轻轻摇头,“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大元之事我们也是才知道的,救她的人或者也分不清大元城的真假,所以不敢冒险,现在不同了,他们一定会站出来,和焱殇他们相认。我们要赶在他们出现之前,把许倾心拦下来,这将是我们阻止焱殇的唯一途径。”
    “花丞相,若你猜测是真,这战火可熄了,他能不顾忌任何人,却不能不顾忌自己的亲生母亲。”君博奕长长吸气,缓声说:“朕要给密探再下一道密旨,严密监视前去接触他们的人。毕竟事情这么久了,大元人也不会马上相信许倾心居然在世。”
    “那密探可靠吗?”花丞相犹豫了一下,小声问。
    “绝对可靠。”君博奕笑笑,自负地说。
    花丞相点点头,微舒一口气,“这样就好,焱殇确实有圣帝风范,足智多谋,骁勇擅战。他又比圣帝更可怕,他的这份隐忍,世个只怕没第二人能做到。”
    君博奕沉默了。
    花丞相看看他的脸色,小声说:“老臣绝非是长他人威风,而是他蓄势已久,来势汹汹,如今只有知已知彼,小心应付,才有胜算。”
    “朕知道。”君博奕缓缓点头,面上显出几分疲惫,揉了揉眉心,小声说:“丞相,您说,可是父皇在世,他会如何应对这状况。”
    “先帝去得太急,很多事来不及准备,哎,太后的心……也太毒了。”花丞相摇头,感叹道:“但已经出了焱殇之事,若这事再被揭露出来,朝堂内外,必将大乱。”
    君博奕神色一动,低声说:“那就暂时不要提这事。”
    “是,皇上歇着吧,老臣告退。”花丞相拱拱拳。
    “丞相也早点歇着,朕准备去皇后那里。”君博奕微笑着说。
    花丞相满意地笑笑,慢步出了御书房。
    外面有猫儿一般轻盈的脚步响起,随即一位身材丰|盈妖娆的女子快步进来了,双手举着一张鹅黄色的轻纱,遮着半张脸,露出水媚的眼睛,直接往他的怀中靠来。
    “咦,皇上要去皇后那里,那臣妾呢?臣妾等了一晚上了。”
    “皇上恕罪,奴才拦不住静贵妃。”权和在门口小声说。
    “不是让你不要等吗?”他揽着她的腰,坐到太师椅上。这是他登基之后纳入宫中的第一位贵妃,家族显赦,手握重兵,和花丞相一族正好分庭抗礼。这是他用的权衡之术,不想任何一方权势太大。
    “不行,臣妾就要等皇上。”静贵妃隔着薄纱帕子吻他的嘴唇,咯咯地娇笑,“臣妾没有皇上,都睡不着觉。”
    “今晚朕要去皇后那里。”君博奕扯下了帕子,捏了捏她的粉面。
    “晚点再去呗,皇上,我给你揉揉肩吧。”静贵妃绕到他身后,给他捏肩,故意用两|团丰|软蹭着他背。
    君博奕笑笑,拿起了折子批,任她在身后做些小动作。
    两个女人,他一个都不喜欢,他只要权势,要天下。只要这些女人的家族对他忠心耿耿,他乐得看她们去斗。把控后宫,就是把控了满朝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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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漠之中,冷月高悬,篝火也难以让人感到温暖,一种诡谲的气氛笼罩在长长迁徙的队伍之上。
    青鸢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怀疑那果子已经被君耀然给吃了,吃就吃了罢,吃干净点,不留渣子也好。她怕的是这事栽到卫长风身上,焱殇本来就讨厌他,以后更不会允许他和卫长风见面了。
    烦人!
    她索性坐起来,往马车外面看。
    “怎么,身上长刺了?”正埋头看地形图的焱殇抬眼看来,沉声问。
    “哦,长了满背的刺,王,赶紧过来给我拔拔。”青鸢头也不回,继续盯着外面。
    “他跑不了。”焱殇又埋下了头。
    “我想下去走走。”青鸢轻声说。
    “不行。”焱殇断言拒绝。
    “反对无效。”青鸢瞪他一眼,摸到牛皮小靴子,磨利地把小脚塞了进去。
    “越来越放肆。”他拧拧眉,用毛笔敲她的额头。
    “我不放心……我怀疑,那果子被……君耀然给吃了。”青鸢犹豫了一下,把下午的事说给他听。
    焱殇盯着她看了会儿,低下了头,“我知道了……不许下去!”
    “为什么啊?”青鸢爬过来,摇晃他的胳膊。
    “撒娇也不行。”焱殇不为所动。
    “好吧。”青鸢泄气了,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就推开车门往外爬。
    “顾阿九,你皮痒了?”他猛地摁住了她的腿,把她往回拖。
    青鸢哈哈地笑起来,左右蹬着,但很快她就发现焱殇不是开玩笑,他神色冷竣,长眉微拧,严肃地盯着她。
    她正要说话,焱殇突然就拽过了腰带,把她的腿和手绑成了一团。绑的姿势还挺……色|情,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腿,虽不至于绑得很紧很疼,但让她就像个不倒瓮,在地上滚来滚去。
    “你做什么?你敢这样捆我……”青鸢愤怒地大叫起来。
    焱殇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就用狼豪往她的嘴上画了两撇胡子,“安静点。晚上我要办事,你少出去给我添乱。”
    “捉内|奸?”青鸢眼睛一亮。
    对啊,卫长风跑过来,不是正好给内|奸一个替罪羊吗?焱殇这家伙,连情敌也敢用来当诱饵,也不怕情敌把他的老婆给勾走了……
    “大声叫!”他用笔来挠她的脚心,眉目里全是笑。
    青鸢怕痒,尖叫着,在地上连连地滚动。这动静太大了!外面八成以为两个人在做什么呢!
    过了好一会儿,她滚不动了,满头大汗地瞪着他,急急地喘着,忿忿不平地问:“你要捉就捉,你捆我干什么?”
    “报复,朕向某位小女子学的,报复这种事得趁热。”他慢吞吞地说着,身子俯下来,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作势要往下压,“你说说,你到底把我放在眼里了吗?成天管闲事,为了你的四哥,觉也不肯睡。”
    “我……我是为了报恩,不像你,还抱别人。”青鸢脸红了,小声争辩。
    “他没抱过你?”他冷笑。
    “唷,这事可说不好了,咱两个在一起前,你有妻,我可是单身。”青鸢讽刺道。
    焱殇正欲反驳,车子后面响起了轻轻的敲击声,冷啸已经安排好了,他得依着计划去办事。
    “捆你一会儿,老实想清楚,再和他眉来眼去,摆出为了他辗转反侧的小模样,看我怎么治你。”他冷下脸,故意揪了一下她的小耳朵。
    青鸢恨恨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这是侮辱,你这是压|迫,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那你那日捆朕的手呢?那叫情}趣?”他似笑非笑地抽身而起,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人……”青鸢傻眼了,君漠宸怕她跑出去找卫长风,还真敢捆紧她。别是想趁着除内奸之际,把卫长风一起剁吧剁吧喂老鹰吧?
    “小珍珠……”
    她连唤三声,只见小珍珠在马车一角乱叫,姿势怪异、歪歪扭扭地走出来,一双翅膀被红绳子捆得结结实实,她这才明白,奸|商皇帝早做好了打算,把小珍珠也捆起来了。
    “我一定会报复的,你敢捆着我!”她尖叫一声。
    马车外传来车轮压过黄沙的声音,没人理他。
    奸商不正是想让人以为他是和她吵了架,负气离开的吗?
    “来人,宏王跑了!”
    这时突然传来了大叫声。
    青鸢猛地一个翻身,脑壳重重撞在小桌的脚上,痛得眼冒金星!
    疼了片刻之后,她突然想明白了,那颗果子是奸|商拿去给君耀然的!他这人外表冷漠,其实也是知好歹的人,君耀然心地纯厚,他也不想君耀然死在他这里。但敌|对的立场,又让他不能放君耀然离开,就这样关着君耀然,可能是最好的选择了。他是如此心细的人,知道卫长风对她的意义,是不会伤害卫长风的,顶多赶走他。
    当然,不排除弄死了卫长风,再骗她是被奸|细所伤——
    “臭奸|商,小心点,别让我失望啊。”她喃喃地念了一句,闭上了眼睛。
    算了,睡觉吧,这些事他能摆平,何必操空心,她睡个美容觉,明儿早上就能看到万事太平。梦里去会会红眸男,看他有没有什么最新指示,他已经很久没来给她下指示了,她还要不要去找黎夷,还要不要去找回家的路?她的小鸟心还能用多久?
    也不知道是不是爱情的缘故,最近眼睛都疼得少多了,果然傍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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