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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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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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才抱起她,从屋顶跳下,回到屋子里。
    挨一回冻,不过是为了在安静的地方听她说句实话,避免了隔墙有耳的事。
    进了屋子,她立刻跟小狗儿一样,拖着大被子拱去碳盆边烤火。他拖了张椅子过来,在一边陪她。
    “你不回去歇着?”青鸢瞟他一眼,小声问。
    “想看着你。”他说得平静自然。
    青鸢可怜的小心脏又抑止不住地狂跳起来,捂了捂脸,侧身对着他。
    别再这样看着她了,她实在经受不起这样的yin诱!还有,若他想那个啥,怎么办?依了他吗?那不是显得她太便宜?若他霸王硬上弓呢?他可是被憋久了的人物啊!
    脑子里胡思乱想了许久,均匀的呼吸声从耳边拂过,她飞快转头,只见面瘫君再度化身为君下惠,他睡着了!脑袋偏着,双手扶在椅子扶手上,长睫轻合,薄唇自然地轻抿着。
    坑爹啊!她一个人到底激动个什么劲?说到底,憋久了的人是她,而不是君漠宸。
    青鸢瞪着他看了一会儿,哭笑不得地拖着大被子去了榻上。
    榻上还是冰冰凉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回她的困意很快就来了,很快就被睡神拽进了无边无际的梦里,梦中蓝天白云,繁花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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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醒来,君漠宸已经离开了,碳火早已熄灭,椅子上落着他的帕子,上面还有她的鼻涕,应该是被他嫌弃,丢在这里了。
    她抓抓篷乱的长发,拿着锦帕叠好,飞快地穿衣出去,也不知倾华怎么样了。
    远远的,只见梅玉芬和一些宫婢围在一起说话。
    “昨晚大元人偷袭了天羽林军的锋字营,杀了数百人,把锋字营烧成了平地,听说是焱殇亲自领人打的,还在营中将军的脸上戴了一张银面具,用血写了个杀字。”
    “原来真没死啊,那还会打仗呢。”
    “我们有宸王,还有长风将军,不用怕他的。”
    梅玉芬轻轻摇头,小声叹道:“哎,为什么要打仗呢?当年天羽林军坑|杀大元数十万将军,大元王死的时候曾经誓,只要大元国还有一人,都要毁灭天烬国,这才多少年,大元就卷土重来了,若真的再打起来,只怕没那么容易停下来了。”
    青鸢停下脚步,若那人真没死,那君漠宸还会和他去打仗吗?还是让卫长风去?
    “顾尚宫,萍姑娘还没醒呢,夫人也累得爬不起来了,我刚打发人去御医局,看能不能请动御医。”梅玉芬见她过来,赶紧迎过来。
    “那个……宸王什么时候走的?”青鸢小声问。
    “啊?他昨晚又来过吗?”梅玉芬愣住。
    青鸢干咳一声,快步跑进屋子去看倾华。
    “你们昨晚……”梅玉芬脸色微变,紧跟过来,“顾尚宫,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后宫规矩严,这要是传出去……”
    “别乱想,我们就坐着说说话而已,真的。”青鸢赶紧解释。
    梅玉芬看着她羞涩的模样,轻轻摇头,“尚宫自己谨慎些吧,要不要……避子汤?”
    “真不用,真没有啥……”青鸢连连摆手,无奈地说:“宸王不是那种人。”
    见她急了,梅玉芬打住了话题,走到榻边,掀起了帐幔,给倾华擦汗。
    “我昨晚守到半夜,也撑不住了,早上来的时候,夫人趴在桌边睡着了,我让人抬她下去,到现在还没醒呢。”
    “让她睡吧。”青鸢随口说。
    “顾尚宫,玉芬姑姑,皇后娘娘来了。”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二人转头看,只见皇后仪驾已经进了大门,排场并不大,只一张小辇,四名宫婢引路,一名太监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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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红的眸子107

妖红的眸子【107】
    青鸢与梅玉芬着众宫婢上前迎接,此时花泠萱已经从轿中下来,见她要跪下,便扶着宫婢的手过来,拦住了她。她跪不下去,只能福身,浅浅行了个礼。
    “顾尚宫不必多礼。”花泠萱温婉地笑着,慢步往前走,“顾尚宫住得还习惯吗?”
    “很好,清静。”青鸢隔着两步的距离跟在她的右后方,谨慎地答话,“皇后娘娘是来看欣太妃吗?窀”
    “今日不是。”花泠萱笑笑,停下来,仰头看向枝头的黑大帅,“听汉仪说了些事,觉得顾尚宫应该是与众不同的女子,所以一直想和顾尚宫聊聊,一直没能抽出空来,而且这嫦曦宫也不是说进就能进的,就连本宫,也得先报内务府,算好了日子才能来。”
    但君漠宸可是想来就来,而且他还不走正门,也不怕把他逮去打板子!青鸢抚了抚耳边的发,柔声说:“汉仪郡主温柔可爱,让人一看就喜欢。妲”
    “是啊,所以宏王也很喜欢她呢。”花泠萱点头,杏眼里柔光微微泛动,柔静地看着青鸢。
    然后呢,然后又聊什么?要不要聊聊脂粉头花?青鸢弯着嘴角笑,这位花皇后想聊什么?难道还想做个朋友不成?
    “顾尚宫真美啊。”花泠萱突然开口了。
    青鸢轻轻笑,小声说:“多谢皇后娘娘夸赞。”
    “为什么笑?”花泠萱认真地问。
    “嗯,”青鸢想了想,也认真地回她,“因为没有想到皇后娘娘会夸赞奴婢。”
    花泠萱轻轻叹息,拉住了青鸢的手,小声说:“看,大家都是像顾尚宫这样,所以自本宫成为皇后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这一生不可能再有真心的朋友了。你知道吗?本宫很怕,用不了几年,本宫就变成了自己不想成为的那一种人。”
    “娘娘有心事?”青鸢看着花泠萱明澈的眼睛,很难相信她的诚意。有上官薇和秦兰为例,在青鸢的心里,皇后简直就是一种阴险的种族。
    “谈不上,就是寂寞得很,不习惯。”花泠萱摇头,松开了青鸢的手,微微侧脸,轻声说:“把东西抬上来吧。”
    跟来侍婢和太监抬上了两口大箱子,打开来,都是崭新的宫袄和头花。
    花泠萱走到箱子边,捧起了最上面的一件,交到了青鸢的手中,轻轻地说:“这是上回被私自克扣下来的东西,那晚看你们穿着改成的衣裙,本宫就悄悄找人来问了一下,就这么点东西还要扣下来,也太无情了。嫦曦宫的太妃,谁知道是不是我们的明天呢?本宫今日亲自来一趟,以后那些奴才也就不敢再造次了。”
    青鸢接过衣服,第一回认真打量这位花皇后。不过她之前的话如何,但最后几句,青鸢相信她是真心实意的。
    “皇后娘娘,茶煮好了,请皇后娘娘屋里坐。”
    梅玉芬快步过来,给花泠萱行礼。
    花泠萱婉拒道:“不坐了,本宫还要回去办事呢。皇上新登基,大选将至,还有过几日埃兰国使节来访之事,本宫也得准备一下。顾尚宫去忙吧。”
    “是。”青鸢率众人给她行礼,看着她坐上小轿,从大殿门出去。
    青鸢之前看花泠萱,只感觉这女子总带着几分胆怯羞涩,今日才感觉花丞相的孙女,不同凡响。家中一定是倾力栽培,才养出这么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很有可能是早早就为君博奕准备好的,为的就是有这么一天,她稳坐中宫、母仪天下,让花氏家族的权势抵达顶锋。那么,属于年轻女孩子的一切喜怒哀乐都将为了这个目地而剪掉了,在这个残酷的后宫中,她要么听天由命,要么血搏到底。
    青鸢没由来地打了个冷战,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从此笑不能真心笑,哭不能大声哭,这才叫可怜吧?
    普天之下,会不会只有她青鸢一人,以奴婢的身份,去可怜一位尊贵的皇后娘娘?
    “顾尚宫在想什么?”梅玉芬轻推她一下。
    “没事,对了,那日我还见到一位贵妃,瓜子脸,模样挺富贵的。”青鸢摇头,突然想到那日与花泠萱同坐高台的贵妃,她一直忘了了问那位贵妃的名字。
    “哦,那是喻秀川,太子时就立的侧妃,是太后的侄女,太子时就立下的侧妃。她家里也不得了,有四个哥哥,在朝中担的可都是肥差。”
    梅玉芬一面说,一面从箱子里取出两支头花、一件袄子让人送给欣老太妃去。自打那日听从青鸢的建议,给老太妃换上了一整套新被褥,她居然慢慢好些了。就这一件事,让梅玉芬对青鸢的好感和喜爱猛增。
    正说话时,上官薇扶着门慢慢走出来了,双目深凹,恍惚了片刻,拍了拍额头,快步往倾华的房间走。
    梅玉芬停下来,悄悄看向青鸢,她正冷眼看着上官薇,神情冷漠。梅玉芬犹豫了片刻,掉头走开。
    青鸢把东西分完了,才进去看倾华。上官薇跪坐在榻边,一手抚着倾华的额头,一手轻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贴,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些什么。
    “吃东西吗?”青鸢揭开了悬于碳盆上的小锅,里面有几个热汽腾腾的馒头。
    上官薇扭头看了她一眼,哑声说:“谢谢尚宫,我不要了。”
    终于吓清醒了,知道尊重她了。青鸢用碗装了个馒头,夹了几块子咸菜过去,往榻沿上一搁,淡淡地说:“吃吧,你还得照顾她。”
    上官薇愣了一下,小心地抓起了馒头,轻轻咬了一口。松软的面团进了嘴里,她一抬眸看到不肯醒来的倾华,忍不住一手掩面,呜咽道:“还不如死了……”
    “哭什么?你又不是三岁小孩。”青鸢头也不回地出去,冷冷地说:“当年我在你面前淌着满脸的血,也没想过死,你又不疼又不痒,发个寒而已,要死要活给看,我可不会同情你。”
    上官薇大口地咬着馒头,深深吸气,把哭声咽回喉中。
    倾华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二人的话。上官薇赶紧把馒头咽下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小声唤她的名字。
    “娘,阿九,不要吵架……父皇说过,我们要在一起……”倾华虚弱地说着,眼睛缓缓睁开。
    青鸢欣喜地转身跑回去,弯腰摸她的额头,笑着说:“浮灯主持的医术还真好,他说了,今天若醒了,便无大碍,养养就好了。”
    “阿九,不要生娘的气……”倾华双眼无神,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青鸢拉住她的手,小声说:“你快点好起来吧,你病成这样,我都没办法带着你跑。”
    倾华眨眨眼睛,尽力笑了笑。
    “我去给你端粥过来。”青鸢安慰了她几句,脚步轻盈地出去。
    “醒了?”梅玉芬听到动静,也高兴地跑了过来。
    “哦,醒了,我去端粥。”青鸢一溜小跑地往厨房跑。
    倾华病一好,她就去求君漠宸,把她们都弄出去,远离这压抑的地方。上官薇再可恶,看在她对倾华好的份上,她也就不用降龙十八掌对付她了。
    到了下午,出了太阳,明晃晃地照在白雪上,但还是冷。
    倾华服了药,吃了粥,又昏睡过去。御医来看过,说她好多了,再休养几日,这一关算是熬过去了。
    青鸢真是崇拜浮灯,之前倾华也病过,每一次都得拖上十天半月,甚至一两个月才能起床。只有浮灯,居然几日之内就可以让她下榻。最好赶在秦兰让她们回去之前,把母女两个送出宫去,对,今天就去找君漠宸!就说她们母女染了瘟疫让,中了邪,这样的借口还怕吓不到秦兰吗?
    她越想越高兴,恨不能现在就去找君漠宸……但是,顾青鸢,你什么有事就要找王爷?为什么确定他一定会帮你呢?但青鸢又记得,他昨天明明说过,让她心里只有他,而她以后就是顾倾华……
    她抬指捂唇,吐了吐舌尖,笑了起来,傻乎乎的,分明是初初接触到爱情的小女子,那样雀跃,又那样激动。
    就算是小鸟的心,也抵挡不住为了爱情而盛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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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了夜,她依然去那间屋子里睡,她的屋子暖和些,让给倾华和上官薇住着。而且君漠宸知道她住这里,说不定半夜又会跑来。
    今儿一天也没他的消息,生辰也不知道怎么庆祝的,梅玉芬白天去打听过一回,说是他们一整天都在御书房里议事。大元的人在边境几郡闹得很凶,边境的将士屡屡受挫,根本没有招架之力,京中又有大元的刺客在行走,把当时参加了毁城之战的几名将军都刺伤了。
    大元人如此猖狂,已经大胆到在大子眼皮子底下行凶了,在这种情况下,君博奕哪有心思去给君漠宸庆贺生辰?
    这种情况下,君漠宸会去打仗吗?青鸢忍不住地想他,还脑补出了好些他穿盔甲的模样,今晚若他真的来了,青鸢一定要逼问他心中疑惑之事,不然——不让他进屋来!
    咚咚……
    门轻轻敲响了。
    青鸢一喜,没应声,人直接从榻上跃下来,随手抓了小袄披着,冲去门边,飞快拉开了门。
    “你怎么又跑来了?”
    她嘴里嘀咕,却欣喜地抬头,门外月色温柔,映在卫长风微拧的眉眼上。
    “四哥……”青鸢赶紧掩唇,尴尬地看着他。
    卫长风神色不变,把手伸过来,小声说:“就来看看你,问你一件事。”
    他拎的是一只小罐子,有香味儿从罐子里飘出来。
    “四哥又给我做好吃的呀。”她惭愧地说。
    “是宫中御厨做的,你不想吃,可以扔掉。”卫长风说完,扭头看向一边。
    “啊……”青鸢吐了吐舌头,拎着罐子进了屋。
    他不进来,站在门口问:“你有没有黑大帅或者别的鸟儿去过惜福宫?”
    “没有啊,怎么了?”青鸢好奇地问。
    “太后的脸受伤了,不知是被什么鸟啄的,速度极快,啄出一个血洞。”
    “那脸上不是得留疤了吗?”青鸢掩唇,眸子圆瞪,“她不会把这帐推到你我头上吧。”
    “我担心你,不是你就好,这种莽撞的事,不要做。”卫长风这才进来,环顾四周,不满地说:“你把屋子让给她们,自己住这么潮寒的地方,若凉着了怎么办?”
    “没事,不是有碳炉吗?”青鸢冲他挤了挤眼睛,笑着说:“我皮粗肉糙的,又不是娇花。”
    “你啊……”卫长风揉她的头发,小声说:“对自己好点,算我拜托你,别委屈自己,我都舍不得委屈你……你总给自己找麻烦。”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青鸢眼睛往外瞟,心思很清楚,就是看君漠宸会不会跟来偷看。
    其实这心思挺小女人的,但她又隐隐希望那人紧张她,为她而来。
    卫长风看着她的小动作,眼中的光越发清寂,转身就往外走,“歇着吧,把门窗关好。”
    “还是抓焱殇啊?”青鸢跟在他的身后,送他出去,“你是走正门吗?你没令牌,他们怎么会放你进来?”
    “有墙啊。”他扭头看她,淡淡地说。
    又是一个爬墙高手!
    青鸢轻轻地戳他的胳膊,小声说:“四哥,你这么晚在宫里行走,会不会犯禁?”
    “哦,皇上晚上也要议事,我向他说明了的。”卫长风小声说。
    “啊,那他也知道你来我这里吗?”青鸢咬到了舌尖,匆匆埋下了头。
    “你不必不好意思,我会等你回心转意的,反正倾华现在也要养身体。”卫长风轻抚她的头发,无奈地说:“进去歇着吧,外面冷。”
    “我送你出去,别爬墙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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