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出手很重,挨他一下都痛得要命,要不是我不服输的性格,早就被他打怕了。
练了半天,我实在累的不行了。就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说:“不行了不行了,累死了!雷大哥你就是个怪物,怎么打都打不过你。”
雷声难得露出一个微笑,说道:“张文龙,你进步算很大了,你的悟性比我想象中要高很多,只可惜你练武的年纪太大了,筋骨成了型,不然的话,你的武学成就,会比我高!”
武学成就……这个词听起来好遥远啊。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说道:“我一个凡夫俗子,随便练一下,能防身自保就行了。”
他虽然有些可惜,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嗯了一声,就走了。
满身大汗,我去洗了个澡,换了新的衣服,吃了晚饭,陈近南他们几个就已经到门外等候了,我坐上他们的车。和他们一起出发。这次雷声没有跟上来,他留下来照顾欧阳振豪。
陈近南他们几个好像不知道今晚是由我代替欧阳振豪去谈判,皱了皱眉头,陈近南对我说:“怎么是你,育才少爷呢?”
他这一声育才少爷,让我知道他和欧阳育才的关系不一样,但我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淡淡地说道:“欧阳叔叔让我今晚替他谈判。”
听到我这句话。陈近南他们几个顿时就对望了一眼,明显有些不太相信我一个毛头小子,能够胜任今晚的任务,一个个眼睛里面都带着忧虑,而陈近南更是直接说道:“丧皮不是个善茬,他现在和叶家有了一腿,更加得瑟。至于张少你,恕我冒犯,你确定自己能应付的过来吗?”
他这一声张少喊得明显有些不太自然,而我自己也不是很习惯,我神秘一笑,说道:“不是还有你们吗?”
听到我这样说,他们看我的眼神更加多了几分鄙视,但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毕竟我现在是欧阳振豪的干儿子,而且之前他们不服气找我单挑的时候。我教训过他们,他们对我还是带着一些畏惧的,最后陈近南小心翼翼地说道:“张少,我们只是跟你去撑场子,等下和丧皮谈判的时候,主要还是看你的啊。”
我自然知道他们的顾虑,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乱来的。”
他们见我笃定,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把他们的眼色收入眼底,我明白一件事,虽然他们名义上已经成了我的手下,而我也在他们之间立威了,但没有真正做出一些令他们佩服的事情,他们是不会真的服我。就像刚才,知道今晚由我代替欧阳育才和丧皮谈判,他们都有些不爽和担心。
欧阳振豪是个老狐狸,他没有理由没看到这点,他今晚让我顶替欧阳育才,去和丧皮谈判,多半就是知道这点。一是试探我有没有这个本事,二是让我去立威,让陈近南他们服气,才能更好地接他的班。
接着,我又在他们嘴里更加了解这个丧皮,了解他的起家史,他的性格,他的手段,还有他的弱点这些,为等下的谈判做准备。
而陈近南他们见我这么谨慎,渐渐地,也对我少了很多轻视。
约见的地方是在中海一个很豪华的酒店,酒店里面有ktv,当然不是那些正经的量贩式ktv,而是那种公主的ktv,之前在女校的时候,大概听说过,像这种地方,一晚上下来,得好几万出去。要是点的酒贵的,一晚几十万也不是不可能。
坦白说,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倒说不上是多紧张吧,起码别扭是有点的,尤其我还是一个连妹子身体都没有见过的小初哥。
一进来,就看到一排女的,两边各有十个,对我们恭敬地鞠躬弯腰,齐声地喊:“各位老板晚上好,欢迎光临来到本色!”
草,这阵仗,比今天在那个会所还要大,而且,这二十个女的。都是二十岁出头的美女,穿得挺暴露的,这一弯腰,就能看到雪白一片,令人炫目。
这场面,把老子吓了一跳。
看下身边的陈近南他们,他们一个个都露出了笑容,目光光明正大地扫描这些美女,丝毫不掩饰自己对美色的喜好,有两个胆子大点的,直接过去占便宜。
她们被吃了豆腐,也不敢怎么滴,就有些不自然地扭捏了一下,还要露出笑容,娇滴滴地喊老板。
不用说,这帮家伙肯定是经常来这种风月场所了。也难怪,正常男人,有谁会不喜欢这种地方啊。
很快,就有个梳着大背头,头发摩丝打得亮锃锃的,好像能反光一样,看起来苍蝇站上去都会打滑一样。而且这家伙长得就活脱脱一个龟公样,走过来微微弯着腰。谄媚地说道:“哟,是南爷啊,今个儿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如燕她们几个可盼几位爷盼得紧呢。”
我一听,差点没忍住吐出来,这尼玛也太谄媚了吧?
而陈近南他们明显是习惯了这些,见怪不怪的,不过看我在身边,他也不敢太放肆了,收起猥琐的样子,咳咳了两声说道:“今儿爷几个是来找丧皮的,他人在哪?”
“南爷,您知道我们这的规矩的,就不要为难小的了……”龟公经理为难地说道。
看他这说话的方式,我差点以为来到了古代。
我皱起了眉头,不是已经早就和丧皮说好在哪里见面的吗,怎么陈近南也不知道丧皮在哪里?
免得浪费时间,我直接站出来说道:“我是来找丧皮谈事情的,你告诉我他在哪个包厢就行了,不会让你难做。”
这本来还在陈近南面前阿谀逢迎的龟公经理,听到我的话,顿时就开始打量我,看到我年纪轻轻,还穿着一身廉价的地摊货,皱起了眉头,分明是看不起我,不客气地说:“你什么身份,说找丧爷就找丧爷?”
我倒是乐了,以前听说过不少狗眼看人低的例子,今天没想到让自己给遇到了。
陈近南他们几个看到这一幕,脸色也有些变了,但他们没有出声。而是不动声色地望着我,看我怎么处理。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你说什么身份才能找丧皮?”
他就是那种典型的狗眼看人低的小人,在有身份的人面前,就恭敬得像条狗似的,而在普通老百姓面前,他就拽得二五百万似的。
他看到我没有发火,还以为我好欺负,哼了一声,连正眼都不想看我,眼睛斜视地看着我,不耐烦地说道:“像你这种身份的,就没有资格找丧爷!”
我笑得更加浓郁了,望着他说:“怎么,你觉得我没有身份?”
他这下连看都不想看我了,直接对陈近南说:“南爷,您这是哪里收来的小弟啊。这么不懂事。”
陈近南的脸色尴尬起来,而那龟公看到陈近南这个脸色,也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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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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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爷,这,这位是?”
他脸色一白,嘴唇抖动了两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近南看了我一眼,见我面沉如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他瞳孔收缩了一下,然后对龟公经理沉声骂道:“擦亮你狗眼,这是我们老大!”
“什,什么?”龟公经理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地难看了,随即看了我一眼,看到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双腿都开始打摆子,吞了吞口水说:“不,不是吧南爷?这位爷看起来很年轻啊……”
也难怪他会看错人,像我现在穿着一身廉价的地摊货,又站在陈近南后面。加上我看起来也这么年轻,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以他狗眼看人低,一眼看名牌的性格,直接把我归类成陈近南的小弟了。
对于这点,我本人倒没太大的感觉,毕竟这世界上狗眼看人低的垃圾太多了,也不影响我什么,但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对我出言不逊,那可就不能忍了。这要都忍了,别的不说,首先陈近南他们就会鄙视我,觉得我是个软蛋,所以,我必须要处理好。
而且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我,极不舒服,我下意识地看了过去。顿时就看到了一个平头的中年人,在一个角落偷偷地看我,接触到我的眼神,马上又转移视线,装作没有看我。
我脑子一转,就猜出来这个人多半就是丧皮的马仔了,再看龟公经理对陈近南的态度,虽然也算恭敬,但看得出来不是敬畏,表现出来的恭敬也只是表面上的。和刚才他提及丧皮的神态不一样,感觉的出来,他对丧皮才是发自内心的敬畏,甚至是害怕,所以,这也简直说明了,陈近南的地位没有丧皮高。
而且,甚至这个龟公经理,就是丧皮的人,他本来就知道我们今晚是来找丧皮谈判的,他也知道丧皮在哪里,可他就是不说,其实就是为难陈近南,为难我,来个下马威。
再者说,如果他真的把陈近南当一回事,就算认为我只是陈近南的一个小弟,在陈近南面前。他也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地羞辱我。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我不是陈近南的小弟,而是陈近南的老大。
陈近南不会感觉不到这点,从他阴沉的脸色就可以看出来,他看了一眼,然后骂道:“年轻就不能做老大了,我操你妈的!赶紧给我老大道歉!”
我还不说话,冷冷地盯着龟公经理,而这一会儿,已经有不少人看过来,附近几个拿着警棍的安保,也慢慢地移步过来……
龟公经理这种垃圾,不止狗眼看人低,还狗仗人势,看到有人给他撑腰,尤其是丧皮的马仔,给了他一个眼色,他胆子更壮了,本来弯曲的腰也挺直起来,对陈近南说:“南爷,你在开玩笑吧?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多了个老大?”
陈近南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后面一个壮汉站出来,指着龟公经理鼻子不客气地骂道:“我草泥马的!怎么和我们南哥说话呢,找死啊你!”
这个壮汉之前不服我,要和我单挑,被我揍过一顿,名字是什么忘记了,就记得他有个很屌的外号,叫夜壶,身材有一米八三,块头挺壮的。龟公经理是典型的软蛋,他被夜壶一吼,脖子都缩了两寸,气焰也消了很多,下意识地就要服软,这时候丧皮的马仔咳咳了两声。给了他一个眼色,他一下子像打了鸡血一样,硬气地说:“我怎么说话还用你管?”
“你!草尼玛!”作为出来混的,没哪个脾气不火爆的,尤其像夜壶这种人,现在被龟公经理鄙视,顿时就觉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脸一变,破口大骂。就要上来打人。
在这时候,我出声了,手一扬,给了夜壶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冲动,他停了下来,满脸杀气地瞪着龟公经理。
而龟公经理看到这一幕,以为我怕他了,油头粉面的奸脸更加得瑟了。
要说我还是一个穷学生,遇到这种情况,我还真会忍他一下,但是现在,我是以欧阳振豪的名义来找丧皮谈判的,要是连个小小的经理都搞不定,那我就不用混了!
我面无表情地望着他,说道:“你真以为丧皮能罩得住你?”
别的不说,我发起狠来的气场还是很令人害怕的,龟公经理看到我面沉如水的样子,瞬间就被我镇住了,嘴唇抖动了两下,着急地说道:“你,你敢乱来,丧爷让你走不出这里!”
“是吗?”我笑了起来。
他看到我笑,以为我害怕了,就在他重新开始得瑟的时候,我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他脸上,啪的一声。他整个人顿时就惨叫一声,重心不稳,被我一耳光扇倒在地上了!
我这个动作,瞬间就把在场所有人给吓到了,就连陈近南他们几个,也睁大了眼睛,惊骇地望着我,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一言不合地就动手。
龟公经理是典型油头粉面的软脚蟹,身材是不矮。却早已在这种风月之地被掏空了身体,连我一个耳光都受不了,被我一个耳光打得嘴角出血,半天回不过神来。
“你!你敢打我?!你们,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上啊,打死他!”他捂着嘴巴,恼羞成怒到声音都变得尖锐了,不像个男人,倒像个泼妇,做男人做到他这个份上,还不如切掉去做太监,免得侮辱男人!
我扫看了一下全场,他们都不敢上来,只是围成一个圈,紧紧地盯着我。我目光故意在丧皮的马仔上多停留了几秒,然后冷冷地望着地上的龟公经理,不客气地说:“别以为你这点小把戏能骗得过我。滚回去告诉丧皮,如果不想谈判,想直接来的,那就照直说!找个软蛋来在老子面前装?操你妈!”
对于这种人,你就得比他更凶,比他更狠,比他更横,他才会怕你,把你放在眼里!
果然。看到我这么凶悍,他们倒被我吓住了,周围这些虎视眈眈的人,也不敢上来。
完了我直接向不远站着的丧皮马仔走过去,他看到我过去,瞳孔立刻就放大,同时脚步一晃,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
走到他面前,我盯着他双眼,接着突然笑出来,露出一口白眼,灿烂地说:“不用害怕,我不是那么暴力的人,你没有惹我,我不会动你的。回去告诉丧皮,这点低级的小手段,我小学就不玩了,让他好好准备。我会专门‘拜访’他的。”
我把拜访两个故意咬得很重,他自然听得懂我的意思,顿时就打了个寒颤,我最后拍拍他的肩膀,对他龇牙一笑,转身就走。
他一脸阴沉,死死地咬着牙齿,看他的样子,好几次都想顶嘴,但他还是不敢,在我转身之后,他就飞速地转身离开,显然是去和丧皮报告了。
我懒洋洋地走向陈近南,对他们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就向电梯走去,打算走人。
围着我们的这十几个人,没有命令,他们也不敢怎么样,只是紧紧地盯着我们,乖乖地让出一条路,陈近南皱了皱眉头,凑过来对我轻声地说:“张少,老板让我们来谈判,我们照样走了,会不会不好啊?”
我平淡地说:“丧皮和你的想法差不多,他只是一个小头目,虽然勾搭上了叶家。但和欧阳家没法比,他比我们更加需要谈判,放心吧,他会回来找我们的。”
陈近南明显不太相信,脸上还带着担心,说道:“话是这样说,但如果丧皮真的不回来找我们,和我们开战,那对我们也不好啊。”
他话音刚落。后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然后,就响起一个声音,“张少请留步。”
陈近南他们下意识就想回头,我立刻沉声地说:“别回头,继续走,让他们上来追我们。”
陈近南他们一开始没想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愣了一会,才意识过来。立刻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钦佩。
我对他们的表现收入眼底,微微一笑,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果然,看我们继续往前走,后面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下,马上又追了上来,在我们就打开电梯准备进去的时候,几个人追了上来,其中一个,就是丧皮,他样子很好认,大光头,左脸还有一道小小的疤。
我这才停下来,望着他说道:“你是?”
听到我这句话,他嘴角轻轻地抽搐了一下,而他身后的几个手下明显就火了,一副要上来干我的样子,马上被他一个手势给止住了,接着,他微笑地说道:“是我,丧皮。”
我‘惊讶’地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你啊,还以为你不想见我,准备好直接开战呢,哈哈!”
他眼睛眯了一下,紧紧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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