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不知道老婆大人可否满意?”
这油嘴滑舌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气,我躺进了温暖的被窝里。闭着眼睛准备入睡。
韩野用手撑着脑袋用手掐了掐我的脸蛋:
“黎宝,你从房间里冲出来的时候,是想问我什么?”
没想到他竟然看到了我那一刻的欲言又止,我睁开眼睛握着他的手问:
“韩叔,你一直都在问我想要什么样的婚礼,可你从没告诉过我,你想要一场什么样的婚礼?”
韩野低头亲吻了我的脸颊:“只要有你,足矣。”
我故作生气的看着他:“你这话太敷衍了,难道你连和我结婚的憧憬都没有吗?你快告诉我,你想要西式婚礼,还是中式婚礼?”
韩野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深情的看着我感慨了一句:
“你这么美,穿旗袍肯定好看。”
我浅笑答应:“好,那我们就这么决定了,等这个孩子出生之后。等我的身材恢复了,我们就回老家举办中式婚礼,我们拜堂成亲,好吗?”
韩野惊讶的看着我:“你怎么突然变了?你不是喜欢。。。”
我伸手抚住他的嘴:
“我喜欢你。”
韩野没有再问我,只是躺了下来伸出胳膊搂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怎么样都好,我爱你,宝贝,晚安。”
爱情是什么,爱情对我而言,就是能够大声的说出我爱你。
徐佳怡怀孕三个多月,孕吐的程度让人瞠目结舌,不管吃什么她都吐,好端端的喝口水都能趴在厕所里呕吐半天,秦笙还取笑她肯定是一次性怀了两个,不然怎么孕吐了两个人的量。
十一月二十一日,徐佳怡正式搬入新家,和我成了邻居。
但她依然每天来我家蹭饭,对此杨铎表示,我的年终奖会翻好几番,就当做是他们两口子来家里吃饭的生活费,关于孩子的取名,杨铎坚持要让孩子姓杨,徐佳怡坚持要让孩子姓徐,最后两人达成默契,生男孩跟爸爸姓,谁叫中国人有传宗接代这一说辞呢,生了女儿就跟妈妈姓。
听说酸儿辣女,徐佳怡本来喜欢吃酸的,后来就变成了每天强迫自己吃辣的。
张路一直在路上,从布达拉宫到香格里拉,一路上都是她美美的照片,我们的都在朋友圈里起哄,求摄影师露面,但她从未回复过我们。
陈晓毓火葬之后,傅少川就带着陈晓毓的骨灰回了美国,这一去,很长的时间我们都没再见过他。
秦笙依旧每天缠在姚远身后,远哥哥长,远哥哥短,唯一庆幸的是,姚远不会再逃避,面对秦笙的表白,他永远都是那一句。你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幺妹。
不知道他们的故事会怎样继续,但我相信善良的人都会获得幸福。
十一月二十四日,感恩节。
凌晨我就开始镇痛,比预产期要早了几天。
因为天冷,有姚远在家里我就没有急着去医院,凌晨两点半的时候,护工打来电话,说韩泽病危了。
我们去往医院的路上,我的羊水破了,到了医院在进手术室之前,我紧抓住韩野的手:
“让我见他一面。”
韩野疑惑的看着姚远,姚远点头:“伯父的情况很不好,还不知道能不能坚持等到孩子出生,去见一面吧。”
在病房里,我被推到韩泽身边,韩泽拔掉了氧气管,侧着脸对我微笑:
“你。。。终。。。终于来了。”
我伸出手去抓他的手:“爸,你等着我。”
韩泽那毫无光泽的脸上泛着潮红,激动的想要从病床上坐起,奈何他已经全身都不能动了,只能蠕动着嘴皮哆哆嗦嗦的对韩野说:
“手。。。”
他像是把储存的力气都用尽了一般,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我对着韩野喊:“手,你的手,快把你的手给爸。”
韩野急忙握住韩泽的手,韩泽把他的手让我这边推来,我流着泪保证:
“爸,我会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也会和韩野好好地抚养孩子们长大,爸。你要等着我,等着小树。”
我离开病房的时候,他含糊不清的喊了两个字:黎黎。
给我接生的是姚远,他俯下身问我:“这一次还是坚持顺产吗?”
我对着姚远微笑:“如果有来世,你早一点对我表白,我还你一生。”
姚远噙着泪花低下头来在我耳边轻声问:“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能够如此亲密的靠近你,黎黎,我能亲你一口吗?”
我哽咽着问:“aluckykiss?”
姚远在我额前轻轻留下一吻,语气轻柔的说:“yes,aluckykiss!”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挺过难产的那六个小时,我心里一直在坚持让孩子早点出生早点见到爷爷,但我最后还是从顺产转为剖腹产,我能坚持,但我害怕韩泽等不了。
姚远看着我受了两种罪,眼神里全是自责。
可对我而言,能为自己最爱的男人生孩子,是一个女人莫大的幸福。
上午十点,姚远轻松的说了一句,恭喜,母子平安。
我心里想的是,韩叔,我赢了。
我从手术室推出来之后,他们都站在病床前红了眼,孩子虽然足月了,见了韩泽最后一面后,送入了保温箱里。
韩野泪流满面的摸着我的脸:“黎宝,你辛苦了。”
我笑中带泪的回他一句:“韩叔,我赢了。”
韩野捧着我的手,抽泣出声:“好,你赢了,从此以后孩子归你,房子归你,票子归你,我也归你。”
生完孩子的第二天,姚远不辞而别。
因为韩泽过世,秦笙没有立即去追,依照韩泽生前的嘱托,他火葬之后,骨灰要和薇姐融合在一块,以免薇姐在天堂会嫌弃他。
我在月子里没有去参加韩泽的葬礼,韩野把我托付给三婶和徐佳怡好好照料,他带着韩泽的骨灰回到了北京。
在他上飞机之前,我在微信上给他留了一句:“故人归故里,君心亦我心。”
徐佳怡安慰我:“好在孩子提前出生,没让二伯走时留下遗憾。”
而我最遗憾的是张路没有回来,生妹儿的时候,张路曾经答应过我,不管我生多少胎,她都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
但我相信,等到春暖花开的季节,她一定会带着自己的幸福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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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女人,你最好别惹我
(全本小说网,。)
当你喜欢我的时候,我不喜欢你
当你爱上我的时候,我喜欢上你
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却爱上你
是你走的太快,还是我跟不上你的脚步
我们错过了诺亚方舟,错过了泰坦尼克号,错过了一切惊险与不惊险,我们还要继
续错过
但是,请允许我说这样自私的话
多年后
你若未娶
我若未嫁
那
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几米
那个酒后初醒的清晨,我睁开眼睛看见的那个人,竟然是我心中暗恋的男神。
那种感觉就像是彩票开奖的时候一对号,妈妈咪呀,每一个数字都正中下怀。
他还未醒,我也来不及整理昨夜的乱局和浑浊的思绪,只知道他睡着的时候,比他清醒时要帅气的多,至少那张面瘫一般的脸上,微微有了些让人能够靠近的气息。
他是我的上司,准确来说,他刚刚成为我的上司不到一周的时间。
而我一个星期前是一家酒店的实习经理,这份工作是亲戚介绍的,俗称的走后门,对我而言,走后门换来的工作就意味着必须夹起尾巴做人,这并不是我张路的性格,所以我充分发挥了我大学时候换兼职的速度。用来换男朋友,以此来发泄我对生活的小小不满,但恰恰是那一天我准备换男朋友,就在电梯里遇到了他。
就像干柴碰到烈火,咳嗽遇到糖浆,白素贞遇到许仙,注定了要有点故事发生的,谁也逃不掉。而且我一直都相信,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于是一周前的那一天,我既换了那个怂包男友,又换了这份我并不喜欢的工作。
成功成为他秘书的那一刻,我真的非常感谢大学时期考的那些证,包括秘书资格证,考这张证的时候想得很简单,万一老娘哪天被哪个不长眼的富二代看中了呢,老娘肯定要抓紧盯着他,身为秘书是最好保卫爱情的办法。
当然,我的那个学霸闺蜜并不认同我的话,但她支持我所有的想法,包括天马行空的。
对我张路而言,喜欢一个人超过三天,就必须要表白,不然我会憋出相思病来的。
对这个面瘫男,我也没有例外。
第三天跟他出差深圳,在酒局结束之后回房之前,站在楼道里,他夸了我一句,张秘书,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酒量倒不小。
我肯定不会告诉他,我是事先吃过醒酒药了,各种战前准备做足了才能支撑我应付完整个酒局。
但我就在他夸我的那一刻意乱情迷了起来,于是我就毫无章法的跟他表白了,反正在楼道里,各种丢人现眼的动作我都做了,各种遭人耻笑的话语我都说了,我承认我是酒劲上来管不住自己的言行举止,然而这个面瘫紧紧抓住我的手,冷冷的丢给我一句:
“想上我傅少川的床的女人多了去了,就凭你,还不够格。”
我没生气,我对天发誓,我不是小气吧啦的人,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的人,在我张路心里老帅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丢下我不管,他是把我强行抱起开了房门后扔到了床上,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去,典型的柳下惠,坐怀不乱的真君子。
在深圳出差的那三天里,我是想尽了各种办法来吸引傅少川的注意。当然,在我心里,傅少川不过就是长了一张我喜欢的脸,这种喜欢就像是穷途末路时看见的旭日之光,让人心里既温暖又渴望,出差结束回到星城,我约了最好的闺蜜曾黎一起庆祝,我们大学四年都在一起,但是毕业后找工作却分开了。
那天的演艺吧人满为患,三楼是ktv,演艺还没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ktv里喝了不少的酒,等到十点才下楼到了酒吧的卡座。台,后面还有一群身材健壮的男人,当然,身材再好脸蛋不行,对我而言没有半点吸引力。
落座之后,曾黎趴在我肩上询问:
“路路,我们能回去了吗?我好像已经喝多了?你看这卡座,怎么多了那么多好吃的?”
我当时也没有细想,酒吧夜生活对曾黎这个乖乖女而言显得很陌生,但对我而言早就习以为常了,况且我经常来这个酒吧,跟一堆人都混的很熟,说不定是哪个朋友送了一堆小吃给我们。
看着曾黎惶恐的小脸蛋,我搂着她的肩膀捏着她的下巴说:“今晚我们不醉不归,来来来,干了这杯酒,替我加加油,我准备去追一个很难搞定的男人,追到手就告诉你他是谁。”
那一杯酒味道很怪,透着一股莫名的香气,像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曾黎还使劲的往我身上嗅了嗅:
“路路,你这香水味太浓了,下次少喷点,男人都相信香水有毒,你信不信?”
我最懊恼的事情就是今天出门太急忘了喷香水,我捏着曾黎的鼻子打趣:
“我才没喷呢,肯定是你偷偷喷了香水不告诉我,我来闻闻是什么味道,迪奥?香奈儿?不对,好奇怪的香水味,不管那么多,轮到游戏环节了,怎么样,我们姐俩上去唱一曲儿?”
曾黎一把将我推开,往沙发上倒去:
“算了,你去吧,我这脸都红成猴子屁股了,再上去丢人现眼,你以后在酒吧里还咋泡帅哥,我躺着等你。”
我俯身下去亲了她一口:
“宝贝儿,你等着我给你赢一个大娃娃回来。”
对于这个游戏环节,比的不是才艺好不好,比的是财力行不行,我在这儿赢到的大娃娃都快把我家的各个角落给堆满了,当然,那些个前男友在我身上花的钱,也是多的让我肉疼。
主持人一见我上台,两只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条缝了:
“大美女,今天带了哪个大财主来?”
我指着正在沙发上躺尸的曾黎说:“我已经腻味了那些个臭男人们,今天换换口味。躺在那儿的是我的真爱,我不会告诉你,我已经睡了她四年了。”
很显然,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主持人的脸色唰的就变了,指着舞台后面对我说:
“领了牌号在那儿等着吧。”
看他的脸色,应该是不太高兴,平时都会和我调侃好几句的,今天对我半点兴趣都没了,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没带摇钱树出门,活该被人鄙视。
我不在乎他怎么看我,老娘财大气粗的时候还花大价钱点过他一首歌,从那以后他一见到我就笑弯了眼。
我心里在想。呸,你个势利鬼,看老娘今晚怎么逆袭。
和往常一样,六个大美女上台无外乎是唱首歌走个台步,或者是说个冷笑话,重头戏都在送酒阶段。
别人的身前都是一箱一箱的啤酒在送,只有我眼前啥都没有。
主持人带着非比寻常的笑容走到我面前:
“哟,大美女,你这儿频道没打开,还是最近行情不太好?”
依照老娘以往的脾气,老娘肯定飞身一脚踹他老二,但是众目睽睽之下闹事不太好,我瞟了一眼台下,坐在我们卡座旁边的男人看起来不错,五官端正身子端正,有种大明星的既视感,他的身边坐着好些人,其中两个的脸色很不好,模样倒是漂亮。
我一把抢过主持人手里的麦克风,扭着腰肢朝着卡座走去,主持人紧跟其后。
“帅哥,我看你浓眉大眼的,像是财大气粗的样儿,要不,送几箱酒呗,讨个好彩头。”
那男人都没正眼看我。直接略过我看着旁边卡座上躺着的曾黎问我:
“她是你朋友?”
我一看就知道有戏,没白费姐出门前叮嘱她好好捯饬一番。
我把话筒还给了主持人,凑到那帅哥耳边轻声说: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最喜欢的就是大娃娃了,帅哥,你看到旁边那个工作人员手里抱着的娃娃了没有,不瞒你说,今天我那闺蜜刚失恋,心情不太好所以酒喝的有点多,我想把大娃娃抱来给她安慰安慰,你看我自个儿在台上也怪不好的,要不这样,你帮我送几箱酒,等我下来把钱转给你,如何?”
那男人二话没说,招来身旁的服务员:
“送酒,直到她第一为止。”
坐在他旁边的那个女人脸色极其难看,阻止道:
“二哥,不是说好了今天为我庆祝的吗?大哥呢?大哥去哪儿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这地方挺乱的,你看这女人,长的人模人样的,谁知道是个坐台货。”
我能忍住不揍她,真的是难得一遇的好脾气了。
看在这男人出手阔绰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计较那么多。
等我再回到台上时,我面前的啤酒箱堆的都太到了舞台最前方,主持人笑的合不拢嘴,伸手夸赞道:
“大美女,厉害哟,这么快就搞定一个。”
在他们眼里,我张路就是那种吃风尘饭的人,那又如何,古人有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我行的端做得正,不怕别人那几口唾沫星子。
眼看着大娃娃是唾手可得了,那男人付完账后竟然直奔卡座,抱起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