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张菊传授的经验,朱农很快取来了神奇的清泉水。
救命之水,来之不易,朱农小心翼翼把水杯装好,坐上出租车飞快的向医院方向返回。
因为朱会计心里极度恐慌,他无法承担转院后的结果,所以一直不能签字。
僵持之下,朱农不请自到,径直闯入抢救室。
“小农民,无能兄弟现在生死未卜,我们大家心情都不好受,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希望你立马滚蛋,别在这里惹是生非。”看到朱农突然出现,朱小年立刻冲上前进行阻止。
“我也许可以救朱无能,请让我试试。”朱农无法做详细解释,只能直接说出闯入动力。
“你?”主治医生看了一眼朱农,质疑道:“你是医学专业的?”
“什么意思?我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我怎么知道自己学什么专业。”朱农对待这个问题,反应的有些迟钝。
“初中都没毕业!”主治医生忍不住嘲笑起来:“那你应该是赤脚医生吧?”
朱农看了看自己的双脚,又举到主治医生面前说:“我穿着鞋呢,但是我不是医生,我只是一个靠打工为生的小农夫。”
“一个小农夫,你凭什么说自己能治疗患者的病?”主治医生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朱农说:“我们医院这么多专家教授都束手无策,你怎么可能做到?”
“也许我可以呢,为什么不让我试试呢?救命要紧,可不可以别这么啰嗦?”朱农心里越着急,周围的人越不相信他的话。
“贱人,赶紧滚蛋,否则别怪我动手了。”朱小年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说。
“朱会计,我真的可以帮到朱无能,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别犹豫了,救命要紧!”朱农试图说服朱会计,毕竟他是朱无能的亲爹。
朱会计因为担心儿子,早已没有了主见,对于朱农的请求根本就是无动于衷。
迫于无奈下,朱农决定故伎重演,利用自己的超级听力先忽悠所有人顺从自己的意愿,然后再用清泉水救治朱无能。
“大家都听我说,我有一种土办法,类似传说中的悬丝诊脉,只要让我号脉一下,我就可以知道怎么治疗朱无能的病。”
“悬丝诊脉?”主治医生更加不可思议的说:“神话传说中骗人的把戏,你竟然拿到这里开玩笑,病人生死未卜,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你承担的起吗?”
“越说越离谱了,你来找死还是想趁机弄死无能兄弟啊?”朱小年也根本不相信朱农的话。
“我又没什么恶意,也伤害不了朱无能,为什么不敢让我试试,难道你们怕我治好了朱无能的病,砸了你们自己的饭碗吗?”朱农不得已采用激将法的形式刺激众人。
“怕你?”主治医生想了想说:“如果你敢签协议,愿意承担后果,我们医院可以考虑让你玩一次悬丝诊脉。”
“好,我签字。”朱农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
协议签订完毕后,朱小年还想继续阻挠,但是被主治医生制止了下去。
为了掩人耳目,避免以后的麻烦,朱农仍然采取避实就虚的策略,请求医院找来一根几十米长的绳子,一头栓在朱无能的手腕上,另外一头朱农牵在手中,绳子的长度可以从走廊一端拉到另一端。
表面文章做的大张旗鼓,让人根本摸不清朱农的路数,同时朱农故意随口叮嘱主治医生帮忙给朱无能喂点水,这是悬丝诊脉的必备条件,而将要喂下去的水就是朱农随身带来的清泉水,谁都不会想到,这才是治疗朱无能的关键环节,因为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所谓的悬丝诊脉上来了。
主治医生乖乖的把水喂下去,朱农牵着绳子一头向走廊另一端走去,直到把绳子绷紧了才停下脚步。
“医生,既然你们允许朱农做出这种荒唐事,你们医院也要为朱无能的不测承担责任,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朱小年一句看上去可有可无的话,其实是在为自己当时的冲动找到一个可以推脱的理由,而这句话根本逃不过朱农的超级听力。
“医院方面自会有医院的考虑,请你们放心,谁的责任谁负责,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医生注意力都在悬丝诊脉上,哪有心情很朱小年过多的闲扯。
看着朱无能手腕上的绳子有节奏的抖动着,在场所有医护人员均目不转睛的盯住不放,同样是治病救人,传说中的悬丝诊脉就在眼前,作为医生,肯定不愿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谁率先掌握了悬丝诊脉的绝技,谁就有可能在医学道路上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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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刑讯逼供
装模作样一会后,“悬丝诊脉”在大家的惊叹中收场,朱农重新回到抢救室,不等众人询问诊脉情况,朱农首先把朱小年和医生刚才的对话重复了一遍,而且是一字不差。
“你!……你怎么知道的?”医生差点没被朱农惊出一身冷汗,悬丝诊脉已经够让人惊叹的了,那么远的距离竟然还能听到房间里的对话。
“小农民,你不会是像张菊一样,有顺风耳吧?”朱小年也搞不懂到底怎么回事,反正这么远的距离,正常人肯定是听不到一点声音的。
“我怎么能有顺风耳呢,那只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再说了,我和张菊根本没法比。”朱农很自然的笑了笑说:“我是通过悬丝诊脉的绳子感觉到了这个房间的声音。”
“感觉也可以听到声音?”朱小年疑惑的问道。
“这就是悬丝诊脉的最高境界。”朱农故弄玄虚的说:“所有声音都会发出声波,然后声波通过绳子传到了我这里,包括脉搏震动也可以通过绳子传过来,所以我就能感觉到这里的声音了。”
“真没想到,悬丝诊脉竟然还有这么高的境界,如果今天不是亲眼看到,做梦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太神奇了!太震撼了!”在场医护人员均对朱农的高超技艺表示惊讶。
“也不一定了,虽然我的悬丝诊脉已经达到了相对高的境界,但也不是万能的。”朱农故意表现出很谦虚的样子。
“请问你是叫朱农吧?”一个年轻漂亮护士突然走到朱农面前,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朱农说。
“是啊,我叫朱农。”朱农很自然的回应道。
“你太厉害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悬丝诊脉,如果今天真的能把朱无能治疗好了,你可就是名副其实的神医了。”年轻护士看上去有些激动。
“没这么夸张,一般般了,还是低调点好……”朱农竟然被人赞扬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怎么这么多人人?这是哪里?”就在所有人把注意力集中到朱农身上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随即所有人又不约而同的向声音方向看去,顷刻间,全体人员就像中了邪一样,个个都目瞪口呆。
原来朱无能真的醒了,而且自己已经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第一个大声尖叫的正是朱农面前的这个年轻护士:“朱农的悬丝诊脉真的把朱无能救了过来,神了,简直太神了!”
所有人看到朱无能醒来,都表现出异常的惊叹。
尤其是朱会计,更是喜极而泣。
那么多医生护士,还有医疗专家会诊,别说治病了,就连朱无能得了什么病都没有弄清楚,反而是朱农的悬丝诊脉轻而易举就把朱无能救了过来,这不得不让朱会计对朱农刮目相看。
待大家反应过来后,主治医生立刻对朱农的身体再次进行全面检查,很快所有医护人员都松了一口气,主治医生开心的笑着说:“总算度过危机了,现在只是身体有点虚弱,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住院疗养几天就可以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儿子没事了。”朱会计紧紧抱着朱无能,兴奋不已。
“小兄弟,你真行,比我们这些医护专家都厉害,凭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你在医学界完全可以一鸣惊人了,以后我们可能还要多多向你请教,希望你不要拒绝哦。”检查完朱无能的身体后,主治医生欣慰的拍了拍朱农的肩膀,眼神中透露着无限的欣赏和敬仰。
“你太客气了,我也许只是误打误撞,没什么厉害的本事。”朱农突然得到了这么多人的赞赏,竟然还有点不太适应,腼腆的像个姑娘。
其他医护人员也纷纷围着朱农表示各自的崇敬之情,朱农忽然感觉到自己头上的光环原来可以那么光彩夺目。
安排完住院事宜后,主治医生带着医护人员离开了抢救室,而那个刚才主动与朱农套近乎的年轻护士走出房间后,又突然转身跑到了朱农身边,趁朱农还沉浸在幸福中的时候,猛然搂住朱农的脖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深情一吻。
朱农被这突如其来的“吻袭”羞得满脸通红,虽说这个年轻护士不管脸蛋还是身材都算得上出类拔萃,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暧昧”,别说对不起倪凤,就连朱农自己也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袭吻了一下后,年轻护士甜蜜的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回眸一笑,冲着朱农双眼放电,同时温柔的说:“我叫白阳阳,同事们都叫我阳阳或小白,我的闺蜜叫我小绵羊,希望今后能成为你的朋友,我很欣赏你的悬丝诊脉。”
看到白阳阳对朱农含情脉脉的样子,一旁的朱小年气的咬牙切齿,心里暗自骂道:“贱人,他怎么可能会悬丝诊脉呢?今天的风头全被他抢了过去,竟然连这么漂亮的护士都主动投怀送抱,真是气死我了。”
相比朱小年的羡慕嫉妒恨,朱会计却一改往常的态度,微笑着走到朱农面前,和气的说:“小农,今天谢谢你,以前我对你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你原谅。”
“朱算叔,你别这么说,咱们都是一个村里的人,无能和我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命关天的事情,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朱农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朱会计这么亲切的语气,顿时感到非常的温暖。
“小农,你回村里住吧,再怎么着,还是自己家舒服,我会跟村长打招呼的。”朱会计主动示好道。
“谢谢你,朱算叔。”朱农趁着这个和谐的气氛,突然转移话题问:“不知道朱算叔知不知道张菊现在去了哪里?我找她还有点事。”
“张菊?”朱算犹豫了一下说:“我不知道张菊的下落,就连无能他们几个去墓地,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要不是无能突然晕倒了,我可能到现在也不知墓地原来是那么危险的地方,我们家两口人都差点死在墓地里。”
“好吧,我再找找看,你好好照顾无能吧,以后别让他这么冲动了。”朱农借故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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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打埋伏
朱农利用“悬丝诊脉”救死扶伤的事迹,很快在医院每个角落传播的沸沸扬扬,所有人都自觉的称呼朱农为“神医”。
因为乡镇卫生院本来就不算太大,病房和病床也是屈指可数,所以朱无能被安排到了朱珠和乔豹同一个病房。
当看到朱无能后,负责照顾朱珠的王寡妇才弄明白,原来今天医院传言会悬丝诊脉的“神医”竟然是朱农。
王寡妇为朱农的“一鸣惊人”感到骄傲,但同时又听说医院里不少女护士因此对朱农产生了好感,尤其是听说一个叫白阳阳的护士竟然还当众吻了朱农,这让王寡妇的心里顿时像打翻了醋缸一样。
和王寡妇一样郁闷的还有朱小年,只不过朱小年更多的是嫉妒恨。
让朱小年郁闷的不仅是朱农抢了风头和美女,而且就连朱会计和朱无能都对朱农改变了态度,这让朱小年心里非常的不平衡。
待一切安顿好后,朱小年悄悄把朱会计拉出病房,小声说道:“朱算叔,我和无能平时关系最铁,可以说是同舟共济,患难与共,可是今天这件事,你不感觉很奇怪吗?”
“奇怪?”朱会计疑惑的说:“有什么问题吗?不就是因为你们闯入了张菊的墓地,然后导致无能中邪了吗?”
“中邪?”朱小年冷笑一声说道:“叔,你糊涂啊。”
“怎么了?”朱会计一脸的茫然。
“再怎么说,你也是村里的干部,有文化,有智慧,难道你会相信中邪那种封建迷信的事情?再说了,我和无能,还有朱虎等几个治安队员都进入了墓穴,为什么只有无能兄弟中邪,而我们其他人都安然无恙呢?”
“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们家无能中邪了?”朱会计越听越糊涂。
“不光是无能兄弟,还有你家我婶子。”朱小年添油加醋的继续说:“我婶子也是在墓地的时候得了失忆症,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今天又是朱农兄弟,所以我们仔细想想就能明白,这是有人专门针对你们家。”
“有人专门针对我们家?”朱会计更加疑惑道:“谁会这么歹毒?为什么专门针对我们家的人?”
“其实很简单,如果我们再把事情扩展一下,或许就能找出答案了。”朱小年接着说:“叔,你应该还记得,前段时间在派出所发生的事情,当时朱农差点被我们送进监狱,本来在乔副镇长的帮忙下,我们已经胜券在握了,要不是张菊使用了妖术,以后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这能说明什么呢?”朱会计问道。
“这还不简单,乔副镇长当初帮忙收拾朱农,他肯定会怀恨在心,但是乔副镇长在我们东山镇毕竟是大权在握,朱农没有办法找他算账,所以就盯上了你们家,因为你们家和乔副镇长是亲戚。”
“你的意思是朱农害了我们家人?”朱会计大吃一惊。
“叔,你如果冷静下来想想,就应该梦做出准确的判断。而且还有个事情,可能你也听说了。”
“快说,什么事?”朱会计完全陷入了朱小年的思路。
“这几天朱农在镇上找工作,一直被人排挤打压,甚至还被人差点打死,而这件事的直接参与人就是病房里的乔豹,可是真正的幕后指使正是乔副镇长,因为乔豹是乔副镇长同村的一个侄子。”
“乔豹是乔副镇长的侄子?他也参与了对付朱农?我怎么不知道?”朱会计越来越疑惑和吃惊。
“我已经调查过了,他们虽是一个家族的,但不是亲侄子,所以你可能不太清楚,但是朱农不会这么想,他肯定会把所有的仇恨都记在乔副镇长和你们家人身上,报复你们家的人,是最直接最容易得手的事。”
“你说的也有道理。”朱会计想了想说:“但是为什么是朱农?而不是张菊呢?毕竟我们家人受害都是在张菊的墓地里发生的,而且张菊的妖术也是众所周知的事。”
“本来我一开始也怀疑过张菊,可是无能兄弟今天出事后,我就立马把怀疑对象转到了朱农的身上。”朱小年进一步分析道:“无能兄弟中邪前,朱虎他们已经在墓穴里把张菊控制了起来,她根本没有机会对无能兄弟下手,可是那个时候朱农正好不在现场,这恰恰增大了朱农的嫌疑,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也只有朱农才有机会在暗处加害无能兄弟,而且据我所知,无能兄弟出事后不久,朱农就在村里出现过,朱水清楚的看到了朱农进出过朱爷爷家里,不信的话,你可以找他们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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