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大人,非诚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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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大人,非诚勿扰!- 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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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晚晚放下碗的瞬间发现迟衍衡早已经吃完了。她没有动,他也亦然,也是因为这样,她才发现他一直在盯着她的脸看。这让她不得不又生出几分紧张的情绪。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她眼里的戒备太明显,迟衍衡注意到了,想说一句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了,却觉得,那个话说起来真的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他的目光深邃,里面一片幽深。迟衍衡身材高大,五官立体自不必说,他呆的地方,都是一帮大老爷们。先不说军队里,每天他们操练的任务有多重。为了进竹青帮卧底,他可是没少下功夫。半年的时间,足够让他举手投足之间,都带上几分匪气。加上他本身流露出来的霸气。

    他看人的时候就算他自己觉得温和,其实那个视线,也绝对跟温和两个字沾不上边。应晚晚就是被这样的目光给吓到了,她的父兄都是在上位的,身上自然有一股威仪,可是没有人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她有些怵,更多的是害怕,慌忙的起身,想从他面前绕过去,不去看迟衍衡的眼神,却不想起得太急了,把后面的凳子给绊倒了。

    她吓了一转,倏地转身,却又因为转得太急,身体往一边倒去。她一时没有防备,吓了一跳,双手不停的挥舞,想让自己免于被摔倒的命运,却倒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里。意识到那扶着她腰的是言恒的手之后,她被吓到了。想也不想的要离开。迟衍衡却将她的腰扣得很紧。

    “你——”放开我。应晚晚想说这句话的,却是说不出口,她想到了那天迟衍衡的狂暴,想到了之前两次他带给她的痛,她吓坏了,身体微微颤抖。却固执的不闭上眼睛,跟他对视。因为她半倒在他手臂上,要是此时她闭上眼睛,他以为自己是在邀请他对她怎么样,那就真是误会大了。

    她眼里依然有抗拒,抗拒之后还有惧意跟痛意。想来之前的两次经验,都不是太美好。迟衍衡认清了这一点,心头涌上几分不舒服的感觉,想说一句别怕,我不会碰你,应晚晚却咬着牙,将头偏了过去。

    那是一个逃避的动作,迟衍衡的拳头紧了紧,那别怕两个字到底没有说出口,没有急着扶正她的身体,反而伸出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睡了几天,气色好了一点,却依然是瘦了。憔悴了。

    可是皮肤依然很好,光滑细腻,带着年轻特有的弹姓与结实。他几乎是一碰,就有些不想放开了。

    外面天很冷,他的手却很温暖。掌心灼热。应晚晚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一般,却不敢躲。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她的牙关咬得紧紧的,在克制,在忍耐。身体力量悬殊太大,她知道反抗的结果。那是她打死也不愿意再尝试的。

    不是有人说过么?生活就像是强歼,如果你不能反抗,就享受吧。虽然她也做不到享受,但是她可以不反抗。因为无谓的反抗,只是让自己受更多的伤罢了。

    “你——”的皮肤真好。迟衍衡这句夸赞的话,也依然没有说出来。他像是在摸一件上好的玉器一般,细细的,轻轻的,抚过她的脸颊。又从她的脸颊一路滑到她的耳边,她有一对非常可爱的耳朵,小巧,耳垂略厚,圆润的,像是两颗小珠子。按面相说,这是一个很有福气的女人。

    福气吗?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她似乎是怕痒,身体又一次退缩了些许,却因为逃不掉,不得不僵硬着,任他动作。他的视线又落到她的唇上,手指也跟着覆上。这两片唇的触感,他还记得。极是小巧。又柔软。

    他也记得吻她的感觉,香甜可口,像是新鲜出炉的果冻。又弹又q。这个形容或许不太恰当,可是他一时竟然想不到其它的。

    他手指覆上她唇的瞬间,应晚晚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她在忍耐,极力的忍耐。他的手带着细细的薄茧,要是认真看,虎口那里的茧更厚,那是长期握枪的结果。

    那个茧碰着她娇嫩的唇,让她有些不舒服,带刺一般,她有冲动想咬下他一根手指,就当是给他一个报复,只是她不敢,眼下更不是一个好时机。她以为她可以忍耐的,却不想那只手离开了她的唇还要往下的时候,应晚晚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她倏地抬起手,一把推开了他,同一时间站直了身体,往后面退了两大步。

    她拽紧了自己的衣服,不让他再靠近分毫。半垂着的眼睑,里面满是抗拒,跟嫌弃,还有恶心跟反感。他没有开口,她也就没有说话。只是她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迟衍衡的手还定在半空中。手中刚才的触感,就那样消失了,莫名的,掌心空下来的感觉,让他一时觉得有些失落了。却终究是没有再继续下去。

    他内心似乎有些触动,有些留恋,却又似乎什么也没有。也什么都不能有。

    将所有的念头压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到底没有说,最终只是带着碗盘离开了。应晚晚在门关上之后,原来紧绷的身体没有马上放松下来,只是觉得极为疲惫,她绻着身体回到床上躺下,她不关心迟衍衡要说什么,也不关心他为什么会停下,没有继续下去。

    他不继续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总之,她现在暂是安全了。应晚晚,不要怕,不要慌,就算他真的要硬来,你也不要再反抗,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你要养精蓄锐,恢复元气。你要相信自己,相信你的哥哥,他们一定会找到你,你也一定可以从这里离开的。一定。

    如此相安无事又过了几天,迟衍衡自那次之后,没有再碰她,虽然每天晚上还睡在一起,应晚晚也是每次都紧张得不行,满身僵硬,防备。但跟之前每次都要等迟衍衡睡着了,她才可能堪堪的睡去,心情一直很紧张不得放松比起来,到底还算是放松了。

    防备还在,厌恶也还在,但是她不会去反抗他。她不无自嘲的想,他要做什么都已经做了,还会有最坏的结果吗?他就算是真的想再来一次。她也是不能反抗的。既然如此,她为什么又要让自己那么紧张那么累?凭白耗神?他要做什么就让他做,横竖,她就当自己被狗咬了。想通了,她反而睡得好了,几天下来,脸色也恢复了不少。至少看起来不是那么苍白憔悴了。

    跟她的恢复比起来,迟衍衡并不好。这几天金哥的火气越来越大了,前几天说是下雪,交通出了状况才让那边的接头人没有来。这会雪已经停了,可是人却还没有来。手机也打不通,人也联系不上。他有些担心。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意思。

    眼看时间又走了两天,那边的人终于跟金哥联系了,说是最近风声太紧,来的路上遇到好多警察临检,所以打算晚几天交易。这样一来,金哥他们必然是没有办法回y省过年了。

    “这样吧,让帮里的弟兄,去买好酒菜,怎么说也是过年,大家好好庆祝一下。等过几天交易完了,我们再回y省去。”

    黄金梧不相信接头人会因为一场临检就吓得躲起来。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但是现在对方说要等,他自然也只能等。他知道的是这次东北方面来接头的人,叫林三,道上的人称他一声三爷。他素来谨慎,又极小心,以往的货,都是从北边走的。但是那边现在越来越贪婪,要的费用越来越高。他心生不满,所以才找上了南边,借着几层关系,搭上了黄金梧这条线。

    如果黄金梧跑去东北,他不放心,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可是他去南方,他也不放心。两相折中,选了北都这个地方。看着胆子极大,可是越危险的地方,才越安全。他们这些人在道上混,赚钱之外,最重要的是安全。

    而黄金梧不知道的是,林三人其实早已经来了北都了,但是那些交警的例行巡查却让他突然生出了,要晾一晾金哥的心思。听说这个金哥在y省势力大得很。他听他的名头很久了,这会跑到这边,如果还想着压他一头,那林三怎么也不会同意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压他一头。偏偏这帮人,一开始推迟交易,后来又说什么要在他们的地盘上交易。当时是因为货没找到,但是这无疑让林三很不爽。所以也想晾金哥几天,横竖这边他也算是熟了,一天两天也出不了事。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虽然不是在自己的大本营,又呆在这么一个破旧不堪的地方,可是黄金梧到底不会亏了这帮人。提前在酒楼订好酒菜,交易什么先不管他。眼前先好好过个年。横竖也不差这几天。

    黄金梧手下大多都是一群亡命之徒,早就习惯了,不归家,年节也没有,就算是有也不过找个机会更放肆的喝酒放纵罢了。可是应晚晚不习惯。呆在那个小小的房间,听着远处隐隐传来的爆竹声,她想家想得厉害,却又不能哭。眼泪几次涌进眼眶,又让她生生给忍回去了。

    迟衍衡拿着酒菜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应晚晚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坐在炕的最里面,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窗外,里面含着隐隐的水光。他愣了一下,因为她那个极为优美的侧脸一时竟然有些不能动了。

    察觉到有人进来,应晚晚快速的擦了擦眼角,看着迟衍衡进门,她没有说话,今天是除夕,她想家,想父母,而不想的,就是跟这个男人共处一室了。这样一个节日,这样一个喜庆的日子,她不能见亲人,却要呆在一群流氓呆着的地方。她觉得很委屈。真的超级委屈。

    “你——”没事吧?迟衍衡这句话到底没有说出口。只是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过来吃点东西吧。”

    他的语气算得上是温和了,今天过年,想也知道这个小姑娘之前是没有离散家的经历的。应晚晚没有打算去吃,也不想理他的,今天是除夕,她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呆一会,可是她想安静,迟衍衡却不给她那个机会。

    他向前两步,在炕上坐了下来。对着她伸出了手。

    …本章完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8章:你其实是选择的

    (全本小说网,。)

    看到言恒伸过来的手,应晚晚下意识的就往后面退了一点。可是迟衍衡可不会因为她的退缩就停止。他抬起手在她抗拒的眼神下,碰上了她的脸颊。这么近的距离,让应晚晚又一次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酒味,她的脸色一时大变,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起了,之前他喝醉的那一场,这样一来,她越发不敢动了。

    感觉到她的僵硬,迟衍衡的手放了下来,脸上的神情也有些怪异,看着应晚晚,他清了清嗓子:“吃饭吧。”

    怎么说今天也是除夕,他是一个人,她也是一个人。他们都不属于这里,却都呆在这里。事实上刚才阿标跟阿康还提议,说什么要让应晚晚去陪酒。只是迟衍衡根本不shns理会他们。黄金梧情绪也不高,交易拖了这么些日子,他心里也有火气。把阿康跟阿标两个发作了一顿,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应晚晚因为他的收手有些诧异,这个男人怎么也不像是一个这么善良的人,这么容易放过她,不会是有阴谋吧?她心里戒备,却只能小心应付,只是还不等她下床去吃饭,腹部传来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一震。

    那隐隐月长痛的感觉,不会是要来例假了吧?她算了算时间,其实还推迟了几天,可能是因为之前吃了那个事后药的关系。可是现在要怎么办?她试图往床上去,腹部那种感觉更明显了。她一时不敢动了。

    迟衍衡已经坐到了凳子上,正等她过来吃饭,看到她没有动作,略一挑眉:“你不吃?”

    今天的饭菜不错,虽然她不喜欢,可是怎么说也是除夕,她不会是想闹情绪吧?

    “我——”应晚晚的脸一下子红了,那是尴尬的。迟衍衡把她绑来这么久,还没有见过她这般脸红的模样。他见过生气的她,愤怒的她,羞愤的她,还有痛苦的她,却独独没有见过此时她红了张脸,一脸窘迫的模样。一时盯着有些出了神。

    应晚晚被他的视线一盯,越发的不自在,可是现在除了他,她也找不到其它的人可以帮忙了。

    “你,你——”

    “怎么了?不舒服?”迟衍衡这才意识到,她的脸红得有些不正常,不会是又发烧了吧?他起身过去想要碰一下她的额头,她却往后面退了一大步,目光盯着迟衍衡:“我那个要来了,你能不能去帮我买一下那个?”

    那个是哪个?迟衍衡没有听懂。应晚晚的脸越发的红了,那一片红色已经漫延到耳朵根去了,她垂着头,有些不敢跟迟衍衡的视线对上:“我的例假来了,你能不能去帮我买卫生巾?”

    这句说得够直白,也够直接了。迟衍衡听懂了,脸上一时,也有些尴尬了。盯着应晚晚的脸半晌,他的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那几乎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的模样如果让应晚晚看到,估计是要掉眼珠子不可。

    腹部的不舒服越来越明显,应晚晚没有时间了,她抬起头,脸色带着几分哀求:“我说的是真的。麻烦你——”

    迟衍衡的手垂了下来,转个身就出去了。应晚晚松了口气,又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去给自己买日用品了。万一不是,她呆会要怎么办?她现在除了尴尬跟窘迫之外,还觉得羞耻。要知道那个男人可是一个流氓,她却不得不在他面前示弱。这种感觉,真的是坏透了。

    半个小时之后,迟衍衡回来了,手中拎着一个大袋子。应晚晚几乎是头也不抬的接过,低下头就往外面洗手间的方向冲去了。

    袋子里的东西让她有些诧异,日用,夜用买了好多不提,让她几乎要以为他要把便利店的这些都搬过来。他甚至还买了内,裤。看着那薄薄的布料,她越发的尴尬了。心里却涌起几分怪异的感觉。这个男人,似乎也不是那么——

    思绪打住,这个时候任何的想法都是被她抗拒的。她拒绝去想,也拒绝去深思。

    回到房间,迟衍衡不在,桌上的饭菜早就冷了。她也不是很有胃口。她身体不错,偏偏每次来例假都特别能折腾人,又是腹痛,又是手脚发冷。现在天这么冷,她更不舒服了。才想回床上去躺着,门开了,迟衍衡进了门,手上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吃饭吧。”他将原来已经冷掉的饭菜推到一边,看了应晚晚一眼:“这是热的。”

    应晚晚愣了一下,看着他手上的菜,继他今天给她买日用品之后,这又是一个诧异。目光盯着迟衍衡,竟然是半天没往那边站。

    “快过来,不然又冷了。”天实在是冷,这边就那一个取暖器,也顶不上什么大用。应晚晚没有迟疑,过去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伸出手拿起筷子。今天的饭菜要比原来好吃得多。这大过年的,黄金梧这帮人回不了y省,却也不愿意亏待了手下。

    迟衍衡这次没有喝多,只是随饮了几杯,就说头晕回来了。跟着应晚晚一起吃过饭,又找了个手下过来把碗筷收走了。他心情也有些郁闷。算上今年,他已经三年没有回家过年了。老爷子只怕对他意见很大了。

    去年为了出任务,一直在边境,前年则是在搞学习。就算是不出任务,他其实也很少回家。要说都不想家,那也是不可能的,更重要的是东北那边的人这样拖着不交易,他的任务也不知道几时才能结束。

    他心情不好脸色就不好,应晚晚心里有些忐忑,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招了这个瘟神,不会是因为她让他去买东西,他不高兴了吧?这样一想,她越发的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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