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风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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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风水师- 第5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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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的时候,张枷刀就告诉她,今天他有些事情要处理,让她自己带着孩子玩,可一大清早,小珍莫名发起了高烧,她连忙带着孩子来到医院,谁知道医生没有看成,却看到了张枷刀被陈易跟摔麻袋一样摔在地上

    对于张枷刀做的一些是事情她是知道的,也清楚陈易为什么会对他下如此重手,更知道他死有余辜,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张枷刀真的被陈易打死在这里

    “叔叔,您有什么火冲我发,别打我爸爸,我爸爸是好人。”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娘的孩子也同样早懂事儿,小珍同样泪眼婆娑地哀求着,瞬间把陈易推到了有史以来反面恶棍的最高点。

    也许是被这个小女孩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也许是不忍心看着那个小女孩小小年纪成为孤儿,变得无依无靠,陈易咧咧嘴,竟然将暗剑揣回兜里,在老丈人一家的拉拽之下,就坡下驴,走出人群

    他本来也没想着真要在这里弄死张枷刀,陈易确实被他大模大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理直气壮本就该如此的威胁自己,气的够呛,但他并没有失去理智,杀人不是光彩的事情,就算他真的该死,他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当场了解。

    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肯定不是坚毅果决,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国家机器在处理不光彩的事情的时候都要掩人耳目,避开公众舆论的死角,给自己穿上一条遮羞红裤衩,更何况是他了。

    张枷刀一手抱着自己的女儿,另一只胳膊被梁景薇抱住,透过人缝,远远看着陈易的背影,带着些不可思议,他就这么放过自己了

    陈易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下一刻,张枷刀脸色猛地巨变,淤青的嘴唇嗫喏,眼神惊恐,大口鲜血如火山爆发般就喷了出来,泼洒的整个楼道都是一片血腥。

    与此同时,天上飘下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正正砸在他脸侧。

    那毛茸茸的东西一掉下来,就分成两半,切口平滑,里面流淌出了一滩散发腥臭的黄绿色汁液

    张枷刀看清楚这玩意之后,先是一愣,紧接着嚎啕大哭,连肺腑中的剧烈的伤痛都忘了,哀嚎声被医院空旷的楼道撞击回来,重叠到一起,传的愈发悠远

    他的本命蛊完了,一点生还的希望都没有,他没了本命蛊就跟没了牙齿的恶狗一样,叫得再响亮,也对人产生不了半点威胁

    “对了,回去告诉你那什么仙姑,让她消停点,不然老子一定把她变成鬼婆”

    陈易顿了顿脚步,扔下一句话,又在韩闻雪一众人的簇拥下,消失在楼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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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8章 熊玩意儿

    大雨如澜沧江倒悬,稀里哗啦将昆明市淋成了一只大号落汤鸡。不过这倾盆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个多小时后,乌黑的天空就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云开雾散,露出灿烂笑脸。

    滑柏骨坐在道观里,身前是一张翠绿篾竹条编制成的茶几,茶几上一只红泥小壶,壶里是泡的山上自种的春茶嫩芽,袅袅烟雾腾起,带出淡淡茗香,又有酒盅大小的茶盏被枯瘦竹枝手指端起,放于嘴边,轻轻一口泯下,回味无穷。

    晋代陶渊明那让无数拿了钱却不想干活的蛋疼文人骚客,羡慕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也不过就是这般。

    不过,滑柏骨好像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清幽的环境并没有抚平他燥乱的内心,从早晨至中午,一直都是眉头蹙出几条法令纹,眼神恍惚如丢了魂。

    “砰砰砰”

    远处的爬满绿色天鹅绒般的大门被人猛踹几脚,滑柏骨浮起一抹蕴怒,等到看着那个满脚黄泥头发滴着水的人时,愠色一扫而空,摇摇头,是这小子

    “滑叔,你这地方真特么难找”

    趿拉着几千块钱的皮鞋,走在丹霞观碎石铺就的小道上,最后干脆将鞋子扔到一边,赤着脚走了过去。

    没办法,都快沾成叫花鸡泥巴球了,脚后跟那点凸起根本挂不住这两座黄土高坡。

    滑柏骨只是告诉他,想要找他来采水山下的道观,等到他真的来了的时候,就发现可上了这老小子的恶当。

    一路都是黄泥,路虎车都陷进去之后就成了病虎,踩断油门爬不出来,陈易只能下车当骡子,推着车屁股往前走,一路上不知道惊呆了多少人才找到一个干爽之地,将车停好。

    “你小子怎么来了,也不跟我打个招呼”,滑柏骨看着陈易那狼狈样,笑得眉眼舒畅,见怪不怪般从门后拿出一双新编织还没有穿过的草鞋,放在门口。

    “这不是给你一个惊喜吗,谁知道给了我一个惊吓”

    陈易抛给他一个大大白眼,随手拿起草鞋,走到鱼塘边上,哗啦几声,把脚洗干净,几条肥硕的大鲤鱼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滋溜潜入池底,滴溜转着小眼,似是在打量这家伙是不是要抓它们清炖红烧。

    滑柏骨满脑门子黑线,这小子也忒不把自己当外人,这一池子鱼算是祸害了,以后还怎么下的去嘴

    两只臭脚坏了一池子鱼的陈易丝毫没又做错事儿的觉悟,洗干净之后穿上那双草鞋,试了一下,还不错,至少比那双刚刚服役没几天就要退役的皮鞋舒服,大咧咧走进屋中。

    道观很大也很空旷,足有三四百平米,一侧供奉着三清祖师,一侧有一张棕色八仙桌和一张硬板单人床,应该是滑柏骨一个人住,不过倒是很干净整洁。

    “滑叔啊,你说你一个化境后期大修士,住在这里也就罢了,至少修条人走的路啊”

    很不客气的坐在那张八仙桌前,陈易“砰砰”放下手中一个三层食盒,以及一坛十斤重绍兴女儿红,仍然没忘了那一路当骡子当马的怨念。

    滑柏骨无奈笑了笑,道:“修路做什么,我在观里一个人正清净自得,非要让这里变成熙熙攘攘的上香许愿的集市三清道祖好不容易有一个安静的地方歇歇脚,我给毁了可是要降罪的。”

    “得,你倒是清净了”

    陈易撇撇嘴,不多掰扯,打开朱红色的食盒,从里面端出六个小菜,摆在茶几上。

    汽锅鸡,煎鱼,凉拌木耳,牛肉干巴,烤豆腐,还有一盘辣炒竹笋,说不上多么丰盛,但足够两人吃的,而且那不浓不淡的香味要远超于普通饭店出品。

    “石屏会馆的招牌都让你给端来了,算你小子有心”

    滑柏骨翕合鼻孔,第一时间就判断出来这菜肴的来路,让陈易很没有成就感。

    男人在一起最好的联络感情方式就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这一老一少没多少话,就动起筷子,觥筹交错。

    韩闻雪上次带着陈易去过石屏会馆一次,至今难以忘怀那里的美味,再次品尝仍然觉得是难得的佳肴,口水直流。

    滑柏骨应该是那里的常客,不然也不可能一鼻子就能闻出来,但仍然和这位故友之子吃喝尽兴,两人天南地北的聊了将近一个小时。

    “你小子来找我肯定不是喝酒的,说吧,又出什么事儿了”滑柏骨一口饮下一杯女儿红,看着陈易,笑眯眯问道。

    这家伙最近可是忙的很,老丈人老丈母娘都在医院里,正是献殷勤的大好时候,还有他瞎折腾出来的那个神话,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忙活,按理说应该抽不开身才对,怎么忽然找到自己这里来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看你说的,你是我那老爹的好友,我的长辈,跟你喝两盅难道还得带着目的才行”陈易煮了三天的鸭子就剩下嘴硬,很有眼力介地给滑柏骨倒满竹根雕出来的精致酒杯。

    “你知道吗,你跟你父亲有一点特别像”滑柏骨摇摇头,“说起谎话从来不带脸红”

    “嘿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陈易厚脸皮的照单全收,遥遥举杯示意,一口闷下,然后又说道:“这事儿我得先跟你道个歉。”

    “哦跟我道歉”

    “是啊,上次答应你,等到凤凰回来的时候,让你过去看看那阴阳蝶,谁知道当时太乱太忙,凤凰又走的太急,就没顾上不过滑叔你放心,过些日子她还会回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事情,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眼看就下土的人,早晚有机会能见到。再说,当时也就是随口一说,你小子倒是放在心上,还专门跑来跟我道歉”

    滑柏骨笑着摇头,不过却看陈易愈发顺眼,这小子不错,至少比他那个爹强。

    以前跟陈龙象几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那家伙是从来不认错的主,答应的事情偶尔没做到从来不会主动解释,若是被人逼问急了更是直接装失忆,能活活把人气的三尸神暴跳。

    真不知道陈龙象这个家伙是怎么养出一个性格完全相反这么有礼貌的儿子来

    “来,走一个”

    酒杯相碰,一老一少一饮而尽,颇有些趣味相投,互相欣赏的忘年交意思。

    “那个,滑叔,我还得跟你说一个事儿”

    “哦还有什么,我记得你就答应了我这一件啊”滑柏骨疑惑的看着向大侄子。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惹了一个人又揍了一个人而已,可能跟滑叔认识。”陈易低眉搭眼的说道。

    “揍了谁惹了谁需要滑叔出面调节吗昆明的大人物我还认识几个。”滑柏骨摆摆手,酒精上脑,大包大揽地说道,年轻人嘛,肯定会冲动些,尤其是跟些狐朋狗友在外面玩嗨了,少不得惹出乱子。在云南这个地界惹出了是非来,他不来找自己找谁

    “这倒不必,只是想了解了解他的背景有多大”,陈易露出了一个狐狸奸笑,“张枷刀您认识吧这小子今天去找我茬,被我打断了几根骨头,嘿,这家伙忒没骨气,上门找茬技不如人,被老子揍了一顿,竟然放狠话,要找人帮着找场子,你说说,跟街头小混混有什么区别还一个化境中期的修士呢,真特么丢人”

    “你,你说,张枷刀上门找你,却被你打断了几根骨头”滑柏骨一口咬在舌头上,钻心地疼

    “对啊,怎么了,难道这家伙惹不得”陈易摇摇头,混不吝地说道:“我可不止是打断了他一扇排骨,还捏断了他的手腕,震伤了他的内脏,对了,还把他那只大蜘蛛不小心给踩死了,奶奶的,一个大老爷们哭的跟死了爹一样,至于吗,回头我给他找一箩筐就是”

    故意的,这小兔崽子绝对是故意的滑柏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当玻璃球玩,恨不得把陈易瞪死

    一扇肋骨,捏断手腕,震伤内腑,这是打架这特么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还有那大蜘蛛,那是普通的蜘蛛吗那是张枷刀的本命蛊性命相关的东西,没了本命蛊张枷刀就是断一条胳膊的壮士,功力减掉大半,从此再也别想在修行之路上再进一步

    一辈子就这个样了,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痛快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张枷刀身怀蛊术只有极少几人知道,既然他亲自出面去找陈易,不论威胁也好,恶语也罢,都是他背后那人跟陈易有着和解的意思,不然也不可能让他这个暗地里的刺客抛头露面,白白暴露身份,这是相当大的面子了

    可这小子竟然不分好坏,直接将人打成残废,还把他的本命蛊给踩死了这不是直接宣战是什么

    “你小子还惹了什么人”滑柏骨强忍住阵阵眩晕感,期待地看着陈易,祈求这家伙千万别再刺激他的心脏。

    陈易挠挠头,很老实很实诚的说道:“还有那个祁家养着的风水师,对了,好像是叫尤云龙,跟我打赌输了,跪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还叫了三声师爷,你说说,这么老的家伙叫我师爷,这不是故意折我的寿吗幸好我脾气好,不跟他一般见识,不然”

    “噗通”

    没等陈易说完,滑柏骨一头栽在桌子底下,气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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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9章 有其父必有其子

    骤雨初歇,阳光洒落,道观鸡栏里的芦花老母鸡张开翅膀,跟见了天敌鹰隼般护住身下小鸡;金黄色的小鸟儿站在璧油油的枝头上叽喳鸣叫,可忽然之间,被子弹擦中屁股样,扑棱棱飞走

    低矮破旧,房顶上还生着一簇簇随风飘摇野草的道观中,传出来阵阵霸王龙发疯般的咆哮,直冲的灰黑破旧瓦砾簌簌落下尘土。

    “张枷刀你也敢打,你知道不知道,就是你那个小女朋友见了他们都要绕道走,伏千里修为高吧,权势大吧不也是对他们听之任之相互妥协,维持现状”

    “打了一个也就算了,竟然还逼着尤云龙下跪叫师爷,你要是做了他的师爷,他师父往哪里放也叫你师爷”

    “我算是看出来,你跟你那老爹一个德行,都是张嘴咬月亮的臭蛤蟆不知天高地厚”

    不说不知道,一说简直吓死人,滑柏骨强忍住昏厥的冲动,跳起来就是一阵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发成洪水,真想把这货冲出道观,别跟自己沾上半毛钱关系

    陈易斜靠在椅子上,嘬着从祁家顺来的古巴雪茄,一口一口浓烟喷出,活像个蒸汽机火车,要多欠抽有多欠抽。

    “打也打了,跪也跪了,还能怎么着,总不能我再去让人家打回来,给他们跪回去吧”陈易混不吝地说道,一点没放在心上,“要不这样,您把那仙姑的地址告诉我,我买两瓶老白干,去给她道歉则个”

    这货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差点把滑柏骨气成植物人,还特么两瓶老白干,就是两座金山也解不开这个梁子

    到了一定层次,尤其是这些江湖人士,钱已经不是首要选择,要的是面子。一百个亿和一千个亿没什么区别,都特么到死花不完,可面子落了却不一样,就跟扇耳光似的。;

    越是站在高处,噼啪耳光声传的越远,红肿的脸看见的越多,所以便会更加爱惜自己的脸面。

    陈易这已经不是落人面子,打人耳光的问题,而是实实在在地开弓拉马磨刀霍霍

    “你小子少套我话,有屁往响了放,别夹着掖着”

    又气又怒快要发癫的滑柏骨冷静下来,越想越不对劲,自己的气度涵养可是很好,怎么不这小子三言两语折腾的暴跳如雷当即回过神儿来,敢情这个小滑头一直在套他的话,而他却毫不知情的一只脚踩进了陷阱。

    亏他还认为这小兔崽子跟陈龙象不是一路人,就冲这份奸诈狡猾,骨子里是一样一样的

    “咳咳,那个滑叔,您老人家误会了,我只是想打听一下那个什么仙姑到底是何方神圣,有什么本事,可以身在缅甸,却影响辐射到华夏地界,也忒牛逼了吧”

    陈易干咳一声,略带尴尬,赶紧给滑柏骨倒了一杯酒。滑柏骨一饮而尽,拿斜眼瞅着他,道:“你小子怎么知道她在缅甸的”

    “之前我对祁家就有些了解,这家伙就是个祸国殃民的恶棍,可却依然逍遥法外,所以我认为他们身后肯定会有一个大大的靠山”

    事出反常必有妖,陈易在第一次从凤凰那里了解到祁家的恶行之后,就确认了祁家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祁鑫有点修为,但撑死了也就是暗劲初期,祁顺坤更是弱鸡得可怜,明劲左右,比韩闻雪高不了哪里去。

    按照道理说,这么一对作恶多端的父子,在4762眼里跟条杂鱼差不多,可他们硬是不敢多动陈易想来,必然在他们身后还有更大的后台,会让4762也畏惧不前。;

    再之后,他帮祁家看完风水,与尤云龙完成赌约,尤云龙明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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