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
秦九洲很小心翼翼的将她勾了过来,一双手轻轻的扶上了她那纤细的腰肢,而她的手本能的想掰开她,那脸,因为他的亲近,而涨红,层层红霞翻腾得格外好看,生生就把他看直了眼:
“我倒是挺想把你带去今天的聚会的,但是,我们的四天之约还没到,我不好去强求你,这是一个原因。
“我们的关系还没正式公开,这是第二个原因。
“最重要的事留在最后说明:实际意义上,她并不是我的舞伴,只能说我和她全是宴会主人邀请的客人而已,我顺道去载她一程。她有她的请帖,我有我的请帖。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只可以算是我的女性朋友。我和她,除了朋友关系,没有其他任何不正常的关系。
“所以,如果你是因为她而生气,真的大可不必。
“芳华,我这么解释,你听得明白吗?
“如果有其他任何异议就直接提出来,我保证可以给你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他的手越扣越紧。
她挣不脱,腰际是一片温暖的束缚感,就像一只无形的网,将她控制了起来。
“你不用向我解释。我再重申一句,你的事,与我无关。”
“可你脸上写着:我在生气。”
“没有。”
她不再反抗,一惊之下,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怎么可能生气?
她只是……只是什么呢?
想了想,她找到理由,只是觉得这个男人顶着已婚这个身份,继续在外头招蜂引蝶,很可耻。
“你以为你把脸孔抚住了,我就看不出你在生气吗?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想欲盖弥彰……”
“……”
她只能收回手,咬唇瞪着,看到他愉快的轻笑。
他在笑什么?
谁知道。
奸商啊!
总之,这人彻头彻尾就是一个老奸巨滑的奸商。
她哪说得过他?
“别这么瞪我,我说的是事实。”
可耻的是他那钢琴似的嗓音里居然还流露出了几丝无辜。
“芳华,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们能理智的说话吗?”
四目相对,他眼中的真诚,射进了她心里去。
这种直诚,会让她觉得,如果自己不回应的话,就是一种矫情。
她忍着暗叹,只能点下了头:“行,我们可以理智对话,但你得放开我……”
“没问题。”
他很好说话的马上松开手,示意了一下那套漂亮的真皮沙发:
“我们坐着说。想喝什么?果汁,还是白开水?”
一听到果汁,芳华就头痛欲裂,想想啊,她的人生,就是被那瓶看着像果汁的果酒给害惨的,为此,她条件反射似的叫了起来:
“我不要果汁,水,给我一杯白开水就行……”
秦九洲瞟以一眼,勾了勾好看的唇角,毫不留情的就点破了她的心思:
“幸好那天你挑中的果酒不是我劝你喝的,要不然骗婚这个罪名,恐怕我得背上一辈子……”
芳华咬着牙转开了头,很想说,既便那酒不是你给我喝的,你的行为,也是骗婚,别想抵赖。
但是,一想到自己一无财二无权三无房产的,说他骗婚,谁信?
要是向别人诉苦,别人估计还会酸她:芳华,你这是存心来向我们显摆你走狗屎运了是不是?
肯定招嫌。
她坐着,看着男人去接了两杯纯净水过来,一人一杯,对面坐着。
平心而论,这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刚刚又救过她……
但是,就因为条件太好,她才会觉得不安全啊……
就算蔚彤瑶不是他在外风~流的一个女朋友,她还是会这么觉得。
两相比较,她是这么的普通,自认守不住太过优秀的男人。
女人天生都是顾家的,一旦有了孩子,会越发的顾家,如果自己没那本事守住这个男人,家就会散掉,她不想自己的未来会发生这样的事。
芳华捧着水喝着,心头琢磨着要如何说服他同意离婚。
秦九洲却老大不客气的自顾自说了起来:
“我先说了。芳华,离婚这个事,我不会答应的。”
他先把自己的态度以一种强调性质的语气摆了出来。
芳华因为这句话,捧着的杯子,差点溢出水来。
秦九洲看得清楚,抽了几张纸巾递了过去。
她瞄以一眼,接过,默默的擦着。
他重新靠进了沙发,深深的盯着她,钢琴似的嗓音吐出了一句话:
“芳华,接下去我说的话,这辈子,我不会再说第二遍,请你好好听仔细了……”
这将是他最刻骨铭心的自我解剖。
以心才能易心,他想让她深深切切的了解自己,所以,他必须用最真的感情去安抚她心头的不安,用最真的诚意去挽留她要离去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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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再次表白:芳华,我是想要你(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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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再次表白:芳华,我是想要你(要看)
有人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是迷人,但芳华觉得,认真说话的男人,也是迷人的。
又或者说,秦九洲的嗓音,本身就透着一种能魅惑人的迷人特质——当他清冷时,会让人觉得疏离;当他温柔时,又能让人着迷。听他说话的人,会被他的谈吐,以及眉目之间的温情所吸引。
这个时候的他,会散发一种神奇的魅力。
这种魅力,之前,她已经领教过,会令人不知不觉为之肃然起敬。
所以,当他这么说话时,她心头便生出了一种惊警,生怕他又会施展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将她驳得无言以对。
可是她不好阻止,毕竟,他是婚姻的当事人之一,他有权力悍卫自己的婚姻,有权为自己辩护,有权来表现他的内心。
她只能默默的喝水,听着……
于是,富有质感的嗓音,就在房间里不疾不慢的流转了起来,带着一种苍桑感,剥开层层叠叠的伪装,将最真的他,赤~裸裸的表现了出来……
“芳华,我今年三十三岁,虚长你足有九岁。所以,在人生这条道上,我先你一步经历过了婚姻,也经历过了疾病的困扰,甚至是死亡的威胁……我的人生,比你经历过多的多。”
她想:比她大这么多,出身背景似乎也很不得了,人生阅历丰厚那是必然的。
只是她挺好奇:他经历的是怎样一段婚姻,又被什么病困扰过,竟会令这么年轻的他有机会面对死亡。
很显然,这真的是一个很富有故事的人。
“关于婚姻,我是二十五岁年底结的婚,关于她的事,我今天暂且不说。我想说的是,自她过世后,我也曾尝试想要再找一个,寻寻觅觅这么多年,没一个是合适的……”
她本想追问这个事,但想想现在没这个必要,毕竟她是想离婚的。又何必执意去了解他人的隐私,故只在暗中轻轻接了一句:
肯定是你太挑剔了。
“我承认,这些年,我是有过一些女性朋友,但都无疾而终,交往都不会超过三个月。”
这让她的柳眉微微皱了一下,心头小小的不舒服感又冒了上来。
这人,得交过多少女朋友啊?
“但,对于我和你的婚姻,我抱的不是儿戏的心理,我想要的是和你好好的把人生走下去,行尸走肉一般的日子,我已经过腻了……”
是吗?
她表示怀疑。
这话能信吗?
男人追求女人,多半都爱说这话吧!
“我知道你心里有无数顾忌。比如说,我可能靠不住,可能只是图你长得好看,图你新鲜,和你玩玩……”
她认同,对的,这些还真是她的担忧,只能说,这人真的很善于洞烛人心。
“关于这一点,我不好把话说得太满,也不可能在这里为了搏你欢心,就撩下话说,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一生一世只对你好。”
她暗哼:你倒是顶会给自己留余地的,果然是在社会上混了那么多年的老油条。
“甜言蜜言,谁都会说,哄人一时高兴,把话说的太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好吧,这话,她也认同:男人追女人,爱把好听的挂在嘴上,那几本是一种本能。
“你也懂的,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什么变数都有,而我们需要做的是挑战各种变数。
好吧,这话,她没法反对。
生活,真的有太多太多让人不及防备的变化,否则今天她也不会和他坐在这里谈离婚。
“但,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这是一个事实,我不掩饰,并且可以实实在在对你说:我就是喜欢上你了。这话,领证那天,我有和你说过的,但那时你醉的不太清醒,所以今天,我就再对你说一遍。”
她别扭极了,心跳莫名加速,脸上竟然还隐隐发烫起来。
被人表白的滋味,好奇怪:有丝甜,有丝乱,有丝烦,更有隐隐的惊讶……
因为他看上去不像那种会轻易说“喜欢”的人。
“都说,男女交往过程中,谁先低头,谁就是这场追逐当中的被动者。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一纸婚书,也许我不会表示,但既然我们已经步进婚姻,需要彼此了解,那我愿意把自己剖开了让你来更容易加深认知。”
她悄悄瞅过去:他说得倒真是坦荡,完全不藏着掖着。
“至于为什么会被吸引?”
她也好奇,却和他睇过来的眼神对上了。
他在温柔淡笑,她回眸心在乱跳,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真不是因为你长的漂亮。比你更好看的女人,我不是没见过,甚至愿意脱光了,任我为所欲为。但我看不上,就半点兴趣也没有。”
她不觉有点不开森了。
但他看上去的确很容易讨女人们的青睐,一句看不上,可以说明他是个多么孤傲的人。
“如果非要细问理由,我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你好像就是我一直想找的那个人。”
她在水杯上画着圈圈,心里直叹:
秦九洲啊秦九洲,你真会说,太会说了。
“不满你说,这些年,我的心里,有一个地方一直是缺失的,我总觉得好像弄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只是我没能把人记起来。见到你之后,那块缺失的似乎就找回了,而且填上去还刚刚好。”
她心头深深再叹:秦九洲你怎么能这么能说?
“这不是哄人高兴的谎话,是真的。”
说到这里时,秦九洲用了着重的音调,声线也变得越发的温柔蚀骨:
“我想待你好,想每天都能见到你,想照顾你,更想走进你心里头。
“我也不否认,我很想和你上床,想得到你,想近距离接近你。
“但我不会因为因为想得到你,就乱许承诺。
“芳华,我是想要你,但如果你不想要我,那光凭我一个人努力,不管是感情还是婚姻,都走不到最后。
“这就是我不想把话说的太满的原因。
“一生一世的好,需要的是两个人一起的付出。单方面的守护,不会有好归宿。因为人心都有自私的一面。付出得不到回应,日久天长,就有可能失去耐心,就会选择放弃。
“说了这么多,芳华,我最终想说的是,其实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难道你就不想为它努力一把么?
“与其现在没头没脑的离婚,倒不如好好相处相处,好好尝试尝试。
“实在不行,最糟糕也就是再走离婚这条路不是吗?”
有些人天生就是雄辩的高手,而秦九洲,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听听,如此长篇阔论的游说之辞,他都没有写底稿,就这么扬扬洒洒的从嘴里肆意汪洋的吐了出来,一句句说的又是那么的情真意切,让人不动容都难。
芳华再次偷偷细瞧他,又皱了皱细眉,搜肠刮肚的,就是找不到几个词儿来反驳,只能不断的撸着透明的水杯,闷声不响,心下只知道一件事:自己再一次被他吃得死死的。
唉!
想和这种人谈判,不输可能吗?
“怎么不说话?”
秦九洲欣赏着她的小表情,小沮丧,小迷茫,温温柔柔的问着话。
“说不过你。”
她闷闷的回答。
如果他满嘴甜言蜜语,她还能指责他为了得到她,做事不择手段。
可他没有,而是很理性的阐述了他对婚姻、对两~性的认知。
而该死的是,这些道理,大多数,她居然都能认同。
这是最让她觉得郁闷的。
一个成熟男人的思想,就这样不遮不掩的呈现给她看了,这是他想经营好这段婚姻,所表达的人生态度。
这是一个骄傲的男人,能在她面前,这么赤~裸裸的让她知道他的内心,看得出来,他是很诚心的——只要愿意,她就能走进这个男人的心里去。
但是……她真的不确定,她和他的婚姻可以维持下去,心还是乱的。
接下去,她该怎么答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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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妥协,提要求:不能逼我履行夫妻义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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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妥协,提要求:不能逼我履行夫妻义务(看)
“说不过我就不说了?那怎么作心灵上的沟通?说吧,说说你的想法。还是非离婚不可?你觉得,我们之间有那么必要非走离婚这一步?这场离婚,对你有好处,还是对我有好处?既然没好处,为什么要离?损人不利己,我们俩是不是有点傻缺?”
他一团和气的循循善诱着。
那种语气,温柔又无害,竟让芳华的脑子里,闪现了那样一个想法:
好像,的确不是非得离婚的。
可是……
“秦先生,您应该知道的,我对您一点也不了解……我就是觉得,我们这样结婚,冠上夫妻之名,实在别扭。”
她终于弱弱的说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秦九洲明白了,点下了头:
“芳华,关于了解这件事,其只要你有心,其实不是难事……陌生人之所以会是陌生人,是因为在路上匆匆遇上一面之后就各奔了东西,缺乏相处的机会,这是主要原因。现在既然我们已经捆绑在一起了,彼此坦诚相见,好的,坏的,都会呈现出来。所以,只要你愿意,了解我,那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那么复杂的事情,怎么跑到他嘴里就变得容易了呢?
她有点想不通。
“那,万一了解了,你不合适我,您真的愿意放我走?”
小心的睇望着他,她心下总有那么多担忧。
刚刚这个男人说了这么多,没有半句是威胁她的。
虽然她不了解他是什么背景,但凭他能在这种地儿购买这么一幢独门独户的海边排屋,就可以看得出他家资菲然,或父母家底丰厚。
而财产往往是和人的社交圈联系在一起的,所以,可以推测,他的社会人脉网肯定很大。
这样的人,如果不想离婚,像她这样的平头老百姓,肯定啃不动他。
“只要你用心了,还是爱不上我,我不勉强。我不会把我的婚姻培养成牢笼,把你锁了当金丝雀,这与我来说,没任何意义。我想要的是一个温馨的家,而不是夫妻整日里怨怼,结成仇家!”
也是。
像他这样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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