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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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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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寻恨瞧着那一左一右在太皇太后身边的两大美人,他也觉得心情很好一笑道:“太皇太后说得对,承天国皇室这两朵娇花,的确是世上无与伦比的至宝。”

    小秀转头看向火寻恨,见火寻恨眸光清澈,只不过是纯欣赏而已,她便也懒得吃那干醋了。

    展君魅见到火寻恨后,第一句便问小秀道:“他有欺负你吗?”

    小秀微微一愣,遂而摇头道:“没有。”

    “没有就好。”展君魅满意的说了这句话后,便问火寻恨道:“你何时带小秀回家见长辈?”

    “今日便是来辞别的。”火寻恨勾唇笑说,大手顺势搂住了小秀的腰,表现出他对小秀绝对的占有欲。

    展君魅点了点头,遂而神色淡淡道:“小秀离开之前,我会派给她几个暗卫,如果你欺负了她,暗卫会随时带她回承天国,你到时免不得一死,我亲自去杀你。”

    对于这样的道别,火寻恨勾唇笑道:“你尽管派人在小秀身边,可我却不会给你杀我的机会。自家媳妇儿自己疼,可用不着展大将军你来咸吃萝卜淡操心。”

    “最好你能说到做到,毕竟杀人见血,也是很脏手的。”展君魅神色淡淡,语气淡淡,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带毒的能呛死人。

    火寻恨暗咬咬牙,嘴角勾起皮笑肉不笑道:“那在下在这里便祝您夫妻和顺,早生贵子。到时候,我一定亲自来给你送上一份厚礼。只希望,别让我等太久,我怕到时候我家孩子多了,携家带口长途跋涉不方便。”

    展君魅抬眸看向火寻恨,眸光有些冷,薄唇勾起一抹笑道:“那便多谢了,一路走好,不送。”

    “不用客气,我们自己会走。”火寻恨气完了展君魅,便对着太皇太后作揖一礼道:“初次见到老夫人,还未能与您老多亲近,我们便要就此离去了,真是很歉意。故此,我们特为您老准备了点小礼物,希望您老能喜欢,请笑纳!”

    朗杰上前,将盒子奉上后,便退了下去。他们少主这回来中原,可是亏大了。

    他一只觉得,自家少主花了那么重的血本,只娶了一个丫头回去,怎么算都是极其的吃亏的。

    太皇太后看了那雕花精致的长盒一眼,嘴角淡笑道:“多谢公子的贵礼,我这老人也没什么好送你们的,这手串我也戴了不少年头,今儿赠送给小秀,算是点念想吧!”

    小秀上前跪下,伸出左手,望着太皇太后为她戴上那碧玺手串,垂眸谢恩道:“谢谢老夫人,小秀不会忘记自己是承天国的人,也不会忘记这里还有小秀的家人。”

    “嗯,好孩子,到了婆家好好过日子,有空就回来瞧瞧,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太皇太后虽然不知道火寻恨是什么人,可火寻恨的异域口音,她还是听得出来的。

    唉!龙儿在想做什么,她老人家可是越来越弄不懂了。

    火寻恨带着小秀走了,连留下吃顿饭都没有。

    再者说了,展君魅也没一点意思要留火寻恨吃饭,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弄死火寻恨,让他妹子小秀年纪轻轻就守寡。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总没孩子的事,也有点成心事了。

    花镜月一瞧上官浅韵一顿饭都闷闷不乐的,他便找个时间找上展君魅,给展君魅把了个脉。嗯!这人身体很好,好的有点火气太大,显然是很欲求不满。

    看来,墨曲对他亲师弟,还真是肯下血本。

    展君魅在一旁望着花镜月,这人又皱眉又贼笑的,不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花镜月收起了嘴角的笑意,很严肃的和他说:“你的身体……没事,很好。”

    展君魅因花镜月之前的大喘气,差点没忍住要揍他一顿,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敢和他开这种玩笑。

    花镜月远离暴力的展大将军三尺距离后,才委婉点和他说:“你的身体没事,之前我给表妹诊脉过,她身子也没事。所以……你们一直没孩子的原因,可能真和方式频繁有关系。”

    展君魅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现在他就想揍花镜月一顿……

    花镜月虽然不介意和他打一架,可是……他叹声气劝道:“展君魅,你要不然就试试和表妹十天半月同房一回,看看一两个月后,表妹能不能……展君魅,你干什么?我这不也是为你们好吗?”

    “我谢谢你为我们好。”展君魅咬牙切齿挤出这一句话,出手那叫一个狠辣绝情,一副和花镜月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花镜月刚开始还躲了几下,可到了最后,他觉得展君魅太野蛮不讲理了,索性丢开君子风度,准备胖揍展君魅一顿,让他知道知道表大舅子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翌日

    他们一行人坐马车去了城隍庙,如今不年不节的自然人少。

    他们一行人到来很引入注意,因为太富贵了。

    那名供奉城隍爷的道士,自然也瞧见了他们一行人,他举步走过去,一挥拂尘,见礼道:“贵客到来,贫道有失远迎。”

    “道长有礼了。”太皇太后浅笑还礼。

    那位道士淡笑伸手道:“老夫人这边请!”

    “有劳!”太皇太后与这位不过而立之年的青年道长,客客气气的向一旁走去。

    那位道士走到棚足长案后盘膝坐下,伸手再次请道:“老夫人请坐。”

    慈姑搀扶着太皇太后去坐下后,便规矩的立在太皇太后身后。

    太皇太后落座后,便伸出了自己的手,右手臂,自手腕上便有一条淡红的血线,怎么瞧,都像是不祥之兆。

    那位道士在见到那条血线时,眸底便浮现惊讶之色,良久后,他才微微叹息一声:“老夫人好福气,大劫已度过,百年可留。”

    太皇太后天生手腕上便有一条黑线,当年在她出生后,便有一位银发白须的道士登门,说她一生富贵至极,可却是少年丧母,青年丧夫,老年丧子,一生亲情难全。

    而她这一生的确如此,她十六进宫为后,十九岁失去了母亲。

    二十九岁,她的夫君驾崩,她排除万难扶持儿子坐稳皇位,成为天下最尊贵的皇太后。

    等到她而今古稀之年,却又没了儿子,一生亲情可不是没全了吗?

    而当年那位道长,便是如今这位青年道士的师父。

    而在三年前她离开长安去养病,便见过这位青年道士,他断言她就算能再回到长安,也难活过七十九岁。

    可如今她已八十岁,今年便会过大寿,显然是躲过了一场大劫。

    而她手腕上的血丝……那时出现在大年初一那夜,一切变化太大,她一直甚是忧心。

    如今听了这青年道士的话,她老人家总是能安心了。

    二十年,她说不定还能看到龙儿的孩子成婚生子呢!

    那她老人家这一辈子,死了也能闭眼了。

    那青年道士看向上官浅韵时,眸光很是复杂,缓缓闭上双眼,轻叹一声:“是缘是孽,且看彼此之心了!”

    上官浅韵望着那神叨叨的青年道士,嘴角含一抹浅淡的笑意道:“道长说得对,若是彼此付出的是恨,二者相遇,必然是孽。可若彼此付出的是爱,二者相遇,自然便是缘了。”

    那青年道士已经闭着眼睛,眼角流下血泪,当他再睁开眼睛时,那双能窥人心的眼眸,已变得空洞无神,他唇边苦笑道:“与施主你的相遇,便是贫道难躲的劫数。”

    “眼睛看到的都是色相,心眼窥到的才是大道。道长将来若能修成大道,可还有感谢我这个劫数呢!”上官浅韵对于青年道士顷刻间双眼失明之事,她只是淡漠在一旁看着,丝毫没生出一丝愧疚来。

    青年道士闻言微笑道:“施主说得对,贫道没了会贪婪色相红尘的双眼,反而心中清明,于修道很是有益处。”

    太皇太后倒是很想问一问青年道士,他到底去窥探了什么?竟然顷刻间便毁了双眼?

    “天机,不可泄露!”青年道士叹一声后,便伸手无声送客了。

    太皇太后心知这天机真不可泄露,便没有强迫青年道士说出那天机来,只是起身与对方道别,便被慈姑搀扶着出去了。

    在上官浅韵转身要走时,青年道士忽然开口道:“施主他日若有事需要贫道帮忙,可让人凭此信物来此地寻贫道,贫道定然会尽力帮施主一次,算是了结你我间的孽与缘。”

    “多谢!”上官浅韵伸手接过那个小木牌,似乎是紫檀香了,雕刻的全是道教符文,倒是显得很独一无二。

    他们一行人,在拜别哪位青年道士后,便离开了城隍庙。

    在路上时,马车里的上官浅韵问太皇太后那人的名字,因为她总觉得这个道士给她的感觉,似曾相识。

    太皇太后告诉她道:“他的道号叫忘机,是国师天机子的师弟。”

    “忘机?”上官浅韵对于这个名字很陌生,她不曾认识过这样一个人。

    可为何忘机给她的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呢?似乎还有点怨恨之心?好似他们上辈子真有仇一样,真的很奇怪。

    “忘机的道法修为,在天机子之上,故而,天君门的掌门之位,才会传给了天机子。而忘机遵从师命,一直大隐隐于世潜心悟道。”太皇太后也从未见过忘机的师父,哪位真人早在十年前便驾鹤西去了。

    而那一年她这小孙女忽然生命垂危,天机子奉命全力施救,整整五日房门紧闭。

    等她这小孙女安好无事后,天机子一下子老了十岁,而天君门的前任掌门也忽然离世了。

    当初她一直怀疑,救回龙儿的不是天机子,而是天机子的师父,天机子就算有功,那也是辅助之功。

    而辅助救人的天机子都一下子衰老十岁,那真正出尽全力救龙儿的人,岂不是需要以命换命?

    上官浅韵感觉她皇祖母看她眼神很奇怪,好似藏着很多疑惑不解,又有一抹担忧之色,似乎想和她说什么,可终了却只是微微轻叹,缓缓闭上了双眼,靠在大靠枕上沉思假寐。

    太皇太后已不知她这小孙女到底为何而生了,为何那么多的人在誓死保护着她?连天机子师父那样的高人,都甘愿为救她来以命换命呢?

    上官浅韵倚靠在车壁一角,低头望着手里的符文木牌,她总觉得这个木牌藏着什么秘密。因为,花镜月在看到忘机给她这个木牌时,显然很是惊讶和疑惑不解,甚至眼神中都浮现了一抹深沉的忧虑。

    他们一行人回到了桃花园,各自回了各自的住处。

    展君魅也带着上官浅韵去了一处小筑,这里四周种满了桃花,宛若桃花林中的仙居,精美的不似人间居所。

    木质的建筑,每一处的雕花摆设都很精美,门口两盘是半人高的石雕仙鹤灯,仙鹤口衔珠,珠子大如小儿拳头,泛着莹润之光。

    院子门口檐下挂着两盏白色的灯笼,上面画着桃花,被春风轻轻吹动时,好似桃花能随风纷飞而出。

    当他们踏入这处桃夭小筑的大门后,来到院中便可以看到一棵很大桃花树,枝条伸展开几乎覆盖大半个院落,书上挂着一个碧玉蝴蝶的风铃,春风吹来,桃花阵阵纷飞迷人眼,风铃脆响宛若空灵天音。

    此处的设计房屋没有门窗,八根柱子支撑在前,青莲色轻纱垂帘被风吹拂着,伴着纷飞的桃花瓣,仙气缭绕的更犹如琼楼殿宇了。

    上官浅韵记得她昨日来这里时,便瞧着这处直皱眉,这般无门无窗的居所,住着夜里一定很冷吧?

    可当进去后,才发现前堂虽然空旷有点冷,可后面却有雅致的暖房,和那一处云雾缭绕的温泉池,净房和更衣处都是分开的。

    进来这处后,才知道展君魅在大将军府有多委屈。

    此处干净的当真可谓之一尘不染,像是云端之上的仙居,干净的没有一丝红尘俗气。

    花镜月说得对,展君魅病的太重了,这样干净不染一丝灰尘的地方,那像是人住的?他这是想要成仙吗?

    展君魅牵着她的手走进来,便褪去了鞋子在门口,踩着雪白的羊毛地毯,来到了精致的雕花矮桌边落座。

    上官浅韵本以为像展君魅这样极尽奢侈讲究的人,桌子该用紫檀木才对,可没想到他竟然用了黄花梨木。

    “先喝杯茶,一会再去泡个澡,心情就会好了。”展君魅给她倒了杯茶水,将莹润剔透的白玉杯放到了她手中。

    上官浅韵低眸望着白玉杯中黄碧色的茶汤,嘴角含着一抹浅笑道:“子缘,你这桃夭小筑真是很用心,只要人进来后,心情再不好,也会在这宁静中……慢慢的变得心平气和了。”

    “此处是我为自己隐居而建造的,自然一切都为了舒心而设计。”展君魅嘴角含着浅笑,伸手去端起沉香茶盘中的白玉杯,他喜欢看这样碧色的茶汤盛放在白玉杯中,颜色鲜亮,使人心情都变好了。

    “隐居?”上官浅韵饮了口茶水,嗯!茶汤澄碧,香气淡雅,饮之使人心旷神怡。

    展君魅见她心情不错后,便伸手将沉香木茶盘拿到一旁,从桌子下拿出两个棋盒,放到她面前一个,他自己面前一个,打开棋盒,莹润如玉的修指拈起一颗绿色的棋子,落在了桌面棋盘之上。

    上官浅韵打开棋盒,拈起一颗红色棋子落下后,淡笑启唇道:“此地的确是好隐居之所,不过……子缘,你并非是胸无大志之人,为何如此轻权?只想着如何辞官退隐。”

    “重权之人**深,若真有一日被权欲淹没了自己的心,便会失去很多东西。师父说过,权之一字,最是烂人心肠的毒药,能避则避,以免中毒太深,不可自拔。”展君魅莹润的指尖把玩着一颗玉棋子,淡色的唇边噙着一抹浅笑,凤眸流转华光,望向她之时温柔缠绵。

    上官浅韵凝眸痴望着他笑颜,良久才轻吐一口气道:“我终于明白周幽王为何不惜烽火戏诸侯,也要博褒姒一笑了。世间美人一笑,能颠倒人情思,能迷眼,能乱人心,谁也无法抵抗这样的美好。”

    “周幽王?褒姒?”展君魅嘴角笑意更深,指尖把玩的玉棋子,也随性落在棋盘之中,微微轻叹一声道:“我不想成为让你烽火戏诸侯的褒姒,我只愿你……罢了,这事我以后也不再提了。只希望龙儿你能遵守承诺,莫要让我美梦破碎。”

    “好。”上官浅韵笑望着他,应这一声,落在盘无悔。

    展君魅手肘放在桌面上,单手支着头,慵懒眯眸笑看着她,伸手自棋盒中再次拈起一颗玉棋子,看也没看棋盘一眼便落子,嘴角勾笑道:“你精心布局成天下,可就算天下都被你掌握在手中又能如何?人心易变,谁也无法控制,不是吗?龙儿,有时候,你恐怕连自己在做什么,都完全不明白吧?”

    上官浅韵手里的红色玉棋子怎么也落不下去了,因为展君魅说得对,她有时候会迷茫的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茶能醒目清神,悠闲时饮一杯可心旷神怡。可在你这心乱如麻时,就算饮尽这一壶茶水,也不见得你心里就能舒畅多少。”展君魅曲起一膝而坐,伸手自那沉香木茶盘里拿过茶壶,往她面前的白玉杯里注水,水色干净无色,不再是之前的碧色茶汤。

    上官浅韵闻着这是酒水,她眉心轻蹙了下,摇头拒绝道:“我从不借酒避事,只因酒醒后,烦恼依旧还会在。”

    展君魅见她不愿意醉一场,他也不为难她,伸手端过那白玉杯,仰头将杯中酒饮尽,嘴角勾笑望向她道:“这梨花酒是去年师兄亲手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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