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以道正在听着女儿流着泪的哭诉和张昭云的咬牙切齿的咒骂:“老爷,简曼就是说了如果在家里不顺她的意的话,她就是要让霍先生买下晏家的,老爷她的眼里还有没有长辈呀,当初你看她可怜,她这样一个没身份的下层社会的人你也让她嫁了进来,可是她只是把我们晏家当做了一个跳板,她想要跳到更高的枝头去,老爷你可要为倾城讨个公道呀,她这么小什么都不懂,哪里是简曼的对手呀。”
张昭云絮絮叨叨的说着,晏倾城配合着她的母亲低低的哭泣起来,看着真是梨花带雨般的可怜。
“老爷,老爷霍先生来了,就要门外,现在可能已经进来了……”佣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心的汇报着。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晏倾城如同变魔术般的收起了眼泪,立刻站了起来。
往门外迎了出去,刚刚那低到谷底的心瞬时升了起来,他是来看她的嘛?
她出来的时候交代着管家说让司机送她回晏家的,他真的是来看她的。
“南天,你怎么来了,你来接我的嘛?”晏倾城远远的便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黑色的西装上泛着银色冷光的扣子,上面有着专属的标识“”。
终归有一天,她的身上也会有那个专属的标志的。这是她生存着的最大的目的。
“简曼在哪里?”霍南天淡漠的扫了她一眼,完全无视她几乎是飞扑过来的满腔热情。
“简曼?你是来找她的?”晏倾城的脸上呈现出了死灰一样的颜色。
他是来找简曼的,只是一个电话他便开了车找了过来,完全没有顾忌到她刚刚被他选上的霍家少夫人的预备人选,完全不顾这是她家。
她已经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可是他来她家找别的女人。
晏倾城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完全不用考虑到别人的感受了呢?
断了线的泪水再一次的从她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你还是多保留点体液,等我哪天有了性致来待候我。”霍南天冷冷的丢下这句话,让所有的人都怔在了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霍南天的眼睛看着晏倾城落泪的样子,真是愚蠢至极。
他最不喜欢看见女人的眼泪,女人的作用仅止于在上为他提供柔体的欢愉,仅止于此。
眼泪这种廉价的物品对他来说真是一钱不值。
冷冷的眼光扫过了客厅里的几个人,晏以道早已经站了起来:“南天呀,找简曼有事嘛?她住在后面的小楼里,我带你去。”
晏以道这只老狐狸,他早已发现霍南天对简曼的不一样的感觉。
但是他相信以简曼的家世是肯定进不了霍家的,所以有个人来为他的女儿嫁进霍家奠定基础有什么不好呢?
像霍南天这样的男人只有一个女人是不可能的,到时候自己的女儿作为正室可以享尽荣华,简曼也只能隐藏在阴暗的角落了。
“不用。”霍南天冷冷的说着,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了晏以道的热情。
墨色的身影慢慢的溶入了快要到来的黄昏里。
黄昏的光线非常的迷人,简曼披着晏文远的灰色的家居服,披散着头发坐在窗前。
长长的头发几乎遮盖住了她的小脸,整个蜷缩在窗前,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低垂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如同无力扑闪的蝶般,泄露了她心中的悲伤。
霍南天推开门就看到了这样的如同油画般的画面。
夕阳如同细碎的金子般散落在她的身上,忧伤的,迷离的,彷徨的,如同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般令人心疼。可是这该死的女人并不想要别人的疼惜,她只会惹火他,只会漠视他。
推门的声音猛的惊醒了还在沉思中的简曼,回过头来,看到那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正迈开坚定而沉稳的脚步靠近她。
“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简曼心里吃了一惊,这个男人怎么会进来的。
这里是晏家呀,他想干什么?
森冷的寒意从脚底慢慢的浮起,简曼下意识的裹紧了身上的灰色的家居服,柔软的家居服似乎再也传不出来刚刚有温暖,只有寒凉一片。
空气那种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感觉慢慢的身她袭来。
“你自己动手脱,还是我来呢?”她身上明显的男式的服装更是让他看得怒火中烧。
她在缅怀着过去,所以她的心也盲了,眼也瞎了,看不见眼前的人。
“霍先生,请你出去,这里是我的房间。”简曼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大声说着。
看着霍南天暴虐至极的眸光,腥红一片的带着想要将她撕碎吞没的,这个男人的危险指数一次又一次的升高着无法控制。
他在说什么她不清楚,但是知道这样子非常的危险。
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变成了最危险的豹子,只要她轻轻一动,他就立刻会将她捕捉,然后拆吃入腹。
“我从来不说第二次,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动手。”霍南天渐渐的失去了耐性,狭长的眼睛而带着噬血的光,隐隐带着期待与难言的兴奋。
房间并不是很大,整个房间里满满的充塞着他男性的气息。
纯冽的,霸道的不可一世的,这些气息如同长了手般,伸向了简曼,包裹住了她的每一分每一毫,连她柔软的散发着清香的发丝都不曾放过。
她的神情有点恐慌,明亮的眼睛单纯得如同一汪春水般,干净而温暖,柔美而充满着灵性。
她不知道这样的看着他,只会让他更想狠狠的撕烂她的衣服,让他好好看一下,在这样美丽的脸庞下是不是有一副与之相匹配令男人着迷发狂的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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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 无法逃脱
“你今天主动打了我的电话,你想干什么呢小妖精?”如果她想要吸引他的注意,那么她成功了。
他对这个小女人的兴趣越来越浓,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低沉的男声带着暗哑的,在这样安静的房间里扬起。
简曼身子僵了一下,抬眼对望,只见那个霸道至极的男人锋锐而深遂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带给她巨大的压迫感。他喜欢看她无助的样子,霍南天的唇慢慢的勾起了邪恶的弧度。
“我没有,霍先生我只是拔错了而已。”简曼猛的反应过来,她刚刚是打了这个男人的电话,他难道是为了个跑到霍家来兴师问罪的?
拔错了,这种低级的谎言他都不屑去拆穿。
简曼强压着心头的慌乱,慢慢的往后退着。
“怎么,你害怕了?”她往后退一步,可是他却更是逼近一步,越靠越近。
简曼嗅到了那种令人不安的,危险的气息避无可避的朝她扑来,直到她退到的一角,无路可逃。
高大健硕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完全全的罩住:“你打错了电话?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暗示我,你很迫不及待的想要脱光了让我欣赏嘛?”
低低的话语几乎扫过她的脸颊,令她全身慢慢的泛起了鸡皮疙瘩,这是除了文远外,第一个如此靠近她说话的男人。
“我没有,我不是的……”简曼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解释是多么的无力,那样特殊的号码怎么会拔错呢?
这种几率几乎为零。
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口水,希望今天自己能顺利的逃过这一劫。
“是吗?”
霍南天轻轻的挑了挑眉,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如白玉般的脸颊,慢慢的往下,她那欣长如天鹅般高贵优雅的脖颈,直到她睡衣领口的扣子上。
指下的触感细腻温暖充满弹性,他薄唇轻启低声说着:“你的皮肤弹性很好,不知道你身体的其它部位是不是如同你的脸一样的吸引人呢?”
暗哑的语气透着渴望,修长的手指剥开了第一颗扣子,邪恶的声音从他的薄唇里传出:“我们脱下来看看好不好?”
他还在笑,动作还是很轻,可是简曼知道这个男人越是轻柔的时候,蕴藏着的脾气就越大,越危险。
她的小脸变得有此苍白,不远处房间的桌子上放着文远的照片,他正在温柔的笑着。
如同空谷的白兰般的诱人,霍南天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领口,那样湿润而光滑紧绷的肌肤如同记忆里一般的令人不忍放开。
他慢慢的解开下面的扣子,动作很轻柔缓慢,像是一种眷恋也是一种占有似的:“你在害怕嘛?有胆子来招惹我,怎么没胆子来承受后果嘛?”
他的高大身躯慢慢的压近,笑容中带着令人窒息的冷意。
简曼怔怔的看着眼前慢慢手大的锋锐英俊的脸,她不敢轻举妄动,仿佛只要一挣扎,身上的衣服便会如同纸片般被撕碎一样。
许是她不敢反抗,苍白无力的样子让他觉得很开心:“自己脱。”
低沉暗哑的声音透着无上的权威,他眼睛与她对视着,像是要催眠般的看着她。
在劫难逃,或许真是这样,她以为以霍南天之名来吓住晏倾城与张昭云。
但是她忘记了凡事都要付出代价的,只是没想到来得这到快,才不过一会儿,这个男人已经到向她讨要了,这个代价是不是太沉重了?
不能这样的,在这个房间里不行,简曼趁着他放松的一会儿,拉着半开的衣服就想往外逃,可是还没走两步呢,手臂就被一双大手紧紧的钳制住,她想要逃脱的希望就这样破灭了。
她的腿一软,几乎就快要瘫软在地,身子被一双强健而有力的臂捞起,紧紧的锁在怀里:“简曼跑是没有没的,今天我要你脱,你就一定得脱,你想跑到外面去,难道你对自己的身体就这么的自信,想让大家一起来看看嗯?”
他的话中透着明明白白的威胁,不在这里脱了,那就让大家一起来看,这个低劣的男人。
“何必这样倔强呢?我现在不过是来讨到我该得的,我又不是今天就上你,被我看着了又怎么?”霍南天喜欢一切难以驯服的东西,例如鹰,烈马。
女人她是第一个,比鹰更性子强,比马更性子烈,不过他喜欢,越难到手的东西就越让人心动。
“我改主意了,今天你脱了,我们还是会有下一次见面的机会的,那么我来定个地点吧。下一次见面就在上,我想怎么玩你都不能拒绝。”他的手臂搂着她的纤细的腰,低沉的嗓音邪恶的话语都让她忍不住的颤抖着。
他的气息太过强烈了,几乎让人窒息,简曼紧紧咬着牙,想要避开他的呼吸,霍南天的手却捉起她的小脸,扳了过来,狩猎般的目光盯着她,松开了两个扣子的领口依稀可以看到令人血脉喷张的贲起的弧度。
目光幽暗得如同失了星光的暗夜般,带着吞噬人的神秘的黑暗,大手猛的一手力,几颗看似坚固的扣子如同崩开的小石子般四下飞溅开来,细微的落地的声音在简曼听来却如同山崩地裂般的可怕。
被撕开的长长的家居服衣襟大开着,里面的风光一揽无余。
她果然美得惊心动魄,令人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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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 任人宰割
扯下的衣服被丢弃在一旁,霍南天几近贪婪的看着简曼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更是让人着迷。
嫩如新藕般的玉臂,纤细不禁一握的细腰,带给男人一种完全娇柔的视觉的美感。
平滑而充满弹性的小腹下一条白色的娇俏的蕾。丝小裤包裹着娇翘的臀,让人不禁想要狠狠的揉捏修长而削直的腿有着浑然天成的柔美线条。
他的目光禁落在她胸前那粉白色的贲起上,完美的弧度,细嫩到了极致的肌肤,因为害怕时她不禁轻轻的颤抖着,使得那一对招人怜爱的丰盈竟也跟着微微的颤动着,顶端那如同落在雪山上的浅粉色的花蕾如梦似幻般似乎在等待着他的采拮
最令男人亢。奋的便是她那身如丝绸般娇滑的肌肤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暇疵,如同一块品质最完好的白脂白玉雕刻而成,又如最最温润的白瓷般的细腻,晶莹洁白柔软细腻的身体只会令男人无法压抑着内心的蠢动,霍南天的眸光渐渐的发生了变化,从原来的幽暗变得危险而贪婪,充满了最原始的野性。
“你果真是个尤物,会令男人发狂。”他低低的说着。
不顾她眼中似乎流露哀求的光,残忍的笑着:“你这样的女人天生就该让男人狠狠的占有。”
他的手指从她的脖颈慢慢的往下滑,滑过她线条流畅优美的背,似乎是在故意折磨着她的意志般,手指轻轻的勾着她纯白的小裤的边缘,摩娑着她的挺翘的小臀。
这个男人正在鲸吞蚕食着她的意志,让她在不得已中慢慢的忘记挣扎,无奈的屈服,直到她无路可退。
简曼的心慢慢的被绝望笼罩着,这里是晏家,这里是她丈夫的家,可是这些所谓的家人先是想尽办法的想赶走她,然后放纵着这样危险的男人进了她的小楼。
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绝望而无助的深渊里,可是这一次再也没有第二个晏文远来救她了
霍南天伟岸的身躯完完全全的将她覆盖住了,她颤抖着却不敢妄动。
低垂的头发长长的几乎盖住了她胸前那令人疯狂的美好的弧度,男人身上带着的冰冷而残硬的气息让她想后退,可是他结实的手臂圈着她。
“别这样请你别”简曼几乎快要羞愧而死了,哆哆嗦嗦的轻声哀求着。
黄昏的光线美得一点也不真实,金色的光线洒了进来,她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刚刚跌落凡间的小仙女般,他倏然一笑,大掌往后一拉,简曼的整个人如同紧绷的弓般,头往后仰,没了长发的掩饰,她的身子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气中,胸前那美好坚。挺的丰毫无保留的映入了男人幽深的眼底。
“不,不要……”简轻无力的抗拒着他那双仿佛充满着魔力的大手,那双邪恶的双正想拉着她一起往欲。望的深渊下去。
他太清楚女人的身体了,每一次的抚摸都令她升起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好像是所有的理智都会被他的大手溶化一般
霍南天看着她在颤抖,内心在交战着,抵抗着,紧紧闭上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如同风中颤抖的蝶翼般,透着股可怜兮兮的味道,更加让男人臻狂。
“这么敏感,他没有好好你嘛?”大手所到之处,泛起了一片诱人遐想的粉色,霍南天岑薄的嘴唇优雅的动着。
可是从他嘴角里吐出了话却如同冰渣子般的令人觉得寒冷而疼痛。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修找有手指缓缓的移动着,如同一只无形的怪兽般,慢慢的在吞噬着她的娇弱:“一定没有,我真是很奇怪,那种书呆子,跟着他有什么乐趣?你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让男人日日夜夜的疼爱着才对,我倒佩服他真是个柳下惠呀?”
他的手狠的捏住她那胸前微微颤动着的丰盈,拇指的指腹揉搓着顶端那细嫩到不可思议的花蕊,该死,这样温润的触感,充满着弹性的,让他欲罢不能的想要获取更多。
“你,你闭嘴你有什么,什么资格来说文远。”他的手在她的胸前玩弄着,揉捏着,令她娇喘连连的不知所措。
霍南天听到她那好像是娇呤的训斥,不怒反笑,手上更加疯狂的抚弄着:”凭什么,凭现在你得脱光了任我观赏,这点就足够了,你以为他能从坟墓里跳出来保护你嘛?就算是跳出来我也不怕,你注定是要让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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