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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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邪皇- 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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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驿站,嬴宣娘果然是安然无恙。驿站内,两位从属于皇宫与绣衣卫的镇国,亦同样无事。

    又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王承恩匆匆赶至。见面之后,这位就上下打量着嬴冲,见他确实是毫发无损,才神色庆幸道:“让殿下受惊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方才听闻殿下遭遇太学主,咱家可真被吓坏了。殿下能安然无恙,实是天佑大秦。”

    嬴冲闻言,却微一凝眉,冷声斥道:“难道这太学主,我大秦真就无可奈何了?连稍加限制都做不到?”

    这太学主,他自己倒是无妨,可他麾下部众,还有嬴宣娘与嬴完我这一应人等,却迟早是要去各方上任的。

    他总不可能每一位,都安排个四五位权天境随身护卫。且不说现在的安国府,并无这样的财力,即便有,四五位权天也未必就能挡得住这人。

    “太学主已与那位西方大帝联手,不太好对付。方才就是那位西方大帝,动用了一件密宝,使太学主暂时得以脱身。”

    王承恩无奈一笑:“不过殿下,倒也无需担忧他们肆意妄为。需知朝中凡为官七品以上者,皆受我大秦国运庇佑。这反噬之力,他们承担不起。”

    嬴冲闻言,却只嘲讽的一笑,他倒是在道书中,看到过这样的说法。修道之士,对朝廷官员与皇族下手,会遭遇反噬。

    这所谓的国运,应该与那‘天意’,还有草原中的日月天,大有联系。

    可数月之前,他嬴冲一人,就连续遭遇了数次刺杀。更有虚无极,连续杀戮秦官而逍遥十数载。

    显然这所谓的国运庇佑,也不是没法绕过的。

    “殿下还是担心太学主,会对其他人下手?”

    王承恩察言观色,就知嬴冲之意,当下笑道:“此事倒是无需担忧,太学主此人,看似是疯狂,可其实极其理智。除非那位,一点都不在乎鲁国太学,否则不能没有顾忌。那边真要敢这么做,我大秦自然也能毁了他的所有一切。且代劫之法,也不是他想用就用的。圣上他亦早已有备,宗正嬴高大人,已执掌黑龙令,容不得他二人放肆。更何况这位,如今还有伤在身。我听越总管说起,这一次多亏了贵属。他才能与宗正嬴高大人联手,将太学主击伤。此战之后,那位估计会蛰伏一段时日——”

    说到此处时,王承恩的目光,又向九月看了一眼,目含惊叹佩服。

    他在北境时,就与这位并肩作战过。那时还只觉这位镇国神射,箭法超绝于同阶之上,武安王殿下真是捡到宝了。

    可没想到这位,居然还有能力,伤到太学主。也正是因那位有伤之身,嬴高与越倾城二人,才有机会捕捉到太学主的形迹。

    可惜的是最后功亏一篑,此人早就留下了后手。终还是被其成功逃脱,再次消声匿迹。

    “他受伤了?”

    嬴冲微一挑眉,之后那烦躁的心绪,瞬时就平静了下来。

    至少那太学主,也为今日之事,付出了代价。

    “确是受了伤,且伤的不轻,受了守正道人遗下的三道太清紫箓雷符,必定要旧创复发不可。数月之内,这位都难恢复。”

    王承恩说完之后,却又提醒:“不过殿下仍需小心,毕竟这世间,仍有许多强压伤势之法。”

    嬴冲微微颔首,这个不用王承恩说,他也知道。无论如何,他都需在两个月内,拥有对抗太学主的实力。否则——

    当日送走了王承恩,嬴冲就又全力投入至‘盘古剑神经’的参悟。

    只是当傍晚时分,嬴冲却又接到了一张拜帖。

    ps:有个不好的消息,外公那边传来病危的消息,正在抢救。开荒本来已偷偷准备了2万多字,准备十月初爆发的。可结果。。。。

    总之看情况吧,我现在会保持更新,但时间难以确定。可外公去世的话,肯定的断更一段时间。抱歉了,大家!

    另外再求下推荐,自从攒稿以来,成绩好惨啊。

 四五七章 献捷大典

    自从嬴冲返京之后,前来城外驿站拜访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武安郡王府权势喧天,族中三位柱国大将军,在北境四州,几乎只手遮天。此时咸阳朝中,多得是想要攀附之人。

    可绝大多数,都被嬴福推拒了。一些人是没有见得必要,还有一些则是因嬴冲暂时无暇他顾。

    哪怕是出身冀宛二州的族人与‘宗党’,也是延后了几天,准备待他回府之后再设宴邀谈。

    只有同党中,那些三品以上的实权的人物,还有嬴冲的三个酒肉兄弟,才被嬴冲特意吩咐,无需阻拦。

    前几位,他早在初至咸阳时就已见过了。甚至那谢安及郭嘉魏征几位,也都照过了面。至于薛平贵及周衍等三人,却都未来此打扰,只说是待献捷大典之后,再来寻嬴冲玩耍。

    按说嬴福,是不会让人在这个时候,来惊扰他的。可此时驿站外等候的那位客人,身份格外不同。那拜贴之上,赫然是‘裴叔业’三个烫金大字。

    ——当朝礼部侍郎,尚书仆射裴宏志的长子,无论哪个身份,都令嬴福不得不慎重以待。

    可嬴冲拿着这拜帖,却觉太过巧合。太学主拦路截杀后才不到两个时辰,这裴氏之人,就已出现在了他居住的驿站门外。

    即便这二者间没有勾连,可在这两个时辰后,那东河裴家之人,也早该知道他被太学主刺杀的消息。

    真要是带着善意来拜访,这个时候,就该知避嫌——

    “原来如此!”

    嬴冲一声冷笑,随后就将这张名帖,烧成了飞灰。

    太学主示威在前,东河裴家拜访在后,这二者间岂能没有联系?

    这是先兵后礼么?真当他嬴冲,是被吓大的?

    他料到这裴叔业来访,必定是为天圣帝清查田亩一事。可嬴冲却已没了与这位见面的兴趣,不但没有,反而怒火中烧。

    “去对裴叔业说,本王瞧他不顺眼,让他赶紧给本王滚*蛋!”

    “殿下,这不妥吧?”

    嬴福神情错愕,需知世家之间的交往,彼此间无论再怎么仇深似海,在面上总还需维持着几分礼仪。

    似嬴冲这样,那就完全是与东河裴氏撕破面皮了。就等于是将对方的脸,放在脚底下踩,从此就是不死不休的死敌。

    “即便殿下不愿见,打发他回去就是,难道真要这么说?”

    “这王府什么时候,轮到你嬴福做主了?给本王原话转告!”

    嬴冲铁青着脸,他也知自己现在,有大自在玄功的影响,不过他却并不准备压制。

    就是要这么*裸的告诉那裴家,他们玩的那一套,自己不会在乎。

    太学主要取他性命,就只管来便是。要让他嬴冲低头,绝无可能!

    嬴福唇角微抽,不过他现在对嬴冲的崇拜,已不下于对故安国公的敬佩。

    心想殿下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便是,当即就是一礼:“谨遵殿下之命!”

    之后只是须臾,那驿站之外,就传出了一股惊人的元气震荡。嬴冲不用看,就知是陪同裴叔业的那位权天境强者。只是他对此也早有准备,驿站内七八位权天级,怎么都不会吃亏。

    果然仅仅片刻,那元气震荡就又平复了下去。

    满意的一笑,嬴冲的意识,再次回归入炼神壶中。而此时就在驿站之外,那面相三十余岁,身着紫袍的裴叔业,正眼神异常阴翳的,望着那驿站之内,

    而在他身边,一名浑身红袍的中年武修,亦是双目喷火,死死按着右臂处的刀伤,怒意填膺,却又只能强自忍耐。

    “大人没听清的话,那么小的再说一次。殿下他让小的转告,他瞧你不顺眼,让你赶紧给他滚蛋。”

    嬴福再次一字不差的复述,生恐对面听不清,几乎是一字一顿,务求清晰。

    而裴叔业也嘿然一哂,将眼中的情绪平复了下来:“那么也烦请转告贵主人,今日之赐,裴叔业不敢或忘!”

    道完最后一句,裴叔业转头就走。而那中年武修,则是冷冷看了嬴福之旁,那位一直淡然处之的孔殇一眼,随后亦是一声轻笑,紧随着裴叔业的脚步离去。

    可此时无论是主是仆,都仅是面上的平静。那一身怒焰,几乎已化为实质。

    “这真是殿下,让你转告的?”

    九月从驿站中走出,语声无比惊奇,不过她眼中的意外之色,其实少得可怜:“不过以殿下他现在的状态,也难怪了。以后这种事情,只怕还会有许多,够我们受的。”

    孔宣闻言,则是目现阴霾:“然则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

    昔年的纣王,亦是将大自在功修到一定程度后,做出了许多荒唐之事。

    可那因大自在玄功导致的胡作非为也还罢了,无关紧要。可关键是纣王他正因此故,屡次决断有误,才导致最终败局。

    真不知君上他,是否能够把持得住?

    而嬴福闻言,则是一阵惑然,不解这二位,到底是在说什么——

    ※※※※一日之后,献捷大典如期到来。嬴冲穿上了朝廷赶制的五爪龙袍,整个人被打扮得花团锦簇也似。随后又骑上了外观最威猛的翼龙驹,被无数衣甲鲜明,武装到了牙齿的士卒簇拥着,来到北城门口。

    这里早就有了四十个整齐的千人方阵,在这里等候。亦都是一身明晃晃的甲胄,骑着一个半人高的龙驹,气势威武雄壮。除此之外,后面还有近两万人的匈奴俘虏,被绳索捆拉着。

    嬴冲看了一眼,里面除了最前方四个方阵,是他数月前打发到咸阳参与献捷大典的破虏军旧部,还有两千人,是出身元州府军之外,其余都与他没什么关系。

    ——不过今日这一场,他与他的部下,本来就是为充当被人观赏的吉祥物来的。

    倒是礼部与鸿胪寺,这次确实是废了心思。清水洒道,黄土垫地,沿途的树木,也都蒙上了锦缎。北城方向的那些流民,也被提前驱赶远离,一派清明盛世般的景致。

    嬴冲心中腹诽,想到有这钱,还不如多换些米粥,去赈济那些吃不上饭的灾民。

    可他腹诽归腹诽,却知这装点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从数年前大秦兵败关东以来,国朝太需要一场大胜,以振奋民心士气。

    随着嬴冲到来,位居于所有方阵之首,四面八方,瞬时响起了一阵雄壮的鼓乐声。

    嬴冲策着马,维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随着那仪官的指引,往那城门方向行去。

    初时他是百无聊赖,精神也有些不济。可当进入城门的刹那,却是不自禁的精神一振,只听里面一阵阵的欢呼声,正似滔天巨浪般汹涌澎拜而至,几乎将人的耳膜震烈。

 四五八章 看杀嬴冲

    此时在咸阳北城,御道两侧,早已是人山人海。城内无论贵庶,都是早早就蜂拥而至,欲亲睹那平定了北方,扫平了匈奴的北方秦军军威。

    不同的是城中庶民,只能挤在了御道两侧,摩肩擦踵。而那些官宦勋贵,则是占据了两旁的高地楼宇,一边吃着闲食美酒,一边以千里镜眺望那城门口方向。

    薛平贵与庄季周衍三人亦在其列,且自从嬴冲在北方连续大胜。短短数月就从四品镇将,跃升至一品柱国大将军,并且‘加镇国上将衔’,权倾北方之后,他们咸阳四恶的地位,就已是水涨船高。

    他们作为嬴冲的旧识好友,都是地位大涨。此时竟在这北城城门附近,包下了一整层楼宇。

    ——这哪怕是城中那些二三等的世族,也很难办到。甚至庄季家中,贵为世侯,也不过是几个酒楼中的包间而已。

    “来了!”

    薛平贵的千里镜,始终不离那北城中门处。当望见嬴冲一身王袍,策着翼龙驹,在众多将士的簇拥下从城门洞内走出时,就不禁一声惊叹。

    “这模样,可真威风!”

    “这是嬴冲,假的吧?一定是用了替身。或者就是王籍那家伙假扮的——”

    周衍满脸不信,只见千里镜中的那人,英姿勃勃,神气十足,威风八面。

    可能是化了妆的缘故,嬴冲一张脸在紫色王袍的衬托下,俊俏到了极点。而俊美之余,却又不失威严厚重,沉稳大气。

    这在他眼中,简直就是比王籍还要王籍。

    “王籍可比上他。”

    庄季撇了撇唇角,心想嬴冲身上的杀气,可不是王籍能有的。哪怕后者,已在军中七年之久。

    “也不知是哪位大师给他化的妆,七分的相貌,变成了十分。还有这一身王袍,也刚好相衬——”

    周衍的语中,依然饱含酸意。可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阵震天的喧嚣声打断。

    那楼宇之外,自是一片‘大秦万胜’,‘武安无敌’的欢呼声。

    可此时周衍最关注的,却是他们楼下,那群官家小姐的议论。

    “来了来了,那个骑着翼龙驹的,就是武安郡王么?唔,怎么会这么俊俏?”

    “好俊的人,我怎就从来没注意到,武安王殿下,竟然是这么帅气的?”

    “果然是一表人才,像一朵花似的,据说殿下他才刚过十五,还未到束发之龄呢!”

    “嘿,面若无瑕之玉,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啧啧,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完了完了,我彻底完了!见了殿下这样的男儿之后,其他的男人,以后哪里还能看得上眼?”

    “果然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以前咸阳城里还传闻这位殿下,曾经强抢民女。可似殿下这般的人品,哪里还需要去抢?别人送还差不多。”

    “岂不就是送?半年前花月楼的花魁林依语,都恨不得为殿下挡刀,可一样没把自己送入到安国府。”

    “谣言而已,殿下他当年不过十岁,抢民女做什么?我倒是怜惜殿下,当年小小年纪丧父丧母,周围却群狼环伺,也就只能被那些人作践了。武安王殿下他能有今日,真不容易。”

    “武能定邦,文可安国,他小小年纪,就建下不世之功。偏又长得这么俊。我要是能嫁给这位殿下,那该多好?哪怕是给他做妾也成——”

    “真可惜,天不假年,传闻这位,只剩下了四载岁寿。这岂非是天嫉?”

    周衍面色阴晴不定,心中暗暗吐糟,什么叫一朵花似的?还面如敷粉,唇若施脂,那明明是化妆的效果好不?嬴冲明明就很严肃,他哪里常笑了?

    又哪里来的风韵情思?这怎么看,都像似在形容女人吧?

    还有嫁给嬴冲做妾?你家里人会哭的!甘愿为人妾室,你们连家声都不要了么?

    慢着,也说不定现在咸阳城里的许多官宦之家,都巴不得将自家女儿,嫁入到武安王府。

    以此时嬴冲的声势,便是他的妾室,也不是什么人想做就能做的,

    不过此时,他也彻底没了脾气,只能自我安慰,想着这倒也不错,以后有嬴冲在身边,必定再不愁女人了。

    而也就在下一刻,周衍就忍俊不已,噗嗤笑出了声。只见街道两旁,海量的绣球锦帕,往嬴冲方向砸了过去。远远望过去,就好似在下绣球雨似的。

    而嬴冲的面色神情,则是古怪之至,他旁边那些负责护卫的权天境,就只负责警戒街道两旁,可能存在的威胁。对这些软绵绵的绣球,都只是神识扫荡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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