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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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邪皇-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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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才是。否则本公会真以为你们光明神教,已经无人。”

    “议事?是商议联手对付那天庭?”

    谷云舒一声轻哼,眼神也总算认真起来:“国公大人的实力倒是不弱,确有资格与我明教联手。可国公大人又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我明教会与你联手,而不是将大人你卖给天庭?”

    嬴冲闻言却不解释,而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对面的女孩:“你难道是白痴?”

    “什么?”

    谷云舒先是愕然。然后脸色烧红一片,眼蕴怒火:“你说谁呢?”

    “既然不是,那就不该问出这句。会让人以为仙子你其实很蠢。”

    嬴冲冷笑,眼神满含不屑。傲慢到了极点:“到底是否合作,现在一言可决,何需啰啰嗦嗦的废话?有本公助你等应付那天庭,你们光明神教,该当觉庆幸才是。”

    谷云舒拳头紧握,嘴里银牙‘咯咯’作响,这刻她是强忍着一拳往嬴冲脸上砸过去的冲动。发现此子竟是将她完克,自从见面之后。她就没占到半点便宜。

    叶云紫那边是忍俊不已,‘噗嗤’一笑。尽管这两边都是她的‘仇家’,可望见谷云舒吃瘪的情形,她却莫名的感觉很爽快。

    “联手可以,看来国公大人武脉已复,是真不需要那元机丹了。”

    谷云舒兀自咬着牙,冷冷嘲讽着:“可我光明神教亦为朝廷通缉禁止的邪教,且奴家听说当今天圣帝旧伤在身,国公就不担心时候,无法向天圣帝交代?”

    “只是暂时联手。以毒攻毒而已,仙子不要想得太多。”

    嬴冲依然是淡淡的语气,饱含不屑:“至于陛下那里。他不会怪我,也不劳仙子忧心。元机丹那东西,他其实用不上。”

    说到此处时,嬴冲的目中,闪过了一丝忧色。据他所知,天圣帝年轻之时,也是武道天赋不逊色于叶元紫的年轻强者。;。需要靠丹药之力,才能维持健康。

    按理而言。一般天位武修的寿元,在一百二十岁到一百五十岁之间。陛下应可再活个四五十年才是。可天圣帝他在大约二十年后,就已驾崩了。

    嬴冲昔年也曾问过母亲向葵儿,陛下他富有天下,手下人才济济,为何还治不了那伤?向葵儿却道除非是那人死了,否则天圣帝的伤,过去现在未来都将存在,无法消弭。

    谷云舒不知嬴冲的心思,可这一刻她却真有了转头与那‘天庭’联手的冲动。这个家伙,定是把她们光明神教与天庭之间的冲突,看成狗咬狗了吧?

    以毒攻毒,这家伙还真是说的出口!把她们光明神教,当成用过就可丢掉的野狗么?

    心中气恼抓狂,可谷云舒最后还是一声轻哼,强忍了下来。就如这家伙所言,他们光明神教为应对‘天庭’,确实已不堪重负。

    “看来奴家多事了。这次联手不妨,就不知国公大人,可为我光明神教做些什么?我神教又该如何回报?”

    嬴冲不说话,只见一枚晶片弹了过去。谷云舒接在手中,略一感应,就又眼现出了讶色,定定的看着嬴冲。心想这个混账,还真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对别人如此,对他自己也是一样。

    “可以!事情就这么定了。稍后我就让人将天庭的情报,给你送过来。也望国公大人如愿以偿后,能够信守承诺。”

    谷云舒也不再撒娇卖萌,自称奴家了,干脆的将那晶片收起:“不过话说回来,这就是在大婚前吧?你赶不回来,那可就好看了。”

    “与你无关,仙子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嬴冲冷冷打着,似毫不在意。不过当想到即将入门的妻子,多少还是有些愧意。不过这次机会,他是绝不肯放过的。

    这一战在他眼中看来,是至关重要。胜则从此海阔天空,大秦国内再无人能阻他与武阳嬴氏崛起;可若是输了,那就是一败涂地,一无所有。

    所以这时间刚好,若是他最终身亡于此战,或者出了什么意外。那么叶凌雪也不用嫁过来,为他守寡了。

    “我只是代叶四小姐她可怜而已!对了,还要多谢你这些年捐的银钱,我教上下都同感大德。”

    见嬴冲皱眉,谷云舒一边往外走,一边笑望身后叶云紫:“叶小妹你一定不信,这个恶名昭彰,欺男霸女的家伙,每年都会往各地义庄捐献银钱粮食,少则两三万,多则六七万金,用来接济饥民。也是我们明教的大金主呢,许多教众都受过他的活命之恩。这四年间不声不响,就活民十数万呢!”

    不过她才说到这里,话音就戛然而止,只因嬴冲已再一次拦在了她的面前,脸色冷清,目光寒洌。

    谷云舒先是一楞,然后就又做恍然大悟状,懊悔的敲了敲自己的头:“差点忘了,还要发誓来着!抱歉抱歉,奴家真不是有心的。”

    嬴冲冷眼看着此女做戏,一边心想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奇葩女子,一边也把视角余光,往那叶云紫扫了过去。

    真正麻烦的,还是这个秦山剑派的叶云紫。此女今日知晓的实在太多,已经多到让他头疼的地步。要不要干脆一点,直接杀人灭口?

    而此时的叶云紫则是浑然不觉,正是眉头微凝,为谷云舒最后的几句而错愕不已。

    心想这家伙不是咸阳四恶之首么?可为何会每年会捐那么多的金银出去?四年间活民十数万,到底是真是假?又到底是什么目的?

    ※※※※

    次日正月十五上元节,也被称为元宵,是年假休沐的最后一天,不过一大清早,嬴冲就得坐上马车,前往宫中参拜,参与今日的大朝。

    坐在八匹龙马拉拽的马车里,嬴冲却是定定出神的看着前方,双眼中毫无焦距。

    嬴月儿在旁看得奇怪,终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了?一直都在发呆?“

    自从昨天议事完后,嬴冲除了日常的修行之外,神情就一直不怎么对劲。

    “没什么?只是感觉那所谓的光明教圣女,好弱——”

    嬴冲摇了摇头,看着自己的一双手:“有些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干脆利落就胜了。”

    那谷云舒,好歹也是大秦境内,名震四方的天纵之才。道武兼修,十八岁不到,其武学就已踏入天位,道法上面亦有不弱修为。

    可昨日在那守虚铃空间内,那位所谓圣女,在他手中却没撑过四个回合。

    虽说是动用了外丹的关系,在元力上压过对方一筹,可在武道造诣方面,谷云舒却是完全被他碾压。

    嬴冲甚至没有动用‘邪樱’,还有‘龙力术’与快慢之法。

    此时他现在最大的底牌夺命三连环,惊雷三枪,以及那冻结空间的秘式——后者已有头绪,能够初步施展。而这七式上古秘武,无论哪一式,都不是谷云舒能够抗衡。

    “这有何好奇怪的?”

    嬴月儿却毫不觉有异,莞尔一笑道:“那霸王枪里面的人物。哪一位不是未来的玄天甚或权天位强者,武道术法都经历千锤百炼。你每日与他们搏杀,武道上的造诣与经验,又岂是旁人可比?哪怕那谷云舒再怎么天才,也比不得你,每天都有人给你喂招,输了岂不是再正常不过?”

    九月不解嬴月儿说的霸王枪,以及那什么玄天权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却知嬴冲在邪樱之外,还另有着秘密。

    不过她好奇心不重,此时只提醒道:“昨日主君那一战,我亦在远处旁观。此战主君虽胜的利落,可日后遭遇此女时,却仍需小心。最后我观她已准动用秘武,可惜还未发动,就被主君打断。可见此女最初仍有保留,下一战定不会再大意轻心。”

    嬴冲闻言微微颔首,心想此女若仍有保留,那就对了。他也感觉那谷云舒,似未尽全力。

    放下此事,嬴冲就又神情微动,看向了下方,眼神中略有些疑惑。在他这马车之内,本是铺着一层红色的地毯,可此时却不知为何,嬴冲却感觉这层毛毯,似乎是变得更厚了一些,像是下面垫了什么东西。可当他灵觉感应时,却并无任何异常。

    嬴月儿依然毫无所觉,直到见嬴冲的神情越来越凝重,才又古怪的问了一句:“你这是又怎么了?”

 一八二章 走投无路

    “只是感觉这地毯有些不对。”

    嬴冲皱着眉头,又些不确定的说着:“好似高了一点。”

    他自小时候开始,向葵儿就开始训练他观察记忆旁人注意不到的小细节,在这方面也颇有天赋。可是这次,他也觉自己是疑神疑鬼了。

    这似乎不太可能,毕竟这车厢里有着至少三位天位,外面还有一个玄天位境的张承业。嬴月儿更近在咫尺,她的灵念感应,也几乎不逊色于前者。

    这时间有谁能够无声无息,在几大天位强者的眼皮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

    真要能够办到的话,那么这人想要杀他嬴冲,想必也只是弹指间事。

    闻得嬴冲此言,九月也同样看向下方,而后竟也是神情凝然:“不是好似,这地毯确实是高了不少!”

    嬴月儿则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开始变化,既觉意外,又感吃惊,不过更多的还是欢喜。

    然后她就的脚下一蹬,冷声笑道:“都已经被人发现了,你还想藏多久?”

    可那地毯仍未有丝毫变化,仿佛三人所感都是错觉,什么事都没发生,嬴月儿微微摇头,瞬间就一个道法引动,脚下赫然现出了一层坚冰,且迅速往四方蔓延着。

    到得此时,那下方的红毯终于淡定不住,开始迅速蠕动了起来。只是须臾,就有一团银色的光华,从毛毯与铁板的夹层处冲飞而出,直奔那车门处。

    不过嬴月儿早有所料,人偶千雪,已经提前站在了车门之前。手中一双短枪刺处,瞬时闪耀出无数的雷光,将门口所有的出路。都尽皆封锁,不留半点死角。

    那银光虽是灵活到了极点,可也没法从这些狂雷枪网中穿飞出去。与千雪交手数次。见短时间内突破不能,就只能被迫退回。然后那身影变化。须臾间就已变化成了一只锋鸟。以常人目力难以企及之速,往另一窗口处穿梭而去。

    “给我回去!”

    嬴月儿嘿然一笑,身影闪烁,两把月刃,恰到好处的截住了那锋鸟的去路,随后又倒卷而回,直袭锋鸟的身躯。后者无奈,只能转向了另一个方向。可却见九月,已经在另一个窗口准备就绪。旁边还有一位年轻男子在主位端坐,不怀好意的往这边看了过来,身上的天位气息,已经隐隐迸发。

    这蜂鸟再不迟疑,直接往上方方直冲而去,气势凌厉无匹,可催金破铁。

    嬴冲乘坐的这辆马车为防刺杀,通体都是由最坚固的玄铁制成,相当于坤元阶的墨甲材料。且厚达近尺。哪怕是千牛弓弩,亦难在百丈之内穿透。

    不过这一刻,这锋鸟宁愿去冲撞这马车上方的厚重玄铁。也不愿与马车内的这几人交手。

    只是还未待它触及,就听嬴月儿一声冷哂:“还想要逃?那些人就距离这里不远了吧?追你是谁,素如雪还是戚弱水?这二人,哪怕一点蛛丝马迹她们都能感应得到,你是真想让她们发觉了才肯罢休?这车内一旦出了什么动静,即便你钻出去了。又能逃到哪去?”

    那蜂鸟闻言,果然就冲势一顿,然后身躯‘扑通’一声,掉落在了地上。气息瞬瞬萎靡到了极点。

    嬴冲仔细看,才发现这蜂鸟的腹部处还有着伤。似乎是一道剑痕,而那双眼中。则是饱含着绝望与凄凉之意。

    “啧,你这可怜兮兮的,打算装给谁看?”

    嬴月儿嗤的一笑,然后脚踢了踢蜂鸟:“变个好看点的,你本体也成。似你这样变化,也会耗元力吧?”

    那蜂鸟想了想,随后果然身影变化,变成了一团银白色,摸样仿佛面团一般的东西。

    形状有些似黏水兽,却没有黏水兽那黏糊糊的恶心感觉。身躯软嫩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尝尝这东西的口感。

    “这就是你所说的无面天君?”

    嬴冲心想怪不得月儿会叫他‘团子’,这家伙确实是很像面团儿。

    应该是受了重伤,否则以此妖的大天位之力与变化之能,想要在他们面前逃逸不难。

    “现在还不是,以后才会有人这么叫。”

    嬴月儿嘻嘻一笑,先是一颗丹药丢了出去,然后诱惑道:“变回你的化形人躯,我再给你三颗这样的生元丹。”

    那‘团子’先是大喜的把丹丸吞了下去,接着犹豫了片刻之后,就又再次变化形体。

    只见那面团蠕动着,只是须臾,就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出现了几人眼前。

    那五官亦俊丽绝伦,是不逊色于叶凌雪的绝色。身躯则是****着,任何一个部位,都似是由上天雕琢而成,精美到了极致,夺人心魄。

    嬴冲原本还以为这‘无面天君’,是个男的,看了一眼才发现是女孩。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瞬时就让他欲念躁动。恨不得抓住这女孩,狠狠再蹂躏一番。

    好在他清醒的也极快,当望见少女下腹处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就已惊醒。随后就面色燥红,连忙移开了视线。心中暗骂着,自己居然饥渴到了这样的地步,会对一个实体是面团的妖类发情,简直就是重口变态。要是被人知道,那就没脸做人了。

    是了,这一定又是那大自在功决的作用!

    好在嬴月儿与九月都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后者目光冷厉,她对任何妖类都无好感,错非是嬴冲与嬴月儿都态度奇怪,早就一斧头把这东西给斩了。

    嬴月儿则是眼中含笑,好似喂宠物一般,又将三颗生元丹,喂到了那团子的嘴里。接着还捏了捏女孩的脸蛋:“还是小时候更可爱些!”

    嬴冲已经从自己的小虚空戒中翻出了一套衣物,随后丢了过去。不过那女孩毫无反应,并无打算穿上的意思。

    嬴冲不由皱眉,他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处放了:“我记得霸王枪里的无面天君,是个雄的?怎么化形后会是个小女孩?你快让她穿衣服——”

    “银白兽王本来就是无性,或者也可说是雌雄同体。她以前呆在静池剑斋里面,周围一堆女人,也就只能是女的了。后来也因此故,一直都是以男子形象示人,而且模样还很威猛是不?只因她变成女孩子的模样被欺负得多了,所以物极必反。”

    嬴月儿这时也才发觉嬴冲的异常,不禁一声轻哼,脸色略显阴沉的为‘团子’穿上了衣服。

    不过才刚好穿好了上半身,女孩就已身躯微微发抖,眼中现出焦急不甘之色。

    此时几人中以嬴月儿的神念感应最为灵敏,此时亦面色一变,看了后方一眼。

    嬴冲虽未有感应,可却知二人必定是有所察觉,不由一挑眉:“是静池剑斋?”

    这无面天君潜入他们马车内的时间,应该是半途中。之所以是他们现在乘坐的这辆,而非是位于前后的副车,多半是为借助嬴月儿与九月二人的元灵反应,来掩盖住它自身的气息。

    不过此妖虽能瞒过他们三人与张承业的灵觉,无声无息的进入到车内。可那静池剑斋,却定有什么方法,能够感知到它的大概方位。

    这也就意味着,静池剑斋之人,必定就在附近,随时都可追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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