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第6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他的呼吸渐渐浓浊,鬓角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的温度极速地飙升,亲吻的力度渐转粗鲁。 
   我忍不住轻颤,在他柔情似水的细吻,热情如火的侵略下,我情难自禁,呼吸困难,心脏狂跳。我想推开他,可是双手却更紧地抱住他。我想尖叫,被他热情的唇舌吞没了声音…… 
   也许,他对我并不是全然的无情吧?只是我们相遇在了错误的时空,错误的地点!他的心里,早就驻进了另一个身影。他,给不了我要的那份完整无缺的纯粹的爱。 
   我紧紧攀住他,随着他温柔的亲吻,心酸的泪水缓缓地滑出眼眶,越流越急,越淌越多——上帝原谅我,就让我最后一次放纵自己的感情,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吧! 
   “怎么又哭了?”他尝到了苦涩,放开我,微微退开身子,讶然地抬头瞧着我。 
   “我,只是太高兴了。”我吸了吸鼻子,收拾好伤感的心情,重新武装自己。 
   我只想惩罚他,差一点却把自己也搭上。 
   火,果然不是那么好放的。 
   “傻瓜!”他宠溺地低语,俯身吻去我的泪水,火热的吻逐渐向下,试图重新捕捉我的红唇。 
   我伸手撑住他的胸膛,躲闪着他的热情:“别这样,怀彦。” 
   “雪儿,别躲。”他轻轻按住我的腰,漆黑如夜的星眸里跳跃着欲望的火苗,极其认真地凝视着我,低声地呢喃:“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可是,”我含羞带怯地垂下头,低声轻轻给他一击:“我不方便……” 
   “嘎?”好半天才意识到我在说什么,他一怔,笑容僵在脸上。 
   我乘机从他身下逃离,理了理散乱的发鬓和乱了的心情和呼吸——够了,游戏到此结束!再玩下去,我怕无法控制了…… 
   “可是,我记得你不是这几天……”他定了定神,伸手扣住我的手腕,满脸的疑惑。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羞恼,狠狠地瞪他:“不相信我?” 
   “不是,我怕你体内的余毒未清。”他微偏过头,俊容上掠过一丝狼狈,着急地解释:“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我帮你把把脉……” 
   想起他案头那几本医书,我忍不住冷笑着轻嘲:“不必了,我不舒服,自然会去找无名。不劳你费心了。” 
   真当自己是天才哪?看了几本医书就了不起了?拿我当白老鼠搞试验呢! 
   “不行!”君怀彦绝然地挥了挥手,皱起眉头,正色睇着我:“以后,你若是不舒服,直接跟我说,不准去找无名。” 
   “不准?凭什么?”我也火了,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嘲弄地睨着他:“他专为你服务,我不配,是吗?” 
   “别的病可以找他。”他咬着唇,脸容上浮起一丝可疑地暗红:“这个,只能找我。我再看看书,应该没问题了。” 
   什么这个,那个?我先是茫然,瞧着他微红的脸,忽然恍然。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倒!真是别扭加龟毛的男人!那他以后称帝,是不是所有的妃子生孩子,都归他亲自接生? 
   可是,一想到他今后将有无数的妻妾,他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甚至更亲密的事,都将会在她们身上重复……我一阵心寒,忽然又笑不出来。 
   “呃……我只是,只是不喜欢别的男人太接近你……”君怀彦表情尴尬,语气却认真无比。 
   可惜,我被妒忌和愤怒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报复他,只想着如何给他沉重的一击,根本就无暇去细细体会他语中的深意。 
   我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到学校转了一圈,给大伙布置了一堆测验题,丢下那一群叫苦不迭的小鬼,光明正大地溜了出去——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老师那么喜欢搞测验。 
   左折右弯,找到那间不起眼的君仪客栈,想起上次被江子枫暗中偷听的教训。这回,我包下了整个西跨院——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






正文 人生如戏



迎着料峭的春风,独自攀爬在雪峰山上。扶着那些汉白玉栏杆,拾阶而上,百感交集。 
   上次来,带着憧憬与希望。一行人有说有笑,兴高采烈。而这一次,我满怀着伤感与愤慨,形单影只,伤心人别有怀抱——世事,果然难料。* 
   刚进到禅院,又见到上次替我解签的那位老师傅,她一脸慈爱地瞧着我:“施主,你眉尖锁愁,心怀忧愤,可是遇上难解的事了?” 
   我不语,只从袖中摸出银子添了香油。 
   “佛语有云,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堤。”师太絮絮低语:“施主,你我有缘,贫尼劝你一句,切莫被表面的现象迷惑了双眼,以至迷失了心智,找不到方向。” 
   喝!跟我打偈语呢。 
   “菩堤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煞有介事地随口吟诵,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师太是不是想告诉小女子这个道理?” 
   “施主果然是深具慧根,善哉,善哉!”她双手合十,妙目中闪着祥和的光芒,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微微一笑:“看来,不久施主必会拔云见月,我不用替施主担心了。” 
   切,背两句偈语就是有慧根了?那再说几句,不知道会不会要我出家,继承她的衣钵? 
   我哂然一笑,转了话题:“师太,我是来此见一位朋友的。她借住在贵宝刹,烦请师太代为指引一下。”* 
   “哦,施主是要见钟施主吗?她现在应该在后院那片梅林。”师太微笑着指着后山:“你从偏殿穿过去,拐一个弯,穿过一个月洞门就是了。” 
   “多谢师太。”我行礼致谢,很快地走到了那处在悬崖边的梅林里。 
   一抹雪白纤细的身影,扶着一株开得灿若云霞的红梅树,悄然而立。强劲的山风吹拂着她单薄的春衣,舞动了满头青丝。看上去是那么的遗世独立,给人一种随时要乘风而去的感觉。 
   听到足音,她没有回头,只低低地说了一句:“我再呆一会儿就走,师太。” 
   “云小姐。”我慢慢地走过去,与她并肩而立,享受被山风吹得要飘起来的那种快感:“你好象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了。” 
   不到一丈外,就是悬崖峭壁,仿佛随时要坠下去的那种错觉,让人心跳加速之余,竟诡异地产生一种渴望。引诱着人纵身一跳,从此一了百了。 
   “你……”听到我的声音,她霍地转身,激动而期待地瞧着我,红唇抖动,却发不出多余的声音。 
   我冷笑,还以为她真的被师太点化,看破红尘,超然物外,原来只是表象。 
   “想不想离开这里,用你的身份回到属于你的世界里去?”我不看她,望着脚底的万丈深渊。 
   此时,我与她,共同站在了人生的悬崖边。前进,将跌得粉身碎骨,而退一步,会不会就一定是海阔天空? 
   她不说话,拼命地点头。泪水疯狂地爬满了脸颊——这个二十岁的大女孩,心中升起了对人生的渴望,脸上布满的是不可错辩的对新生活的向往。 
   “你回去,不一定会幸福。君怀彦并不是那么好骗的一个人。一旦拆穿,等待着你的会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依然不看她,对着悬崖,冰冷而又机械地吐出警告——就象做手术前,医生对伤患宣布各种意外死亡的可能,再强迫她签同意书是同一副嘴脸。 
   我冷冷的自嘲——方萌,你真虚伪! 
   她不是一直迫切地想要做回她自己?我只是帮她圆梦罢了。 
   我没有做错!我也……警告她了——我虚弱的辩驳。 
   难道这么一句空泛的警告,就能推卸掉你的责任?你能摸着良心说,你助她回复身份,是真心为了她好?真的不是为了自己成功脱身?没有一点利用她报复君怀彦的成份在里面? 
   我沉默,再沉默——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自己的良心。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我,也不能免俗。而且是个恶俗的人——我悲哀的发现,原来我骨子里也是个彻头彻尾极端自私的人。 
   “云小姐,其实你不做昭王妃,也许还有更好的选择。我,也会倾全力帮你。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咬唇,终于勇敢地面对她。 
   说完这几句话,心里忽然就轻松了,仿佛放下了什么。 
   “你想反悔?不,你怎么可以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给我希望,再一次又一次残忍地破灭掉它!”云书雁神情悲哀,对我怒目而视:“我已嫁人,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与其去别的地方以弃妇的身份重新开始,不如去昭王府。” 
   “你考虑清楚了,决定了?”我轻叹——她的话,不无一定的道理。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时代,离婚对于女人来说,几乎是灭顶之灾。 
   “是,是好是坏绝不怨天由人。”云书雁咬着唇瓣,神情坚决。象个慷慨赴义的壮士。 
   “那好,我们下山吧。” 
   一乘软轿,一路直接把我们抬到了君仪客栈的西跨院。我扶着裹在重重纱幕中的云书雁,快速地走了进去,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当云书雁穿过几重门,进到这间到处立着铜镜的房间时,脸上除了惊奇就只剩下诧异。 
   “这里,就是你以后学习的主要场所。你的一举手一投足,每一个侧面,都会真实地反映到你的眼睛里。即使我不在,你也一样可以通过它们,了解到自身的不足。” 
   我简单扼要地给她介绍了一下她今后要学习的内容,便开始了对她模仿能力的强化训练…… 
   与此同时,我也渐渐开始疏远君怀彦。 
   奇怪的是,疏远他之后,我惊讶的发现——我与他的关系竟然出现了奇妙的变化。






正文 你们是夫妻呀



是,他又在偷偷地透过书本打量着我——而这,好象已是今晚被我捉到的第十五次。 
   真是讽刺,以前都是他埋头读书,而我总是心不在焉,偷偷观察着他。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想要跟他说话。什么时候,我们之间的地位互换了?* 
   难道,真的只有当你即将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要珍惜? 
   也或者是因为我已经决定放手,失无所失,弃无所弃,所以便升华了,豁达了,超然物外了?呵呵,再想下去,或许我真的可以成佛了! 
   “小雪……” 
   我抬头,君怀彦终于放下手中的书本,挑眉凝望着我:“我们谈谈?” 
   我笑——这好象又是我以前最常跟他说的一句话。只不知,我的这个表情是不是他常对我用的那个欠扁的笑? 
   “说吧,又惹了什么事了?”君怀彦用着了然而又夹着忧心的眼神瞧着我:“这几天,你一直心事重重的,话也少了,笑容也少了,发呆的时间倒多了。” 
   呃,他总结的真详细,只不过得出的结论却出现了偏差——我并不是一个整天惹祸的祸胎。 
   只是,这再一次证明,我真的没有感觉错。他的确是在观察我。这样安静沉稳的我,让他不知不觉陷入了不安。 
   对于能够引起他情绪的波动,以前我一定会沾沾自喜,雀跃不已。可是,现在看在眼里,为什么却只觉得悲哀?难道,一个人失去了爱情,连心也会死去?* 
   “没事,我只是在学着端庄。”我偏头,故意朝他轻松地一笑:“你觉得象不象?” 
   “好好的,学什么端庄?”对于我的答案,他明显一怔,又惊又诧,没好气地斜睨了我一眼:“哪那么多鬼主意?吓我一跳,以为你哪里不舒服。你啊,还是保持原样就好。” 
   可是,他的唇角却微微上翘,偷偷吁了一口气,低下头,躲在书本后面轻松地笑了…… 
   通过十天的练习之后,我与云书雁交换身份,试探着让她走出客栈,到学校里呆了一上午。 
   等在客栈的那半天,对我来说,犹如一个冬天那么漫长。 
   云书雁满面通红地回来,她没有说话,拉住我的手,双眸灿亮,盛满了愉悦的笑容,象颗闪闪发光的宝石,浑身散发着幸福的光芒。 
   “恩,看来表现良好。”我微笑,淡淡地瞅着她,并没有被这小小的胜利冲昏头脑:“可是,也别高兴得太早。今天没有课,晓筠也不在。” 
   “是,我会更用心的练习。”云书雁羞涩地微笑,双颊潮红:“可是,她们一直叫我小雪姐姐,我很不习惯,差点没反映过来。” 
   “这个,你要是不喜欢,等你跟她们相处久了之后,可以要求她们改过来。现在,我也没有办法,抱歉。” 
   对,这是我的一个疏忽——看来,我得替她加一节称呼适应课了。 
   只是,每天对着镜子,叫自己的名字,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感觉?哈,把这当成一个全新的体验,好象也不错。 
   “不要紧,小雪,好象也挺不错的。”云书雁瞧着我,微笑:“今天敏郡主问我一道题目,我不会做,差点吓出汗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什么是数学?”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把这学期的课程提前结束掉。至于以后,就要靠你自己去圆谎了。反正,我本来就是一个懒人,不按牌理出牌惯了的。课是突然开的,突然结束掉,应该也没有人感觉到惊奇。”我满不在乎地回答。 
   时间太紧迫,我不可能把一个从未接触过数学的人,变成一个数学老师——再一次证明,外在也许可以模仿,但内在的那些东西,却是独有的。 
   谁,也不可能真正完全成为另一个人。 
   “你,活得可真潇洒。”云书雁怔怔地瞧着我,眸中流露出羡慕之色。 
   “潇洒吗?我不觉得。”我淡淡笑:“任性倒是真的。” 
   她又哪里知道,不论是任性还是潇洒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一边陪云书雁练习,一边为我的离去做着准备。 
   等她练得差不多时,特意到街上的成衣店采购了一批衣服,每一套都是一式两件。 
   始料未及的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后,已不仅仅是云书雁在模仿我——某些方面,在她的潜移默化之下,我也渐渐发生了改变。 
   当我与云书雁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并肩站在镜前,脸上是同样的表情。 
   有一瞬间,竟连我自己都产生了错觉——究竟是云书雁在模仿我,还是我在模仿她? 
   这一周来,我与云书雁开始轮流替换着在学校里出现——效果还不错,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顶多是奇怪我有时说话会前后有点不一致。 
   所以,我决定今晚让云书雁在王府过夜——如果成功,那么我随时就可以走了。 
   “我……”云书雁满面绯红,目光闪烁,欲言又止。 
   “不用担心,你只要在书房里安静地呆上一个时辰,偶尔与他说两句话,然后回到房间休息就行了。”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递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就跟平时面对晓筠她们一样,很简单。” 
   “可是……昭王和她们毕竟不一样。”云书雁微垂了头,低低地辩解。 
   “叫怀彦。”我淡淡地纠正她的称呼,嘲弄地轻笑:“没什么不一样,也不过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实在怕的话,你当他是一张画好了。” 
   “你们……是夫妻啊。”她咬了咬唇,终于说出了犹豫的原因:“就算在书房里不说话,那回房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