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擅长你不会知道我是在骗你。”我对严绍成的暗示都清楚,但是我不会选择承认。
“可我似乎已经到了装傻的地步。”严绍成似乎今天执着于寻求答案。
他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他已经是要狂了。他爱我,似乎是一种罪,注定是来还还债的。
我们的关系似乎是一种无限循环,爱与罪的纠缠。我听闻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够容忍女人一直的坏,而严绍成几乎已经被我逼进了底线。
他握住我的手,那只带着婚戒的手,而严绍成的手上也带着婚戒。而我最近听过一则广告,说是铂金承诺永不褪色。
但是似乎我根本没有办法选择永远了,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是难以想象将来的我和严绍成携手到天荒地老,晚年还会如此刻一样牵着对方。
我在遇到严绍成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结婚,但是却阴差阳错的嫁给了严绍成。
有的时候命运是一场颠覆的变革,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个左右你生命的人是谁。
“不能学着爱我吗?”严绍成的目光看着我,他的目光里有柔情,有期待,有他独特的坚守。
我感受得到他的执着,他的挣扎,但是似乎我做不到爱他。
我和他在一起最近总是会想起我的母亲,他的母亲还活着以践踏我骄傲为乐。很可惜,苏素在到处借机打压我,而严绍成似乎坚守的捧着我。
如果没有那么多过去,没有那么多的恩怨情仇,我是不是。就可以褪去一身骄傲的抱住严绍成,窝在他的怀里安稳的活着。
可惜没有如果,我还是我。
“你是想听我说心里话,还是想要我骗你?”我似乎懒得装傻了,似乎有些累了。
我被严绍成的温柔快要逼疯了。为什么严绍成总是在期待我爱他,而不肯放弃一切拥抱我?为什么我总是挣扎,但是不肯放弃一切去拥抱他?
我们有各自坚守的理由,所以拥抱根本就很难。很难不别有用心,很难不相互算计,很难不存有私心。
所以我们之间的爱情是一场赌局,血雨腥风的爱情里,我们明明心里都认定,认定了对方不可能选择自己,但是还是在装傻委曲求全的拥抱着对方,以为能到最后一刻,以为会有人放下最终的坚守拥抱对方。
所以让爱情见鬼去吧,我们之间不需要爱情,我们之间从来都是骗子游戏。我们之间即便有天相爱,也是相爱相杀。所以别在期待了,如果有期待就此绝望好了,别在妄想了。
严绍成一把拽住我,靠近吻我,他的吻激烈的似乎已经到了极致,我也回过来吻他,吻激烈的要把他淹没了。
我想如果我们真的有遗忘的本事就好了,这样的话就不用纠葛了。
我们身上还有彼此的吻痕,但是似乎已经不属于彼此了。严绍成吻我,继续加深我的吻痕。似乎他想要一辈子都在我身上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游戏机遥控器在我的手脱落,落在地上,独特的声音。似乎我们横跨了二十年的命运已经开始逼近终点,而我似乎已经不知道方婧娴的人生还剩下什么。
严绍成是爱我的。
我呢?爱他吗?
我到底爱不爱严绍成?
还是对他不过仅仅只是不舍,因为他是爱我的?
我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似乎这个问题很难,难的要把我折磨死。
我想问自己爱不爱严绍成,如果是爱,似乎不够爱。因为我没有严绍成爱我爱的那么深刻,我似乎只想找一个避风港栖息,而我对这个避风港有留恋有不舍。
我抱紧严绍成,似乎自己也怕,怕避风港没有了,怕方婧娴的人生又如曾经了。但是这次是我主动说放手的,因为我和严绍成在一起不会幸福,有仇恨在,有理智在,有苏素在就不会幸福。
听说这个世界上最深刻的毒是你最爱的那个人给你的,我曾经傻笑过,那么为什么要从你最爱的那个人手里接过呢?又为什么要亲口吃下去,又因为什么爱他呢?
但是似乎我已经明白了些许,爱是一场关于深爱赌局,你压的筹码越重你就会输的越惨。
我和严绍成就是一场赌局,赌我们相爱的人是严绍成,他赌的这一局似乎已经有了输的趋势。而稳赢的我,从来都没有押注过什么。
所以哪天严绍成你败给爱情,哪天严绍成你输的一败涂地,哪天严家溃不成军。我会站在你面前对你微笑,就如同初见时,在那撕裂的黄昏里,在那场冰冷的雨夜里。我们的目光交汇,而我是在用你曾经看我的目光,无辜而迷茫的看着你。
那个时候你会知道,遇见是场冒险,结局难以遇见;爱情是场赌局,相爱终成迷局。
你会痛恨在你面前的我,因为我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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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报应会来,不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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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报应会来,不管多久
早上的我醒来时,身体不是很舒服。我从一旁抽屉里拿出避孕药,吃了一颗才安心。
看着这避孕药我就想笑。我再这样吃下去,是不是我就真的不能怀孕了。我自和严绍成做…爱就常吃药,他的兴致好,我也不能克制他。如果有副作用,我想应该是我的报应吧。
我看着这避孕药,不知道杀了我和严绍成多少个孩子。
放在维生素c瓶子的避孕药,这是不是和苏素任淑艳放在我母亲潘万琳舒必利瓶子里的卡立普多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洗漱完毕后,还是不想去方正。毕竟今天的那些董事会来看看我的现状,我也相信严绍成会处理的好。我姑且等明天好了,这样的话就省得那么麻烦了。
我捡起昨天落在地上的游戏遥控器,质量真的是不错,一点裂痕都没有。不是说山寨的都是垃圾吗?讽刺中国山寨的那么多,但是现在看来未必都是垃圾。
就如同我们的记忆,不管时光再过多少年,永远不会褪色,那是被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此刻的门铃响起,我转身去玄关去开门。
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苏素,她没有半句话就径直走了进来。
我刚把门关上走进来,就被突然的一巴掌打的不知所以。
下手很重,几乎已经把我的半张脸扇红。我的脸皮已经够厚的了,可是还是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你还真是会勾…引人,就和你妈当年一个样子。”苏素的话真的是越没有长辈风范了,从前她面对我还会装一下,现在几乎连装都不装了。
“最好停下说任何关于我母亲的事,因为我真的很认真的在控制自己想扇回去的想法。”我用那只带着珍珠手链的手理了理被打乱的头,在张扬的对她微笑。
很好,我总算是知道什么是痛着微笑的感觉了。
“妈,您知道我小时候被那些大人欺负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吗?我那个时候就一直在想,你会老我会长。”我这话是看着苏素说的,最后的话加重了语气。
我的人生开的正艳,而她已经要走到尽头了。逍遥法外那么久的时间,过的真的是安稳呢。
“你吗?你算什么东西?丧家之犬吗?你是在试图用你那张脸在哄骗我吗?你真的以为自己是有优势的吗?除了我的儿子,你还能有什么?方正吗?是,方正的确有你一半的股份。但是你能利用这一半股份坐上方正的第一把交椅吗?你还有什么?没爹没妈,就不要嚣张。看来我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不知道收敛。你如果现在离开,你还有方正的股份,如果你再赖下去,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苏素的话语过分,她似乎比我更加的自信。我仿佛知道了“夜郎自大”这个成语的真正意义。
“有严绍成不就足够了吗?我如果哪天在地狱了,就一同把你们都拖下去。要死大家一起好了,省得争来争去了。”我的话语轻蔑,我把生死看的过于平淡,似乎命运已经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
“你以为绍成他会一直为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作对?”苏素对严绍成的做法很了解,似乎她知道严绍成一定会把我扔了。
“妈,我一直在想是我做得,哪里不够好吗?为什么您一直都不喜欢我呢?为什么一定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一定要把我赶走才会心安呢?我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呢,为什么那么厌恶我呢?还是说妈您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秘密?”我的眼神里有讥讽的意思,话语里的嘲弄明确的很。
“你哪里都不够好,所以还是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了。”苏素没有证明回答我的问题,她只是在让我滚而已。
我手里拨弄着珍珠手链的珠子,似乎在研讨珍珠的色泽是否有原版的好。
“妈您记得这个手链对吧,听说是严屺送的很是珍贵呢?但是妈您真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的吗?您不记得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您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吗?”我拨弄的珍珠手链突然的断了,手链哗啦的散落在地。
似乎这是一种寓意,寓意人应该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不管时间过了多久,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报应会附着诅咒深深的刻在那个罪人身上。
珍珠撒了一地,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可惜。
“十九年前,我六岁的时候。从我母亲那带血的手里拿出了一条珍珠手链,我猜想是我母亲割腕自杀时紧紧攥住的。多奇妙,我母亲明明都已经疯了,但是在安眠药不成割腕后还是紧紧攥住了它。你说是不是很奇怪?精神失常的人只会记忆那些最深刻的物品,然后联想所生的一切。你说她在拿着珍珠手链在想什么?妈,您说她在想什么?”
我叫苏素妈,但是每一句都像个诅咒。我诅咒她得到报复,诅咒她的人生跟我一样的不幸。诅咒,诅咒她。
我也要疯了,我要来向她们每个人讨债。
“别叫我妈。”苏素听到我的话情绪果然也开始波动了,她的声音明显提高了。“我不是你妈,你妈是潘万琳,是潘万琳,不是我。”
我抓住她的手,面色带着笑容,似乎是在俯视她的命运一般。拼命逃脱但是逃脱不了的叫做宿命,而你苏素的宿命里将有我出席。我会在黑暗里俯视你,对你不抛弃不放弃。
“妈,你说最后一个见我母亲的人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害死了我的母亲呢?妈,我可真的是很想知道呢?”
我拉紧苏素,试图不让她逃脱,我要让她知道,知道我的人生究竟是带着怎样的伤口活着的。要有人负责的,是需要负责的。
“别叫我妈!”她是在吼我,挣扎着我紧紧握住她的手。“你放开,如果想知道就去问你死去的妈。她不是乐衷勾…引男人吗?潘万琳的整个人生都是在犯贱,你这点学的可真像你妈。”
她的话语依旧,依旧的不改,丝毫没有一点的忏悔。
而我笑了,对她的谩骂,对她的毫不忏悔。(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12章 不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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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不作为
我抓住她的手,猛的松开。她不是要我放开我,那么我就放开好了。
我的突然松开,她的用力挣开。
她因为受到了惯性的原因,整个人晃荡,直接摔了出去,而我没有要扶她的意思。
地上满地珍珠,更是打滑。她膝盖着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此刻的苏素摔倒在地,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漠视的目光,似乎有些迷茫。然后选择在一旁看着她,苏素的目光也是看向我的。
此刻的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苏素,俯视她此刻的模样。嘴角一丝嘲讽涌上,我的脸还有她打的疼痛。
所谓风水轮流转,未免也太快了。
苏素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看我,似乎我们之间她才是那个来报复的人。
我不知所措的样子,脚底踩的珍珠咯吱的响。我也是带着仇恨的人,所以没有义务要来帮她。
但似乎道德上不允许我对一个长辈如此做,但是怎么办,我似乎越的恶劣了。
我心底是鄙夷的,我甚至都没有蹲下来仔细去看她的那张脸。
我的目光看着她,拿出手机拨打12o。
我不想救她的,但是似乎我必须帮她。道德上似乎并不允许我对长辈这样。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即便长辈对你再怎么不好,你都不可以说一个字,但是如果是你对长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就是大逆不道。封建主义思想会害死人的。
我相信此刻的苏素一定是对我脚上的家居鞋印象深刻,一个在地上的人所能看的的似乎只有别人的脚了。
我真的很希望,希望有哪一天能够高傲的踩在她的身上,告诉她命运轮盘究竟是什么。
“12o吗?我这里有有病人需要紧急治疗。地址是……”全程我都没有任何波澜的语气,似乎不过是在说着再平常不过的陈述句。
而我相信苏素会对我记忆犹新。
==========
医院的长廊里,我在手术室的门口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我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安静的看向一方,瓷砖映照着我的倒影。
面前多了一双休闲鞋,我抬眼看,严项威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似乎面色严肃,看他的样子对我颇有微词。
我保持平静,并不想再多说什么。
“嫂子,妈不过过来找了你一趟,怎么会生这种事情?”严项威的意思似乎已经很明确了,他可不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大男孩,有些时候他的思想很成熟,特别是在维护自己家人的利益方面。他做的极其的优秀。
我抬眼看他,我的表情如旧依旧的坦然,并不怎么关系他的话。
“你是在质问我吗?”我抬眼看他,眼睛里带着笑意。是讽刺的微笑。
严家人可真的是团结,特别是在面对我这样的一个外人时。不像方家人早就四分五裂。
“嫂子。”他的这句话叫的颇有微词,似乎是我对苏素做了什么一样。
但是很明显不是吗?我在家里好好的,是她跑过来给了我一巴掌。我似乎也没有做错什么,她要我放开,那么我就放开了,我也送她来医院了,但是为什么似乎还是我错了的模样呢?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有些不妥了,对我的不公平了。
我反而笑了,是在讽刺自己。严家人的世界里,我似乎并不应该出现。
“嫂子,哥很爱你。但是你并不能仰仗哥给你的爱胡作非为,更不能威胁妈。如果您做了任何对不起严家的事,那么就不要怪我了。”严项威真的是学他哥学得有几分像了。
很好,在他的眼里似乎我就是让他们家庭不和谐的罪魁祸。
但是似乎已经不怎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经不打算继续容忍下去了,谁知道我们之中谁是那个最后的赢家?
“在看来在你的眼里我真的不怎么好。”我笑了,他似乎认为今日的事情是我故意做的。“如果我真的能够威胁妈,那么就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似乎根本左右不来她的人生,我在苏素的眼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嫂子。”严项威似乎对自己方才说的话感觉不妥。
而我已经不怎么想听了。
“好了,多余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我已经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了。”我知道严家人之所以接纳我,都是因为严绍成,所以不用多说什么了。
我的思想在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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