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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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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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车,外面刮着风,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阴冷的厉害。

    我闭着眼,心里的酸水往鼻子里涌。我想到白姐会哭,会伤心;我不敢再去想,那样太折磨人。

    到了三楼,我再次叩响了那扇罪恶的门。

    陈芳把我让进去,反手就抽了我一巴掌;她愤怒说:“你他妈牛逼了是吧?你以为你是谁?我看得起你才让你过来,别他妈不知好赖!”

    这个狗娘养的情妇,她竟然敢打我?她以为她是谁?不就是卢强胯下的一只母狗吗?我气死了,简直疯了!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打了脸,就他妈窝囊废,也忍不了这种事!

    我冷冷地看着她,猛地抬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到沙发上说:“你敢打我?是谁给你的勇气?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她怕了,似乎知道自己过分了,但还是嘴硬说:你放开,否则我明天就让他坐牢!

    听到这话,我瞬间软了,陈芳用这个把柄,彻底制住了我。

    我松开她,她坐了起来,从桌上拿烟抽了一口,平复了一下情绪。我靠在沙发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穿着鲜艳的短裙,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她的腿上还有伤,一道一道的,像是鞭子抽的。

    看到这个,我不禁又有些可怜她;做别人的情妇也不容易,这些伤应该是卢强那混蛋打的。我张张嘴说:“你腿上的伤……”

    “你不要管这个!”她立刻打断我,接着把腿张开,指着下面说:你过来,用嘴!

    我皱着眉,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过分,可我不得不过去。

    她用手按着我脑袋,我趴在她那里,鼻子一闻,一股酸臭的味道,好像还有些炎症,边上粘着黄黄的东西,特别恶心。

    她见我不动,手狠狠一用力,我的嘴贴了上去,一股又苦又酸的东西,猛地碰到了我舌头上。当时我胃里一阵翻涌,赶忙推开她,对着垃圾桶就吐了。

    “你吐什么?姐姐这么漂亮,多少男人争着上姐,你到底恶心什么?!”我的举动,似乎伤到了她的自尊;她猛地拿烟头,直接按在了我脖子上,我疼得一哆嗦,张嘴叫了出来。

    她可真变态,我从未见过如此恶心的女人!我想如果不是为了白姐,我特么能杀了她;这个贱人,她让我丧失了一切尊严。

    可她却从中找到了快感,那种从被别人虐待,再到虐待别人的快感。

    她这样,我不禁有些害怕了,并不是怕陈芳对我怎样,我是担心白姐,万一白姐嫁给了卢强,她会不会也会遭到虐待,最后变成陈芳这样的心理变态?!

    一这样想,我几乎完全不再犹豫了;我抓起桌上的水,赶忙漱了漱口;接着就趴在那里,给她弄、让她爽!

    那夜,窗外下起了瓢泊大雨,我不知道这雨,是我的眼泪,还是白姐的眼泪;我想到了临走时,她伤心的眼神,她一定会哭,她期盼着我能回去;即使再晚,她也希望我能回去。

    可我没回去,却被眼前这个变态的女人,整整折磨了一夜。

    第二天,我连课都没上,从陈芳那里出来后,我就去了白姐那里。

    可她已经走了,或许是上班,或许是去别的地方,总之我打电话,她一直关着机。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学校,脑子里空荡荡的,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去哪儿。

    我本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跌到谷底了;然而更大的打击,却在等着我。

    回到宿舍,寝室哥们全都围在阿川的电脑前。

    他们见我进来,立刻皱起了眉头;阿川脸色阴沉地说:小志,出大事了,你是男人,一定要扛住了。

    我无力地抬起头,苦涩地笑了一下;我伤害了白姐,出卖了身体,还他妈有什么样的打击,我扛不住?!

    阿川走过来,紧抓着我的手,指着电脑屏幕说:今早学校官网刚公布的,你各科补考都没及格,已经被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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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温小美害我

    我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开除”这两个字,就像膨胀的气球,一点一点,塞满了我的心脏。那一刻,我无法说出任何话,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太没有天理了,我各科成绩都名列前茅,为了补考,我更是拼尽全力;可结果,7门功课,全不及格,我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一定是学校弄错了!

    阿川把我扶到椅子上,我剧烈地喘息着,脑子里特别乱,心里就像压着块大石头。

    宿舍的哥们,全都过来安慰我;我脑袋嗡嗡响,最后猛地站起来,推开他们就往外跑。

    我一定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一定弄错了!

    我去了院长办公室,他抽着烟,喝着茶水,似乎早料到我会来。

    “怎么这么没教养?不知道敲门吗?!”我进去的时候,他猛地一拍桌子,茶水都溅了出来。

    “对不起,院长,我……”被他愤怒地盯着,我瞬间软了下来,转身出门,又敲敲门。

    院长扶了扶眼镜,特不开心地说:“进来。”

    我走进去,有些紧张;学生怕老师,这是天性。

    但我还是鼓足勇气说:“院长,我的成绩,一定是搞错了;您知道的,我学习一直很好,拿了那么多次奖学金,我不可能连补考都不及格的!您帮我查查好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误会?”院长吹了吹茶杯上的热气,轻轻喝了口水;又慢慢放下杯子说:“王小志,我没记错的话,你去年近半年都没来学校上课吧?”

    其实只有三个月,他故意说成半年,我预感到了不好的事情。

    院长接着说:旷课半年,学校早就应该开除你;你还来这儿找理由,学校怎么会搞错?半年都没上课,你觉得自己能考好吗?!

    我摇头,近乎乞求地看着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我委屈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院长,我妈病了,得了恶性肿瘤,我需要钱,所以才旷课去打工,我有我的苦衷的!”我说着,擦着眼泪,又说:这次补考,我花了好多天复习,不可能一科都没过的,院长,一定搞错了,一定是的!

    院长看着我,那眼神很复杂,似乎被我的话感动了;我以为他会帮我,最起码帮我去问一问、查一查,这对他来说,就是举手之劳的事;但对我来说,却关系到我一生的命运。

    可他没帮我,最后叹息了一声说:王小志,老师给你句忠告,你家里穷,就不要轻易得罪人;在学校里是,在社会上更是。行了,收拾收拾离开吧,我帮不了你什么。

    他这么说,我瞬间明白了,一定是温小美,一定是她!

    她先前跟我说过,说我要大祸临头!

    她男朋友的父亲,是学校就业办的领导,一定是他们做了手脚。

    那一刻,我从未痛恨过这样一个女人,我跟她没什么深仇大恨,她为何要这么报复我?为什么?!

    走出教学楼,我再也抑制不住眼泪了;你们知道吗?我是一个乡下孩子,没有背景、没有关系,谁也不会为我伸冤,被人整了,只能抱头痛哭,哭得那么无力。

    我的母亲,还有白姐,她们那么希望我能从大学毕业,希望我能快乐的活着。可我却辜负了她们,空有一腔热血,紧攥的拳头都鼓起了青筋,却又显得那么无力。

    后来我想到了白姐,或许她能帮到我;可我伤了她,她简直恨死我了,我哪里还有脸去找她?

    那天上午,毒辣的太阳让人发昏,我疯狂地跑出学校,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仿佛生命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去年年底,那个一无所有的时候。

    站在工河大桥上,冷风吹来,我放声大哭。

    这就是命运,我的命运!

    那时候,我多么想找个依靠,或许是母亲,或许是白姐。

    可我谁也不能见,假若母亲知道了,她一定会伤心死;而白姐呢?她躲着我,我也没脸见她,真的没脸了;我和陈芳做了那种事,我怎能再厚颜无耻地去欺骗感情?!

    那天,我觉得我的人生糟透了,有些东西,你可以不去拥有;可一旦拥有了再失去,那便是刻骨铭心的痛。

    后来我坐在工河沙滩上,眼神呆滞地看着河水,一点一点漫上沙滩,又一点一点退去。

    白姐没了,学校没了,我什么都没了,呵!本来就他妈一无所有……

    晚上的时候,陈芳打来了电话,我是多么不想就这么错下去,可为了白姐,我只能一错再错。

    我们见面的地方,约在了凤凰山庄,一个专给有钱人私会的地方。

    下了出租车,我就看到陈芳站在门口等我。

    “怎么?爹死了?!”她见我脸色不好,很不客气地跟我说。

    “心情不好。”我冷冷回了一句,实在无力再去强颜欢笑,去讨好她。

    见我这样,陈芳猛地抓住我衣领,本来挺漂亮的脸蛋,瞬间变得狰狞:我不管你是爹死了,还是妈瘫了,一会儿进去,你必须给我高兴起来!

    她这样,让我特别反感;本来跟她做那种事,我就带着深深的罪责;而她对我的辱骂和折磨,更是让我恨透了这个女人!我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就朝山庄里走。

    她在后面,猛地拉住我说:先笑一个。

    我看着她,特别不情愿地笑了一下。

    “嗯,还可以。”她点点头,又立刻说:“我今天约了个客户,今晚你要好好表现,我希望通过你,能促成这笔生意。”

    “东西呢?”我冷冷地问她,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我不能白白付出。

    她挎着我胳膊,靠在我肩上说:“东西快弄到了,你别着急。”

    我说你最好快点,我不是傻子。

    她冷笑了一下,又故作高兴说,知道了,先帮我把合作搞定了再说。

    我们到了山庄三楼,那是一个特别豪华的大套间;进了门,我抬起头,沙发上坐了一个胖女人,有200多斤。

    “麻姐,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陈芳扭着蛮腰走过去,样子骚的出水。

    “呵!没关系,我也刚到。”麻姐瞥了陈芳一眼,随后目光就落到了我身上。

    见到我,她似乎眼前一亮,赶紧把腿上的包放到一边,抖着肉肉的下巴问:“这位是?”

    陈芳赶紧坐过去,抱着麻姐的胳膊说:他呀,我男朋友,还可以吧?

    麻姐笑了,那笑充满了猥亵,让人恶心;她甩开陈芳站起来,朝我伸手说:你好啊,帅哥!

    我也赶忙笑着跟她握手,很虚伪地说:您好麻姐,一直听芳姐提起您,说您人特好。

    我这么说,麻姐高兴地不得了;她抓着我的手,不停地在我手背上抚摸,还很俏皮地朝我眨眼说:小家伙嘴真甜!

    麻姐这人又胖又丑,卖萌地时候,简直能让人吐出来;但我还是要笑,我知道陈芳叫我来干什么,这个混蛋女人,她不仅霸占我,还要拿我做交易。

    我悄无声息地把手抽回来,麻姐的脸色突然冷了一下;陈芳吓坏了,赶紧站起来说:麻姐啊,你可不知道,我这小男朋友,性子烈着呢;我跟她这么久,都没驯服他!

    麻姐一笑,坐到餐桌上说:姐姐最喜欢性子烈的小野马,够劲儿!你要训不服,姐姐可以帮你调教两天。

    陈芳很圆滑,刻意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说:芳芳哪里舍得啊?小志还那么小,可经不起麻姐您折腾。

    麻姐斜了她一眼,陈芳顿时惊了一下;麻姐又朝我笑说:小志是吧,坐下来吃饭吧。

    我赶紧坐下来,陈芳坐到我旁边,桌上点了很多菜,一看就价格不菲。

    麻姐似乎挺中意我,吃饭的时候老给我夹菜。

    陈芳就跟麻姐谈合作,我听了半天才明白,陈芳要开公司,想让麻姐投钱。

    “行了,别絮叨了,我就是看在小志的面子上,这钱也会投给你。”麻姐说完,桌子底下就伸来一直脚丫,轻轻踩到了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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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的来电

    餐桌对面,麻姐假正经地啃着鸡腿,肥油流的满嘴都是;她的脚不停地在我那里揉搓,我恶心的胃里直冒酸水。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说:“不好意思,我上个厕所。”说完我就走,进了厕所关好门,我对着马桶吐了出来。

    麻姐长得太恶心了,嘴唇肥厚,满脸油脂,眼睛画着浓浓的烟熏妆,身上喷着刺鼻的香水;一想到要和这种女人发生关系,我特么恨不得切了自己!

    后来陈芳进来了,“王小志,你他妈想干什么?!”她愤怒地骂我,我猛地回头,恨不得杀了这该死的女人!

    她被我吓到了,浑身哆嗦了一下;接着语气软了一些,就很小声地说:小志,姐姐知道这很难为你,但姐保证,只要她投了钱,姐就再也不让你跟她那样了;姐以后也会对你好点,不对你发脾气,好吗?

    “白姐的把柄,请你尽快弄到!”我压住肚子里的酸水,站起身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到了饭桌上,麻姐抽着烟,瞥了陈芳一眼说:怎么?商量的怎么样了?

    陈芳赶紧赔笑说:“姐姐啊,只要钱到位,一切都不是问题!”他妈的,我上个厕所的功夫,她们就把我买卖了,真她娘的不是人!

    不过陈芳的回答,让麻姐很满意;她轻轻吐着烟雾说:那行陈芳,这里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酸死了;陈芳一走,我就要和这个丑陋的女人,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我他妈的,真的,根本硬不起来!

    好在陈芳说:麻姐,咱们合同都还没签呢,钱也没到位,您这样就赶我走,不合适吧?这样吧麻姐,明天咱们把合同签了,晚上我还带小志来这里吃饭,您看行吗?

    麻姐一愣,随即一声冷笑:“婊子的心思就是多,行了,明天签合同打款,省得你这骚货不放心!”麻姐说完,看了我一眼,又说:“小志,姐姐明天再来,你可一定要到哦!”

    我点着头,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她夹着包,朝我挥挥手;陈芳赶紧起身,把她送出了门。

    麻姐走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桌上有烟,我摸起来点上一根,后背都湿透了。

    陈芳回来后,赶紧把门反锁上,然后张嘴就骂:“他妈的有钱了不起?毛还没拔,就想吃豆腐,去死吧肥婆!”她坐下来,喝了口水,又转头看向我说:王小志,明天哪儿也不许去,一直跟着我,直到签了合同为止。

    我点点头,没说话,自顾自地抽着烟;她看了看豪华套房,又兴奋地说:这肥婆可真会享受,竟然订了这么高级的套房!小志,姐姐忍不住了,姐姐要你,姐姐知道你委屈,你不情愿,姐姐这就补偿你,伺候你!

    她说完,猛地朝我扑过来,伸手拉开我下面的拉链,张着嘴就含了下去。

    深夜里,我疲软地靠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月光,脑子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这个时候,白姐睡了吗?她应该没睡吧?她那么贪吃,这时候一定坐在床上,吃着水果看电影呢吧!她会想我吗?她会记得我们曾经的那些美好吗?

    我想我不该想这些的,她那么纯洁,可我已经脏了;但我不后悔,真的不后悔!用我的肮脏换取她的纯洁,我觉得值得,做一切都值得!

    第二天上午,我和陈芳回了住处;在路上她告诉我,她把银行的工作辞了,打算自己创业。我对这些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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